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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进城,开城门啊。”
楼上守城卫兵道“近日匪患猖獗,总兵大人己令关闭城门,明日再来吧。”
看对方是个毛头小子,调侃道“要不你就自己飞进来吧!”
松柏看了看八米来宽的护城河,蜻蜓点水飞奔过河,河面溅起少许水花。松柏抓住城墙缝,一跃一跃爬上了城楼。
“谢了。”正当守城卫兵目瞪口呆的时候,松柏己快步下石阶,飞奔到了街口。
“高人啊,快去通报总兵大人。”守城队长吼到……
南开城池不算大,人口也不怎么多,只是最近闹匪患,农民起义,进城逃难的富商,逃荒的灾民,一下子爆满了南开县城,饭馆旅店都已客满。
“大爷,里边请……”一群“春霄楼”的窑姐正当街拉客。
松柏被一大妈般的老鸨拉着“里面去坐吧,好酒好菜侍候着。”
“大妈,我饿是饿了,但我想睡觉……”
“没问题,包客官满意,要咋睡就咋睡,来人,把公子领上楼去……”
桌上摆满了酒菜,松柏把包袱放桌上,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怀中小白猫蹦上桌子,就开口撕咬桌上的鸡肉,两个家伙吃的好欢,松柏直接拿起酒壶,揭开壶盖扔桌上,直接往嘴里倒……好不酣畅淋漓,痛快过瘾,松柏在山上只有看师父喝酒,旁边闻酒香,这下痛快了一把。
“时候不早了,客官该休息上床了。”春兰二十左右,年轻貌美,虽说不上闭月羞花,也算美人一个。
春兰开始宽衣解带,只剩下肚兜的呈现在松柏跟前,松柏的酒吓退了一半,原本红透的脸更加红透……
松柏一直呆在山上,除了师父生日见过几个女人,一直都从没有接触见过,这下一个女人在面前脱光**裸,羞愧还是好奇,松柏红着脸看过去……
只见春兰白白的肌肤,特别是傲挺的双峰,虽然穿着肚兜也无法掩藏,红通通的脸更加红透,松柏顿时鼻口流血出来了……
春兰转身,那肥圆的大屁股,岂是肚兜可以遮盖,白的好像一座雪山,只是背后多处红色条痕,像被人用鞭子抽打的痕迹,连绵起伏的曲线,勾魂夺魄的艳丽,松柏忍不住吞下几口口水,目光呆滞,仿佛下子变成了另外一个自己……
“救命啊,英雄救我……”突闻一阵哭喊声……
第五章 英雄救美结双雄
外面传来嘈杂的喧嚷声,松柏把灵猫揣进怀里,推门出来,下面大厅围着一群人,一个身穿肚兜的女子倒在地上爬行,身上多是红色的伤痕,口里直呼“英雄救我……。”
一穿锦缎公子哥手拿皮鞭,面目狰狞,四方正圆的脸上有道刀痕,颧骨冒的老高老高,青筋暴跳,双唇肥厚乌黑,一张口就看见两排金牙。
一会儿官差来了,吆喝着进来了“让开让开,官差办案。”为首捕头大声道。
“谁啊!在我的地头闹事?大半夜的还让人休息不?”
几个捕快把闹事公子哥带到面前,几分醉意的公子哥直接从腰间取下腰牌,“睁大你的狗眼,老子在办案。”
“这位爷,你在这妓院办案?这……”
醉酒公子哥直接又递上一个信物,捕快见后低头道“打扰公子哥雅性,你继续继续,小的告退了……”
边走边喊到,“没事了,散了散了,官差办案,闲人回避。”
捕头刚走到门口,贵公子又抡起皮鞭狠狠抽在地上那个女人身上,这哭声震天动地,“叫你再喊,喊人啊,看谁来帮忙你?”
贵公子刚想继续抽鞭子,却发现鞭子被人抓住,回过头来,两彪型大汉抓住了鞭子,看似兄弟两人。
“这亏本生意咱们兄弟接了。”说完抓着醉酒公子往门口带。刚架到门口,准备扔出去,谁知道醉酒公子一个“梅花九转雨”,又转回到刚才的地方。
两兄弟一前一后,大哥刘六伸出双手抓住醉公子双肩,只见醉公子一“猴子低转身”,轻轻绕过,回首低仰头一“银蛇吐信”,直取刘六喉部,“糟糕。”刘七急忙“霸王砸鼎”,竖劈开醉公子的蛇手。
两兄弟看对方不是决非等闲善辈,一个攻上盘,一个攻下盘,醉公子用力跺脚,身微下蹲,双臂横挡,身上衣服顿时飞裂开去,结实肌肉顿现眼前,醉公子索性摘掉帽子,露出一大光头。
醉公子运气吆喝一声,两兄弟拳脚打在了他身上,只听到“乒乒乓乓”,两兄弟的拳脚犹如打在了钢铁上,“不好,(少林金钟罩)。”
兄弟两人狠攻醉公子的上旁腋下,和下盘会阴,招招凶猛,来势如潮。一波接一波。都被醉公子一一闪躲开来,醉公子借机反扑,把两兄弟逼于墙脚,招架开始明显有些吃力……
松柏见得此状,心里暗叫不好,“若我再袖手旁观,这兄弟俩人定不是他的对手,这行走江湖,讲的就是路见不平,理应拔刀相助啊!”遂既飞身下楼,一记“燕子穿云腿”,十连击于醉公子的背部,腋下和后背,此时的醉公子明显发怒,一声狂吼,抓住松柏的腿,飞身旋转十八圈后猛力抛出,直砸到柱子上,慢慢滑落下来,重重的跪在地上,松柏捂住胸口的巨疼,慢慢站起来,轻擦嘴边的血迹。
醉公子也抱头狂揉,罩门被破,这十连击也踢的他天旋地转,特别是脑袋一直嗡嗡作响。
两兄弟见机会来了,一起上下齐攻醉公子,松柏也未怠慢,赶紧爬起来,三人同时攻向醉公子上中下三路,面对这三路攻击,醉公子明显招架不住了,被松柏一记“燕子回旋”,又一个十五连环踢,踢飞将出去,跌落到楼梯上……
三人准备继续进攻醉公子,门外传来嘈杂声“保护公子,赶紧的,别墨迹给我上啊。”捕头带着大队守城官兵前来,一时间包围“**楼”门外的街道。
刘七说道“走厨房后门出去。”,拉着松柏往厨房夺路奔走。围观的众人开始鼓掌欢迎,现在看到官兵来了,急忙让路退闪一旁……
三人出了后门来到街道,明显后街冷清许多,没什么人行走,刘七拉着松柏又是一路狂奔,后面明显听到官兵陆续追来,“等等我,公子,你的包袱啊等等啊。”春兰也跟着跑了出来,一直后面追赶松柏。
松柏见她跑不怎么快,飞步过去,扛上肩头,追刘氏兄弟去了。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后面官兵渐渐不见了,他们跑过小树林,进入山路。连夜翻山过河,来到一座破庙前。由于年久失修,加上年年大旱,进香人少,所以就荒废了,和尚都跑了,留下这破庙和树林作伴。
三人推开破庙大门进去,松柏把春兰放了下来,里面有几尊佛像,不过布满了蛛网,地上有许多的稻草,显然有人在此住过。
大家开始用稻草铺开,只有凑合在此睡一宿了,开始闲聊起来,“本想找个有钱的主,乘机敲诈一番,弄点银两回去救济灾民,没曾想遇到个厉害的主。”
刘七道“他的金钟罩却实厉害,若不是英雄出手,我等命已休矣,在此谢过英雄了。”
刘六“不知小英雄姓甚名谁?可否义结金兰呢?”
“我叫松柏,就一小道士,在恒苍山凌云观烧火的,哈哈……大哥愿意,小弟自当应允。”松柏傻笑着言道。
三人并肩跪于佛前,插草为香,三叩九拜,月下盟誓,义结金兰。
刘六名宠,居大哥,刘七名晨,为二哥,兄弟两人皆霸州文安县人(今河北文安人氏)松柏最小排行老三。
刘氏兄弟二人为人直爽,好打不平,善骑射骁勇善战,因不满地主豪强的欺压兼并和压榨,与齐彦名等在霸州打家劫舍,杀富济贫,时称“河北响马”。
松柏去庙前树林拾些柴火,点于庙中间,躺在稻草上与几位闲扯家常,闲聊中才得知原来,春兰姑娘父母双双死于地主强行压榨,女子卖身葬双亲,被卖到春霄楼,女子死也不从,身上多处有皮鞭抽打的痕迹,咋晚那女子便是不从,同样遭遇鞭抽拳打。
众人边躺在这庙中的稻草上,望着庙顶破瓦外的星空,天上星光灿烂,一闪一闪,像是眨着的眼睛,众人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大清早,睡眼朦胧的春兰睁开眼睛,独不见松柏一人,遂起身整理下衣衫,刘氏兄弟二人睡得正香,不便打搅,轻手轻脚打开庙门又关上……
虽说雾气朦胧,但却传来阵阵鸟啼声,春兰顺着石阶来到树林,松柏正光着上身练拳,虽说寒冬已近,但却见松柏身上汗珠滚落,湿背淋漓,春兰躲树后观看,不小心踩到枝摔倒,哎哟……
松柏停下练拳,快步驰来扶起春兰,“走,那边有条小溪,去洗漱洗漱。”
小溪沿山顶而下,溪水清澈见底,溪不宽不深,偶有枯叶飘落于水面,几条小鱼游走里小溪流……
两人洗漱之际,刘氏兄弟也闻声赶来,饮了几口溪水,几人冼漱完毕后,刘六言道“前面翻过再行几里路便是二龙岭”,贤弟,你等且随我来……”
二龙岭下山花烂灿,鸟语花香,蜂蝶成群,树上偶尔还可见隐约闪过的小松鼠……
“大当家的,可算盼你们回来了,三当家都急死了,赶紧回寨吧。”树林冲出一人叫道。
四人一行快步登上二龙岭,又窄又陡峭的山间小路,石板上青苔丛深,路显更滑了,春兰摔倒了几次。松柏只好扶她前行。
二龙寨山门前,木栅栏围寨,一高三米望楼,正对面是聚义大厅,两边是几间小草房,分别是起居室,伙房,望楼旁边是马棚,有四五匹黑白棕色马匹,寨中空地桌凳,相当清苦,可见他们吃饭喝酒都得先敬天,后才干。
齐彦名从屋内走出,大叫,“哥,想死弟弟了。”大家寒暄一阵相拥入座聚义厅,“小的门,大哥回来了,把那只野猪杀了,今天大家打牙祭。敞开肚子吃肉喝酒,为新来朋友接风洗尘……”
山寨虽小,十来个人开始忙碌起来,不一顿饭功夫,山猪野菜宴开席了……
齐名进来叫大伙出去喝酒吃肉,十来个人把整个小山寨都快吼上了天。划拳声,喝声不绝于耳,小白猫也从松柏怀中跃出,尽情在地上撕扯松柏扔来的野猪肉。大家是吃的高兴喝的欢,酒入愁肠万事休啊……
小憩几日后,松柏向刘六说明原因,要去福建打海盗,刘六几次强留不成,只得做罢,送松柏春兰于二龙山下,“兄弟,保重,后会有期。”
三兄弟相互扶肩相拥,泪洒英雄面。
“兄弟,哥没啥送你,这匹白马哥送你做见面礼,早去早回,免兄挂牵……”
松柏春兰上马挥手言别,一路朝南行进……。。。。。。。。。。。。。。。。。。。。。。。。。。。。。。。。。。。。。。。。。。。。。。。。。。。
第六章 街惩恶少遇兵险
松柏两人马不停蹄一路南行,穿山越岭,朝饮马黄河头,晚歇脚云州城。
话说云州诚,离京城己三百里之遥,却还是热闹非凡,商铺云集,街摊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边,华灯初上,各家各户门前灯笼高挂,把整个街市照的通明,巡城官兵不时列队行过,秩序井然,不亚于燕京的肃严。
街上人群拥挤,春兰好奇地观看着这繁闹都市,要了两串冰糖葫芦,递给青松。
人群中一店小二打扮拦住去路,“一看客官就是外乡客,本店歇脚饮马一应周全。”店小二边说边主动接过松柏马缰,满脸堆笑在前面引路。
“迎松楼”红匾横挂于门前,大红灯笼高挂……
左联;春晖夕照马蹄急
右联;青松笑迎万客踪
店小二牵马从巷内去后院,一伙计奔出来迎接“客官,里边请……来客两位咯,……里边请,里边请……”
正对墙上一幅迎客松图,
{苍松赋}
……寒山孤松
苍山峻岭悬崖边,
孤立寒松渡春寒。
闲云野鹤飞将去,
恰迎新日飞鸟还。
(书中诗句均属寒山孤松所题,切勿抄袭复制,否则必维权追究。)
青松两人坐定点菜,春兰把肩上包袱放于桌边,青松怀内小白猫跳上桌面。
“伙计,来个红烧楮蹄,多放蒜苗,再来碗阳春面,十个馒头,一壶水中明月,再来个……等下吃了再点,饿死我了……”春兰冲柜台边伙计叫道。
好嘞,客官你等好,马上就来,先喝酒先,”说完伙计从柜台取一壶酒,一碟花生米送将过来,然后往内堂报菜去了。
店小二这时已从后院出来前厅,“客官,马料已经给你的马上了,全部上等的马草,先喝酒,菜马上给你上。”
一会儿的功夫,点菜上齐,大家开始狼吞虎咽,行了一天的路,饿的够呛的,连小白猫也发疯似的撕扯猪蹄,发出恶狠狠的叫声……
“小二哥,给弄两间上房。”松柏道。
“一间就好,呵呵呵。”春兰边吃边说道。
“最近商旅甚多,真的也只有一间了,客官将就凑合一宿,明天等客人退房再订也不迟。”
两人吃好喝足,随小二上楼去了,洗漱完毕,春兰睡床,松柏趴桌上,小白猫睡旁边,由于很累了,大家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松柏两人上街,松柏买了件便服,把道袍换下,春兰拿后院洗净晾着,两人闲逛闹市中……
忽闻一声马嘶呜声,一受惊大黑马冲入闹市,横冲直撞,有几个路人被踢倒掀翻,恶少勒缰下马,只见这厮圆圆的大脑袋,脸上凶肉横呈,一双小眯眼,双唇肥厚像香肠挂于嘴边,脖子几乎短到没有,好像大圆球直接放在双肩,肚子像怀甲十月的孕妇,走路一动一动的晃点。
恶少快到奔到一女子前,“小美人,别急着走啊,陪哥哥玩会啊。”双手拦往女子去路,这时家奴和师爷气喘吁吁也跑了过来,把小女子围在中间……
恶少名叫杨天波,云州千总(明朝六品武官)杨忠之子,买官卖官给他弄了个巡检(明朝九品武官),自幼上少林学过三分拳脚功夫,自恃傲才,云州城招摇过市,目中无人。
“大少爷,绕过小女子吧。”杨天波和家奴们哈哈大笑,恶少伸出肥粗短圆的两双手,在小女子身上游走,吓得小女子只有双手护胸,大呼救命……
“天恩浩荡,朗朗乾坤,正气于天地间长存,尔等小人居然光天化曰之下,调戏民女,实在可恶。”说话者乃一落魄书生,名唤徐然,久考却名落孙山的举子,对朝廷一腔热血,此次又赴京赶考,途经此地,见恶少做恶于市集,忙出头与之理论。
“书生是吧?举人是吧?多管闲事是吧?”
恶少飞身一记弹腿,可怜的秀才,一下被踢飞老远,狠狠跌落于围观人群中,秀才还想理论,几个家奴冲将上前,一阵暴打,拳脚相加,好不让人心惊肉跳。
师爷见此讨好主人的机会,过来抡拳就打,可拳到空中却难挥手,一黑脸大汉抓住师爷的手,此人身材魁梧,人高马大,满脸黑胡须,虽头戴斗笠,却依然看见他目光凶狠。
“啪”一记耳光扇于师爷脸上,顿时红现五个手指印,“狗仗猪势,还给你……”一记重腿把师爷飞踢回恶少,恶少急忙扎马挡,却还是被飞来的师爷撞退两步。
又三拳两腿,几个家奴轻松地解决,躺于地面上。剩最后一家奴,撒腿就往城楼上跑。
云州城楼上,千总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