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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松柏虽说故意放松警惕,东张西望推着这火炮车而行,但是这几次上当告诉他,忠厚老实之人不可不防,特别是东瀛浪人,那是彻底的不要轻信。
刚才这东瀛浪人故意说着汉语,打消这松柏的防备,看到这前后都是自己的同伴,遂既摸出这靴子内的匕首,趁其不备朝着他的左肩刺杀而去。
要换作以往,松柏肯定已经中招,这屡屡遭人暗算,做什么都开始往最坏的方向去想,所以刚才这一道寒光闪过之时,他早就摸出短剑冥风,朝着这家伙的胸口扎去。
“东瀛倭人,你太小看小爷了,你的这些伎俩,已经早被我识破,还是感谢你推到这大营门口,安心上路去吧!”松柏一把推到这东瀛浪人,将短剑冥风从他胸口拔出,顿时一阵鲜血再次喷溅而出,睁大着眼睛倒地下去,到最后也死不瞑目蹬腿离开这人世间而去。
松柏拾起这地上的火把,一个飞身跃起,这两脚猛然发力,只见这火炮车顿时飞扑而出,来不及躲避的东瀛浪人顿时被撞飞了出去。
松柏向前一个空翻,双脚站立在火炮车之上,“嘎吱”声音频频传来,朝着这大营门口冲去。
“嗖嗖”的两声传来,只见这火炮车的两边,两条铁链的飞虎爪,将其拖停了下来。
“哈哈哈!臭小子!我弟弟的命你还没有还来,就这样想匆匆而去,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是也,看剑!”只听到空中一阵声音传来,一阵剑浪奔松柏的后背袭来。
一阵爆炸声音传来,顿时这火炮车浓烟滚滚,一个身影翻滚飘落下旁边而来。
原来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慧因师太是也!只见其挥着衣袖扇着这浓烟,众人遂既围了上来。
“赶紧四处找找,这支那猪没有那么容易死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们都听没有的没有?”慧因师太一挥右手,众人纷纷找寻了起来。
“哈哈哈!花子小姐是吧?你整天穿着我们东土神州的衣衫,还冒充我佛门弟子,实在是可耻是也!你想要抓住小爷,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这南路大营门口栅栏的木桩之上,传来了松柏的声音。
“给我杀死他!不要让他给跑掉,为我东瀛的勇士们报仇雪恨的时刻到了,杀!”这慧因师太怒不可遏,挥着手中的佩剑,朝着松柏怒吼言道。
只见这东瀛浪人行到这木头栅栏之下,挥着手中的钢刀,不停地朝着这木桩拼命的砍去。
“东瀛小儿,咱们就此别过,你们安心上路吧!”松柏右手一挥,遂既朝着旁边一个空翻而去。
慧因师太感觉事有蹊跷,遂既朝着旁边一阵的空翻,闪躲在人群后面而去。
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传来,顿时这大营外一阵黑烟翻滚而起,这东瀛浪人纷纷被炸飞上天空而去,泥土杂草一阵一阵落下地面而来,这地上出现一个冒烟的土坑。
“好!给我继续装填,炸死这帮龟孙子,现在他们的火炮没有了,是咱们的土炮可是起作用的时候了。”这南路大营守将付闻礼,挥着右手的佩剑,指挥这手下朝着这大营之外频频发射而出。
“八嘎!我们的火炮没有了,赶紧给我后退的回去,用他们中国人的话,留着青山在怎怕没有柴火烧,咱们走!”这尼姑慧清挥着右手,带着这东瀛浪人后撤而去,只见这身后又是一阵炮鸣,刚才站立的地方,现在已经出现一个冒烟的土坑。
这南路大营门口,松柏一个飞身下来,看着这冒烟的火炮车,有些心有不忍。
“嘎吱”沉重的声音传来,只见这南路大营守将付闻礼,带领着手下出门而来,纷纷聚在松柏的身后。
“先把这铁疙瘩弄进去,看看能不能修好,这些东瀛浪人真是心狠手辣,自己的东西都一点不手下留情,不过这样也好,大不了一拍两散,大家都不用火器,咱们手上见真章。”松柏挥手示意这众人,推着这冒烟的火炮车,朝着这南路大营之内而去。
清晨的营帐门口,松柏正站立在高高的旗杆之上,一阵晨风吹面而来,不觉这衣衫发丝随着飘扬了起来。
只见这南路大营四周,外面的草地上到处都是冒烟的土坑,栅栏周围横七竖八躺着死尸,已经分不清是东瀛浪人,还是那西宁虎卫是也!
“这么早就起来了啊?是不是在想退敌之策啊?赶紧的下来吧!我正好有事找你商量呢!”这大营门口传来一阵声音,松柏遂既“鹞子翻身”下来,弯腰抱拳行到这来人的身旁。
原来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郡主朱载凰是也!此刻正一身的戎装,威风凛凛站立在大营的门口。
“郡主!你身上有疾,这晨风虽说是微寒,可是你这大病初愈之人,还是十分的不适合,请移驾回营去吧!”松柏看着满脸苍白的朱载凰,知道她担心这战事危急,故此婉言相劝言道。
“看来主帅大人已经有退敌之策,看来我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了,也罢也罢!来人啊!扶我回去吧!这里不需要我了,哈哈哈!”这朱载凰一挥右手,众女护卫过来,搀扶着她往营帐而回。
“大人!你已经想到了退敌之策?可否告知在下一听,若是需要配合之处,你尽管开口就是。”这南路大营守将付闻礼,看着郡主回营帐而去,遂既弯腰抱拳,向前两步来到松柏跟前言道。
“无妨无妨!将军眼下只要安心守着南路大营便可,到时候我安排好一切,一定第一个通知于你。”松柏转身过来,拍拍这付闻礼的肩膀笑道。
只见这一位满身鲜血的兵丁,慌慌张张奔行过来,嘴里大呼小叫而来,附耳低语松柏面前,不禁一阵的寒意……
第六百五十一章 抗命不从付闻礼
话说这一位满身鲜血的兵丁,急急忙忙行到松柏跟前,附耳低语片刻,这脸上一阵寒意袭来。
“你先行回去,待我安排好这南路大营,马上就带兵过来。”松柏挥手遣退这满身带血的兵丁,遂既转身过来朝着郡主营帐而去。
只见这营帐门口,二十几个女护卫分两排而立,看到这松柏等人过来,遂既纷纷弯腰行礼。
“少侠是来找郡主的吧?你且营外稍等片刻,我进去通报一声便可。”这女护卫拦住众人,有人转身掀开门帘而进。
此时这营帐之内,西宁郡主朱载凰正对着铜镜,这几个近侍丫鬟忙着梳洗打扮,听到这营帐传来声音,遂既纷纷转头了过来。
“郡主,这西宁虎卫大营的三军统帅,现在门外等候,定是有要事相商,不知道是否接见于他们?”这女护卫行到朱载凰身旁,低头弯腰抱拳言道。
“传他们进来吧!这大清早来此,肯定有要事前来,你们都退散一边,把我的头盔拿过来吧。”这西宁郡主戴上头盔,端坐在营帐的上座正方。
松柏掀开门帘弯腰进来,行到这帐下弯腰抱拳言道:“郡主!眼下这三路大营纷纷有东瀛浪人来袭,我怕走后这南路大营有所闪失,特来禀报一声,请郡主安心姑息身体,若有危急派人来报,我定当立刻回返归来。”
“无妨无妨!你安心去吧!这不是还有这大营守将付闻礼吗?再者说我也不是泥捏的,就算他们冲进营寨之内,还不一定靠近得了我的身边,去吧去吧!”这西宁郡主朱载凰挥着右手,却难掩饰这一脸的憔悴。
松柏退出这营帐之外,付闻礼并没有跟随着出来,遂既唤来这女护卫附耳低语片刻,这才转身离开而去。
南路大营的中军营帐之外,松柏调集这两千老弱病残,因为这付闻礼并不在这里,所以这南路大营的兵丁,自然也调派不动。
“咱们走吧!先去这西路大营,第一咱们熟悉地形,算是比较轻车熟路,第二离这里也是最近,先解这最近的危急,再去其它的营寨?出发!”松柏骑上这郡主赐给的高头大马,一路朝着这一路大营而去。
只见这西路大营门口,守将齐威正挥着手中的佩剑,指挥这手下拼死抵抗,显然这大门一开,东瀛浪人已经潮水一般涌了进来。
“齐威将军勿怕,我带兵来援于你了,驾!”松柏一夹这马肚子,遂既朝着这营寨大门而去。
只见这松柏挥舞着金剑破天,一阵劈砍而去,顿时这东瀛浪人被击飞而出,这鲜血顿时喷溅而出,地上的青草多少染上了血红之色。
“给我杀!把这些家伙全部给我赶回去,主帅带着兵马来给我解围了,杀!”这西路大营守将齐威,看着这两千老弱病残,有些担心无奈,怕动摇了军心,一抹脸上的鲜血,指着这大营门口怒声喝到。
只听见一阵的“乒乒乓乓”之声传来,众人纷纷在大营门口短兵相接,互相厮杀了起来,顿时血流一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全是死尸。
只见这东瀛浪人有增无减,前赴后继朝着这营寨之内冲杀进来,本来这人数就一半悬殊,西路大营五六千精兵,加上这松柏带来的两千老弱病残,也才七八千之众,明显这东瀛浪人足有一万五千之多,而且陆陆续续冲进这营寨大门之内,眼看着就要攻破这西路大营。
西路大营守将齐威,挥着右手的佩剑,虽然一阵猛力砍杀,明显这人数上的悬殊,不得不退后两步回来。
“主帅!这东瀛浪人实在是太多,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抵挡,你看看这眼下该如何是好啊?”这齐威一脸的鲜血,跪地抱拳言道。
“看来非的去求援军了,你拿着这郡主的佩剑,去南路大营向付闻礼求援,速速派兵五千过来,若是抗命不从,斩立决!”松柏将郡主的佩剑递给齐威,遂既一个飞身跃起,朝着这大门口飞去。
“哼!付闻礼!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若是乖乖借兵就好,如若不然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齐威一脸冷哼,挥手带着这手下的亲兵,翻身上马朝着这南路大营而去。
这南路大营守将付闻礼,这才刚刚弯腰低头退出这郡主的营帐,便听到手下的兵丁来报,说是西路大营守将齐威前来借兵求援。
“咱们回去瞧瞧吧!这小儿此次前来,绝非什么好事?等下你们看我的眼色行事。”这付闻礼挥退这报信的兵丁,快步奔南路大营中军营帐而回。
只见这营帐门口,几匹战马正摇晃着脑袋,齐威手里握着郡主的佩剑,冷笑着等待付闻礼的到来。
“是齐威大将军啊?这今日是什么风把你亲自又给吹来了?不是都说了吗?你手下调拨的五千精兵,只要这上官觅音的手谕,我马上自然还你,而今现在大敌当前,你我应该听主帅的教诲,大家同仇敌忾,一致对外才对啊?”这付闻礼弯腰抱拳过来,满脸堆笑着言道。
“上官觅音大人我这里是没有,但是这西宁虎卫大营是郡主家的,不是那上官大人的,这里有三军统帅的佩剑信物,你如果愿意借自然是好事,若是违抗就地正法是也!”这齐威高举郡主的佩剑,大声怒吼着言道。
这门口的兵丁护卫,顿时跪地一片,付闻礼吞咽着口水,缓缓跪地了下去。
“既然是主帅的旨意,我当然应当应允,只是这郡主现在栖身我南路大营之内,若是贸然调兵五千,恐怕这得请示一下郡主,要是出什么差池,只怕你我都没有办法担当啊?”这付闻礼眼珠子一转,遂既把郡主朱载凰给抬出了来。
“看来你是抗命不尊是吧?来人啊!给我捆绑起来,先押解下去,若是执意要阻止我来调兵,直接乱剑刺死。”齐威一脸的怒气,朝着这手下的兵丁吼道。
“齐威大将军,这里可是我南路大营,你这样拿着鸡毛当令箭,还有把郡主放在眼里吗?你可是别忘了,这小子不过是临危受命而已,这西宁虎卫大营是郡主她们家的?”付闻礼冷哼一声,显然对这三军统帅的军令,有些不屑一顾言道。
“你找死是吧?”齐威抽出这郡主的佩剑,只见这一道寒光晃眼闪过,朝着这付闻礼脖子而去……
第六百五十二章 杀鸡儆猴郡主威
话说这南路大营守将付闻礼,用郡主朱载凰身在大营之中,试图顽抗不调拨兵马,齐威大怒之下,抽出这三军统帅的佩剑,朝着他脖子位置而去。
付闻礼似乎早有准备,遂既朝着旁边一阵翻滚,躲开这齐威刺来的佩剑,一挥这右手,只见这附近的兵丁围了上来,将众人围困在当中。
“齐威啊齐威!你这是跟我故意作对啊?这五千精兵不是我向要来的,而是这上官觅音大人调拨而来,眼下你西路大营有难不假,可是我这里有郡主身在此处,这西路大营事小,郡主的安危是大,对于你此处的借兵,恕难从命是也!来人啊!给我绑起来!”这付闻礼冷哼一声,众兵丁奔上前来,将众人兵器卸下,用绳子捆绑了起来。
“好你个付闻礼,这是主帅前来调拨兵马,你也几次三番的推诿拒绝,眼下还把我等捆绑起来,你眼睛里还有这主帅?难不成你想造反吗?”这齐威被众兵丁捆绑起来,扯开喉咙大喊了起来。
“这是我南路大营的中军营帐,几时轮到你在此撒野,给我押解下来,把嘴巴给堵上,等这战事平息,再送郡主定夺。”这付闻礼一挥右手,众兵丁遂既押解了下去。
“啪”的一声传来,众人纷纷转头过来,原来这身后有人挥动着皮鞭,不停地抽打到付闻礼的身上而去,顿时血迹斑斑是也!
众兵将遂既跪低地上,纷纷低头下来,一时间面面相觑而望是也!原来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西宁郡主朱载凰是也!
“好你个付闻礼啊?居然当本郡主的佩剑如无物,你这眼里还有我这个郡主吗?真不把这昨晚拜封的三军统帅放在眼里吗?好大的胆子啊?来人啊!免去这付闻礼南路大营守将一职,由副将暂代,给我押解下来,谁要是再不把本郡主的话放在眼里,下一个吃苦的就是他了。”朱载凰一挥右手,这手下的女护卫纷纷上得前来,将付闻礼的头盔佩剑取下,用绳子五花大绑了起来。
“郡主啊!末将冤枉啊!你身在我南路大营之内,若是把兵马调拨而出,这根本就无御敌之兵,属下纯属为郡主作想,请郡主饶命啊!”这付闻礼依旧还是以朱载凰做挡向牌,极力狡辩言道。
“哈哈哈!付将军!你心里想的什么?不要以为本郡主不知道,既然你把南路大营的兵丁,当成是你自己家的人马,不肯出兵援救其它各路大营,带下去吧!这西宁虎卫各路大营,那可都是我父王辛苦打拼半辈子存积下来,可不是让你们这样各自为政,占为己有的,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朱载凰挥手示意手下女护卫,押解着垂头丧气的付闻礼而去。
“赶紧给齐威将军松绑,马上调拨五千精兵前去增援,若是谁再敢抗命不从,斩立决!”这朱载凰丢下几句话说,带着这手下女护卫转身离开而去。
“赶紧的吧!给我调拨精兵五千,这可是三军统帅的命令,若是抗命不从,你们也看到了付闻礼的下场,希望你们不是重蹈覆辙,成为这西宁虎卫大营的阶下囚是也!”齐威动动这脖子,一丝冷笑对身旁的副将言道。
“末将这就去办,只是这付将军之事,可否为他开脱罪责,毕竟他也顾全这西宁郡主的安危……”这付闻礼的副将刚想讨价还价,被齐威一声怒喝,抽出的佩剑吓退跌倒在地。
“好大的胆子?显然你们也想抗命不从,全部给我拿下,跟那付闻礼关押一起,日后听从这主帅的发落。”齐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