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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来福州把总贾先知,这员外爷告你等杀狗,且打伤了家仆,不知诸位可有异议?”贾先知装腔作势言道。
“军爷,我们只是乞丐,杀狗作甚?至于打伤家仆,是他们绑我等老儿在先,后生们才与之动粗。”
“既然这样,各执一词,来人啊,能走的统统带走,押去西城府衙,让清天大老爷来审吧。”
“我去即可,不必烦劳大人,我等众乞丐靠讨为生,若全被带走,里面被打伤躺着的两人,岂不饿死不成?”二狗言道。
“言之有理,寻几名年轻的一同前往,待案结之后,定当完璧送回。”贾先知捋着胡须言道。
二狗和几个年轻乞丐被军丁们带走了,他们被带去的不是府衙,而是贾先知故技重演,将众乞丐换上倭服,押入大牢,滥竽充数,准备等雪融后送京领赏,因江西普降大雪,前几批送去之人,不是偷跑就是冻死路上,真是让贾大人陪了夫人又折兵,升官关梦一次次以失败告终。
老爹与众乞丐几次去探监,都被拒之门外,幸帮主钱云至此,通融上下人等,才得一见,好吃好住,却使终不见提审,后牢头碍于收人钱财,拉钱云于一旁,轻言告知,“此等人犯,罪名通倭,贾把总隔日就令将其一干人等送京,邀功领赏。”
“还有这等事,我丐帮乞讨为营生,勾结倭寇,简直笑谈,吃上顿没下顿的,难道还谋反不成?”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好自为之,赶紧的,怕等下查监来人,你我都脱不了干系。”牢头细细叮嘱几句,退出牢门外。
“时候不早,我们先回吧,莫让牢头难做,容我再想想办法。”钱云带众人监牢而出……
钱云带众丐帮兄弟,回到破庙,众人皆息地而坐,出谋划策,究竟该如何才能救出狱中兄弟……
“兄弟们,这事呢大家也知道,人呢也刚见过了,现在大伙谈谈自己的高招,畅所欲言,不必拘礼。”钱云对众乞丐言道。
“帮主,我呢就老朽了,那就由我先来吧,既然他存心陷害,想必伸冤无处了,我是这样想的,既然他可以乱抓人,然后要送京邀功领赏,我们何不在其路上劫之,这样安全机率会大些……”一老乞丐言道。
“跟他们这些牺口扯啥呢?让我带一票人直接冲进监牢,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把监牢所有人犯一并放出。”一黑炭头乞丐言道。
“断不可莽撞,这劫狱需周详的安排,不可操之过急,只图一已之快。为四五条命搭上更多的命就不值了。明白吗?”
“谁……”钱云喊到,一黑影从破庙门外飞奔而去也……。。。。。。。。。。。。。。。。。。。。。。。
第四十五章 千里救友宿破窑
钱云推开庙门,直奔黑衣人而去,这黑衣人三跳两跃进入林中,正转身看看后面,回过头时,钱云手握打狗棒立于面前,黑衣人抽于东瀛刀,力劈钱云而去,这劲道是足,打狗棒险些震飞了出去,再不敢轻敌,卯足劲与之打斗在一起。
十几个回合下来,钱帮主使出降龙十八掌,将其震飞了出去,正欲上前擒之,树上飞下一黑衣人,当头劈下一刀,钱云闪身躲避,遂见其扔出一烟雾弹,待烟散之时,两黑衣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钱云和来援众兄弟回到庙中,最后商量结果,调附近丐帮兄弟,路上劫持押京领赏之众,为免打草惊蛇,着两小乞丐监牢附近蹲点观风。
话说这也奇了怪了,原本贾先知定于雪融后,走江西后江浙上京,因为沿途皆有邀功领赏的倭人,可偏偏十日不到,便急于差人将领功人等押解江西方向而去,两乞丐不敢耽隔,急回庙找钱帮主定夺……
破庙内,钱云安排几个小乞丐留守,照顾老乞丐和伤残兄弟,率十余丐众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往江西九江而去……
贾先知派手下副将押解人犯,五六十兵甲,一路出福建进入江西境内,途经上饶过鹰潭,后进入磁都景德镇,进入景德镇后,窑洞烧磁那是遍地开花,地皮被掘挖了一层接一层,有的窑洞没有上等泥土,所以荒弃杂草中生,窑工们便另寻优质土壤之处,重新开窑烧磁。
这些荒窑中通敞亮,且温暖舒适,除下雨天不怎方便外,却引来不少附边游民灾众,还有丐帮兄弟皆以此为家,倒也在寒冬中免去挨冻之苦。
官兵押着人犯而过,便有人驻于窑口观望,时值动荡之秋,也分不清兵坏,还是打家劫舍的强盗凶狠了,均不敢近前搭话,这军丁们任务在肩,看惯也就懒得理会了,众人经一大磁窑而过,荒废不堪,杂草都快长半人来高,俨然看似一座坟墓般,废砖烂瓦于洞口,路面甚是难行了许多。
众人催促着人犯快些行走,只听得杀声喊天,洞中冲出二十来余倭人,不由分说将押解兵众踢翻踹倒,押解阵营顿时荒乱了起来,纷纷相抵后撤,窑前窑后也冲出队伍两支,皆蒙面而行,将押解兵众合而围之。
这时牛角号声起,后面尘土飞扬,一队队后随军兵而至,贾先知身骑骏马,挥刀直冲过来,左挥右砍,蒙面人众被杀开血路一条,与押解兵众会师。
这蒙面倭人头领不是别人,正是钱云是也,飞身一踢,将贾先知从马背上踢翻下来,贾先知顺地一滚,翻身越起,挥大砍刀向钱云而来,两人厮杀于一起,其它军众在外围将百十来丐帮弟子团团困住。
“早知尔等要来劫犯,吾已等候多时,一同送京领赏。哈哈……”贾先知见手下来助,得意狂笑道。
钱云不敢搭言,因为自已现乃倭人,而自已也并不会讲这倭语,只得装听不懂,刀也有些使不惯,遂抢过一柄长枪当棍,双双击打来助众兵丁。
棍起刀落,兵倒一大遍,贾先知见其勇猛,遂往中军而逃,钱云挥枪直追,一个飞身连踢,众兵丁倒于两旁,踩兵丁人头借力猛跃,一脚将贾先知踢倒于地,丐帮弟子见状,遂过来绑了贾先知。
众军兵见头领被伏,遂后退聚拢做散兵之斗,斗志可以说巳消耗殆尽,丐帮弟子顺势解救下被押的兄弟,边打边随帮主而撒,贾先知副将挥剑指挥追击,众散兵皆又围堵上来,时近时远……
“不必恋战,我们是来救人的,速速向西撒离。”钱云行至人尾,指挥众兄弟速退。
众丐帮兄弟像出窝兔子似的,一路向西而奔,渐渐逃出军兵们的围堵,狠狠将其甩在后面。
竹林内,钱云等人押着五花大绑贾失知,见追兵已远,遂坐地休息,一陈风啸而过。
“大胆倭人,侵我河山,掳我朝廷官员,还不束手就擒,”竹林顶处立一道人言道。
只见这道人四十开外,身形消瘦,目光抖擞,大长黑须直垂胸口,一身青衣道袍,身后一柄道剑,手持一缕拂尘。
钱云飞身上得竹顶,正欲开口解释,道人挥着拂尘扫来,风声呼呼,钱云只觉一阵劲风袭来,遂起手迎挡,此道轻描淡写的几招,钱云使出浑身解数才得以化解开来。
也许是一路奔逃,体力渐渐有些不支,降龙拳打至六掌便被道士从竹林顶打将下来,道士轻飘而下,将其挎在腋下,又冲进人堆,乞丐们无人能敌,皆被打倒一片,抢过贾先知,左右腋下各挎一人,飞身上了竹林……
“吾乃龙虎山玉虚真人七弟子,姓陆名桥。想要救此倭首,来黄名山云松观。”陆桥说完飞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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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爹说完急咳了几声,待缓和些又说道,“帮中护法,长老几次组人去救,都无功而返,二狗他们恐现在还在黄名山脚下,恳请恩公再次搭救,帮主不返,帮中日久定起祸端。”
“那就此别过,我等即刻前往,看能否助钱帮主脱困否?”松柏拜别二狗老爹,众人往江西境而去。
一进入江西上饶经广丰,跨横峰已是天气骤冷,飘雪点点,大雪已铺地足有脚踝之高,寒风呼啸而过,一片白茫茫的世界,踩过雪地的脚痕,不出半日便已雪漫而覆之。
松柏一行五人,踏雪而行,步履似乎慢下许多,可苦了松柏,一人照顾四个女孩子,偶有跌倒,便去扶起继续向前而行。
天色渐晚之时,幸发观有一废窑,众人皆欣喜奔进,松柏拾些枯柴,虽被雪水浸湿,也将其点燃取暖。
众人皆围坐一团,好让身体暖和一些,只是肚子咕咕叫,松柏看着这些女人,感觉自已重任在肩,这不比从前了,以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再看看现在,唉,这一家几口打开门就得吃喝拉撒,这都是自已该担心的事。
虽然外面寒风飘飘,松柏还是钻出窑洞,手持火棍朝雪地而去,顶着风冒着雪,在雪地里居然找到了地瓜,遂顺藤摸瓜而去,一会功夫,衣襟兜了好多带土地瓜,择原路而返,几只野兔蹦跳而过,松柏见遍地是雪均无石子,顺摘叶为镖,飞将出去,拾起受伤野兔,回窑而去。
松柏将地瓜放于炭灰里,春兰赶紧着手前来帮忙,将其余地瓜掩埋好后,松柏拍拍手上柴灰,“你们先坐着,把火烧得旺旺的,待会给你们烤好吃。”
松柏出窑口,剥掉兔皮,春兰忙着在内加柴烧火,一会功夫,松柏用两枝粗木棍叉着兔肉进来。
“来,给你,春兰,像上次烤鱼那样烤。”
“我去包袱中拿起盐来,这个很像我们高山族的篝火宴会哦。”蔡敏之蹦跳着去翻出一竹筒,用盐摸于两只兔子上。
“好香啊,”看着兔子肉在柴火烘烤下,泛着油珠,冒着白气,一阵阵清香弥漫着整个窑洞,众人纷纷边吞口水,齐齐称赞。
待免肉快好之时,松柏将兔肉递于陈月静,唯赫瑞拉看着大家,有些迷茫,不知说什么才好。
松柏从柴灰中掏出地瓜,按了下,已经变软,遂用手拍掉上面柴灰,掰开外面烧黑的硬壳,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松柏将其分成两半,递于赫瑞拉与敏之,又从柴灰里继续掏地瓜。
赫瑞拉拿着烤地瓜,有些无所事从,“吃这里面的东西,很好吃哦。”松柏举起手,竖起大拇指对赫瑞拉言道,看着她开始啃食起来,这才雾出一丝欣慰笑容。
月静与松柏用小刀割开兔肉,分于大家,这简单的地瓜兔子宴,大家却吃的非常开心。
柴火噼里啪啦在燃烧,照得每个人都喜笑开颜,虽说一路奔波,但此时疲累已除,饥巳填饱,众人靠背围火而卧,唯松柏一人难以入眠,思绪一直未曾停过。
忽听得洞外一声响动,遂奔出洞口,一黑乎乎东西正在啃食兔皮,闻洞内有人奔出,遂咬兔皮而遁。
松柏紧追两步上前,黑夜下出现几个夜明珠般的亮点,让松柏不寒而栗,正一点点靠松柏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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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脱险急赴云松观
松柏见这些绿光慢慢靠近,遂转身进入窑洞,取来燃烧木棍,这才看清这些绿点,原来是四只狼眼,吓得惊起一身冷汗,显然这几只狼已将其当做猎物,要围而食之也。
头狼带头攻击之,一个飞扑上来,松柏闪身避之,其余三头狼将松柏围了起来,狂怒嘶吼着,准备侍机而动,松柏被困当中,显然很是被动,前后左右四个方向皆有狼,头狼怒睁红目,嘴里发出怒哼之声,嘴角还有唾沫流出,松柏遂摆开架式,与群狼对峙而立。
头狼狂吼一声,又飞扑而上,张开大口,松柏遂用伏虎拳将其挡开,后面只狼也几乎同时发起进攻,松柏险些被咬到后腿,遂转身一拳,将此狼打飞出去,很快四只狼换掉阵型,前狼佯攻后撤,后狼发起猛攻,有几次都差点咬到了松柏。
松柏见得其状,心知徒手难伏众狼,逐取下破天金剑,左攻右击,划开了包围圈,众狼围而不攻,一直咆哮着,“嗷……嗷……”
在这月圆之夜,听着这撕心裂肺的哀鸣,着实让人不寒而栗,惊起一声冷汗,远处山顶同样也传来狼鸣,松柏心知不妙,这狼在喊救兵了,必须速战速决,否则群狼来袭,窑内四位姑娘必遭狼灾。
松柏挥剑急刺,这狼也聪明,来攻它就退,你退它就攻,反正都是背面的狼发起攻击,前面的狼闪避躲远,死死咬着松柏不放。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若其它狼群而来,就是这样对峙偷袭也足以让松柏丧命,松柏挥剑左挥右砍,猛一回头,一剑刺入后面偷袭之狼,狠狠摔飞了出去,只听得一阵哀嚎,其它三只狼迅速散开,消失了黑幕之中……
松柏摸黑过去,扛起死狼,往窑洞而回,剥皮而烤之,待月静醒来之时,松柏己将狼肉烤好,用刀分割开来,包于芭蕉叶中了,只留有少许仍和骨头一起温烤,陈月静揉着朦胧睡眼,“相公,你在忙什么呢?难道昨晚一宿未睡吗?”
松柏点了点头,用刀割下狼肉,递给她一块。
“尝尝好吃不?没有调料,仅有盐而已,”松柏问道。
“不错啊,味道蛮不错,清香中带着绵劲,着实很耐嚼,还有就是还有股子说不的味道,不像是上次破庙的狗肉。”月静边嚼边言道。
“这荒天雪地的,哪来的狗肉?这是咋晚打死的头狼。”
“咋回事呢?头狼?难道遇上狼群不成?”
“嗯。”松柏将昨晚之事一一告知与她,此时蔡敏之,赫瑞拉,春兰皆以醒来,天色己经逐渐明亮起来,太阳开始缓缓照于宁静的地面。
众入吃过狼餐,踩熄了篝火,收拾妥当,继续向西而行,今天这飘雪似乎小了一些,雪花飘飘洒洒,当众人行至一座山下时,头与衣服皆白茫茫的雪花,石阶覆雪而盖,旁有一巨石,上刻“黄名山”。
“应该就是这里了,这下雪天登山,可得注意雪滑,切勿跌倒。”众人搀扶着沿阶而登,两旁的树木皆披上了白色的外衣,一丝寒意阵阵袭来。
众人登阶而上,行至一石柱牌坊,坊上刻有“黄石名山”,旁有一石碑,碑上镌刻着道家经文,四根石柱擎天而立,提醒登顶之人,道家圣观即现眼前了。
众人过石柱继续前行,石板小路穿松林而过,古树参天,虽大雪压顶,仍不屈不挠高昂松枝,松林尽头古刹一座,石狮观门而立,观名曰“云松观”。
松柏遂登阶而上,扣响门环,一小道童开门而立,“师尊遣我在此等候贵客,想必就是你们了,且随我来。”
“有劳小师弟了,”松柏众人进得观门,小道童又将门闩上,“贵客这边请,”小道童带着众人并未直接入大殿,而是沿左手回廊而行,带至一间房前,推开门扇,“里面请,师父可能下山,要晚些时候才可返回,里面有热菜温酒,不必拘礼,有事请高呼于我便可。”
“有劳小师父了,待你师父返回,请速通知我等,有劳了……”松柏对小道童言道。
小道童将众人迎进,退出门外,复又关上了房门,众人早己寒气冻身,进去之内,身体暖和了些许。
“大家都饿了吧,喝杯温酒暖暖身子吧。”松柏分别倒上五杯酒,递于众女子。
“怎么还有个杯子,难道还有人来不成?”松拍有些诧异望着桌上空杯,一饮而尽。
“恩公,快些开门……”一阵急促敲门之声传来,松柏打开门来,“咦,原来是二狗兄弟啊,里边请,”松柏再次给带路的小道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