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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龙虎山你是不能回去了,不如咱们去北方吧?去燕京看看怎么样?”魏昌边走边问道。
“不行!我得回去,师父还在等着我呢!还有那些师兄弟,我该回去了,”青莲笑着言道。
“那些官差是不会放过你的,还会来抓你,昨晚的一切他们都看见了,当然我当时也在祥记酒楼,你回去迟早的挨官司,这又何必呢?”魏昌一脸关心的问道。
“走一步,是一步吧!到时候再说,我先回去看看师父,还有我的师兄弟,呵呵。”青莲乐呵呵向前而去。
魏昌无奈,只得跟随在后面,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但此时此刻,也只有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两天后,龙虎山脚下,青莲和魏昌双双上山而来,青莲扣响了门环,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传来,“谁呀?这大清早的,又把我的瞌睡弄醒了,”
“七师兄,我青莲师妹啊!赶紧给我开门吧,小青莲回来啦!”青莲赶紧向里面的陆桥喊道。
“吱”的一声,门扇大开,陆桥满脸堆笑,迎了出来,“是青莲师妹啊?可想死你师兄我了,这一去十来天了,可有挂念这些师兄弟啊?咦!这位是?”陆桥好奇地指着魏昌问道。
“哦!他是我的救命恩人,魏昌魏公子,这一路上多亏了他的照应,青莲才得以平安归来,不说了,累死我了,赶紧回去好好洗个澡,美美的睡上一觉。”青莲推开拦路的陆桥,上得石阶奔前门而去。
“多有打搅了,在下魏昌,还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魏昌抱拳问道。
“姓陆名桥,你是打哪里冒出来的救命恩人啊?”陆桥有些鄙夷问道。
“在下是青莲的老乡,路见不平,理应拔刀相助,不必过于计较,我先上去了,空了咱们再一起聊聊。”魏昌拜别陆桥也登阶追青莲而去。
“救命恩人,我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知道青莲师妹,将他带回来做甚?唉!”陆桥一人自言自语道。
“唉!你一个人大清早的,又在这滴滴咕咕的,念叨着什么呢?”祁奎从背后拍拍陆桥肩膀问道。
“啊!你这个家伙,又从背后冒出来,吓死我了,你找打是吧?”陆桥追打着祁奎而去。
“来呀来呀!快来抓住我呀!你这短腿的小兔兔,哈哈。”祁奎在前面做着鬼脸,逗着陆桥言道。
“有种你别跑,看我抓住你,怎么收拾你,天天就知道欺负我,别跑……”陆桥一直追着祁奎奔前门而去。
玉虚子房门前,青莲扣响了门,“师父,徒儿青莲回来了!快开门啊!”
玉虚子打开了门扇,“进来吧!你回家已有数日,不知家中事物是否处理妥当?”玉虚子整理衣帽问道。
“一切已经处理完毕,师父你挂心了,呵呵,徒儿,这次平安回来,还得多亏了魏公子,进来吧。”青莲一边说道,一边招呼魏昌进来。
“晚辈魏昌,在这给师父行礼了,多有打搅,还请见谅了!”魏昌弯腰抱拳行礼道。
“哦哦,是你帮助你青莲,玉虚在此谢过了,青莲,为师要去后山练功,你才回来,找师兄祁奎,给魏公子安排一间客房吧,”玉虚子步出门外,往后山而去。
“走吧!叫师兄给你安排下住处,我也回去,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下。”青莲带着魏昌,扭动着酸软的脖子言道。
“我来帮你吧?看你累的也够呛的了。”魏昌动手准备按摩青莲的脖子,青莲急忙笑着闪身躲避。
“哼!一对狗男女,早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还带一只回来,我呸!”祁奎怒哼一声,低声骂道。
“这个……六师兄,师父叫你给这位,魏公子安排一间客房,你们先聊着,我回去洗澡去了。”青莲言完,蹦蹦跳跳回房去了。
“那就有劳这位大哥了,魏昌在此感激不尽,改日下山,请师父喝杯水酒,权当答谢了。”魏昌弯腰抱拳言道。
“有酒喝,好啊,我平生就喜好这东西,来吧!我带你去客房。”祁奎一听有酒喝,本来怒气的脸上,顿时烟消云散也。
青莲回到房间,摇动这酸软的脖子,将佩剑放于桌上,搬来木桶放于房中,再去伙房提来热水,这才关上门扇,将门上闩。
青莲轻解罗裳,徐徐跨过木桶,将雪白的躯体没入那水中,只见烟雾凫凫升腾而起,她玉肌面红,恰似那美丽绽放的花朵。
青莲在水中嬉戏,将水拍打于自己的胸前,高挺的双峰,不时激起阵阵浪花,真可谓是波涛汹涌啊!
青莲用布巾擦拭着手臂,点点的水珠顺势而下,滴落于木桶之中,她轻轻拔下发钗,长长乌黑秀发,如瀑布飞散下来,只见她头靠木桶,双目微闭,尽情地享受着。
“啪”的一声,从窗户处传来,青莲赶紧用巾布遮身,左顾右盼,未发现究竟,遂又坐低桶内,头靠木桶,闭目养神。
此时窗户上被戳穿一小孔,一支竹管伸了进来,徐徐从里面喷出白烟……
第一百零二章 千松群雄拜山门
话说青莲回到龙虎山,拜过师父玉虚子,安顿好魏昌,这才回房沐浴洗尘。
此时却见窗台人影闪动,一支竹管破窗而入,一阵阵白烟飘进屋来,青莲却丝毫没有察觉到,继续哼唱着小曲,拍打洗着泡泡,不知不觉地,青莲晕了过去。
“谁?在窗外偷窥,站住,不要跑,”这时陆桥路过此地,看见青莲后窗外有人偷窥,遂既大声呼喊,奔了过来。
这黑衣人马上遁逃而去,陆桥在窗外左顾右盼,闻到阵阵催情烟味,也不知不觉的从那窗孔望了进去,看见青莲正头仰木桶上,晕死了过去。
“顾不了这么多了,还是赶紧进去吧?救人要紧,”陆桥闲言乱语低声言道。
陆桥从靴中掏出匕首,划开窗户的插销,打开了窗户,飞身跃进房内,径直奔木桶而去。
此时的青莲,赤身劈腿躺于木桶内,头靠在木桶边上,这白色肌肤,紫红的樱桃小嘴,看的陆桥直吞唾液,呆若木鸡,不明所以然也。
陆桥擦干鼻孔的血迹,闭上眼骂道,“不可造次,你想什么呢?师妹喜欢的是师父,你就别起坏心眼了?对,救人先。”
陆桥思想斗争再三,最后闭上眼睛,将赤身青莲抱出木桶,却还是忍不住瞄了两眼,但见那白色隆起的双峰,这鼻血又刷刷地流了下来。
陆桥将青莲抱上床后,用毛巾替其擦去水痕,却见自已鼻血流下来,滴落在青莲双腿之间,吓得他赶紧擦掉,盖上被子,跑开来至窗户前。
或许是那迷药的功效,还是本就而立之年,且还是童子之身的燥热,陆桥行至窗前,关上窗户,又返回青莲床前,“死就死吧!我真的受不了啦,为何今日邪念如此强烈?”他思想斗争再三,最后还是钻进了青莲的被窝,一阵翻江倒海过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半个时辰过去,陆桥温存过后,赶紧抓起衣衫穿戴整齐,翻越窗户而出,没走多远,身后一击闷棍,晕死了过去。
来人将陆桥拖去柴房,摘掉面巾怒声言道,“你他奶奶的,抢我的女人,还把她睡了,看老子回头怎么收拾你?”
此人正是花少魏昌,将陆桥五花大绑起来,藏于柴火中间,用破布将嘴堵上,这才匆匆忙忙关上房门,奔青莲卧房而去。
魏昌来到青莲后窗台前,打开了窗户,翻身跃了进去,拍拍手上的尘土,将窗关了回去,气急败坏言道,“奶奶的,大爷的菜,你也敢偷吃,看老子回头怎么收拾你,小美人,大爷我来了,”
魏昌一边朝床榻而去,一边摸出怀中丹丸,一口干咽了下去,“小美人,你第一次给了大爷,我会好好疼你的,我来了,小宝贝。”
紧接着魏昌脱鞋上床,晕晕入睡的青莲,又第二次迎来了春天,一时间战鼓齐鸣,地动山摇一般,一阵翻云覆雨之后,这狗贼才起身离开,翻窗而去。
龙虎后山石坝,玉虚子独自一人,在打坐悟道修炼,天空白云飘飘,风声呼呼而过,仙鹤在松林中,此起彼伏落下飞走,松鼠左蹦右跳,忙着采摘松果。
一小道风尘仆仆,奔后山石坝而来,弯腰抱拳言道,“玉虚师叔,山门有一伙人前来拜山,陆桥等人皆不见行踪,故此派我前来禀告师叔,望师叔定夺?”
“下去吧!我知道了,”玉虚子缓缓起得身来,挥手言道。
龙虎山山门前,一伙人正议论纷纷,为首的,正是那千松岭的包飞包三爷,还有那睡死山门前的七当家秦龙,几次偷袭都未成功,十年之后,那是率众卷土重来啊。
秦龙的身后,是他的胞弟秦虎,还有摇着羽毛扇的二当家,“赛吴用”左威,后面是一台八抬大轿,里面坐着的,正是那千松岭的大档头,外号“千岭天王”的王旦,此次千松岭可谓倾巢而出,只为那大行德经而来。
众人一字排开,在山门外等候,不一会儿,玉带着众师兄弟,还有教中弟子,纷纷下山而来,远远的就笑脸问候道,“无量仙尊,不知尊驾聚众来我龙虎山,究竟所为何事也?”
“也不为什么?就是来观摩下,贵教的镇教法宝,大行德经是也,”包飞包三爷,扯着喉咙吼道。
“此乃我镇教之宝,除掌教真人外,其他人等是无法碰及此物的,连看上一眼,那都是托祭祀之福,过后皆私密隐藏,无人知晓它在何方也?”玉抱拳叹息言道。
“我们才不信呢?给看那就好说,若执意不给,那可就别怪兄弟们,刀剑无情了。”包三爷黑着个脸,怒指玉言道。
龙虎教众皆取下背后配剑,横眉冷眼以对,玉虚此时匆匆忙忙赶来,挥手喝停众人言道,“都别急,万事以和为贵,不到万不得以,切莫兵戈相见,徒增杀戮流血之灾啊。”
玉虚子行至人前,抱拳言道,“贫道玉虚,敢问诸位是哪路英雄?来我龙虎山做甚?”
王旦从轿中弯腰而出,用手遮了下这耀眼阳光,右手轻轻拍开众人,也行至人前来,“龙虎山玉虚子,玉虚七十二剑江湖闻名,果然英姿飒爽,威风不减当年啊,在下千松岭大当家的王旦,特率山众前来拜山,打搅之处,还请多多见谅。”
“千松岭的英雄,素有耳闻,劫富济贫,广施仗义之财,武林中都称为义侠,不知这次率众而来,所为何事也?”玉虚子先赞颂一番,后又责问道。
“家中慈母卧病躺床,听闻这大行德经,素有镇邪驱魔之功,去病修伤之能,所以斗胆而来,问这掌教真人,一借真经以用,聊表孝顺之心。”王旦胡言乱语而道。
“王寨主,现今掌教真人不在龙虎山,诸位还是请回吧,我等人众无人知晓,这真经藏于何处,就算想借,也是爱莫能助啊!”玉虚子挥手送客言道。
此时,龙虎山门内,一黑影闪过,搭弓箭上于弦,冷笑一声,一支箭羽直奔王旦而去……
第一百零三章 暗箭伤人露尾踪
话说这千松岭群雄拜山,意欲取那大行德经,正箭拔弩张之时,玉虚子上前劝架,不料这山门之内,一黑衣人拉弓上箭,冷笑一声后,箭羽直奔王旦而去也。
“啊”的一声惨叫,王旦眼部中箭,应声倒于地上,千松岭众人一阵怒喝,举刀冲杀过来,玉虚子见得眼前情景,飞身退回,往山门狂奔而去。
包飞包三爷,率部前冲,一支丈八长矛,杀入龙虎教众之中,玉在众弟子掩护下后撤山门内,玉乾挥着佩剑断后,“先撤回山门之内,尔等草寇乃亡命之徒,不宜血染山门前。”玉边走言呼道。
众道士退回山门内,将山门紧闭,玉虚子飞身跃起,将那蒙面黑衣人拦截下来,“现身吧?上次十年前,就是你箭射幽冥地宫教主秀珍,这次又把战火再次挑起,你到底是谁?”
来人见玉虚子拦路在前,抽出宝刀就一阵猛砍,玉虚子连续几个空翻,躲过蒙面人的刀锋,跳于那石柱之上,蒙面人急忙飞扑石柱上而来,玉虚子大呼一声,“下去,”一脚踩在蒙面人头上,飞跌了下去。
蒙面人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身起来,几个飞纵遁逃而去,玉虚子鹞子翻身下得石柱,快步如飞,奔黑衣人追去。
就在转角之处,蒙面人停了下来,慢慢背向玉虚子退后两步,原来祁奎手持宝剑拦在了前面,“师父果然神机妙算,这家伙真的又出来做乱了,看你这次往哪里走?”
蒙面人急促退回几步,又朝旁边奔逃而去,“不要跑,站住,看你往哪里逃?”
几个小道士从前方也追堵了过来,蒙面人挥剑急劈而去,一记扫脚过去,两小道被踢飞跌于地面,蒙面人顺势往后院方向遁逃而去。
玉虚子一个腾空而起,空中双脚飞踩几下,最后连着几个前空翻,飘飘然落于蒙面人前面,平撑手臂拦住蒙面人去路。
只见那蒙面人,一阵大喝之后,双手举着宝刀砍来,玉虚子左闪右躲,赤手空拳与之相博,但蒙面人却未能伤及亳发。
玉虚子三躲两避,来至蒙面人身后,轻点他身上的穴道,他呆立在那儿不动了。
“我来看看,他的庐山真面目,到底是何方神圣,潜我龙虎,到底是何居心?”祁奎急促奔走过去,顺势扯下了他的面巾。
此时一只暗器飞来,未等祁奎询问半句,这蒙面人马上气绝当场。
“为师去看看就回来,你们先救下这人。”玉虚子言完,飞身跃上屋顶,一路狂奔至后院而去。
“这人好像是二师伯手下的弟子啊?怎会如此这般呢?难道是二师伯杀人灭口?啊!”祁奎低声自言后,吓得赶紧捂住了自已的嘴。
玉虚子追赶那扔镖之人,追出几条小路,几座灵殿,最后还是在后院厢房,追丢了那人。
祁奎奔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问道,“怎么样了?师父,那贼子可曾追到?”
玉虚子摇摇头,满脸严肃之神,一直在思考着什么,“不对!咱们快回去,”众人一阵风似的,往山门奔去。
这山门外,皆是千松岭山丁翻墙越院之影,龙虎山教众都围着院墙内,怒目以视,等待着这侵犯的敌人,玉虚子疾步奔来,在人群中左顾右盼的寻找着什么。
“玉虚啊!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皆因那大行德经,不如就送于他们,免得这些贼人惦记,一刻也不得安宁啊。”玉缓步行来,对他言道。
“这大行德经,乃我龙虎镇教之宝,岂能随意给人,如此妥协下去,下次他们要这道观,我们岂不是要搬出去,夜宿街头不成?”玉虚子有些微怒言道。
“这……我也是为龙虎山着想,你若再执意不听,贫道就不淌这趟浑水,哼,咱们走,”玉言完,拂袖而去也。
“这大师伯,每次龙虎有难,便退缩于后,枉为龙虎山的代掌教,这龙虎山若落他手,日后定无宁日也!”祁奎见玉怒气而走,摇头叹道。
“你去看看你二师伯玉濮,找到再来回禀于我。”玉虚子有些心神不定言道。
祁奎闻言后,快步在道众中寻找,几次来回查看,皆未见其身影,遂回来禀告道,“师父,我寻遍人群,却不见那二师伯的影踪,不知这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你叫几个弟子去请那二师伯,然后你这样……如此这样……”玉虚子在祁奎耳边密语道。
祁奎走后,玉虚子脸上浮过一丝冷笑,此时的玉虚子,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面目狰狞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