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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兰行进屋内,松柏靠近过来,轻声问道:“仲基走了吗?我觉得我们这次见面,倒像是擦肩而过的路人,不知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我也觉得,这小琉球一别,咱们的友谊之情,确实淡去了许多,也许是我们多疑吧!安心陪他们喝酒,我回房睡觉去了。”春兰拍拍松柏肩膀,径直出门回房而去。
松柏举起酒碗,却心不在此,马通碰碰肩膀,轻声问道:“想什么呢?看你心不在焉的,来来来,喝酒喝酒,烦心事咱们今天抛在脑后,来干了。”
送走了陈直和马通,松柏心有所思,呆坐在床头,陈月静一边收拾,一边问道:“你那个师兄,我怎么看心事重重的,到京城见面,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怎么回事啊?”
“可能琉球一别,时日久已,才会如此生疏吧,改日我们去拜会拜会他,不早了,明天还要去比试,你收拾完也早些安歇吧。”松柏倒头呼呼大睡,陈月静摇头笑了笑,吹灭了蜡烛,上床而去也。
清晨的树林,花香鸟语,地上绿草如茵,松柏早已经打坐巨石之上,刚才打完一套拳,额头汗水顺着流了下来,盘膝而坐,闭目养神,一阵山风吹过,发丝轻轻飘舞起来。
这树林里深处,两个黑影又摸了过来,原来是那个叫六哥的,后面跟着的是二蛋,两人蹑手蹑脚,躲在树木后面,观望着巨石上的松柏。
练武之人,应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松柏耳朵稍微动了几下,已经听到树林有风吹草动,原本打算拿出老君真经,看来今日只好作罢,遂想抓住问个究竟。
松柏闭目凝神,装着什么也不知道,这树林中的老六与二蛋,伸直了脑袋,朝着巨石上张望。
“咦!怎么不见了?刚才不是还在石头上打坐?难道发现我们了?”老六对二蛋问道。
“走,过去看看,说不定内急,蹲石头后面出恭呢?咱们摸过去瞅瞅,说不定他把那经书落地上了,咱们正好拿回去交差。”二蛋摸出树林,向巨石弯腰行去。
两人努力向上攀爬,终于爬上巨石,果不其然,地上放着老君真真经,两人飞快奔了过去,将真经从地上拾起。
“看,我说嘛!这次得来全不费工夫,走!拿着这东西,咱们赶紧回去,找少爷领赏银去。”两人摆弄着经书,低着往巨石边缘走去,准备攀爬下这高岩石。
“啊!”二蛋抬头惊叫一声,准备往后面奔逃,才发现后面是悬崖绝壁,傻傻的站着不知所措。
原来松柏正站立于前面,这老六还在低着头,翻阅着真经,走过来拍着松柏的肩膀言道:“赶紧下去啊,你傻站这里做什么?放心吧!我不会把这个独吞功劳的,会在少爷面前,给你请功邀赏的。”
这老六推着几次,只见松柏文丝未动,依然伫立在那里,遂既大怒,举起拳头朝松柏砸去,还口中言语道:“你讨打是吧?叫你先下去,还不听话呢!”
松柏一把抓住他的拳头,使劲一捏,疼得老六哇哇直叫,这才抬起头来,看见松柏正满脸堆笑,望着自己,吓得扑通跪低地上。
“大侠,别误会,我们是见你没在,怕坏人拿走这东西,既然你来了,这拿回去吧,放手吧,你把我弄疼了。”老六赶紧将手上东西递于松柏,跪地叩头求饶。
“饶恕你们可以,那个你,赶紧过来,这里除了悬崖绝壁,没有路可行,除非你不想活来了,可以从后面石壁跳下去,估计怎么也得粉身碎骨。”松柏指着二蛋,这家伙懂事,赶紧跑过来,跪在地上。
“我且问尔等,为何几次三番,在树林中偷窥,到底意欲何为?”松柏指着跪地二人问道。
“大侠,你冤枉我们来了啊,我们这两天才过来,什么几次三番,我们加起来还没有三次呢。”老六赶紧抬起头狡辩道。
“那意思是说,以前树林中的黑衣人,不是你们两人,那会是谁呢?难不成还另有其人?”松柏将手放于下巴,思索言道。
“真不是我们,况且我们又不是坏人,干嘛要穿黑色夜行衣。”老六抬头叫屈言道。
松柏盘问之时,巨石下探出一个头来,披发盖面,吓得两人用脚蹭地,向后退开……
第一百六十一章 皇宫后院风波起
话说这松柏拦住两人,不让其退下巨石,逼着两人跪地就范,正在盘问之时,这巨石下伸出一个脑袋,只见头发,看不清面容,吓得二人跌坐于地上,用脚蹬着地面,立即向后退去。
松柏伸出右手,将那人单举而起,放于地面,笑呵呵言道:“马通兄弟,这要不然大白天的,我都让你给着了,哈哈!”
马通顺顺头发,将脸庞露了出来,甩动几下头发,指着两人言道:“我从那边就看见这二人,鬼鬼祟祟攀爬上来,所以尾随了过来,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干嘛?”
“你们蹲守树林之内,到底所为何事?赶紧如实回答,不然别怪我拳脚无情。”松柏走了过去,对着地上两人问道。
“是这样的,我家公子叫我们过来盯梢,发现了大侠每日必练神功,回去禀报之后,我家少爷要我们来偷经书,回去重重有赏。”老六怯生生言道。
“来偷别人东西?你们家少爷可真有兴致,赶紧说,你们家少爷是谁?”马通从腰间取下棍子,指着两人问道。
两人赶紧点头哈腰,满脸堆笑言道:“就是那京城六少之一,兵部尚书胡伦的公子,胡为胡大少爷啊。”
松柏将拳头砸在手心,神情紧张言道:“莫不是擂台比武,将其踢落擂台,故此怀恨在心,想要来打探虚实,好日后报复于我。”
“少爷现在还躺在床上,日日不忘擂台之事,今日天还没亮,把我等二人传唤过去,要我们务必将经书给他偷回去。”二蛋口快,把事实来龙去脉,一一如实相告,老六瞪着眼睛望着他,这才止住了说话。
“既然你们公子如此好学,那这本书就拿回去交差吧,尔等以后不许来树林窥探,行吗?”松柏将手中经书递于老六,将其从地上扶起言道。
“放心吧,这经书拿到了,我们才不会再来这里,这草丛全是蚊叮虫咬的,不是为了混口饭吃,谁来这里受罪啊,谢谢大侠,那我们就回去交差来了。”老六起的身来,接过经书,揣于怀中,两人互相牵着手,攀爬而下。
“记住,回去告诉你家少爷,这经书是偷来的,不是我送你们的,明白吗?”松柏对岩石下二人言道。
“放心吧。大侠,你就是不说,我们也知道,肯定不会告诉他,是你送我们的,走,改日再来拜访。”老六挥着手言道,这才发现口误,赶紧捂住嘴,傻傻一笑,带着二蛋回胡府而去。
马通默不出声,静静地看着两人离去,转身对松柏问道:“你把经书给了他们,不会真的要给那个光头胡为,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松柏拍拍马通的肩膀,笑着言道:“没事,给他练练去吧,哈哈!我送你下去如何?”
松柏抓住马通的胳膊,飞身跳下巨石,吓得他捂住胸口,一个劲地喘着粗气,抬头望着上面:“吓死我了,这么高跳下来,居然没事,看来你的轻功大有长进啊!”
“你这么早来找我,不会只为了夸赞于我吧?赶紧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松柏边走边问道。
“今日到我比试,我想跟你借套像样的衣衫,顺便拜托你去给我捧捧场,怎么样?”马通快奔两步,追上前来言道。
“好啊!难得你有如此想法,我就姑且答应于你。哈哈!随我来吧。”松柏带着马通往木屋而去,这马通却站立屋外,不肯进去。
“怎么了?你倒是进来啊,难不成还要我拿出来,给你挑选不成?”松柏行出门外,拍着马通的肩膀,笑着问道。
“这兄弟媳妇还未起床,我这样进去不合适啊,你还是给我随便拿件,比赛完了我就还你。”马通拄着棍子,立于门口言道。
皇城内保和殿外,此时早已经聚满围观人群,这有今日比试的举人,也有昨日比试过了,今天跑来看热闹的举人,松柏将马通刚送进演武场,背后有人拍拍他的肩膀。
松柏回头一看,乃是结拜兄弟陈直,只见他神色紧张,点头向其示意,跟着走出来人群。
“陈兄,怎么了?为何神情如此紧张,难不成昨晚又出事了?我一路看见在调动护卫。”松柏低声问道。
“别说了,你跟我来,”陈直带着松柏,往后宫而去。
这守门的禁卫军,认得这当今的国舅爷,不好上前阻拦,松柏这才跟随陈直,奔后宫御花园而去。
此时的后花园,锦衣卫将众人拦下,这后宫的太监宫女,议论纷纷,指指点点讨论着什么。
陈直带着松柏进去,众锦衣卫皆抱拳行礼,两人奔假山而去,只见地上躺着一人,近前一看,乃是一位宫女,脖子下的衣衫,血迹斑斑,染红了胸襟周围的部位。
“你给看看,又一次宫女被杀,龙颜大怒,令我三日内破案,我也苦于没有对策,特邀你来帮忙看看。”陈直指着宫女的尸体,结结巴巴言道。
松柏蹲身下去,只见脖子下一条小小口子,其他部位皆没有伤口,乃是一刀毙命,跟周家大院的案发现场,颇有几分相似。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这值日的宫曹,你可熟悉,这只是我的猜测,不可大张旗鼓,只能悄悄的去查询,不知道可否……?”松柏欲言又止言道。
“你且随我来,我悄悄带你过去,怎么样?”陈直领着松柏,往附近的门口而去。
陈直让松柏在门内等候,径直走了过去,与那几个太监叽里咕噜,闲扯了几句,便带着一个太监回来。
“这是我的结拜兄弟,来给我帮忙的,他问你什么?你就如实回答就好,明白了吗?”陈直结结巴巴指着松柏,对那太监言道。
“好的,国舅爷,奴才是知无不言,这位小兄弟,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这值日宫曹弯腰对陈直言道。
“这位公公,我想问你,昨晚可有什么可疑的人进出宫门?”松柏开门见山,直接进入话题。
“昨晚啊?你容我想想,这人老了,记性也不怎么好了,我得仔细回忆回忆,昨晚,什么可疑人进入?”这老太监,慢慢吞吞左右张望言道。
松柏看着有些着急,但除了等待,别无它法,只有无奈地看着这个老太监。
“哈哈!你们说的是昨晚吗?我知道,让我来告诉你吧。”门内传来一个年轻人的声音……
第一百六十二章 宫女羞涩道密机
话说这松柏询问老太监,只见其吞吞吐吐,半天不曾言语半句,正当着急之时,门内传来一个年轻人的声音。
“昨晚有没有可疑人进出?我知道,让我来告诉你们吧,”门内走出一个小太监,松柏一眼认出来,是两次带自己进皇宫,那个魏仲贤小魏子是也。
松柏看此人与自己年纪相差无几,遂既弯腰抱拳言道:“多谢这位小公公了,那就麻烦你告诉于我,可好?”
这老太监轻轻咳嗽几声,横眉怒眼相视,低头附耳轻声言道:“小魏子,你是嫌命长是不是?知道才讲,说错话是要掉脑袋的,你知道不?”
这魏仲贤顿时支支吾吾起来,脸色憋的通红,似乎做错事的孩子,在等待尊长训斥一般。
陈直有些恼怒,对着老太监吼道:“你不帮我,还要阻止别人,你你你……太过分了,我可是奉旨办案,你信不信我去圣上那里,参你一本?”
这老太监赶紧弯腰退后,急忙解释道:“奴才一时口快,请国舅爷息怒,这宫中不成文的规矩,该说的才说,不该看见的,最好装作不知道,我也只是提醒小魏子,并无其他意图,请恕奴才多嘴,这就告退了。”
看着老太监走后,陈直拍着魏仲贤的肩膀,结结巴巴言道:“我乃是奉皇上的御旨办案,有什么我给你担着,实在我做不了主,自然会禀告圣上,让他替你撑腰,有话直说无妨!”
这小太监魏仲贤,低头不语,瞄着双眼睛四处打量,一时间大家陷入沉默的僵局了。
松柏拍着魏仲贤的肩膀,挥着手低声言道:“若这凶手一日不查出来,还有太监宫女遇害,你难道忍心,看着身边的朋友,一个一个被杀光殆尽吗?”
“不是我不想说啊,确实是宫里规矩太多,保不住一说错话,便会招来一顿板子,刚才我是看看王公公在,我才出来指证,谁知道他突然倒戈相向,我若说出来,我怕日后不会给我好日子过的。”魏仲贤摸着耳朵言道。
陈直叫来手下锦衣卫,对其耳边一阵密语,这手下带着几个人,奔内门而去,不一会儿,这老太监王公公,便被五花大绑而来,口中大声喧哗乱嗓。
“给他把嘴给堵上,再多叫一句,马上杖责伺候着。”陈直指着老太监,把破布扔于手下。
这老太监王公公,嘴里高声叫道:“你们敢如此对待老奴,我要去皇太后那里告你们去,你们给我等着……”
“老实点吧!还这么多话,非逼得我们动手是不是?”手下锦衣卫,将破布塞入老太监的嘴中。
陈直有些恼怒,走过去给了他一记耳光,结结巴巴言道:“拿皇太后来压我,你不要忘了,现在是皇帝的天下,尽然连皇上的旨意,都敢违背,我看你是想谋反。”
这下这老太监安静了下来,瞪着眼睛,不再说什么了,陈直挥手道:“押下去,待我禀明皇上,再做定夺。”
这老太监,此时像泄气的皮球,任凭锦衣卫推着前行,也不再高声喧哗吵闹,陈直对着魏仲贤言道:“看见了吧,这是皇上的旨意,非要查出来,到底是谁为祸后宫,草芥人命,这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若包庇,按同犯论处,这是圣意。”
听完陈直结结巴巴的话语,这魏仲贤似乎在心里盘算,随后爽朗答应道:“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必须保证我的安全,我怕这王公公为难于我。”
陈直拍着魏仲贤的肩膀,笑着言道:“放心吧,这老家伙我已经收押起来,谅他也不敢再行造次,你若帮忙,破了此案,我定在皇上面前,替你多多美言几句,以后说不定还给你升官加俸呢!”
魏仲贤眼珠子一直在转,思前想后再三,这才缓缓言道:“昨晚我回宫门之时,看见御前带刀侍卫薛虎,还有那恭亲王世子朱翊临的师父,带着一干人等进来,这值日宫曹王公公,也没有盘查,只是闲扯几句,便放其入宫而去,没曾想,昨晚就又有宫女被杀,唉!他们都说是,北方后金太子的虎卫营的勇士所为,我也就没有再去细想了。”
“御前带刀侍卫薛虎,朱翊临的武师魏昌,这二人怎么会扯在一起,这都是京都八虎卫,平时向来不和,怎么会一起入宫而来,是皇上的召见,不可能啊!这皇上下朝怎么会招魏昌进宫?莫不是有什么事?也不对啊,就算也该是胡伦啊?”陈直一边在旁琢磨参透。
“他二人一路行来,有说有笑,看起来不像是不和啊?况且听人说他们本就是同门师兄弟,这不和应该是谣传吧?”魏仲贤摸着脑袋,疑惑不解言道。
“你先待在这里,我去问问刘大总管,一会我就回来。”陈直对松柏二人言道,带着手下一路急走而去。
这日已初升,旭暖的阳光照射在身上,着实有些惬意,松柏活动活动筋骨,在这院内观望,几个宫女纷纷在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