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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最好,事成之后,你的好处大大的有,时候不早,就这样吧。”说完抱着丰满中年尼姑说着鸟语回房睡觉去了。
松柏欲动身进屋,月静将其拉到屋后,这时一队黑衣人持刀而过。
“明天再做打算,寻个地方先睡觉吧,姑娘在何处?有多少也不知?他们有多少人也不知道?”
两人寻至伙房,关上门,借月光铺开稻草,躺着等天亮摸清情况再做打算。
门外的脚步声,惊醒了松柏,急忙叫醒月静,躲于包谷杆后面的空隙里,依稀可见两人进来,均手持钢刀,推开了门扇。
“真倒霉,今天轮我们俩做饭,还得做饭供着养着。”一人言道。
“不如弄个姑娘来这玩玩,好几日没下山,憋坏了,解解馋。”另一高个子言道。
“怕被浪人知道,会难为大当家的。”矮个子言道。
“怕啥,天天叫我们给带路抢姑娘,我们也有功劳,没我们,他们连下山路都找不到,更别说进城了。等着,你先烧火做饭,我带个姑娘即刻就来。”
高个子出门去了,松柏随即弯腰跟随而去,矮个子边烧火边哼着小曲。心里乐开了花,不时傻笑几声又低头烧火做饭。
高个子穿过后院门,沿小径往山坡上走,左拐右弯,来至一巨石下,这山石沿山而突出,下面三米来高巨缝,石下一空阔山地。守山两兵握刀背靠背于火堆前睡觉,鼾声四起,松柏尾随高个子进入山洞里,沿着石洞往里走,洞面有些潮湿,不时有渗水滴到地面,洞里还有岔道,简直一迷宫啊!
松柏紧随高个在洞中有洞的山洞里行进,开始听见有流水之声,洞口出去,外面又一开阔大洞相连,里面空旷至极,有一溪流沿对面洞脚而过,水流潺潺
,洞,中空一直到洞顶,洞顶有条裂缝,缝隙有长约百米,相距不满一尺,从上阳光直射进洞内,照射在一块巨石上,巨石有一离地两米大型木笼,以木桩支撑于地,笼以头般粗细木头分列而布之,柱与柱之间相距八厘米,笼底以木板平铺之,平板上铺满厚厚稻草,稻草上一大黑布盖子,上面横七竖八躺睡二十几个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的女子,皆盖以被子取暖。
大石右边不远,有众多石桌石凳摆而放之。凌而不乱之也,四五个黑衣人趴桌上睡觉。
高个蹑手蹑脚行至巨石上,沿木梯攀延而上,牢笼门有大铁链锁之,遂下得巨石,奔熟睡黑衣人而去也,轻手解下腰间钥匙,复巨石而去。登梯开锁,门开进去后关之,左顾右望,寻一姿色稍佳女子,扛于肩头欲出门去,此女子挣扎拍打高个之背也。
“我来救你,别闹,把他们吵醒了,免不了皮肉之苦,还要遭贱于你。”女子听后没再呼救拍打,高个扛此女子出门锁之。
黑衣人等被此女子吵闹之声扰之,遂起身向牢笼走去……
第二十六章 除倭救女囚福州
黑衣人走至门前,摸了摸铁链铁锁俱在,手挥了挥继续回去睡觉也,高个捂着那女子的嘴,见黑衣人回去睡觉了,把女子再次扛起,往洞外行去……
松柏见状,急忙后闪于岔路支洞,高个疾步而来,怕再生事端,急急忙奔洞外而去。
出得洞口,守门两兵依旧睡意正浓,丝毫没察觉到偷腥的高个和尾随的松柏。
高个沿石阶而下,哼着小曲奔庵内伙房而去。屋内矮个此时已煮好了粥,正烧火蒸馒头,熊熊柴火已燃出灶口来,矮个才若有所思地将包谷杆往里外,烈火熊熊又重烧锅底,大锅上蒸笼冒起了阵阵雾烟,满屋子弥漫着馒头的麦香。
高个子推开门扇,将门后闩,将女子放于稻草。
“你们不是救我吗?”
“救,当然救,等把我们喂饱,自然放你下山,来吧,小美人。”说完高个脱下裤头,扑向稻草上的女子。
“救命啊。”女子高呼道。
“别叫,喂饱我们,自会放你下山,若浪人把你卖去南洋,天天陪男人睡觉。”高个子捂着女子之嘴,女子泪出眼眶,挣扎少了些许。
高个见言语奏效,瞬拨开女子衣裙,两手在玉峰和大腿间游走,矮个烧火转过头来,目光呆滞,一直吞着口水,添加柴火也忘记了。
女子十**岁,腿长肤白,吹弹可破,玉峰双挺,弹性十足,高个忘情的亲吻乱摸着女子,岂料一记飞腿将其踢飞,跌于门前,脸上一红色脚痕,女子赶紧从地上站起,整理衣裙,闪躲抱肩蹲于墙角。矮个子冲上前来,岂知哪是月静对手,几招便将两贼制服。两人倒地捂着痛处翻滚。
“把衣服裤子脱掉,不然要你们命。”月静喊道。
两寇只得依命行事,穿着裤叉抱头蹲地。
月静叫女子找来绳子,将两人绑在一起,用破布将口堵之。
月静打开房门,松柏从旁边闪出,“刚有队人走过,情况现在怎样了?”
月静关上门指了指捆绑两贼,“此二贼欲非礼于此女子,我将其绑了。”
松柏坐灶前边加柴火边问道“你们这里有多少人马,知道的统统道来。饶尔等不死。”
“这里浪人二十几个,为首叫佐藤倾中,我们雁荡山除大当家和我们四五个兄弟,还有二当家蒋亭,不过前两日已离开去了。”
“去哪了?”
“听说福州还有批女子,一同运往南洋,二当家前去打理去了。”
松柏揭开蒸笼,“来,来,吃饱好干活了。”用碗盛粥递于月静和那女子。
用完早餐后,松柏月静将两贼黑衣换上,让女子守着两贼,提着粥罐,端着馒头,往后山山洞而去。
松柏行至洞内,四黑衣人已醒,勿忙接过馒头粥罐,“哟嘻,来的正是时候,”一小胡子黑衣人道。
松柏二人瞬即将四人击晕在地,奔去牢笼,打开锁链,“赶紧出来,吃过早餐,我们救你们下山。”
众女子争先恐右,奔出牢笼,狼吞虎咽盛粥吃着馒头。
“你们的,什么的干活?”七八个日本浪人出现于洞前。
“送你娘回家,儿子。”松柏抽出背上宝剑,迎敌而去。
“八嘎,”众浪人挥着武士刀急扑而来。
松拍二人与众浪人混战了起来,刀光剑影,飞沙走石,刀剑声交织于一起。
佐藤飞空一踢腿,松拍躲闪不及,狠狠被踢飞出去,跌于巨石下,月静想去帮忙,中年尼姑拦住去路,手持双刀,劈向月静。
两女混战一起,众浪人在旁边围而偷袭,渐渐己处不敌。
松柏“鲤鱼打挺”翻身越起,佐藤双手握着武士刀飞扑而来,刀剑相撞一起,松柏手中宝剑险些震飞出去,心思“此人功力深厚,轻敌了。”遂紧握宝剑复而迎之。两人你来我往,十招之内,未见高低。
洞口又有十几个浪人退了进来,后面跟着一大群官兵,浪人边战边退,为首一年轻将领,十**岁,眉清目秀,标致非常,银盔银甲,潇洒倜侃。
年轻将领挥舞剑雨,众浪人皆纷纷后退,官兵将其围住,厮杀起来。
“我来助你,倭人,看剑。”年轻将领言道,剑刺佐藤。佐藤见大势己去,右手握刀,左手掏出烟雾弹,趁浓烟飞身跃顶,从洞顶巨缝逃出。中年尼姑见状也掏出烟雾弹,没了踪影。
松拍二人随官兵击杀东瀛浪人,一会儿杀光殆尽,两个草寇早已蹲地投降。
“多谢官爷相救。”松拍抱拳言道。
“在下奉命追缴此帮倭寇多时,苦于藏身隐匿,来去无踪,今得而诛之也。还得谢谢二位,在下戚元敬。”年轻将领言道。
“庵内伙房还有二贼和一被掳女子,将军就此别过,后会有期。”松柏抱拳拜别戚元敬,出洞而去。
松柏二人拜别戚元敬,下山而来,山上虽景色优美,但二人还是行色勿勿。
回到客时,已中午时分,两人回房收拾好行礼,下楼去柜台结帐时,两名壮汉门外走来,和松柏撞个正着,黑大汉不容分说,挥舞大手臂,抓住松柏双肩,欲将松柏飞摔出去,松柏扎马闪身,黑大汉扑了个空,又回身扑了上来,大拳直砸松柏胸口而来,松柏闪身而避,用右手将其挡开,双手顺推黑大汉,险些跌倒直退至酒桌挡住,另一壮汉欲上前帮忙,月静挥手拦住,四人厮打于一起,桌子凳子被砸翻,饮酒之客遂退楼上观之。
就在四人厮打之际,街面行来一队官兵,百十号人,皆长枪持手,为首一头领,山羊胡须,面容黑瘦,身穿戎甲,腰间系一宝剑,见客凳子飞出街来,遂夹马肚,奔驰而来。众兵丁皆小跑尾随。
“在剑州城闹事,全部拿下。”众兵丁皆围住松柏四人。
不由分说,给四人戴上手上戴上铁链。“一群倭寇,来啊!押往大牢。隔日送往福州领赏。”四人被推攘着行至街前,众军丁手持长枪在后。
“街坊邻里,出来看啊!剑州倭寇己捕,众人勿需担心,以后尽管上街行步,断无匪寇扰民……”
街坊四邻纷纷开门迎观,砸以石头,烂菜于四人头顶,咒骂声一片,指指点点。一行人往剑州大牢而行。
“贾把总,这次你可奇功一件啊”副将笑脸言道。
“不是上面催的急促,我也断不敢如此,怪就怪他们是外乡人,只有鱼目混珠,躲过此劫了。”贾先知贾把总言道。
“论贾把总武功,剑州无人能敌,倭寇当然更是不敌,只是苦寻不得其踪,听闻戚元敬缴灭慈源庵倭寇,正押福州领赏而去。”副将道。
“呸,他不就靠祖上蒙荫,哪配和我相提并论之,我先知一步步走到今天,是靠自己的努力,若不是倭寇来去无踪,我也断然不会出此下策,让其抢功领赏,挡我仕途前尘。”贾先知言道。
剑州城大牢前,几个犯人被押解大门外,贾先知翻身越下马背,径直前往门前牢头。“这几个外乡人我一起押往福州。向苏总督邀功领赏,事成必请大人喝花酒,赶时间,就此别过。”贾把总又翻身上马。
“我代哥几个,谢过贾把总了,一路走好。”牢头挥手言道。
几个军丁过来押走了犯人,同松拍一起,押往福州。
众行人等一路穿山越林,跋山涉水,马不停蹄奔东南驿道而行。路人皆远望驻足靠边让道之。
日落昏黄斜径幽,
暮钟声响回山头。
林荫石径蛟蜿龙,
青草含露鞋衫透。
谢谢一直支持的朋友
第二十七章 仲基追奔赴悦来
话说这松柏十几人被官兵押解福州领赏,不知不觉人烟稀少,进入古道山林时,日已西沉,黑幕渐渐拉下,路上更是人迹罕至,偶尔能听见狼嚎虎鸣之声,众鸟皆己返巢,路边风次草动,能看见只野兔那都是庆幸。
贾先知挥手言停,翻身落马,“此处甚为空阔,不如就在此安营一宿,看着山中虎狼甚多,多拾些柴火,驱驱寒气,示警虎狼不得靠近。”
众将士领命而去,纷纷开始安营扎寨,埋锅造饭起来,十来个兵丁将松柏押至前来,“把总大人,这等犯人如何安置?”
贾先知目视四周,“就那边那棵大树,用绳子绑树上吧。”那树极其粗壮,用长绳将铁链松柏一行人绑了一圈,又一圈,众人皆背靠树而站,除了脚与头能动,其它部位皆被绑成粽子,动弹不得。三四个长枪兵持枪守着。
众兵丁皆扎营树周围,将树团团围住,树旁燃起一堆柴火,火光映红了众人的脸颊。
那边山石上,同样燃点一堆柴火,贾先知同几个官头围坐,边饮酒边啃羊肉,馋得站岗军丁直吞口水。
“给,”贾先知将手中肉快咬尽,没多大搞头的羊腿扔于军丁。
“谢大人,谢……谢……”边咬边言道。
众官头指着馋嘴士兵一阵狂笑。
“别人都叫我大头,”大头言道。憨厚地继续啃没肉的羊腿。
众官笑声响彻山林,久久未见平静,整天行军打战,战前放松使得他们笑口终开了。压抑太久的郁闷之气,一笑了之。
“以后就跟着我,有我肉吃,定有你骨头啃”贾先知道。
大头还在继续啃那没肉的骨头,“好的贾大人,谢……谢……了……”
众人见状,均笑了起来……
夜已深,除了几个站岗打磕睡的兵丁,就只有看押松柏四个长枪兵了,两个蹲火旁烤火,两人站岗看押人犯,轮流替换之,其余人等皆入营睡觉了。
夜深人静,寒气逼人,两道黑影如电闪雷鸣般靠近,高举武士刀,一刀一个,四长枪兵皆被割喉倒地,血流如柱,松柏被倒地声惊醒,光头留马尾佐藤倾中,另一个黑色衣服的中年女人,松柏定睛一看,溪源庵的中年尼姑,“他们杀了我弟弟,我要你用命来偿。”此人正是溪源庵慧因师太,怒目回睁,使着双刀劈将下来……
原来那晚戚元敬带众兵,与松柏月静城楼围剿倭寇,倭寇抛出烟雾弹逃走后,率一百兵众夜开城门,往茫荡山追去,山上搜贼一晚未果,到清晨才来溪源庵,但见山无人踪,除此古刹,遂大军包围了溪源庵,焚香祈子之人皆从观音庙一哄而散,慧因眼看自己物色的对象,不见了踪影,心中甚是恼怒,强压心中的怒火,近上前来道“各位官爷,贫尼慧因,此乃道家修行之地,不知官爷率众军兵至此,所为何事呢?”
“倭客夜抢民财,杀人掠货,强掳民女,我们追赶至此,不知可有看见?”戚元敬问道。
“此乃修行之地,都是求子求福的善男信女,海盗倭寇怎会至此,难道他们也信道不成?”慧因道。
“我们追踪至此,四下人烟稀少,应该是逃入此庵中也,我们也是奉朝廷旨意,捉拿倭寇乱堂,保四方平安,得罪了,给我搜。”戚元敬挥手言道。
众军丁见状,四下散开,“放肆,你们这眼里还有王法吗?无凭无据,私闯庵堂,今天要不是本官亲眼所见,又让你们欺压良善。”
“提督大人,这不是做梦吧!你不是去南京调派防务了吗?怎会在此荒山野岭的?”戚元敬低头抱拳言道。
“慧因师太与我有约在此,故抽南京防务之机赴了此约,我已来两日,并无什么倭寇,尔等速速退去,勿扰溪源庵的宁静。”苏月成苏提督道。
“卑职遵命,走……”戚元敬抬头望了一眼,便率众下山而去。
“不对啊……”戚元敬边下山一边自言自语道。
“什么不对啊?我听得云里雾里的。”陈大成言道。
陈大成,戚元敬兄弟兼部属,为人刚烈,力大过人,国字脸,两条粗眉衬托其炯炯有神双眼,身材粗壮,手使一把“水霖惊云”枪,枪使之处,无人能近之也。
“你说这苏提督,南京防务不去,在这山上呆了两天了,还有他的亲兵还留小胡子……”戚元敬道。
“莫非是倭寇劫持了苏提督?”陈大成道。
“非也,非也,苏大人武功岂是几个倭寇能降之,容我再想想……”戚元敬摇头道。
言谈间众兵丁下得山来,集市人虽不多,可一直思考的戚元敬和一女子撞个正着。男子一把护过女子,上前理论。“官爷,怎么走路的?撞人了没看见啊?”此二人正是仲基和春兰。
“对不住了,……”戚元敬抬头望了一眼春兰,若有所悟,继而言道,“对,是耳洞,苏大人和慧因师太皆有耳洞,他们都是女人所扮,集合兄弟们,火速返回溪源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