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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轻家丁撩开了帽沿,睁开眼睛看见这眼前的如花,遂既一蹦而起,笑着言道:“如花姐姐!你这是给我端来的吗?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如花一把推开牛虎,朝着屋内递过眼色言道:“老爷知道新小姐才来,这东院她住不惯,所以叫我们给她熬些银耳汤,你想吃是吧?想的到美,等下让老爷知道,非揍你一顿不可,赶紧闪开老爷马上就过来了,自己好自为之吧!”
望着这进屋而去的如花,牛虎打着哈欠,摇头伸着懒腰,遂既又靠在柱子之上,准备再次睡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吓得他赶紧站定立身。
原来这匆匆忙忙的来人,乃是那管家牛通是也!只见他急步上得前来,一巴掌给牛虎拍去。
“我刚才叫如花来告诉你们,这老爷马上就过来,你们这几个家伙,是不是找骂吗?还不赶紧给我站好,真是岂有此理!”牛通回头望去这院门,焦急万分地等待着。
这房顶之上,皓月千里,照的这牛府的东院,如同白昼一般,突然一个黑影闪过,只见其黑衣蒙面,四处打量后蹲身下来,从背后的箭筒之中,慢慢取出一支箭羽。
这东院的门口,一伙家丁簇拥之下,驿先缓缓朝着水仙的房间而来,只见其心中若有所思,一路低头不语。
屋顶之上的黑衣蒙面人,将箭羽放到弓弦之上,慢慢地瞄准驿先,已经拉到满弦,只要这右手放开,箭羽便会直射而去。
“老爷来了!都给我机灵点,要是出来什么纰漏,小心板子伺候,”牛通一番嘱咐以后,朝着驿先迎了上去。
“老爷!你说你收到密报,今晚必有乱党行刺于你,我已经安排了下去,连这东院都加派了人手,一切只等这刺客上勾了。”牛通行到驿先身旁,弯腰抱拳言道。
驿先头顶着风帽,捂着嘴巴咳嗽一声,挥挥右手示意牛通闪开,径直朝着水仙的房间而去。
“老爷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白云山回来,偶感风寒了吗?怎么这双腿一直哆嗦啊?”驿先拦住后面一个家丁,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老爷一出门就奇奇怪怪的,还有啊!这牛府大门之外,来了好多的金陵护卫,估计今晚肯定有事发生,我得走了,待会老爷看见会发火的。”这家丁看着远去的队伍,低声告诉牛通之后,快步跟了上前而去。
牛通满心的疑惑,遂既转过头去,只见东院的门口,探出几个脑袋,看见了自己之后,又赶紧缩头缩脑而回。
牛通这脸色大变,整个人表的焦急万分,再抬头看那阁楼之上,窗户上好像也有脑袋探出。
“这可如何是好?怕是要出大事了,到了这危机四伏的关头,我该怎么办呢?”牛通拍着手掌,来回在走廊踱步,这冷汗顺着鬓发流落了下来。
牛通突然转身过去,朝着驿先快步而去,口里大声嚷嚷言道:“老爷啊!这小姐刚刚睡下,要不咱们还是先行回去,回去,改日再过来如何?”
这牛通刚行到驿先的身旁,只见这屋顶之上,一阵箭雨射落下来,直接朝着二人周围而去……
第三百八十七章 满城围剿思路遁
话说这牛通一路高声呼喊,但见这屋顶之上的弓箭手,已经拉弓上弦,只见这箭羽如同雨点一般,朝着这二人周围射来。
“快走!想必是刺客来了,我来抵挡一阵,老爷你进屋啊!”牛通一把推开驿先,自己左臂却被射中一箭,顿时鲜血跟着手臂流淌了下来。
只见这屋顶上的黑衣人,缓缓抬起头来,这手中一只箭羽,直接穿过屋檐而去,不偏不倚正中驿先的脑门,整个人顿时倒地而去,双腿蹬了几下,没有了动静。
牛通拖着这受伤的手臂,朝着那驿先爬去,只听见“扑哧”一声,大腿上又中一箭,吓得脸色顿变,朝着旁边翻滚而去。
这一翻滚开去,回头再看刚才爬行的地面之上,已经射满了箭羽,不由得拍着胸口暗自庆幸。
“老爷!你怎么样了?还能听到我的声音吗?”牛通躲过这射来的箭羽,来到这驿先的身旁,拼命往这水仙的房内拖去,拍打着房门,却听到屋内丫鬟哭喊的声音。
“如花!是你们在里面吗?赶紧给我开门啊!老爷中了暗箭,赶紧来搭把手,把他给拖进屋去!”牛通不停地拍打门扇,终于紧掩的门扇,微微露出一条缝来。
“是牛大总管吗?怎么听到你的声音有些不像啊?”如花从门缝中望去,却始终没有看见来人。
牛通强忍着手臂和大腿的伤痛,再次拍打门扇喊道:“在地上啊!你看哪里去了啊!赶紧开门啊!老爷怕是支持不了多久了。”牛通咳嗽一声,轻声低呻吟着言道。
这对面走廊的后面,一个风帽遮住半边脸的男子,一直把这一切看在了眼里,看着如花几个丫鬟,将驿先拖进屋内,这才挥动着右手,对身后的金陵护卫言道:“该收网了,把上面的刺客通通抓住,一个也不许漏掉,记住了,是全部,知道吗?”
只见这金陵护卫得令,抽出腰间的钢刀,这时候的阁楼窗户,箭羽纷纷射出,屋顶的黑衣人纷纷中箭,从屋顶滚落了下来,再看这街头巷尾,全部皆是奔走的护卫亲兵,原本繁华的街道,顿时除了丢弃的杂物,已经看不到人踪可寻。
屋顶的黑衣人似乎感觉不妙,遂既挥手言道:“有埋伏,今日刺杀任务取消,赶紧全速撤退!”
这屋顶的黑衣之人,纷纷弯腰退后而去,突然一阵喊杀之声传来,只见前面的屋顶之上,一群金陵护卫拦住了去路。
“不行了,赶紧上面跳下去,从旁边的小巷子撤离,赶紧的啊!要不然等下就让这伙反贼给包抄起来,沦落为阶下之囚也!”这黑衣蒙面人声音温柔,但却掷地有声言道。
只见这一群蒙面黑衣人,纷纷从房顶跳落到院墙之上,再次跳跃到巷子中去,在地上顺势一滚,这才算是正式安全落地。
那为首的黑衣男子,左顾右盼之后,一挥右手言道:“恐怕这大街小巷都有巡逻的护卫,我们走后面,也许安插的岗哨会少一些,咱们走!”
只见这二十来个黑衣人,纷纷跟随这领头之人,朝着这后巷尾而去,只听见一阵呐喊之声,让众人停下了脚步。
这巷尾之处,突然钻出来几十个金陵护卫,众人左手拿着火把,右手握着钢刀长枪,将来路拦住,巷口已经被堵得水泄不通。
这后面脚步声声传来,伴随着点点火光照射,又一队金陵护卫从后路包抄而来,眼看着就要收网,大家即将变成网中之鱼。
“走旁边这条黑巷子,为了保命就大家先委屈一下,总比让他们逼上绝路的好。”这黑衣人带头向黑巷子奔去,只见众人行到巷口,就没有进去的**了。
原来这巷子不但漆黑无光,而且伴随一阵尿液的味道,后面众人纷纷捏着鼻子捂着嘴巴,用手在面前扇风,将这怪味扇去。
这领头的回头看看这两头的追兵,无可奈何地摇头言道:“这路就在脚下,要么站在这里等死,要么从这臭巷子冲出去,你们自己选择吧?”
眼看这追兵越来越近,领头之人叹息一声,捂着鼻子钻进黑色巷子,慢慢地远去了脚步之声。
这后面的黑衣人,也顾不得许多,都纷纷捂着鼻子,朝着黑巷子纷纷奔逃而去。
前后的金陵护卫合兵一处,只见这带头的统领,捂着鼻子抽出佩剑,这还没有说话,就咳嗽不停,遂既结结巴巴言道:“赶紧给我追,要是跑了刺客,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这金陵护卫纷纷将钢刀插入刀鞘,左手举着火把,右手捂着鼻子,朝着这黑暗巷子追杀而去,这鸡鸣狗叫之声,此起彼伏传来,许多的人家都点亮油灯,提着灯笼到门口偷看。
这房内行出一位老婆婆,正穿着衣衫推来半掩的房门,对着院门外喊道:“老头子,咋回事啊?这半夜三更都不让人睡觉啊?到底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这院门后面的老头,弯腰驼背转过身来,咳嗽一声言道:“应该是官兵在抓人,好多的官兵在街道搜查,可能出什么大事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屋吧!免得惹来无妄之灾。”
老头步履蹒跚,朝着这老太婆行去,拍拍她的肩膀挥手言道:“进去吧!这半夜三更闹腾,指不定是什么草寇进城,到处杀人放火,咱们还是躲避为妙吧!”
这二位老人关上门扇,吹灭了油灯,刚躺下身去,却听到院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直吵嗓着不停。
老头坐起身来,再次取来火捻子,将油灯燃点了起来,边穿衣衫边回头对床上的老太婆言道:“我出去看看吧,这大半夜的,一直闹腾到现在,想要睡个安稳觉,只怕都是困难,有事我会叫你的,睡吧睡吧!”
老头推开门扇,来到这院门之处,一股血腥之味扑鼻而来,遂既朝着那味道行了过去,看见柴火堆处,一个黑影正在慢慢蠕动。
“你到底什么人?为何到我院内而来,你可是知道,这私闯民宅,那可是要吃官司的,赶紧给我离开,如若不然,我可是要喊人报官了。”老头颤颤巍巍言道。
这地上躺着的黑衣人,听到老头的喊话,这才缓缓转过身来,只见这胸口中了一刀,衣衫已经破开来一条长缝,这鲜血顺着流淌了下来。
“砰砰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之声,两人皆往大门口望去……
第三百八十八章 凶吉未卜夜敲门
话说这老头发现柴火堆的黑衣人,正准备盘问之际,这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之声,吓得老头转身过来,浑身哆嗦不已。
“快说!你到底何许人也?这门外的官差是不是来抓你的?”老头退后两步,右手发抖指着黑衣人问道。
黑衣人在腰间摸索半天,递给这老者言道:“我乃是当朝锦衣卫,只因这金陵王聚众谋反,我等仁义之士皆痛心疾首,故此集结京师,专杀贪官污吏,还要那些朝廷反叛的败类,咳咳……”
老者接过这腰牌定眼一看,还果真不假,遂即满脸堆笑蹲身下来,对着这黑衣人言道:“我用柴火将你挡住,待会千万别出声,一切老夫自有安排!”
这老者搬来长长的包谷杆,将黑衣人挡住,这才步履蹒跚朝着门口行去。
“谁呀?这发半夜的,如此吵嚷所为何事啊?”老者打开门扇,咳嗽着向门外之人问道。
这门口出现之人,根本不是金陵的护卫,而是几个黑衣之人,只见为首之人,摘落下面巾,着急地问道:“老先生,我们乃是当朝的禁军护卫,只因这金陵王奸贼窃国,故此聚众前来劫杀,只因有人告密行动失败,老先生可否让我们进来躲躲,免遭这些贼人的毒手。”
“这个?好吧!你们暂且先行进来,我们这里屋小院窄,还请各位军爷多多担待,请进吧!”老者让开道路,挥手引进这四个黑衣人。
这黑衣人刚进院落,老者便将门扇再次关闭,举着右手正准备告诉他们,这柴火后躲藏的锦衣卫,却见其中一个黑衣,腰部露出了一截衣衫,非常的眼熟,却一时记不起来了。
“你们真是皇城禁军护卫,我怎么看着眼生啊?”老者顿时有些疑心,试探着问道。
“我们是从江南调过来的,才到任不到一月,这反贼就扑城而进,京师都还没有时间逛逛,所以老人家会如此的陌生。”这其中一个胖胖的黑衣人,扯掉面巾鼓着眼睛言道。
“啪”的一声传来,只见这为首的黑衣人,一巴掌给那鼓眼拍去,眨巴着眼睛言道:“你个混蛋,人家老人家一片好心,放我们进来躲难,还欺骗人家,真不是个东西!”
这为首的黑衣人转身过来,弯腰抱拳对着老者言道:“其实我们是云南调过来的,因为这是军机,所以鼓眼故意欺骗于你,有些话事关机密,还请老先生见谅,对了,你屋内可有吃的东西,这奔走一晚,上蹦下跳的,肚腹早就空空如也!”
老者看着这为首得黑衣之人,很勉强地笑了一声,遂即弯腰挥手言道:“几位先随我来吧!都是些粗茶淡饭,各位军爷可别嫌弃,请进吧!”
老者提着油灯,推开这堂屋的门扇,招呼几人坐低了下来,遂即朝着里屋高声喊道:“老婆子,家里来客人了,赶紧起来把!去把炊饼拿出来,招待这些军爷!”
这里面传来老太婆的回应,接着便是下床的声音:“来了来了!这大半夜的,什么客人啊?怎么这个时候来啊?”
这老太婆这盘着发髻,从里屋出门而来,看到眼前这几个黑衣之人,有些神色慌张来到老头身旁,低声附耳言道:“这都是什么人啊?不会是半夜打劫的山贼吧?”
领头的黑衣人站起身来,笑着指着手下言道:“我们乃是京师的禁军护卫,老人家不必害怕,并非歹人是也!”
“那好啊!你们先聊着,我去给你们做些吃的,唉!兵荒马乱的,都不知道谁是好人,谁又是坏人了哦哦!”老太婆念叨着,进入左边的伙房而去。
为首的黑衣人,眼睛珠子转动几圈,遂即坐低下来,附耳过来问道:“老人家!我们这次刺杀失败,有很多兄弟走散了,刚才有兄弟看见,我们的一个头领翻墙进入你的院内,不知道你可曾看见啊?”
“这个嘛?实不相瞒,刚才确实听到外面有嘈杂的脚步声,后来我起身出院,的确看到有人跳进院内,然后飞跃上了房顶,最后就没有再看到影踪,就是不知大人问的可是此人否?”老者目光闪烁,思考一会儿后言道。
这为首的黑衣人,见到老者说话吞吞吐吐,期间更是目光闪烁其辞,遂即冷笑一声,挥手言道:“老人家不必害怕,我等只是寻找他而来,既然已经安全离开,那就好那就好!”
为首的黑衣人转身过来,对着手下递去眼色,遂即附耳过去低语一阵,只见两个黑衣人出门而去。
为首的黑衣人转身过来,见这老者不敢直视自己,便已经明白了些许,遂即坐低下来:“老人家啊!我们这个头领啊!虽然武功高强,可是身上中了箭伤,若不及时救治,只怕是也捱不了多久,可怜这一世英武,居然如此这般田地,唉!可悲啊!”
老者抬起头来,看着这黑衣人,有些焦虑地言道:“你怎么知道他身受重伤?又是如何得知他跳落我的院中?如你所诉,那为何不一起带走于他?要折返回来找寻?”
“这个……这个嘛?老人家你是不知道啊?刚才的那个情形,好多的金陵护卫围追堵截我们,头领万般无奈之下,要我们分头散去,跑掉一个算一个吧!唉!可是他自己却留下来掩护我等,被暗箭所伤,原本打算回来营救,可是这一时间,这追兵潮涌而至,只得先暂时离开,等待时机再返回营救。”这黑衣人左观右望,眼睛滴溜溜转过不停。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军爷在这等着,我先进去再看看,这个老婆子怎么这么久了,还不把东西给几位端出来,你们先坐着吧,我去去就回。”老者站起身来,朝着这左边伙房而去。
这黑衣人头领,遂既唤来手下,在其耳边低语一阵,只见这手下蹑手蹑脚,跟随老者身后而去。
伙房之内的老太婆,正坐在灶边,往这灶内添加柴火,把包谷杆掰断为几截,陆续放了进去,站起身来拍拍手上的灰土,揭开了锅盖。
“老婆子,给他们做饭做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