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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不错啊!难得的极品美人啊,我就奇怪了,这龙虎山怎么会有这等鬼妞,莫不是你顺手牵羊,把人家龙虎山的香客给掳了回来吧?”王旦挤眉弄眼问道。
“没错,这确实是拜山朝观的香客,那玉虚子一天不死,我就要他一天不得安宁,亏我一片痴心托付于她,他却嫌弃我遭人践踏,呜呜……”青莲边说边哭了起来。
王旦一下不知所措,手脚慌乱起来:“我这不是救你了吗?别哭,他不疼你,天王我疼你,哈哈!别哭嘛?你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去你的!你就是贪图我的身体,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思,也罢!我还是去京都找我师兄去,虽然他把我弄到这步田地,但起码他是真心的喜欢我的。”青莲摇着头,用袖子擦去眼角泪痕。
“好啦好啦!别再哭了,看你这么大的人,还整天哭哭啼啼的,让你徒弟看见,你日后怎么管教他们啊?”王旦递过手绢言道。
青莲红着泪眼,还是有些抽噎言道:“就算我让坏人糟蹋了,他也不该如此的绝情,把我赶出山门,还把我给休了,呜呜……”
“算了,算了,也许这就是命吧?命中注定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算你付出诸多的努力,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场空啊!”王旦努力的安慰着青莲,目光却盯着那赫瑞娜,心里幻想着肮脏的事情。
“好了好了,这鬼妞你也看了,回去吧,去厢房休息休息,明日我们还有正经的事情商讨。”青莲拉着依依不舍的王旦,出洞而去。
这半夜之时月黑风高,后山洞口外,一黑影窜了过来,将守洞口的两个昏昏欲晕的小道姑,点穴定住在那里,这才扭动机关,从怀中取出火石,敲打点燃火把而进,一直轻车熟路奔内洞而去。
这黑衣人来至内洞门前,又拧开了机关,门缓缓开启,他举着火把,将路照亮而进,木桩上绑着的赫瑞娜,被这亮光从睡梦中惊醒,惊恐的望着黑衣人,发出呜呜的叫声。
黑衣人取下面巾,原来正是那千松岭的王旦,色迷迷地往赫瑞娜走去:“小美人,你别怕,本尊前来救你的,明天就带你回千松岭,天王我让你做压寨夫人。”
王旦上得前去,替赫瑞娜松开绑绳,又将其双手捆于背后,扛着准备出洞而去。
一点耀眼寒光乍现于眼前,王旦赶紧将面巾遮上,青莲手持利刃宝剑,拦住了去路,身后徒儿静初指手骂道:“你乃何人?为何深夜来劫这鬼妞,若不如实招来,休怪我手下无情。”
王旦从腰间拔出佩剑,怒喝一声,朝静初刺去,芳怡见状,赶紧上前迎了上来,两人一左一右,将王旦围于中央。
两人虽然将王旦困在阵中,可是两人终究功力尚浅,没过几个回合,就被王旦一个飞体旋转踢飞了出去。
“哼哼!你还有些手段,看看你过的我这关不,看招。”青莲挥舞着手上的佩剑,猛刺攻了过来。
王旦暗叫不好,这肩膀上扛着赫瑞娜,打斗起来,确实有些费劲,加上这青莲剑击迅猛,一点不给其喘息的机会。
王旦猛挥出几剑,逼退了青莲,后面的黑猿咿呀哇啦,比手划脚在学青莲舞剑的动作,他顿时灵机一动,心中有了主意,遂既猛击几剑出去,将青莲逼退,脚尖踢起尘土过去,青莲赶紧捂面后退,撞翻后面黑猿在地,他遂拔腿扛着青莲出洞而去。
“别跑,站住。”静初与芳怡遂即追了出去,青莲压在黑猿的身上,这畜牲倒是机灵的很,一把将青莲抱在怀中,硬邦邦的东西顶在青莲的屁股上。
青莲红着脸爬了起来,举着右手欲拍黑猿的脸,这家伙似乎知道犯错,赶紧抱头蹲于地上,青莲笑了起来:“你这畜牲,倒是灵性的很,可惜你不是人类,要不然,呵呵……”
青莲红着脸庞,笑着出洞门而去,黑猿急忙起身追了出去,嘴里咿哩哇啦,叫个没停。
后山树林里,王旦扛着赫瑞娜飞奔而过,这静初与芳怡紧追其后,一个人影空中飞过,双脚轻踩树叶,轻点了几下,一个向前连空翻转,最后身子平直,双手举剑直刺王旦背后而去。
静初与芳怡不约而同叫道:“师父,小心点,这家伙有些手段哦!”话音刚落,只见眼前突然一阵火光突燃,照的大家睁不开眼,遂既赶紧用手遮掩,待这阵浓烟散后,王旦早已消失了踪迹……
第一百一十二章 松柏夜斗千松雄
话说这王旦扛着青莲,拼命杀出重围,奔出洞口而去,静初与芳怡在后紧追不舍,青莲飞身跃起,轻踩树叶,在空中轻踩了几下,一个向前翻滚三周半,手臂平伸而出,身体平直持剑刺向王旦。
谁知就在此刻,一团火焰平空燃起,众人皆以手掩面,屏住呼吸,待得火熄灭,众人扇开烟雾,王旦扛着这赫瑞娜,早已消失了影踪。
静初与芳怡四处查看,皆没有发现王旦的踪迹,青莲行了过来,挥手言道:“咱们回去吧,这贼人已经跑远,想不到还有帮手,这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青莲带着徒儿回观而去,这王旦扛着赫瑞娜是一步未停,后面传来一阵追赶的脚步,“天王,别跑了,是我啊!包三黑啊!”
王旦这才停下了脚步,包飞包三爷擦着额汗,气喘吁吁而来:“你大半夜跑来做甚?不怕那恶婆娘,见不到人,心生怀疑吗?赶紧的回去,待我安顿好这鬼妞,自然马上返还观内,尔等无需为我挂牵。”
“我们是放心不下你啊,怕你只身冒险,恐有不妥,这才尾随暗中相助于你,来,天王,让三黑哥帮你扛吧。”包飞上前将王旦肩上的赫瑞拉抱了下来。
“这鬼妞这身肉,还真够沉的,看着瘦瘦的,压得我肩膀都有些酸疼了,”王旦拍着自已肩膀,弯下腰言道。
此时树林中一阵脚踩落叶之声,从林中走出一人,此人便是松柏。他上前抱拳言道:“千松岭的好汉,多谢两位救下我的媳妇,松拍在此谢过了。”
包三爷愣着看了看松柏,又回头问道:“天王,这可咋办才好?这是人家的媳妇,定是那恶婆娘,在龙虎山掳来的香客,依你之见……”
“凭啥说是你媳妇?就算又怎样?大王我看上他了,怎么的,想打架不成?”王旦挽起袖子,意欲开打。
松柏仰天一笑,一个闪身过来,抓起包飞身上的赫瑞娜,双脚腾空而起,将包三爷踢飞了出去,王旦顺势挥拳砸了过来,松柏轻踢地上落叶,轻飘飘地退飞回十米开外,将赫瑞拉嘴上布条取掉,轻轻靠放于树上,替其解开绳子。
王旦与包飞同时冲了过来,松柏轻按赫瑞娜的肩膀,一个反身飞踢,又将包三爷踢飞了出去,王旦顺势举起右手,挡住了松柏踢来的一脚。
松拍见状,一个“飞云十八腿”,如一阵旋风,双脚不停旋转扫向王旦,逼得他急用双肘迎挡,向后节节败退,在凌空向前翻转,最后一脚把王旦踢飞了出去。
松柏凌空缓缓落下,拍拍手掌尘埃,这包三爷与王旦又围了上来:“等等!我只是要救走我的女人,不想与你们生死相搏,我看两位还是回去休息吧,在晚了这道姑必然怀疑你们。”
包三爷挥在空中的拳头停了下来,望着王旦“好吧!我们就交你这个朋友,这女人你可以带走,但是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影踪迹呢?”
松柏傻笑着摸着头,憨憨笑道:“我一直在暗处跟随,只是苦于这妖道人多势众,不便强行抢取,欲半夜来救,还得谢谢大寨主了,先我一步救回贱内,这个情,松柏他日定当厚报。”
王旦也就借坡下驴,因为他深知就凭两人之力,无法将其制服,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好说好说,我等也是这江湖好汉,路见不平,理应拔刀相助,大人不言谢,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了。”
等松柏扶着赫瑞娜走后,包飞边走边不解问道:“天王,这小子就这样带那鬼妞,岂不便宜了他?”
“你懂什么啊?我这是放长线钓大鱼,他的功力深厚啊,如此年纪,却有如此深厚内力,实属罕见,如若是硬斗下去,你我也捞不到半点便宜,何不顺水推舟,他日相见,也好有个照应,”王旦一边说着,一边弯着腰揉着胸口。
“你这是怎么了?天王,是不是受伤,来让黑三哥给你瞧瞧,”包三爷脱开王旦的衣服,一个红色脚印乍现在胸膛。
“没事,赶紧回去吧!你我二人皆不在房中,恐让那妖婆青莲生疑,这小伤小痛的,回去再行另议。”包三爷扶着王旦,回观而去。
刚回到观外,两人正想跃墙而进,黑暗走出一个人影,“这不是千岭天王王旦吗?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去哪里转悠去了啊?”
两人回头一看,青莲正背着手站于身后,结结巴巴回应道:“这不是晚上睡不着吗,听闻后山有打斗之声,遂觅声而去,见有贼人掳走鬼妞,急奔上前去,无奈此等贼子还有同伙,我二人这才败退而回。”
“哦,是吗?不会是这抢掳之人,是另有其人吧?”青莲疑惑的摇头问道。
王旦一下子拔开衣衫,指着那红色的脚印,言道:“你还不相信是吧?你看看这个,这就是那贼人用脚踢的我,现在还疼着呢?不相信你摸摸看啊?”
青莲看见王旦拔开衣衫,赶紧转过头去,王旦拉着她的手,她这才转过脸来:“这脚印确实功力非浅啊!你们到底遇到的盗贼,是何门派功夫呢?”
“看着这功夫挺邪的,一直在空中转踢于我,至于缘于何门何派,这个我到是真的没有看出来。”王旦将衣服穿回,慢慢低头言道。
“哦哦,没事了,今晚多谢两位出手相助,早些休息吧,过了明天我打算去趟燕京,找我师兄魏昌,顺便问问当年我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会让我身败名裂?学此魔功,寒毒侵心,一直困惑在我心头,每每想到,便夜不能寝,食不知味啊!”青莲仰望星空,悠悠叹息道。
“反正我在断头崖见你的时候,你心志不灵,恍惚不定,几次欲跳崖轻生,我才带你回千松岭,若不是那母老虎,你我恐怕早结连理,双宿双飞了,唉!”王旦站于青莲身后,仰望夜空闪烁的星宿,幽幽言道。
“过去的就过去了,早些回去休息吧,这天黑雾重,容易寒气袭身,都回去吧,今天的事,就多谢两位了。”青莲领着二人,欲推观门而进,却不料背后有人拍住了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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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救得洋妞龙虎归
话说这王旦与包飞败退而回,来至观前时分,青莲出来盘查询问,准备推门进观之时,背后却有一双黑绒绒的毛手,拍在她的肩膀上,尴尬的吓得她差点失声叫出声来。
原来这背后不是别人,而是那只黑猿,撅着嘴巴傻望着青莲,似乎有莫名其妙的想法,青莲顿时脸色通红,指着那畜牲言道:“这家伙也是通人性,挺招我喜欢的。”
王旦与包三爷对望笑了笑:“赶紧回去吧!人家来接你回家睡觉了,哈哈,”青莲也红着笑了笑,众人进观而去。
话说这松柏,半夜搀扶着赫瑞娜,高一脚低一脚沿着河岸行走着,这河面水波粼粼粼,月光照射在回面上,一晃一晃地像摇曳的小船。
《月夜静思》
——寒山孤松
河灯映照叠琼楼,
夜露轻湿皱衫袖。
城旗迎飞孤灯灭,
胡虏未平志何休?
(此中诗句系寒山孤松所题,切勿抄袭引用转发,违者将追究其法律责任。)
这松柏搀扶着赫瑞娜,沿河堤行至城楼下时,城内响起更夫的打更的声音:“邦邦邦,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关窗闭户,谨防窃贼。”
松柏将赫瑞娜放低坐于石头之上,轻轻擦去额头的汗水:“这已是三更时分,城门已然紧闭,今日若想要进城,已不尽可能,我们在此坐等几个时辰,明天大早才可入城了。”
赫瑞娜点了点头,抱着双腿而坐,松柏奔走四周,寻来些枯枝树叶,引燃于石头旁:“生堆篝火,驱驱寒气,过几个时辰,进了城就好办了。”
松柏坐低石旁,将赫瑞娜揽入怀中,轻轻抚摸她的秀发,用脸靠在她的额头,相拥进入了梦乡……
“驾驾驾”清晨传来一骑快马之声,来人一身戎装兵士,肩上斜挎一灰布包袱,在城门勒住了缰绳,对城楼上守城兵丁高呼道:“八百里,快开城门。”
这才几个打着哈欠的守城兵丁,缓缓将吊桥放下把城门开启,一军头模样手按腰刀,率众出城而来:“可有通关文书?”
来人从包袱中掏出一封信件,军头打着哈欠,挥手言道:“走吧,走吧,大清早,扰了大爷睡觉。”
来人脚不离鞍,马不停蹄进城而去,松柏摇了摇赫瑞娜:“起来了,咱们进城吃点东西,早日赶回龙虎山,与你那些姐妹,早日相聚。”
这城池之内,已然有人开门挂牌,推着独轮车的小贩,也开始吆喝张罗,松柏与赫瑞娜,选了间包子铺,靠东南桌而坐,将背上佩剑破天,放于桌案之上。
“伙计,给我们来一笼包子,两碗豆浆,我们吃完还得赶路,烦劳小二哥快点了。”松柏扯着嗓子喊道。
“马上就来,马上就来,”小二哥从对桌结束了闲聊过来,将白巾从肩上取下,轻擦去桌上的水迹,往内堂而去。
“你们听说了没有?北方又起战事了,那后金女真部,聚众来犯,围攻北方众城,目前沈城已经被其占领,官军到处调度,前往北方平息战乱,唉!可苦了我们这些穷苦老百姓了,今年怕过年都难吃上几顿好的了!”对桌的议论纷纷言道。
“也别这么说,国家有难,匹夫有责!现在兵戈四起,多收点赋税钱粮也没啥,但愿早日太平盛世,免却这些战乱之苦啊,唉!”另一客官言道。
“这天朝精兵众多,苦于没有担当的良将统兵,这败阵连连,朝廷却夜夜笙歌,置民众战乱与海寇之灾中,然不顾也,”对桌聊的手舞足蹈。
小二哥过来挥手招呼他们:“都小声点,小心被人听见,拉去打板子哦哦。”众人这才捂嘴停下了争议。
“小二哥,这大清早的,他们在讨论什么呢?”松柏拿起包子,掰开往嘴里送,一边指着对桌问道。
“这不是北方战事吃紧,刚才来官文要调军增北呢!大家伙都担心今年的赋税要增加,就为了这事在议论呢。”小二哥装着擦桌子,低头言道。
“哦哦,就是刚才大清早,叫开城门的那个信差吗?还得多亏了他,不然我们还不知道几时才可以入城。”松柏点着头,若有所悟言道。
松柏与赫瑞娜吃过早点,无心留恋城中的繁华之景,双双奔龙虎山而回。
龙虎山脚下,百草绿意盎然,山花向阳吐露着芳香,山风微微吹过,鸟儿在树枝上跳来跃去,唧唧喳喳叫个没停,偶尔还有兔子蹦出来,一看见人影,便窜进草丛之中,消失了踪迹。
“你看,多美啊,亲爱的,要是永远在这里,无忧无虑的,该多好啊?”赫瑞娜双手托着下巴,闭上眼睛,细细地感受着这一切。
松柏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望着这静如画的风景:“咱们走吧!大伙还在等我们。”
赫瑞娜跟过来牵着松柏的手,双双往山门而去,守门的小道,老远就迎了过来“:师叔,您回来了,师公他们都等着急,来催问好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