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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说他的不是。”松柏微微抬头,点头三下言道。
“这个嘛?放虎归山,岂不是他日必成祸患,这个……容朕再想想吧!”这皇上似乎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皇上!若是他们接受诏安,那就做二路北伐先锋,奋勇杀敌戴罪立功,若是执意不肯降,那就是落天下人之口实,到时候剿灭也好,那还不是顺应天意是也!”松柏看着皇帝折返而回,遂既斗胆再次言道。
“妙计妙计啊!看来你还真是统帅之才,居然和我想的不谋而合,刘总管啊!此人乃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是也!代朕前去野兔坡宣旨去吧!”这皇上心中甚喜,遂既安排下酒宴,犒赏这各路的诸侯。
这夜晚之时,西宁郡主朱载凰带着众人回西城而去,章丘白弯腰抱拳言道:“郡主啊!此次这皇上可是什么也没有赏赐,就赐宴各路诸侯而已,只怕是这里面还有什么讲究吧?”
朱载凰转身过来,摸着下巴言道:“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这各路诸侯也没有说几时撤回封地,也没有给加官进爵赏赐,看来咱们都是第二个金陵王,皇上还得时刻提防着我们,伴君如伴虎啊!”
这夜晚的西城楼上,松柏正和诸位将军把酒言欢,好不容易赶走了东瀛倭人,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不用整天如此绷紧了神经。
“上官觅音大人!来来来!先敬酒三碗,感谢你多次出手相救,还有这东路大营副将章丘白,南路大营副将赵维,再次就一一谢过你们了,来来来!咱们先干三碗再说!”松柏站起身来,端起酒碗对众位将领言道。
这各路大营都纷纷敬酒,北路大营守将程渡关,显然此刻坐立不安,这几次危难时刻,他都避而不见,或者是雨后送伞,此刻这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于他?
“西路大营守将齐威,还有这北路大营守将程渡关,来来来!你们也是奋勇杀敌,希望以后再接再厉,为西宁虎卫大营再出力,务必保证西宁虎卫大营的安全,来咱们干!”这松柏最后才端起酒碗,行到这北路大营守将程渡关面前,亲自敬酒言道。
“岂敢岂敢!末将真是惭愧啊!前次我也是喝酒误事,差点丢了西城,现在若不是赶走这东瀛倭人,我只怕是要戒酒了啊!”这北路大营守将程渡关,低头冷汗连连,浑身有些哆嗦言道。
“过去的事就不用提了,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我们西宁虎卫大营才可以所向披靡,若是各自为政只图自保,只怕是我西宁虎卫大营之祸事是也!来!本郡主也敬诸位将军一碗如何?”这酒席上座的西宁郡主,这时候也站起身来,端着酒碗敬酒言道。
“郡主!你身上大伤未痊愈,只怕这……”旁边的女护卫过来,弯腰抱拳言道。
“无妨无妨!这东瀛倭人已经击退,眼下正是太平盛世,喝下这碗酒无碍,正好疏通下血脉,你们都退下吧?”这西宁郡主朱载凰挥手示意手下女护卫,退后一旁而去。
众人酒过三巡,纷纷回营而去,这城楼的房顶之上,一个黑影闪过,顿时消失在黑夜之中。
松柏来到这城墙之上,突然有西宁虎卫前来跪报:“主帅大人,这城楼下有人点名指姓要见你,我看他乃是官差打扮,所以特地前来禀报。”
“是吗?看来是老熟人了,赶紧带他上来吧!这京城的夜色之中,终于没有枪炮的轰鸣之声,这老朋友也该见见面了。”松柏挥退这西宁虎卫,手按着这城跺口点头笑道。
只见一阵工夫,这西宁虎卫带着一人上来,此人不但不跪拜,直接奔松柏面前而来。
原来这此人正是那马通,丐帮的马堂主是也!只见这二人想拥抱在一起,旁边的西宁虎卫一阵的纳闷,不停地挠着后脑勺。
“你们都先下去吧!有事我自然会唤你们前来,来来来!马兄弟,咱们有些时候未见,想不到当日一别,就是这秋月之久啊?”松柏拉着马通,往这外城的夜色眺望而去。
马通看着四下无人,遂既从怀里掏出信件一封,悄悄地递到松柏的面前。
“怎么回事啊?马兄弟还学会写信了,咱们都面对而站,这信件是否多此一举了吧?”松柏接过这信件,看着马通不停地点头,遂既撕开了信封,顿时脸色大变了起来……
第七百零一章 婉言拒绝谷王意
话说这松柏挥手示意手下,叫城楼下之人迎接上来,殊不知乃是那丐帮堂主马通是也!
二人一番寒暄之后,马通看左右无人,遂既从怀里掏出信件一封,遂既递交给松柏的手里。
“马通兄弟何时学会书写信函了啊?你看你我都已经见面,这还递上信件,是否真的有这个必要啊?”松柏接过这信件,摇头笑着言道。
“看看吧!看看你就明白了啊?我看你这风景不错吗?三军统帅大人,哈哈哈!”这马通拍拍松柏的肩膀,挥手示意其撕开信件。
松柏这才缓缓撕开信件,将信纸抖直下来,看着这上面的墨色黑字,顿时这脸色惨淡了下来。
“马兄弟!你这是给谷王朱载烽来做说客啊?想这西城告急,他却一兵一卒未调派过来支援,眼看这十八叫我去武林大会,是何意图啊?”松柏收起这信纸,递给这马通手里问道。
“谷王朱载烽殿下是个惜才之人,想我在王史忠手下受尽委屈,一直得不到重用,要不是王爷药店救我一命,还托人找关系,可算是我命中的贵人啊!”马通眨巴着眼睛,不停地点头示意言道。
“这派系之争,无论是朝堂之上,还是江湖之上,最后下来还是百姓吃苦,我不想参与其中,马兄弟,奉劝你一句,这一步站错,可能就是万劫不复,还有可能殃及池鱼,你也该为丐帮的弟子作想,别到时候连累了他们啊?”松柏拍拍马通的肩膀,摇头叹息言道。
“我这就是为了给丐帮兄弟争口气啊,平时他们都看不起我们,我就是去了御林军,照样的不被待见,若不是遇到这谷王,只怕还得靠看脸色过日子呢?”这马通意欲已决,非常肯定的回答言道。
“好了好了!难得过来见上一面,来来来!咱们兄弟俩喝上几杯酒,这这烦心之事不必再提,咱们一醉解千愁怎么样?”松柏看着这很久不见的兄弟,现在进入这官场,已经遇墨泽黑遇朱则赤,只得摇着脑袋带进这城楼之内而去。
“马兄弟!你回来京师多久了啊?有没有看到帮主钱云啊?最近这几个月发生这么多的变故,希望我们永远是兄弟,别让这些尔虞我诈,淡化了我们的兄弟情,来干杯!”松柏端起这酒杯,一饮而尽言道。
这西宁虎卫大营各路守将,闻听这松柏有客来访,遂既陆续前来城楼之上,顿时又热闹了起来,这划拳喧嚣之声,一直传到这黑暗的街面而去。
只见这巷子内探出一个脑袋,看着这城楼之上片刻,遂既挥手带着众人转身而去。
这一行黑衣蒙面之人,顺着这黑暗的小巷子,只听到一阵狗吠之声传来,遂既来到一扇大门之前,上去敲响了门扇。
“嘎吱”一声传来,只见这门扇打开,一位头发灰白的老人家,遂既拉着黑衣人进门而去,又将门扇关闭了回去。
只见这里屋的油灯燃点起来,遂既端着来到了堂屋,黑衣蒙面之人遂既来到门前,弯腰抱拳言道:“主上!这谷王朱载烽差人前去游说这西宁虎卫统帅松柏,目前正城楼之上把酒言欢,可能他们已经谈妥,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呢?”
“下去吧!给我继续查探,这京城一日不能安宁下来,我要再次掀起风云,东瀛倭人不打了,那下一个就谷王了吧!哈哈哈!”这屋内的人传来奸笑之声,遂既挥手示意众人退出而去。
这西城城楼之上,酒过三巡之后,松柏带着几个亲兵,护送这烂醉如泥的马通回去,刚行到这偏僻的街面,只感觉这房顶之上有异响传来。
“你们先搀扶马兄弟前行,我看这些人来者不善,我来断后吧!”松柏挥手示意手下亲卫,快步奔内城城楼之下而去。
“开门啊!我们乃是西城的西宁虎卫大营的人,劳烦打开这内城城门,放我们进去吧?”这松柏断后来到这内城城楼之下,只见此刻天色已晚,这城门早就关闭了起来。
“明日再来吧!这兵部已经下令,现在非常时刻,比以往会早关半个时辰,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多有得罪了。”这内城守将似乎不近人情,挥着拒绝着言道。
“这可如何是好啊?现在回去西城也很远,这样折腾过来折腾过去,只怕就是回去也是半夜三更之时了啊?”这手下推推帽沿,搀扶着马通对松柏问道。
松柏挥手止停众人,一个飞身跃起,只见其已经落在这内城的城墙之上,众兵丁见状纷纷手持长枪钢刀过来,将其团团围住当中是也!
“住手!不得无礼!这西宁虎卫大营主帅乃是本王的朋友,怎可如此造次,还不赶紧给我退下,简直就是岂有此理是也!”这城楼那边过来一队人马,为首的正是那谷王朱载烽是也!
“想必王爷就是那马通兄弟口中的谷王殿下了,在下恒沧凌云观小道松柏,在这给你行礼问安了,既然这属于王爷管辖,那就请打开城门,让我兄弟进来吧!”松柏看着这来人谷王朱载烽,遂既上前弯腰抱拳言道。
“哈哈哈!应该的应该的!来人啊!把城门打开了,这马通兄弟也是我们的兄弟,且莫要如此死板行事,”谷王朱载烽一挥右手,这手下将领赶紧下城楼而去,指挥着手下将城门打开。
“松柏少侠!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人了,你不愧是统帅之才,只是这西宁郡主不足以成事,只怕你在她那里有些屈就,有没有兴趣过来我丰字大营,这五万人马将唯你马首是瞻!”谷王朱载烽快人快语,直接对松柏言道。
“事实上皇帝已经回京,王爷也好郡主也好,都是他手下的臣子,我觉得我在哪里都好,都只是陌路过客而已,迟早哪里来回哪里去,这过眼云烟,不适合我这出家的道人。”松柏转身过来,再次弯腰抱拳谢绝言道。
“哈哈哈!果然快人快语,本王就喜欢你这种朋友,有事说事绝不拖泥带水,来来来!去城楼之上坐坐吧!这朋友无酒不成席啊!我再和你喝上三碗,如何?”这谷王朱载烽挥着右手,迎接松柏往城楼之上而去……
第七百零二章 戴罪立功前路劫
话说这松柏飞身跃起,来到这城墙之上,正当众人纷纷围困之际,谷王朱载烽前来解围,带着他往城楼之上而去。
这一夜之间,众人喝酒到天亮,等到这清晨醒来之时,已经快到晌午之际是也!
松柏摇晃着昏沉沉的脑袋,从酒桌上抬起头来,却看到这门外的亲卫正左右的徘徊。
“主帅大人!你可算是醒来了啊!这西城四处不见你的踪迹,西宁郡主调动所有的人马寻找,总算听说你在谷王朱载烽这里,这才放心了下来。”这门外大营副将章丘白,快步进门而来,低头弯腰抱拳言道。
“有何急事吗?这东瀛倭人已经退去,大家不必如此紧张,谷王殿下留下我做客,自然都是朋友不必太过大惊小怪是也!”松柏揉着脑袋,还是有些不清醒问道。
“这北伐的事定下来了,三日之内就要动身了,金陵王手下三万做开路先锋,皇上命你为左路大将军,带领西宁虎卫大营三万,前去解救这北方后金之围。”这章丘白行了过来,附耳低语片刻言道。
“好事啊!只是这区区六万兵马,还有三万是降将,这恐怕有些不妥吧?”松柏一听这话,有些担心言道。
“哈哈哈!我们丰字大营的人马五万,是右路征北之师,怎么样?咱们可以并肩作战了。”这谷王朱载烽行了过来,拍拍松柏的肩膀笑道。
“对啊对啊!末将见过谷王殿下,有丰字大营做右翼大将军,实乃是我朝廷之福,定能旗开得胜,到时候凯旋而归啊!”这章丘白看到谷王朱载烽过来,赶紧弯腰抱拳行礼言道。
“为皇上分忧解难,乃是我们臣子应尽的义务,只是这此次出征,驻守京师人马又虚空,希望别又生事端啊?”这谷王朱载烽望着这门外,看着这蓝天白云悠悠言道。
三日之后的清晨,各路诸侯调拨人马,在外城空地集结,只见这皇上率领文武百官登上城楼之上,挥手送别这远征的三军将士是也!
这一路向北而行,前面开路的乃是这金陵护卫大营,皇上用人在即,再加上都是自家亲兄弟,用皇上的话说就是,与其我动手杀死自己的兄弟,倒不如让他死在北伐后金人的刀下。
这前路的金陵护卫阵营,为首开道的乃是那黑衣风帽男子,谢恩率手下人马行中路大营,后面断后的乃是赣州总兵朱载重是也!
“王兄!这次代皇上亲征,恐怕我们是有去无回,咱们真的要给他去送死吗?”这赣州总兵朱载重骑马过来,左观右望着对金陵王朱载雄言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眼下我们没有被凌迟处死,已经算是万幸了,坏就坏在这西宁王朱载夏,突然临阵倒戈反水,要不然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金陵王朱载雄回头望去,一脸的怒气言道。
这突然前面一阵吵杂,金陵王朱载雄唤来手下问询,只见这武德将军况礼拘,带着副将杜春嗣快步行了过来,在马前抱拳言道:“禀报皇上,这前面已经是逃难的百姓,估计这征伐后金一路大军,应该就是在前面被围困,请示下!”
赣州总兵朱载重赶紧下马前来,挥着双手劝慰言道:“千万不要这样称呼了,若是被其它各路诸侯听到,我们可能大祸临头了,现在成王败寇,以后就不必在王兄的面前提及此事了。”
“这么快就到了两军交战之地了,好啊好啊!总算不用死在自己兄长的手里,也罢也罢!速速前去探明,这后金兵马有多少再此?这一路征北大军又身在何处是也?”金陵朱载雄翻身落马下来,手按着腰间佩剑,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是也!
这一阵喊杀之声传来,只见这面前三路人马杀出,将这三万金陵护卫围困当中,顿时一阵厮杀了起来。
“来人啊!给我突围而出,左路乃是西宁虎卫大营的人马,自然那西宁郡主不愿意发兵来救,去右边找丰字大营的谷王朱载烽,叫他火速带兵来援,不然我金陵护卫大营必将全军覆没是也!”金陵王朱载雄痛心疾首,捶打着胸口哭道。
“王兄不必过虑,这后金看来早就在此埋伏等候,以我等这区区三万之兵,实在是难成事也!”赣州总兵朱载重过来,搀扶着金陵王朱载雄劝慰言道。
等到这日落西山之时,后金的人马这才缓缓撤退,看着这尸横遍野,金陵王朱载雄坐低地上,不由得黯然哭泣了起来。
“王爷!这前锋营一万五千余众,眼下剩下三千人马不到,要是他们整顿之后,晚上再夜袭偷营,只怕我们将全军覆灭啊!请王爷定夺吧!”这宣武将军谢恩前来,半跪在地上抱拳言道。
“真是天要亡我金陵护卫大营啊?这就是出师不利啊?未到三军阵前,我们就损兵折将,这一万人马不到,若是没有后面的援军,只怕我们就成了瓮中之鳖,任人宰割了啊?”金陵王看着这残兵败将,一时间痛哭流涕了起来。
这一快马从后面奔行而来,遂既翻身落马下来,半蹲跪地上抱拳言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