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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米饭啊!”这鞠瘁似乎并不太乐观,反而有些担心言道。
“别管那么多了,咱们还是坐下喝酒吧,这该和该战,非我等可以左右,还是等待将军的旨意吧!”这蓝颜端起酒碗,心中一阵的难受,遂既一饮而尽。
“好吧!咱们接着喝酒吧!不去想这些烦心事,来,把大碗倒满,咱们接着喝酒吃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哈哈哈!”这鞠瘁给副将递去眼色,遂既赶紧上来倒酒。
蓝颜透过这门帘,依稀看到有一队人马行来,遂既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行去。
果不其然,这行来的一队人中,蓝颜认出来是帮众兄弟,有左护法矍义,右护法燕迟,以及水芸堂堂主康南,赤峰寨寨主万不惜,还有那黑羽崖的简树,几乎这红魔教众,算是出动了大半有余。
这一群人等,看见这门口的蓝颜,遂既快步奔了过来,相互抱拳行礼,朝着这营帐而进。
“哟!今天什么风啊?把各位老哥哥都给吹来了,陈副将,赶紧起身让座,去多拿几张凳子过来。”鞠瘁赶紧站起身来招呼,转头吩咐副将陈隆言道。
“哈哈!不是什么风啊!是这大雨把咱们给冲来的,哈哈哈!这半月不见,鞠瘁将军一切可好啊?”这右护法燕迟,满脸堆笑言道。
“坐坐坐,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如此客气,只是这教主莫红非,怎么不见此人踪迹啊?”鞠瘁一边挥手招呼,一边笑着问道。
“教主神龙见首不见尾,你若说她在哪里?没有人能知道清楚,只是她若要见我们之时,便会随时随地出现。”这左护法矍义言道。
“那四大长老可是留守莫红山,随时准备增援其后啊?”蓝颜倒是担心这教中的四老,从小是这四个长老,在福建将其救回莫红山,扶养长大成人,教自己功夫,意图他日报仇雪恨,手刃仇家。
“是啊!这曲长老有些眼疾,经常拿错了东西,岁月不饶人啊!昔日的双剑大侠,这一晃就白发苍苍的老人,唉!有空就回去看看吧,”赤峰寨寨主万不惜,轻轻拍拍蓝颜的肩膀,叹息一声言道。
蓝颜想到这四位长老,遂既就想到国仇家恨,那东瀛浪人停船靠岸,一路烧杀掠夺,就是那一场战火之中,父母死于浪人的刀下,在危难之际,是四大长老路过,虽然没有赶走倭寇,却救出许多无家可归的小孩,其中那一人,便是这蓝颜姑娘是也!
“想什么呢?来坐下喝酒吧!别想那些尘封的往事了,这议和的使者也来了,估计咱们都是白跑一趟,哈哈哈!到京城来游玩一番,倒也不枉此行啊!哈哈!”黑羽崖的简树,端着酒碗过来,看见这蓝颜眼泪汪汪,遂既劝慰言道。
就在这个时候,营帐外传来一阵喊声,众人纷纷行了出来,原来是那军营外的宫本吾夫,终究没有扛住这雨打风吹,在两个时辰不到,晕倒在外面也。
“赶紧救人啊!这浪人和咱们有合作关系,先救回来再说啊!”鞠瘁奔出这营帐门口,遂既挥手示意言道。
两位兵丁抬着这宫本吾夫,将其放落在床榻之上,鞠瘁赶紧挥退了这二位姑娘,让士兵将其湿透衣衫,给换了下来,穿上这汉化的宫本君,一下子又变成了汉人模样。
“都出去吧!等下这随军的大夫,就会来就诊,估计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也就是风寒上身而已,都回去喝酒吧!”鞠瘁挥退众人,回到旁边营帐之中,继续倒酒畅饮起来。
蓝颜此刻的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这宫本吾夫的晕倒,或多或少跟自己有关,但一想到浪人集体屠杀父母乡亲,这心又突然狠了下来。
水芸堂堂主康南,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遂既行到蓝颜的身边,并排而站,端起酒碗挡住嘴角言道:“是为了那日本浪人吧?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这怨结还没有解开啊?有的事看开一点,不要一杆子打翻一船的人,这浪人之中,也不全是坏人,试着包容别人,你才会得到快乐。”
“你俩在商量什么呢?怎么神神秘秘的,难不成还有什么约定吗?”鞠瘁端着酒碗过来,望着这二人言道。
这军营外又是一阵吵闹之声,最后还伴随着刀剑砍击声音,最后是一阵鸣锣传来,众人皆奔出营帐,望着这营外一脸的惊愕……
第二百八十九章 忠心老奴救小主
话说这营帐之外,一阵喧闹之声传来,众人皆奔了出去,望着这营外,一脸的惊愕。
原来这营门之外,一个白发的浪人,带领着五六十个浪人,和守门的兵丁打斗在一起,只见这老者,挥着东瀛刀,逼得众人快步退回,一路朝这鞠瘁的营帐冲来。
这天空中依然大雨如注,丝毫没有减退的意思,不停汇集在这草地的水洼之中,一阵电闪雷鸣而过,只见这白发的浪人,飞身而起,一脚踢飞了众人,快步奔鞠瘁而来。
只见这鞠瘁挥出双手,神色紧张言道:“老大爷,这里可是军营,虽然你们东瀛的炮火猛烈,但是我们逼急了还是会还击的。”
这白发浪人,收起手中的钢刀,指着鞠瘁言道:“敢问你是这营地的指挥官吗?在下宫本卫四郎,是这营门口站着淋雨那人的管家,请把小主还我,我们的马上的离开。”
看着这宫本卫四郎,恭敬地弯腰低头,鞠瘁摸着脑袋言道:“那为何不通传一声,你这样贸然冲进来,很容易招来杀生之祸的。”
“抱歉了,将军阁下,我已经哀求过你的守卫,可是他们爱理不理,处于无奈,才出此下策,还望阁下原谅,只要交出宫本吾夫,我们的马上的离开。”这宫本卫四郎,再次弯腰低头言道。
“原来是这样,那你跟我来吧,你家公子在营门外一直淋雨,后来晕倒在门口,被在下给扶了进来,现在正躺在床上养病,这边请吧!”鞠瘁挥着右手,在前面带路言道。
两人一阵寒暄,边走边进这旁边的营帐而去,只见这床榻之上,宫本吾夫正安然躺在上面,这随军的大夫,正替其把脉看病。
宫本卫四郎行上前去,弯腰言道:“先生,我家小主现在怎么样了?危险的不会有吧?”
这大夫转头过来,抬头望去一眼,见是这日本的浪人,原本张开的嘴巴,遂既又合了回来,继续低头把脉看病。
这一会儿后,大夫站起身来,将鞠瘁叫到一旁,低声言道:“将军,我来这军中,可是与你约法三章,一不为女子看病,二不给敌方伤兵把脉,三不给东瀛浪人看病,你这样一来,我们不是就破坏了约定,这病我不看了,你另请高明吧!”
鞠瘁赶紧拦住这大夫,弯腰抱拳哀求道:“老先生,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眼下和谈之际,若没有什么意外,这东瀛浪人就变成盟友了,算帮在下一个忙,不要破坏了这祥和的氛围啊?”
这大夫似乎也心有所动,摇头叹息一声言道:“好吧!为了这战火不再继续,也为了我自己早回家园,就姑且破例一回,这小子偶感风寒,再加上休息不好,以至于心力交瘁,我给他开副安神驱寒的药,但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关键还得他自己调息,若继续这样下去,恐怕会心力衰竭而亡啊!”
这大夫取过纸笔,刷刷地挥毫泼墨,只见这药单很快就出来了,递于这鞠瘁,摇头晃脑言道:“照这单方去抓药,三碗水熬成半碗水,每日三餐后服下,三天之内,必见好转,好了,我就不打搅他休息了,这就告退回去了。”
这宫本卫四郎拦住了大夫,抓着他的手臂问道:“先生为何只开药方,不替其抓药治病啊?这孩子我看着他长大,怎么会淋下雨就病倒了,请老先生赐教!”
“这军营中药材不足,有几味安神之药都已经用完了,赶紧叫你手下进城去抓药吧,晚了恐怕会更加的严重。”这大夫背着药箱,撩开门帘而出。
这宫本卫四郎,唧唧挂啦对着手下吩咐,然后递给这药方,只见其直接出门而去。
“我想把小主带回教堂,不知道可以否?”宫本卫四郎对着鞠瘁问道。
鞠瘁摸着下巴,考虑再三言道:“这宫本公子晕迷之中,你若执意带走,我当然也没有话说,但是大夫已经提醒过了,身体过于虚弱,你这劳师动众的,我怕他受不了这折腾,反正人在这又跑不了,何必急于一时呢?”
“那好吧!那就打扰将军了,我家小主醒来,即刻就离开,给你造成的不便,还请多多包涵了!”宫本卫四郎,弯腰低头言道。
鞠瘁带着众人回营帐而去,这蓝颜现在营帐外面,心中若有所思,赤峰寨主万不惜过来,拍着肩膀问道:“我们的蓝姑娘,在这想什么呢?我这一来就觉得你有些不对,难不成真的是因为那东瀛的浪人?”
“没事,万大哥,走吧!咱们进去喝酒,这些烦心之事,都抛之脑后,今天大家都来了,咱们就不醉不归。”蓝颜遂既转身过来,笑笑耸耸肩,二人进营帐而去。
话说这和谈使者,一来就开始分析要害,讲诉这北回的大军之弊,后又开出了诱人的条件,同意鬼面将军所部,全权负责京城外城的安防,加封燕宁王,镇国大将军,太子太傅,另外拨银五十万两,在这外城造燕宁王府,赏黄金白银无数,这才将其稳定了下来。
鬼面将军送走了特使,后面的副将耿仲言道:“将军,这金陵王好似真心求和,咱们也就少去死伤,一起共享这天下,真乃好兆头也!”
鬼面回营帐而进,慢慢坐下椅子,仰头靠着椅子靠背,叹息一声言道:“唉!这辈子也许就是王爷命,你去传令下去,不得骚扰这出城百姓,顺便帮忙维持下,这城外现在就咱们管辖了,得有点我红魔教……不是说错了,得有点我鬼面的军威,擅自闯入民宅者,还有强抢杀掠者,统统当斩不赦也!”
这副将耿仲,弯腰抱拳领命而出,这鬼面又唤来近卫队长,在其耳边低语片刻,这才靠回这椅背,将双腿置于这桌案之上。
“报告将军,这红魔教众已经到达,在鞠瘁将军营帐中饮酒,不知道将军是否过来看看?”这门口的近卫撩开门帘,低头弯腰抱拳禀道。
“让他们去喝酒吧,和谈了半天,我有些困倦了,等我休息片刻,再去接见于他们,你先出去吧,没有什么事,就不要旁人进来打搅。”这鬼面呼退下近卫,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就在鬼面小憩之时,这营帐后面,一个黑影闪过,虽然这脚步轻轻,还是惊醒了他,遂既起身抽出宝剑,朝着那人影刺去……
第二百九十章 刺客追杀皇城来
话说这营帐后面,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人鬼鬼祟祟而至,这鬼面将军抽出宝剑行了过去,朝着那人影就是一剑刺去。
只听见一声惨叫传来,众人皆纷纷行了过去,只见一个光着屁股的兵丁,躺在这地上哇哇直叫。
“怎么回事啊?都给我让开,这是谁啊?怎么躺在地上翻滚啊?”副将耿仲推开众人,指着地上的兵丁问道。
“救我啊将军!我就尿急而已,看这没有人,才刚脱下裤子,怎么想到却被刺杀一剑,我还想知道怎么回事啊?”地上的兵丁,满脸的冷汗,只见手捂着的腹部,阵阵殷红的鲜血流出。
耿仲听后呵呵一笑,挥手对身后官兵言道:“把他抬回营去,叫那随军的崔老头看看,替他包扎医治一下,”
这兵丁遂既过来,捂着快乐出声的嘴巴,将那兵丁抬营帐而回,耿仲挥手言道:“都散了吧!虚惊一场而已,下次记住了,别跑到这里来撒尿,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
耿仲见这众人退去,遂既奔鬼面将军营帐而进,见其正背对而立,用布擦拭这宝剑上的血迹,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
“外面这兵丁不懂事,跑到这营帐后面撒尿,惊扰到将军了,是属下失职,还请将军责罚。”这耿仲弯腰抱拳言道。
“你真以为是找错了地方吗?这样的言辞你也会相信,哈哈!看来你这个副将白当了,派几个人去他的营帐外面,不分白昼给我看紧了,有什么异常之举,赶紧前来禀报。”这鬼面一边擦拭宝剑,头也没有回吩咐道。
“属下这就去办,请将军放心,他这小儿若是细作刺候,定会让他身首异处,不得好死也!”耿仲抱拳言完,便匆匆忙忙而出。
这鬼面一声冷哼,遂既将宝剑插入剑鞘之中,扶着这椅子靠背,这才缓缓再次坐了下去。
…………………………
话回头再说说这松柏,当日为救金陵王朱载雄,在这阁楼上与蓝颜交手后,三人朝着皇宫而去。
这一路之上,刘仲基面色沉重,似乎心中有难言之隐,松柏行了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言道:“道兄,这金陵王祸乱朝纲,正驱兵京师而入,照理说应该是窃国的奸臣,为何你要我们前去保护于他啊?”
刘仲基转过头来,摸着黑色的胡须,思索后言道:“当日我与春兰二人,在小巷后门救助于你,乃是这金陵王手下通风报信,若他这一来就倒台下去,众人又要开始争夺这皇位,到时候这京城,恐怕到处皆是刀光剑影,战火纷飞是也!”
“这些我还真的不懂,唉!算了吧!反正你足智多谋,听你的应该没有错,有一事我还是不明,不知道当问否?”松柏摸着难道,始终心里藏不住话,还是忍不住问道。
“有话但说无妨,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没事,今日就一次问清吧!”刘仲基捋着青须,笑笑言道。
“我们几次三番,到处骚扰于他,为何他还要帮助我等,正常的都是派兵围剿,而不是这样姑息养奸啊?”松柏有些不解问道。
“你们虽然反对于他,但是我们始终是华夏儿女,这些东瀛的浪人虎视眈眈,他们想要的侵略,到处杀人放火,强取豪夺,都不希望这些浪人作祟,所以就一面清剿,一面又想法设法放你们走,因为只有你们,才敢公然与他们作对,如果没有你们,那这些浪人就更加肆无忌惮了,明白了吗?”刘仲基尽量详细讲解,可是松柏还是摇着头。
春兰捂着嘴巴,笑着摇头晃脑言道:“这样跟你说吧,没有哥哥你们,那东瀛浪人下个目标就是金陵王,因为你们的存在,浪人才有所顾忌,不敢太过猖獗,要不然早就是浪人们的天下,咱们可能早就成了亡国之奴了。”
“意思是说,金陵王既要剿灭我们,怕我们壮大,但又怕没有了我们,东瀛浪人猖獗,因为只有我们才敢和他们干,我这样理解对吗?”松柏摸着脑袋问道。
“嗯,就是这样的,这官场帝王都是权衡驾驭之术,没有这也不行,没有那也是不行,其中的道理,慢慢你就会明白了。走吧!等下进城后,记得低着头,一切听我口令行事。”刘仲基见快到皇城大门,遂既对松柏言道。
“干什么的?这是皇城知道不?不是内城的菜市口,走走走!别妨碍大爷办差,赶紧离开吧!”这守城的兵丁,挥着长枪拦住了去路。
刘仲基遂既弯腰抱拳言道:“这二位军爷,我们是来寻这武德将军况礼拘,烦劳代为通传一下,就说松翠苑刘仲基求见便可。”
着守门的护卫,一脸的不屑,歪着头一边进门,一边不时回头盯着众人上下打量,这三人在皇城门外等候,一个时辰过去,仍然不见这回信的兵丁。
这一阵喊杀声传来,这鬼面将军也是胆大的很,在菜市口刺杀未遂,跟着这朱载雄往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