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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皇陵,阳光洒落到洞门之外,松柏醒来的时候,桌上已经摆着稀粥炊饼,原本肚腹空空的他,赶紧跳下床来,坐在石凳上狼吞虎咽起来。
“起来了啊!看见你睡得得正香,所以没有打扰你了,慢慢吃吧!伙房还有炊饼,稀粥,我出去一趟,你自己随意了。”水仙手里挎着篮子,匆匆忙忙奔出这兰陵殿而去。
松柏喝完稀粥,自己端着碗到伙房,看见这灶台之上,确实摆着剩下的炊饼,锅里还有很多的稀粥,不由分说盛满一碗,端着往外面兰陵殿行去。
松柏坐回石凳之上,迫不及待地往嘴里塞着炊饼,虽然这稀粥还有些烫人,他仍然义无反顾地一口喝完,擦拭着嘴角的饭粒,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十分满足地打了一个嗝。
“咦!这丫头怎么还没有回来?不会是遇到那伙贼寇了吧?我得赶紧出去看看了,这伙贼人五六十之众,应该不是那伙盗墓之贼,那又会是什么人呢?”松柏摸着下巴,仰头望着这洞顶问道。
正在松柏思考之时,这洞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只见一军爷迈着大步行了进来,对着后面的人吼道:“给喔赶紧的,都利落点,刚才有人来报,已经有盗贼混入这洞府之中,咱们还的赶紧吃完回去,要是有个闪失,等下大人又要兴师问罪了!”
松柏赶紧站起身来,弯腰抱拳言道:“几位军爷应该就是些皇陵的守卫了?在下松柏这厢有礼了!”
这带头的毛胡子,听到身后的声音,遂既转身过来,第一想到的就是抽出腰间的钢刀,却被松柏快速过来,一把按回这刀鞘之中。
“官爷切莫误会,请听我把话言明,小可乃是恒沧山凌云观的道士,偶抬头夜观星象,这皇陵内怨气冲天,似乎有妖怪作祟之状,故此斗胆只身前来,只为为民除害,还皇陵之清静。”松柏弯腰低头,双手抱拳言道。
“哈哈哈!你是说皇家之地不太平是吧?有妖怪作祟是吧?来人啊!给我将这厮拿下,一派胡言简直就是岂有此理!”来人头领将军,急速退后两步,抽出钢刀对着手下吼道。
松柏遂既朝后飞身跃起,这才躲过了众守卫的钢刀,直接吊在屋架上言道:“众位军爷莫慌!我真的不是坏人,若是真的打起来,怕伤了众位兄弟,到时候大家都面子过不去了。”
众位守卫望着屋梁上的松柏,有人低头抱拳言道:“郑大人,这厮似乎真有些手段,你看这该如何是好啊?”
郑大人抬起头来,看着吊在屋梁上的松柏,附耳对着手下一阵低语,只见几个手下纷纷退出这兰陵殿外,一路匆匆忙忙而去。
郑大人仰头抱拳,对着松柏言道:“英雄身手果然了得,只是这皇陵乃是皇家的禁地,不管你什么原因,这进入便是死罪,今日若放走于你,他日我定会担当罪责,所以只有得罪于你了,小的们给我围起来,今日不把抓住,回去就是我们受责罚之时。”
这手下的守卫,纷纷手握钢刀,在下面将松柏围困了一圈,却始终没有人敢上梁捉拿,皆面面相窥,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松柏扭着这屋梁,一下荡到上面而去,遂既坐在屋梁之上,盘着双腿聊天言道:“我说军爷,我是来捉拿妖怪的道士,现在却被你们围堵缉拿,唉!你们真正的盗贼不是抓捕送官,怎么拿我这小道士撒气啊?”
“死到临头了,还如此这般狡辩,真当军爷我傻啊,告诉你,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什么好人,就是和那伙贼人一头的,还兵分三路而行,掩人耳目是吧?大爷我可是这皇陵里面最聪明之人,你就等着束手就擒吧!”
正当二人言谈之际,只见几只箭羽从洞外射来,直接奔梁上的松柏射去……
第三百五十三章 醋意大发郑天明
话说这松柏坐在屋梁之上,突然这洞外几只箭羽射来,径直一个方向朝着他包围射来。
松柏冷笑一声,飞身一个跃起,踩着那飞来的箭羽,飞身出了兰陵殿的洞门而出,将几个弓箭手踢翻在地,弓箭顿时断为几截,碎沫飘散在空中,顺势向后一个空翻,重新回到那屋梁之上去也!
松柏拍拍手上的尘土,在屋梁上翘着二郎腿坐了下来,对着这下面的军爷守卫言道:“各位军爷,我真的不是盗墓之贼,你们想是误会于我了,我真的是驱魔捉妖的道士,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于我呢?我不是惧怕尔等,只怕是出手太重,到时候落下人命官司,那后果堪忧也!”
松柏在屋梁之上,面对这浑不讲理的军丁,也开始油腔滑调调戏起来:“军爷啊!你们是来水仙姑娘这里吃饭的吧?赶紧去吧!伙房里面还给大家留着些稀粥和炊饼,别饿着肚子啊!我不跑的,就坐这上面风景视野更广呢,不用管我啦!赶紧去喝粥吃饼去吧。”
郑大人瞪了松柏一眼,对着手下挥手言道:“你们几个赶紧去啊!把稀粥和炊饼拿出来,我就不信这个邪,今日我还治不了他呢?”
手下几人匆忙出去,一会儿端来了稀粥还有炊饼,郑大人指挥着手下过来石头桌子,指着凳子桌子言道:“来来来,你们几个把东西端这里来,就放桌子上吧!大伙都坐下来吃吧,谅这毛贼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先把肚子填饱再说吧!”
松柏冷笑一声,看着这下面的皇陵守卫,凳子围坐一圈,还有很多都是端着碗儿站立于旁边,狼吞虎咽享受着美食下肚的快意,不由得想起了水仙,一丝疑惑涌上了心头。
“这水仙姑娘提着篮子出去,想是出去也有许多的时候,为何这都快晌午时分,仍然不见其影踪?是遇到那伙贼寇?还是有其它的原因呢?”松柏摸着下巴,心中思绪万千言道。
郑大人喝完稀粥,手里还拿着炊饼往嘴里塞去,突然站起身来,挥手唤来门口站岗的手下,只见其附耳低语一阵,那人匆忙奔出这兰陵殿外而去。
手下陆续喝完稀粥啃完炊饼,站立于两旁,一手下抹着嘴巴,还在吞咽着炊饼言道:“郑大人,这厮他不下来,咱们这是要等到何事去啊?总得想想其它什么法子啊?”
郑大人冷哼一声,挥手制止手下言道:“尔等只管将此人牢牢看住便可,大人我自然有对付他的方法,把这些碗筷还有那剩下的炊饼,通通都端回伙房去,待会水仙姑娘回来,也好把它们清洗干净。”
“哟!谁在说我呢?这还未进门来,便听到你们在聊我,怎么了?是不是有我爹爹的消息了啊?”这洞门外行来一人,众人皆转头回望过去,原来这行来之人,正是那水仙姑娘是也!
郑大人拔开手下众人,快步奔门口而来,拉着水仙的小手,关心慰问言道:“妹妹你去哪里了啊?皇陵内几伙贼人陆续进来,我怕你有什么意外,刚才还叫人到处寻找于你,你到底跑哪里去了啊?又去找那疯癫之人了吗?可把我担心死了!”
郑大人拉着水仙的,不停地揉搓,惹得她有些恼火,遂既甩开了双手,怒气冲天言道:“郑天明,你可是放尊重点,我可不是那**楼的窑姐,你若是再这样,可别怪我关闭洞门谢客了。”
郑天明赶紧又粘了过来,嬉皮笑脸点头言道:“我这不是太喜欢你了吗!一时间难以把持下来,下次一定注意,有句话我还是得提醒姑娘,那疯子你最好以后别去,他发起疯什么话都不听,没有人可以劝阻的了他,一旦受到刺激就丧失了人性,哥哥可是为了你好哦哦,千万别做啥事,他可是失职先皇钦定的死囚,一辈子终老在皇陵以内,你可得想清楚了。”
水仙回头瞪了郑天明一眼,拔开这愣着的守卫,将篮子狠狠放落桌面之上,怒气冲冲坐低石头凳子上,冷冷哼了一句言道:“以后你们只管来用膳,若是在我兰陵殿,不许在背后中伤钟将军,他是天朝的英雄,我不许你们诋毁于他,要是没有他,你们早就被烧死在这皇陵之内,你们这群没有良心的东西,吃完没有,吃完了都给我赶紧滚,气死我了!哼!”
郑天明满脸的委屈,左顾右盼望着手下,无奈摊开双手,耸耸肩膀言道:“咱们走吧!唉!这水仙姑娘哪里都好,就是这火爆脾气不好,只要一说钟将军,立马就翻脸发火,回去吧!咱们还得去点卯呢!”
众人纷纷笑脸相陪,倒退着出了兰陵殿的石门,郑天明突然停止了下来,后面的来不及了,直接撞上前去,众人顿时倒做一团,呻吟声此起彼伏响起。
“混蛋!还不给我给赶紧起来,大人你们都敢压在身下,难不成想造反了你们,目无尊长王法,通通自己掌嘴。哎哟喂!我的腰啊!”郑天明被压下面,只剩脑袋露出来,其他的都被手下重叠压在地上,遂既怒气大声吼道。
这手下们赶紧从人堆里爬起来,低头站立于两旁,纷纷低下头来,一时间鸦雀无声,连大家伙的呼吸心跳,明显可以听见。
郑天明在手下的搀扶下,双手按着腰部从地上歪着身子站立起来,这脸都快疼痛得扭曲变形,歪着脖子冷哼道:“好啊你们!亏明爷我待你们不薄,居然活计起来后面暗算于我,自己掌嘴啊!一群混蛋!”
这洞外啪啪的耳光声音频频传来,松柏跳下这房梁,飘飘然落在石桌前面,吓得水仙大吃一惊。
“你怎么从上面下来?那上面可是有老鼠毒蛇一类的东西,当心被它们咬了,要去救治得穿过整遍皇陵,才有可能找到救治的医师,以后可得小心点了。”水仙看见是松柏,心情顿时平复了些许。
松柏不以为然坐低石凳子上,端起茶壶给自己倒满茶杯,一边品茶一边叹息言道:“你以为我想上去啊?是洞门外那些军爷,非要抓我问罪,不得已才去上面躲躲,看的出来那家伙喜欢你,只要出现在这兰陵殿的男人,通通都是他的敌人,唉!”
正当松柏讲述之际,后面几把钢刀架在了脖子上,不由得慢慢转头望去,却突然大笑了起来……
第三百五十四章 镇河桥前往事烟
话说松柏与水仙,正在闲聊之际,脖子上突然出现了几把钢刀,两人缓缓转过身来,看见这背后之人,不由得忍不住笑出声来。
原来这身后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皇陵的守卫郑天明,只见此人头上一个大包,已经红肿了起来,好似长着犄角的怪物,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最好笑的是原本肥厚的嘴唇,此刻已经像发涨的馒头,不由得会让人忍俊不禁,想要控制不笑,都会有些困难是也!
郑天明捂着肥厚的嘴唇,对着身后手下厉声吼道:“来人啊!赶紧给我绑了,还敢嘲笑朝廷命官,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吧?看看周围还有没有同党,一并捉拿回去,好向尤达将军邀功请赏,水仙妹妹不必惊慌,更不用感激于我,为了你,哪怕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哥哥我也在所不辞,带回去,咱们走!”
郑天明转过身去,挥手示意手下,朝着些兰陵殿洞口而去,却听到水仙在背后声音传来。
“我说郑大人,你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无缘无故冲进兰陵殿,又莫名其妙绑走我的师父,你到底今日想要怎么样啊?”水仙吐出嘴里的瓜子壳到地上,声色俱厉言道。
郑天明转过身来,指着松柏问道:“这家伙是你师父?还真是新鲜事了,他明明就是进入皇陵的盗墓贼,怎么一下子反而成了你的师父,可以告知一二吗?”
水仙把瓜子扔到桌面之上,拍拍手中的瓜子碎沫,慢慢幽幽走到郑天明跟前,指着他的鼻子言道:“赶紧把他给放了,若是你再来兰陵殿捣乱,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水仙一把推开郑天明,把架到脖子的钢刀,通通推了回去,这众守卫面有难色,就半推半就,索性就应允了他。
水仙拉着松柏回到石桌,叹息一声转身过来,再次指着郑天明言道:“赶紧走,别赖在这里,耽误我的工夫,没有时间打理你,慢走不送了!”
郑天明万般无奈,叹息一声挥手言道:“都回去吧!咱们还有正经事要办呢,可悲啊!忠言逆耳啊!咱们走!”
看着郑天明带着手下离开,水仙拉着松柏的衣袖,摇晃着他的手臂言道:“这伙讨厌的人已经离开,不如我们去石山,你现在就教我你的拳法,你看怎么样啊?”
“好吧!看在你多次相救的份上,那我就把这自创的伏虎传授于你,也算是还你这个人情,以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望水仙姑娘多多担待了就是。”松柏被水仙牵着,一脸无奈朝着石桥而去。
“你一个人居住在这兰陵殿,可否还有亲人尚在人间啊?”看到看着眼前的水仙,突然想起昨晚那女子,遂既试探性问道。
“呵呵!我是个孤儿,生下来就没有看到过我爹,母亲在我八岁的时候,突然暴毙而亡,留下孤苦零丁,唯有那钟将军,时常给我带来好吃的,陪我说说话,我才不至于如此的孤单。”水仙一边摸着肩头的辫子,蹦蹦跳跳朝着石桥行去。
听到水仙的这番说话,松柏感觉有些蒙呆,难道自己昨晚见过的不是真的?只是自己梦游而已?为何是那么的真实?那人身上的体香,甚至是吞吐的气息,都让记忆犹新,莫非只是自己的梦境一场?
走到这石桥之时,河里的老鼠顿时一哄而散,水面顿时激起浪花阵阵,顷刻之间又变为平静了下来。
松柏手扶着栏杆,指着那河里,有些不解地问道:“这石桥名为镇河桥,难道所说的妖物,就是这河里的大老鼠吗?”
水仙用手肘放在栏杆之上,支撑着下巴,眼睛转悠几圈以后,缓缓这才言道:“其实我也只是听皇陵内的老辈们传言,至于是真是假,我是真的一无所有,如果等下我聊摆出来,你可不许笑我信口开河哦?”
松柏见水仙愿意告知,遂既欣然点头应道:“你就放心吧!咱们就是闲扯而已,他们到底怎么说的,你不妨告诉于我,”
水仙望去这河里一眼,这才慢慢幽幽言道:“这条河里啊!原本只是皇城内的饮水河,只是自从这河里出事,后面就谣传不断,所有人都最好避而远之,我呢!天生胆大,也没有去计较这些,反正我活到十八岁,还重来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景象,更谈不上什么妖魔鬼怪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这话说的,我怎么感觉云里雾里一般,比起之前还要更懵懂了。”松柏摸着后脑勺,憨笑着言道。
“这事啊!还得从太子说起了,原本先祖皇帝打下江山,一边外安敌患,一面私下为自己修建皇陵,等到自己百年之后,可以风风光光,体体面面睡到这皇陵里面来。
太子便是这皇陵修建的监督策划之人,一天忙着开山凿石,在石洞内雕刻各种图案,修建墓地里面的寝宫,原本倒也相安无事,直到有一天……
太子带着众官员视察皇陵,原本这里没有河流,当然也就谈不上什么镇河桥了,工匠们正辛辛苦苦凿打着石壁,突然有人慌慌张张跑来,侍卫遂既拦住他的去路。
只见这石匠脸色淤青,冷汗不停从额头滴落下来,嘴唇已经干涸开裂,挥着右手颤颤巍巍言道:“太子啊!那石壁凿不得,里面封印着妖怪,那石壁上的图案,便是封印那妖怪的符文,若是执意开凿过去,只怕是这洞中之人,都得命丧此地啊!”
太子听到这吵闹之声,遂既唤来亲信护卫,指着那外面的工匠问道:“你且派人前去查看,到底是因为何事?为何如此吵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