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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柏一番嘱咐之后,遂既跟随这齐威一干人等身后,朝着这城楼之上奔行而去。
“你这个傻蛋啊!让我留在这屋内,岂不知道这里更加的危险吗?我还是去城楼上瞧瞧吧!”柳眉嫣取下床头挂着的佩剑,转身关上门扇朝着这城楼之上而去。
只见这城楼之上,阵阵浓烟冒起,兵丁正四处奔逃,声声呐喊助威之声响彻云霄,可谓是一片混乱是也!
柳眉嫣沿着墙壁而上,这才刚上这城墙之上,只见这城垛口已经出现东瀛浪人的身影,守城护卫挥着钢刀正一阵厮杀不停。
这东瀛浪人显然有备而来,先一阵炮火袭击,待这攻城云梯已经靠近城墙,遂既停止了下来,只见这东瀛浪人纷纷沿着云梯而上,跟城垛口的护卫血战在一起。
对于这东瀛浪人突然偷袭,本在松柏的算计之内,但是这才一日之隔,确实让人有些措手不及是也!
松柏指挥着弓箭手,将正前面的东瀛浪人射退,转头一望这左右,只见这东瀛浪人云梯架好,纷纷已经有敌人与城垛口的兵丁厮杀一起。
松柏吩咐这弓箭手继续射杀靠近的东瀛浪人,遂既带着这手下亲卫,朝着这城楼位置奔行而去。
只见两个身影翻滚而来,挥着兵器拦阻松柏的去路,原来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冤家路窄的死对头,佐藤倾中和慧因师太是也!
“支那猪!我们又见面了,只不过这次是你们城坡之时,不如今日就老账新账一起算,替我弟弟报仇雪恨,纳命来吧!”这慧因师太急红了双眼,挥着这手中的佩剑直刺松柏而来。
佐藤倾中也没有闲着,这东瀛钢刀放倒几个护卫,遂既转身直扑松柏而来,刀剑合璧三人顿时混战在一起。
只见这刀光剑影闪烁,其余的东瀛浪人在二人的掩护之下,此刻已经跳进城墙之上,与守城护卫厮杀在一起,转眼之间横七竖八的死尸,堆满了城墙的角落。
“主帅莫慌!末将救驾来迟了,给我杀光这帮东瀛倭人,杀啊!”这章丘白挥着手中佩剑,带着一大队兵丁从阶梯上来,瞬间融入了混乱的战斗之中。
松柏一边迎挡这二人的刀剑,这才发现各路大营守将,东路大营和北路大营守将,始终不见这踪迹。
“章将军!这东北两路大营人马怎么回事啊?这炮火连天之下,他们不可能还在熟睡之中吧?”松柏大声喊叫章丘白,着急地问道。
“我出来大营之时,正是那北路大营守将程渡关换防之时,只怕这战事一乱,应该去别的地方防守去了吧?”这章丘白左观右望,始终不见各路大营来援,怕松柏着急担心,遂既安慰着言道。
只见这城楼之上,东瀛浪人纷纷奔行过去,这上官觅音才带着几十个护卫出来迎敌,一时间被困在这走廊之上,双方顿时怒目而视。
“你们这些倭人,居然杀到我城楼上来了,看来是逼着本将军动手了,给我上!”上官觅音挥手众人,顿时抽出腰间钢刀,朝着这东瀛浪人奔去。
只见这几个回合下来,手下纷纷被东瀛浪人放倒在地,剩下最后一人,也被踢落下城楼之下而去,顿时血溅满地,气绝身亡是也!
“放肆!本将军的亲卫大营都敢杀,让你们见识见识本将军的手段,看刀!”上官觅音拖着手中的大刀,怒气冲冲朝着这东瀛浪人奔去。
只见这快进之时,上官觅音一个飞身跃起,双手挥着手中的大刀,朝着东瀛浪人的头顶劈砍下来。
这东瀛浪人顿时退后两步,前面这迎挡之人,顿时被上官觅音砍趴在地,直接踩破地上的木板,身子掉落了下去,挥着钢刀不停地呼喊求救。
上官觅音手起刀落,只见这东瀛双手还在晃动,这一阵鲜血溅出,脑袋朝着这东瀛浪人的队伍中飞去。
东瀛浪人顿时大喊一声,众人挥着手中钢刀过来,与上官觅音厮杀在一起,不时有人被踢飞砍落城墙下而去,这喊叫之声此起彼伏传来。
待到这上官觅音杀光了城楼走廊之上的东瀛浪人,此刻挥着手中带血的大刀,朝着这城楼之下振臂一挥,顿时一队队西宁虎卫奔城楼上而来。
“给我杀光这帮强盗,真当我们西宁虎卫大营是软柿子啊?处处忍让得寸进尺,可恶!今日就杀光这城墙之上的倭人,明日攻下他们的阵营。”上官觅音挥着带血的大刀,带着这纷纷赶来的手下,杀入这东瀛浪人的阵营之中。
只见这厮杀到天昏地暗,快到傍晚之时,总算是把攻上城墙上的东瀛浪人击退,松柏转头看看这满月的血迹,已经浸透了衣衫。
只见这西宁虎卫正收拾战场,将西宁虎卫的尸体抬到城下街面之上,东瀛浪人的死尸则直接扔落城墙而去,跌落在城外的草地之上,青青的草地染上了血红之色。
“嗖嗖嗖”一阵红色的东西,从头顶飞射而来,众人顿时大叫起来,松柏抬头望去,也是一脸的惊恐不已……
第六百七十六章 流离失所池鱼殃
话说这傍晚之时,才把这攻上城楼的东瀛浪人击退,看着这地上满是死尸,松柏吩咐兵丁赶紧收拾战场。
只见西宁虎卫将死伤的兄弟抬到下面街面之上,看着这些来犯的敌人,众人顿时恶从胆边生,将东瀛浪人的死尸直接飞扔下城外的青青草地而去,顿时染红了一片的草地。
“嗖嗖嗖”一阵箭羽之声传来,松柏抬头望去,原来眼前是一团前面裹着油布,烈火燃烧的火箭飞射而来,不由得一脸惊恐起来。
松柏一个飞身跃起而去,挥着手中的金剑破天,虽然挡落一些下来,只见后面的火箭越来越多,只得飘落下地面而去。
“弓箭手准备,朝着这下面放箭的东瀛浪人,给我狠狠的射死他们!”松柏右手一挥,只见这弓箭手围聚城垛口处,阵阵箭羽朝着下面飞射而出。
顿时这东瀛浪人纷纷中箭,佐藤倾中挥着手中钢刀,带着众人撤退出射杀范围之外而去。
看着东瀛浪人纷纷回营而去,松柏这才转身过来,只见不管是这城楼之上,还是这街面的房顶,到处都是燎原之火,遂既挥手带人救火而去。
城楼之上兵丁众多,火总算是扑灭了下来,看着这冒烟的残垣破壁,松柏感觉有些劳累,遂既坐低地面之上。
“禀报主帅大人,下面的火势已经控制下来,烧毁民房十三间,其中十二间房屋已经垮塌,民众流离失所,请大人示下!”这手下亲卫满脸漆黑上来,半跪于地上抱拳言道。
“先安排他们去大营住下,等到赶走这东瀛倭人,咱们再给他们修葺一新,下去吧!”松柏挥退这手下亲卫,眼角不觉滴落下一滴热泪。
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大小的战役,最后倒霉的始终是老百姓,轻则流离失所,重则丢失了性命。
松柏脑袋靠着城墙,望着这天空升起的月亮,是伤心还是难过,此刻他已经说不清楚是也!
“原来你在这里啊?害我找半天了呢?刚才这东瀛浪人攻上城墙而来,我还亲手宰了两个呢!”只听到这一人声音过来,松柏抬头望去,原来正是那柳眉嫣是也!
“这些东瀛倭人铁了心了,非得把西宁虎卫大营打散伙才甘心,看来这只是开始,接下来晚上都别想睡安稳了,苦了这些老百姓了,跟着倒霉遭殃。”松柏指着这城墙之下,还在冒着青烟的房屋,沉默片刻低下了头来。
“这就是战争,有战争就会有破坏,也会有死亡,这是谁都没有办法更改的,抵御了这财狼虎豹,咱们的老百姓才有安生的日子过,别想这么多了,赶紧回去休息一下吧!说不定几更天他们又来了。”柳眉嫣拍拍松柏的肩膀,二人朝着这阶梯下街面而去。
只见这城墙边上,到处靠着墙角休息的伤兵,街面之上全是并排的死尸,一直朝着内城延伸而去。
“看看吧!上午还好好的,现在就躺着起不来了,这怎不教人心酸啊?”松柏始终还是一颗道士之心,可见这天下悠悠众生。
只见这一队人马过来,松柏一眼认出来了,是昨晚和上官觅音比武的北路大营守将程渡关,这气不打一处来。
“主帅大人啊!你可得见谅啊!昨晚饮酒太多,一直昏睡到现在,若不是城中失火,这喊叫声声惊醒了我,只怕还在酒醉之中啊!”这程渡关带着手下过来,遂既跪在地上抱拳言道。
“程将军此次前来,是负荆请罪呢?还是过来看笑话的呢?看啦看这满大街的死尸,你觉得有没有愧对于他们呢?”松柏指着这地面的死尸,一脸铁青问道。
“末将知错了!其实平时都不胜酒力,几乎没有沾酒,只是昨晚确实有些疲累,再加上主帅大人盛情难却,末将下次再不贪杯误事了,请主帅大人责罚!”这程渡关打着酒嗝,有些摇摇晃晃言道。
“都起来吧!看来这罪魁祸首,还是我这里啊!原本看着大家劳累,问上官大人讨杯水酒,想不到程大人一醉就是一天一夜,哎!看来都是我的错啊!”松柏挥手示意众人起身,转身朝着营房而去。
柳眉嫣看着这手下兵丁捂嘴偷笑,遂既搀扶着松柏的肩膀,轻言细语地问道:“你真的相信这程大人,这么晚还没有酒醒过来,我看到刚才他手下兵丁在偷笑,你恐怕是让人给蒙骗了吧?”
“我知道啊?可是这事情因我而起,他若是真的不胜酒力,却迫于我的压力,这样解释是行得通的,况且他北路大营原本就是手下的叛将逃兵,三千兵马不到,恐怕这才是他迟迟不发兵的真正原因,哎!是我疏忽了!先回房再说吧!”松柏拖着疲惫的身体,推开这反掩的门扇。
“你们也都辛苦站一天,赶紧也都下去歇息去吧!估计这晚上东瀛浪人都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还要你们出力杀敌呢!”松柏转身过来,对着这门外站岗的亲卫挥手言道。
“主帅你安心歇息吧!这外面有我们在此,你定可高枕无忧,这是我们份内之事,倒是你一天东奔西走的,休息好了才可以带着我们杀退东瀛倭人,还这京师百姓的一方安乐之土啊!”这门外的亲卫将门扇反掩而回,对着松柏二人言道。
松柏没有再书名什么,也许是连日的征战不休,再加上这死伤无数的西宁虎卫,感觉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柳眉嫣用脸盆打来热水,松柏一番洗净以后,这才倒落床榻之上,在身边纷纷倒下的西宁虎卫,还有那熊熊燃烧的大火,是怎么也挥之不去的阴影,总在这脑子内徘徊。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松柏从梦中惊醒了过来,擦拭着额头的冷汗,这才又重新倒落睡下而去。
“是不是做噩梦了?赶紧休息吧!说不定马上这东瀛浪人又攻城来了,你这一蹶不振的,怎么带领这些西宁虎卫,赶走这入侵的敌人啊?”柳眉嫣给松柏盖上被子,摸着脑袋安慰着言道。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音传来,松柏遂既一下从床上起来,披上衣衫穿好鞋子,朝着这大门而去。
松柏打开这门扇,只见这门外跪地一人,浑身鲜血淋漓,已经染红浸湿这战袍,待其抬头起来,顿时眼前一阵白灰扑面而来……
第六百七十七章 门前暗算屋顶火
话说这一阵急促的敲门之声,松柏遂既从床上起来,披好衣衫穿好鞋子,将门扇打开了过来。
只见这门口跪地一人,满身鲜血淋漓,松柏挥手示意其站起身来,却看到一阵的白灰扑面而来。
只见这松柏一脚将其踢飞而出,用袖子挡住面前,挥动几下袖子,这白色的尘灰顿时消失了不见。
“还想玩这种下三滥手段?你真当小爷还是当年啊?半夜敲门不是有急事,就是另外有隐情,看你一直低头不语,就知道是东瀛倭人是也!”这松柏一个飞身跃起,朝着这血染战袍的兵丁飞腿踢去。
“嗖嗖嗖”只见一阵暗器飞来,松柏向着旁边一阵翻滚,躲避开这射来的暗器,伸出二指出来,居然将一枚飞镖夹在了手里。
“还有什么本事?赶紧一并上来,要不然就该我出手了哦哦?”松柏一挥这手里的飞镖,只见一阵旋转飞出,将几个黑衣蒙面之人放倒在地,其余的众人纷纷败退而去。
“嘎吱”一声传来,柳眉嫣将门扇打开,看着这站立门外的松柏,打着哈欠问道:“是不是又有刺客啊?还不是怪你咯!明明门口两队兵丁看守,你非要叫他们回去歇息,这次还好只是暗算偷袭,下次说不定直接一把火烧了这房屋。”
“噼里啪啦”一阵声音传来,松柏抬头望去这屋顶,果然冒起来青烟,一把将门口的柳眉嫣拖了出来,朝着这对面街道而去。
“看来都不幸被你言中了,他们先点火烧屋,想把我们都烧死在里面,可是又为何急促敲门,这不明明就给我们提醒,是他们太过轻敌?还是这里面另外有文章啊?”松柏对于这点火烧屋,然后又敲门预警始终参悟不透,一阵思忖自言自语言道。
“赶紧叫人救火吧!不然等下旁边的老百姓也跟着沾光,我们没有地方睡觉不要紧,你可别连累了街坊四邻,人家好心好意让出店面给你,不要因为你沦为一片火海之中。”柳眉嫣拍拍松柏的肩膀,指着这房顶冒出来的明火言道。
只见这一队兵丁手持长枪过来,为首之人正是那东营副将章丘白,只见一挥右手,众人纷纷开始寻找东西救火了起来。
“末将来迟一步,还望大人赎罪,幸好带队巡夜经过此地,要不然真是不堪设想啊!”这章丘白行到松柏身旁,弯腰抱拳言道。
“罢了罢了!章将军可真是尽职尽责啊!这大半夜的亲自带队巡夜,真乃是西宁虎卫大营之福是也!”松柏一番寒暄,遂既朝着这燃烧的房屋行去。
柳眉嫣还没来得及挥手拦阻,只见松柏一个飞身跃起,早就已经在房顶之上而去。
松柏抬头左观右望,只见这火势不算太大,兵丁们挥着树枝一阵猛打,很快就屋顶燃烧的大火扑灭,只见这屋顶的中央,出现一个箩筐般大小的空洞。
这兵丁看着大火扑灭,纷纷陆续飞身下屋顶而去,松柏这才发现,不远处的房顶之上,一个黑影闪过,消失在夜幕之中。
“看来这才只是开始,这些家伙到底意欲何为?既然有意要烧死我,又何故敲门预警?既然如此这般,又为何埋伏在外?这显然是置我于死地,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呢?”松柏从房顶飞身下来,摸着下巴一阵思绪万千。
柳眉嫣行了过来,指着这屋顶的空洞,冷笑着言道:“这下可是好啊!直接在屋内就可以看到星星了,不知道这屋主看到,是否能够镇定自若呢?”
“能!我把这屋子给你们军爷,是想你们早些赶走这东瀛倭人,这房子给你们住的那天,就没有想过它安然无恙,只希望天下太平之时,还我一座崭新的府邸便可!”这柳眉嫣身后传来一阵声音,差点没让她大声尖叫起来。
原来这背后之人,正是这屋主张伯,以前靠补铁锅为生,自从这西宁虎卫占据西城,他主动把前面几个店面让出,供西宁虎卫的兵将留宿之用,自己则搬到后院去住,由于都是附近的乡邻,生意倒是没有多大的影响。
柳眉嫣回头望去这张伯,只见其满脸的皱纹,灰白色的发须,已经将岁月的年轮显露无疑。
“那是一定,只要赶走这东瀛倭人,天下太平之时,一定将你的这几间铺面修葺一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