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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眼前的情景,着实让熊天壮感到意外,遂既挥动钢刀,大声疾呼喊道:“快向后撤退!将此山给我团团围住,我就不信了,没有粮食看他们还能蹦哒多久?”
这山崖五十米之外,熊天壮的手下已经安营扎寨,开始轮流设卡站岗,瞧这情景大有困死山众之态也!
松柏攀爬上崖顶,看见朱淑雯正蹲在地上,身体一个劲发抖,也许是夜风太过寒冷,也许是刚才惊魂未定。
松柏将外衣脱落下来,披在朱淑雯的背后,只见其猛地站起身来,抱着他的虎背熊腰,开始低声抽噎了起来。
松柏抚摸着她的头部,关切地言道:“别怕,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瞧你这么大了,还在这哭鼻子,等下宫女太监看见,那多丢人啊!”
朱淑雯破涕为笑,挥着粉拳捶打着松柏的胸脯,埋怨着言道:“都是你啦!害我时刻提心吊胆的,要不然我现在还躺在床上,安心睡我的安稳觉呢!”
松柏看着东方一丝光亮起来,知道已经拂晓时分,这山风呼啸着吹来,眼看这大雨就要倾盆而来。
“快起来吧!咱们赶紧回去了,这天色恐有异变,马上就要下雨了,还是先回屋去躲避片刻吧。”松柏给守卫山崖的丐帮弟子交代片刻,便扶着朱淑雯回木屋而去。
果不其然,这天空几声巨响,一道道电闪雷鸣过后,这大雨滂沱落下地面而来。
松柏拍拍身上的雨滴,甩甩头发上的雨水,望着门外这雨帘,心中叹息言道:“也不知道钱帮主他们怎么样?这山上的人都去了大半,剩下些老弱病残留守后山,照理说他们也应该回来了啊?”
朱淑雯拍拍松柏的肩膀,递过毛巾言道:“一个人在此滴滴咕咕半天了,你到底自言自语说些什么呢?”
可能是刚才的电闪雷鸣,再加上两人的谈话之声,春兰揉着睡眼坐起身来,看见是松柏回来,遂既跳下床榻,兴高采烈奔到了门口来。
原本春兰想要抱住松柏,但看见旁边的朱淑雯,遂既伸出的双手,只好去拍拍他淋湿的衣衫,一脸关心地问道:“这次去皇宫没伤着吧?记住你体内有毒,一直没有根除,切记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运气发功,否者你的毒会复发,知道了吗?”
松柏点点头,这才想起进宫偷锦盒之事,遂既行到桌前坐下,从怀里掏出那个镶嵌红宝石的锦盒。
春兰看着这桌上的锦盒,有些不解地问道:“你说那恒阳老道,他乃是出家之人,要这锦盒做甚?害得兄弟你夜入皇宫,这护卫林立不说,单说那复杂的宫殿,出入进去也怕是会迷路,真搞不懂这老道人?”
“算了算了,我这不是安全回返了吗?其实这个盒子装的,并非是恒阳真人需要之物,因为我们至始至终,也没有看到那阴阳八卦的锦盒,唉!打开看看吧,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松柏摇头解释言完,慢慢发现了那个锦盒的金锁。
朱淑雯行了过来,坐低在旁言道:“怎么样?没辄了吧?这是皇家的锦盒,不是一般人可以打开的,这金锁是特殊设计而成,若是强行打开,只怕是里面什么都看不到,便会爆炸成为一堆粉尘而已!”
松柏有些半信半疑,但是这锁孔确实太小,望着朱淑雯问道:“你是这皇家之人,应该有打开的办法,不如帮忙下怎么样?”
看着松柏将桌上的锦盒推到面前,朱淑雯摇着头言道:“你们这些俗人啊!怎么说好呢,一天就贪图荣华富贵,金银珠宝,我不是不可以帮忙于你,只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怎么样?”
“又是交易咯?好吧!说来听听,看是否在我能力范围之内,若是超出了我的戒条信规,那就恕在下无法从命也!”松柏抱拳对天言道。
“行!你肯定能做的到,不会让你为难的,好了,待我需要的时候,再把这个承诺让你兑现吧,现在我给你打开锦盒,看仔细了,可别眨眼睛哦哦!”朱淑雯从盘发中取下一支金簪子,在这雕刻的凤凰嘴里,慢慢取出一根银针般大小的东西,顺着这锁孔而去,只见其向坐向右拧动几下,遂既听见“啪”的一声,这金锁居然真的打开了。
松柏赶紧打开这盖子,只见一道金光照射了出来,这原本油灯点点的灯光,在这锦盒面前黯然失色也。
松柏伸出右手,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大家近前一看,原来是一只金光闪闪的飞虎,其雕刻手法讲究,可谓是强夺天工,呈现在眼前的,仿佛真的就是一只正挥着双翅,腾空而起的万兽之王是也!
就在众人唏嘘感叹之时,这窗户上照射出一个人影,松柏大吼一声,跟着追赶了出去……
第三百二十一章 昏厥不醒鬼魂香
话说这窗外有人影闪过,松柏遂既推门而出,只见那雨帘之中,一个黑影慢慢消失了踪迹。
朱淑雯行到门口,看着松柏如此发呆,遂既用肩膀碰了他一下,不以为然地言道:“怎么了?为何突然奔出房门,不要一天疑神疑鬼的,这山上都是逃难的兄弟,咱们应该互相信任才对啊!”
松柏摸着后脑勺,憨笑着言道:“回去吧!没事了,刚才是我眼睛看花了,都回去落座吧,大家都折腾一天了,春兰啊!有没有什么吃的,填饱肚子我好回去柴房睡觉去了。”
春兰应答一声之后,便冲出这雨帘,松柏从怀里摸出这金虎,询问朱淑雯言道:“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公主可否告知一二啊?”
朱淑雯端起茶壶,给松柏倒满杯中,如意趁机把杯子递了过去,满脸堆笑言道:“公主,我伺候你也有些年头了,昨晚如此疲累,你也给我倒杯茶吧,呵呵!”
朱淑雯扬起右手,假装生气言道:“你个臭丫头,不知道服侍本公主,居然还要我来伺候于你,你是反了吗?信不信明天就把你许配给太监公公,让你一辈子守活寡,气死我了!简直岂有此理!”
如意赶紧站起身来,接过茶壶言道:“别啊!奴婢是给你开玩笑的,公主千万不要动气,消消气,我这就给公主你满上。”
松柏遂既再次问道:“这金老虎到底有何用处?为何要放置在武成阁的牌匾后面?到底是何寓意讲究啊?”
朱淑雯接过杯子,努力思考半天言道:“这个金虎好像是别国进贡之物,具体什么讲究,我也是尚不知晓,但这礼部应该会有记录,可是这……”
松柏看着朱淑雯言道此处,不免有些悲伤了起来,遂既安慰言道:“别难过了,我的好公主,这一切都会过去的,几只小泥鳅在这龙潭里闹腾,成不了什么气候,待勤王之师北伐,便是他们仓皇出逃之时也!”
春兰从门外端着稀粥进来,遂既吩咐如意言道:“这位妹子,去把灶头的烙饼端过来吧,等公主用膳过后,你们也早些休息,这天下大雨,正好困住哪里也去不了,实在是睡觉的好天气呢!”
春兰将一盆稀粥放落桌面之上,遂既顾不得这满身的雨水,再次冲出房门而去。
不一会儿时间,二人满身雨水进屋而来,春兰放下碗筷,遂既揭开这汤盆的盖子,一一替几人分舀了起来。
一道电光闪过之后,一个黑影钻进了柴房,四处张望寻找无果后,遂既在柴堆里面躲避了起来。
松柏摸着圆鼓鼓的肚子,打着嗝回柴房而来,这一夜奔波未眠,确实困倦满腔,倒在这有些湿漉漉的稻草上,翻来覆去却难以入睡。
松柏摸出怀中的锦盒,在手里仔细翻看,遂既将盒子打开,只见这金光四射而出,将金虎从盒子里取了出来。
“这东西到底是拿来做甚的?怎么感觉如此熟悉又陌生?会不会跟金剑破天有关联,这中间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还是它原本就是普通的金器而已?”带着这窜窜疑问,松柏一直翻来覆去看着这金虎,不知不觉这倦意袭来,拿着手里的金虎,也掉落店面之上也!
这黑衣蒙面人,手持一根竹筒,捏着鼻子行出这柴堆,冷笑一声言道:“哼!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中了我鬼魂香,就算有活神仙来,呵呵!也难将你从鬼门关救回了。”
黑衣蒙面人蹲身下去,拾起地上的金虎,将其放回锦盒之中,正欲转身离开之际,背后一双手将其肩膀按住。
黑衣蒙面人猛地向后挥来一拳,原本以为会将后背之人弹开,却怎料犹如打在棉花之上,猛一反弹回来,把自己给震出门外而去。
黑衣蒙面人从怀中掏出匕首,准备回身刺杀而去,却见一阵脚影踢来,还没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撂倒在地,一掌砍去他颈后,慢慢昏睡了过去。
过了许久后,春兰不放心松柏,从柴房外路过,听到屋内有“呜呜”的叫声,这才推门进来,发现他晕倒在草堆上,旁边却多了个被捆成粽子的黑衣蒙面人。
春兰遂既奔出柴房,扯开喉咙呼喊道:“赶紧来人啊!这柴房内有盗贼,大家伙赶紧过来啊!”
朱淑雯还在睡梦之中,就被惊醒的如意叫醒了过来:“公主,柴房那边出事了,我们赶紧过去吧。”
朱淑雯听闻是柴房有事,一下子想到的是松柏,遂既翻身起来,连鞋子都未穿稳,人已经奔出房门而去。
春兰在门口看见众人纷纷前来,遂既迎接了进去,指着那地上的黑衣人言道:“这里莫名其妙多来了个黑衣人,捆绑的跟粽子似的,松柏兄弟昏睡了过去,怎么喊叫也未听见回音,我们该怎么办啊?”
朱淑雯拔开人群,行到松柏的跟前,摸摸鼻孔还有呼吸之声,遂既转过身来,附耳如意言道:“赶紧去把宫内的御医叫来,无论如何也要把他弄醒,赶紧去吧!”
如意弯腰点头接过命令,迅速奔出这柴房,拔开人群往后山御医的木屋而去。
朱淑雯满脸焦急,摸着松柏鼻孔的微弱气息,不明所以问道春兰:“刚才到底怎么回事?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今天一大早就昏睡成这样?你倒是说说啊!别一直傻站着啊。”
春兰弯腰蹲身下来,摸着松柏的脑袋,双眼中满是欲滴的泪珠,摇着头哽咽言道:“我也是不知道啊!刚才路过柴房,听到屋内有异常响动,所以推门进来了,一眼便看见这捆绑的黑衣人,还有哥哥昏睡在草堆之上,所以才奔出屋外,大声呼救你们前来啊。”
朱淑雯还想训斥春兰,这如意拔开人群,迎着御医行了进来,指着地上的松柏言道:“麻烦大人了,这一直昏迷不醒,大人给看看到底所为何事啊?”
这御医蹲身下来,撩起袖子给松柏把脉,只见其左手捋着胡须,脸上遂既露出笑容言道:“此人脉象平稳,诸位大可不必如此焦虑,我闻到他鼻孔有凝香味道,此乃安神镇痛之药,加以各种辅助药材,只是暂时昏睡过去,甲以时日必定自己醒来,诸位稍安勿躁,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吧!”
朱淑雯送走了御医,看着远去的众人,心中总是放心不下,望着这天空的浮云,一丝不安涌上了心头……
第三百二十二章 众英围斗大黑熊
恒阳山的清晨,山崖下的军营已经人头颤动,树林中的鸟儿到处在鸣叫,树叶上的露水,随着重力慢慢滴落了下来,故此草地上布满了晶莹的珍珠。
熊天壮看着天空雨过天晴,遂既伸着懒腰行出了营帐,手下遂既跟随了过来,点头哈腰言道:“熊将军武功盖世,只是我们这光围而不攻,皇上那边知道了,会不会责怪我们啊?”
熊天壮朝着山崖望去一眼,微微一笑言道:“尔等大可不必担心,至于这攻还是困,本将军自然有定数,你们只管听命行事便可,至于就算是责怪下来,也与尔等无关,哈哈哈!好天气啊!今日放晴适合去丛林打猎啊!”
“将军何出此言?为何这雨后适合打猎呢?路滑山陡的,万一摔跤那可是一身的泥水啊!”手下有些不解地问道。
“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下雨天它们没有机会出来觅食,等雨停之后,这肚腹空空如也!自然是要出来,到底寻找那食物,我们刚好来个出其不意,将他们一网打尽是也!”熊天壮望着山崖峭壁,面带微笑言道。
“属下愚钝,可否将军说得通透一些,这好像跟下雨不下雨,没有多大的关系吧?”这手下摸着脑袋,有些茫然问道。
“算了,你还是不知道为好啊!这其中的变故缘由,说过了就不值钱了,叫伙夫埋锅造饭,咱们吃饱喝足了,等下有活干了。”熊天壮望着崖顶探出的人头,径直回营而去。
突然一阵喊杀声音传来,只见这崖顶的丐帮弟子,纷纷顺着绳子攀爬下来,挥着手中的钢刀,朝着军营冲去。
熊天壮行出军营,指着那冲来的丐帮弟子,冷冷笑道:“看见了吧?这些兔子没有了粮食,只有铤而走险,想要冲出去,没有那么容易,小的们,操起家伙给我上。”
突然一个满身鲜血的兵丁,跪低在地面之上,有些慌乱地言道:“禀告将军,前营出现一伙贼寇,估计五六百之多,众家兄弟拼死抵抗,到现在已经失守,请将军赶紧离开,否者就有被两面包抄之险境也!”
“什么?前营出现五六百人?到底怎么回事?速速报来,要不然军棍伺候于你!”熊天壮听闻两面首尾受袭,有些恼羞成怒言道。
“前营好像是前朝的禁卫军,还有很多丐帮弟子,已经朝着山崖杀来,将军赶紧撤退啊,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啊?”这满身鲜血的兵丁,有些哭声劝慰言道。
熊天壮抽出腰间钢刀,大声疾呼言道:“都给我杀,不是鱼死就是网破,我熊天壮没有怕死逃脱的懦夫,只有勇敢向前的勇士,杀!”
众手下看见熊天壮一马当先,朝着山崖下来的丐帮弟子冲去,虽然有心遁逃而去,但无奈主将都身先士卒,只得硬着头皮而上,将山崖下的丐帮弟子逼向崖底而去。
此时却见头顶飞来几人,一个个飞踢朝着熊天壮后背而去,虽然踢在后背之上,却见其只是微微向前倾斜,遂既转过身来。
“原来是薛飞薛护卫啊?好久不见了,哟,这不是丐帮帮主钱云吗?你怎么也助纣为虐,帮着这些余孽偷袭官军啊?”熊天壮挥着钢刀,指着这几个人言道。
薛飞上前一步,抱拳言道:“熊将军果真体壮如山,可是你帮助金陵王谋反朝廷,若是识时务,悬崖勒马现在还来得及,若是勤王之师到来,怕是尔等反贼身首异处之时!”
“熊将军是吧?只是听闻金陵王手下五虎将,今日得以见面,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啊!我等丐帮弟子,见不得金陵王杀人放火,最可恨是引狼入室,居然把倭寇也带进京师,残害我族女性同胞,若是你果真是英雄,应该举起义旗,反对这金陵王丧权辱国,与倭人狼狈为奸。”
“哼!熊某不懂你们这些大义,金陵王待我不薄,我只知道知恩图报,尔等废话少说,胜了我这手中钢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熊天壮挥着钢刀,一阵旋风般砍杀了过来。
这熊天壮确实臂力惊人,薛飞和钱云几人将其围困当中,却始终靠不进边,几个回合下来,众人有些抵挡不住。
“哈哈哈!尔等都是些废物,这么多人却奈若我何?哈哈哈!赶紧跪地求饶,我便饶了尔等,回去给你们说情,封个看守城门的官,如何?”熊天壮面对这围困的众人,有些不屑一顾言道。
“熊胖子,休的猖狂,吃俺一腿,”只听到背后一声喊叫,一人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