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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口水井,这露出地面的部分,乃是用白色条石堆砌而成,中间最大的一块石头上,雕刻着三个大字,乃是“思源泉”是也!里面水影晃动不停,照得松柏的脸都有些扭曲变形,显得有些恐怖。
松柏拿起这水桶,俯身轻轻放落下去,这一股的酒香再次扑鼻而来,比那花香还要香浓,遂即慢慢放下这绳子,在水面左右晃动两下,突然向着旁边猛甩一下,只见这水桶慢慢沉落了下去,很快桶内就装满了井水。
松柏遂即右脚踩在这井口之上,右手将绳子在手腕上缠绕一圈,慢慢向上提了起来,左手马上抓住那小面的绳子,又缠绕于手腕,慢慢将这水桶提出了井口。
松柏蹲身下去,在这桶中嗅闻,然后用右手食指沾上这井水,放入这嘴内,有些不解的摇摇头。
陈直按耐不住,从灵堂穿过小门进来,看见水井旁的松柏,遂即开口喊道:“兄弟,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现什么!”
松柏站起身来,指着这水井言道:“我来这后花园中,一阵酒香扑鼻而来,这根源就来自这井里,可是我盛水上来,这水里却无色无味,尝过之后,还有些回味甘甜,可见这水里并没有酒味,据我所知,这下面应该有暗道,或者说是暗格,这酒香应该是,从旁边的暗道里,飘出来的,这只是我大胆推测,至于这是真是假,我想下去一探究竟,陈兄觉得如何?”
陈直不停地摇着头,有些担心言道:“这下面到底有何危险,现在还不得而知,这本是我锦衣卫份内之事,若因此有所差次,我恐难向弟妹交代,你且一旁歇息,我派手下进去,打探下虚实便可。”
松柏见陈直一番美意,自己也不好再去拒绝,只好坐在旁边的石头上,看着这锦衣卫,找来箩筐用绳子绑上,手拿着火把,慢慢放落下去。
这众人抓着绳子,慢慢的一步一步往下放落,这掉落的石子,砸进这深井里面,只见荡起这阵阵涟漪。
这绳子慢慢越放越下去,足有十米来深,才到了就水面,这手持火把的锦衣卫,取出这腰间的绣春刀,用力荡秋千过去,将刀插入进这石缝当中,这才慢慢固定不动。
“陈大人,这下面果然有密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这锦衣卫手持火把,一番打量之后,果然看见这水面之上,有一中空的位置,估计也就半人来高,也有可能是被井水淹没掉了一半。
“你先下去箩筐,在那门口等着,我再吊两人下来,你们一起再进去,注意点!千万别打草惊蛇。”这陈直环视这手下一周,挑选了两位身强力壮的手下,迅速收起这箩筐上来,将一人又慢慢放落下去。
这下面的锦衣卫,从密道口伸出手来,将这箩筐抓住,对其言道:“这密道半腿都是水,已经淹没到大腿上来了,你注意点,别踩空了,小心掉到这深井里去哦哦!”
就这样三人进入这密道口中,手持着火把钢刀,朝着前面行去,弯过几道弯,隐约看见前面有石阶,遂既加快了脚步,一路行去。
这石阶上布满了青苔,有一个锦衣卫脚下踩滑,差点跌倒在地,幸好旁边的两人赶紧将其扶住,这才没有掉落到水里。
“走!上去看看,这石阶上应该有洞门之类的,我们仔细找找,定能找出其中的端倪。”这跌倒的锦衣卫,对着其他二人言道,一起朝这石阶登了上去。
只见这石阶的尽头,乃是一堵石头墙,上面有些模糊不清的图案,估计是这里面太过潮湿,因而上面潮化的严重,所以才看不清楚这上面的纹路。
“仔细找找,看这石壁上有没有机关,这个马德法,在后院修这么个地道,果然是老奸巨滑也!”这跌倒的锦衣卫,吩咐这二人道。
“我说谭提举副,咱们这摸索半天,也未发现什么端倪,这别说机关了,我看见只是这长满青苔的石壁,该不会没有出路了吧?”这手下锦衣卫,对着刚才差点摔倒的谭礼先问道。
“先看看吧!如果真找不出来,咱们再折返回去,这样草草了事,恐陈大人会怪罪我等。”谭礼先对着手下二人言道。
还是这个瘦高个,率先发现石壁上的机关,遂既高声喊道:“谭提举副,你看看这里,好像是这石洞的机关,赶紧过来看啊!”
谭礼先扭动这石壁之上,布满青苔的机关,只见这石壁顿时向后退去,露出一道湿漉漉的洞口,三人赶紧手持着火把,还没有行走几步,便听见三人凄惨的叫声,一直传到这后花园的水井口……
第二百二十四章 深井暗道藏洞天
话说这谭礼先,扭动这石壁上的开关,迅速带着手下,奔这石洞口而入,这还没有走出几步,便听到一阵凄惨的叫声,一直向外传去……
松柏听到这叫声,遂既站起身来,陈直赶紧拦住他言道:“松柏兄弟,千万不要鲁莽行事,这下面凶吉未定,我再派三人下去打探,你且在旁边,静候佳音吧!”
“陈兄,我知道你为了我好,可是这下面传来喊叫之声,多半是遇到了麻烦,你就让我下去吧,别让他们再做无谓的牺牲,来,把火把递给来,我下去探路,好了再回头叫你们。”看着这松柏执意下去,陈直点拨五个锦衣卫,跟随其后面,慢慢一一放落下深井之内。
“兄弟!记得哦哦,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这本是我份内之事,唉!惭愧惭愧啊!就有劳兄弟你了,你们几个,记得在后面多担待点,有危险立即带着我兄弟回来,知道吗?”这陈直对着深井下面的松柏说完,赶紧转过身来,反复叮嘱手下,注意保护好自己的结拜兄弟。
松柏手持着火把,慢慢向水面降落下去,一个飞身跃起,双脚踩在两边的石壁,双手支撑着两边的井壁,慢慢向下跳落,那半截被水淹没的密道,隐约出现在眼前,遂既一掌打在墙壁,身体反弹出去,朝着这密道飘了进去,只是这大腿之下,却早已经沉入水底。
这井水有些冰凉,松柏遂既火把举过这头顶,一步一步朝前行去,只见这脚下的井水,涌起一阵阵的浪涛而去。
松柏远远望见那没于水中的石阶,遂既加快脚步,朝着那石阶行去,后面却传来喊叫之声,遂既停止了下来。
“松柏兄弟,你在哪里啊?怎么没有看见你你啊?”这后面有水声,伴随着喊叫声音传来。
松柏这才知道,刚才一时情急,自己一人奔进这水洞,忘了等待后面的锦衣卫,遂既喊道:“快点啊!就在这前面,就有路可行了,你们赶紧奔上前来,我在那石阶处等你们。”
松柏继续朝前而行,只见那满布青苔的石壁,有些石快潮化后,已经掉了下来,但有这青苔相连,就这样悬吊在石头壁上,这水中倒影摇摇晃晃,只见这水中,一条黑色影子,奔着他身后而来!
松柏抬腿上了这石阶,走到这石壁面前,这才停了下来,将裤腿的水,用力的拧干,望着后面前来的锦衣卫,挥手喊道:“快过来啊!这里有石阶,不用站在水里了!”
只见这后面五名锦衣卫,满脸堆笑跟了过来,挥手言道:“总算找到你了,陈大人一再吩咐叮咛,你别一个人走啊!万一跟丢了,我们可没有办法回去交差复命啊!”
这后面锦衣卫陆续上得这石阶,只见这水里的黑影,一直在这石阶下的水域游动,火光照亮了它的眼睛,在这黑暗中阴森森的。
松柏拍着这几位的肩膀,遂既言道:“这石壁上定有机关,我猜他们已经先进去了,咱们也赶紧找找,也好与他们汇合,一起打探这洞里的乾坤。”
一位锦衣卫找到了进洞的机关,只见这石门渐渐退后而去,松柏手持火把,挥手对后面人言道:“赶紧进来,估计这洞门会自动关闭,别被关到门外了。”
松柏一路领头,手持火把朝着前方行去,只见这洞内比起外面的过道,相对宽阔了许多,这洞内除了几尊石头雕像而立以外,似乎都是空荡荡的,唯有这洞顶之上,不时有水滴落。
“咱们分头找找,如果发现什么,记得大声喊叫,我估计这里面应该会留下蛛丝马迹,”松柏言完,朝着那黑暗中摸索而去。
这洞内漆黑一片,松柏顺着这墙壁,隐约看见那边有扇石门,遂既朝着那边奔了过去。
走近这门前,松柏叹息着摇摇头,原来这只是雕刻在石壁之上的一扇门,并不是真的石门,这后面锦衣卫跟了过来,笑着问道:“松柏兄弟,发现什么了吗?看你匆匆忙忙奔过来,还以为有何状况,原来是扇假门啊,哈哈!”
松柏转身过来,抱拳言道:“几位兄台,我看这应该是个标识,估计这暗门应该就在附近,大家分头找找看吧!”
这锦衣卫遂既散开了去,松柏仔细观看这门上的雕刻,乃是丰收收割的场面,几位男子在田间忙着收割,妇女在旁边端茶倒水,后面的图案是小孩子背着挎包,一起去私塾读书的画面,后面便是孩子邀约放学堂回家的画面,观看几遍后,也没有看出这其中的端倪,倒是那边传来喊叫声,这才奔了过去。
松柏过去之时,这锦衣卫正蹲身在墙壁下角,听到这脚步声,这才站起身来言道:“松柏兄弟,这下面有道石缝,估计这里面,应该有文章,你看这石缝之中,有流水溢出来。”
松柏蹲身下去,只见这墙角的最下方,与地面有一条半尺来长的石缝,遂既倒立在墙壁,头慢慢落下地上,果然看见这石缝之内,有潺潺流出的水,好像那边似乎是花园的假山,遂既心中思忖道:“这不会就是马德法的后花园位置吧?但又感觉有些不像,这假山流水,这县衙后院仓库那边才有啊?难不成这是县衙的粮仓外了。”
“赶紧到处找找暗门,估计这可能是县衙的地下粮仓,为何来这么久都不曾知晓?等等出去找林云志,一问便知道结果了。”这松柏吩咐完锦衣卫,众人又纷纷散开,寻找这石壁上的暗门而去也。
松柏手持火把,一寸一寸挨着这墙壁寻找,这石壁上雕刻门形的正对面,有一条暗缝,只有针尖那么窄小,却依然被发现了,遂即取出这短剑冥凤,朝着这细缝,慢慢插入进入,在向旁边一扭,这条缝隙似乎宽了那么一丁点,遂即喜出望外,在这附近寻找这开门的机关。
这石壁左右十步位置,松柏寻觅来回不下十遍,却始终没有找寻到开门的机关,这锦衣卫也到处寻遍,都没有找打,遂即围聚一起,讨论这墙上的那副雕刻的门框。
松柏一拍脑袋,似乎恍然大悟一般,拨开这锦衣卫,挤到这假门前,在这些雕刻的壁画上摸索,摸到这私塾院中的石磨之时,竟然有些松动,遂即按了下去,只听见这背后,传来“轰隆隆”的开门之声……
第二百二十五章 鹰嘴蝙蝠群袭退
话说这松柏若有所悟,遂即奔返到这假门前,在这石壁上的壁画中摸索,果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阵声音,众人遂即转过头去。
只听见一阵“轰隆隆”的门开之声,借着这火把的光线望去,果然那石壁上的石缝,慢慢向后退去,众人手持火把走了过来。
“这怎么一股霉菌气息,像是许久没人打开这门一般,走,进去看看吧!”这锦衣卫率先手持火把,进入这石门之内。
松柏还未进入这门内,只见这几个锦衣卫纷纷倒地下去,遂即赶紧退出门来,用袖子挡住鼻子,暂时屏住呼吸,只听见这洞门之后,有声音声出来,紧接着就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东西?是那黑翼的蝙蝠是也!
这一群蝙蝠,一起快速飞了过来,朝着松柏的头部,发起了猛烈的攻击,虽然挥着着火把砸落了几只下来,这后面又前赴后继,继续的赶来,眼看着就要把他围困当中。
松柏一边挥舞着火把,一边慢慢向后撤离,这些黑色的蝙蝠,好像被人施魔咒一般,眼看这同伴纷纷倒地,依然不屈不挠,继续向其发起猛烈攻击。
松柏的脸上脖子上,一会儿就出现了许多的血痕,遂既用手去擦,只见这手下的血迹,不是鲜红之色,乃是墨绿色的黑血,把他几乎惊出一身的冷汗。
正在挥着火把,想要赶走这些蝙蝠,背后衣服有撕裂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感觉一些疼痛,转头回望,只见那鹰嘴大蝙蝠,又挥着大爪子,向自己脸上划来,遂即弯腰头向后仰,这才躲过,还没有站起身来,只见那一群群蝙蝠,飞扑过来,在自己的胸部手臂之上,胡乱的抓扯撕咬着。
松柏震臂一挥,将这群蝙蝠逼退两步,遂即从怀中掏出这短剑冥凤,将手柄上的宝珠,对着这群蝙蝠,只见金光散射出去,在空中交汇,朝着这蝙蝠群射去。
“砰”的一声,这金光在蝙蝠群中散射开来,如同炸药爆炸一般,一时间浓烟顿起,可怜这些黑色的小东西,这黑色的血液四溅开来,毛发到处飞散落下。
只听见鹰嘴蝙蝠一声长鸣,这些黑色蝙蝠纷纷退去,松柏遂即用手扇开这浓烟,赶紧将地上的锦衣卫扶起。
松柏用手掐住他们的人中位置,拍打他们的脸,只见他们缓缓醒了过来,却浑身无力,无法站立起来。
“松柏兄弟,我们这是咋了?为啥一点力气也没有,这黑漆漆的,我们这是到哪里了啊?”这领头的锦衣卫问道。
“估计你们刚才进门,是中烟毒了,我们先找到出路,出去再说,这里阴暗潮湿,不宜久呆,咱们走吧!”松柏一只手扶着一人,朝着这洞门内行去。
这里面堆满了东西,用竹席围成圆状,上面用稻草铺叠而成,一个个像小山似的圆锥形状,松柏放下这中毒的锦衣卫坐下,复又回去将其它三人,慢慢扶了进来,待大家坐定之后,这才掏出短剑冥凤,插入这竹席之内,只见得这白花花大米,滚落到手中,只是搁置时间太长,有些发霉而已。
松柏高兴的笑了起来,指着这围成圆锥形状的竹席言道:“这应该是地下仓库了,想不到这马德法,不知道贪污了多少的供粮,埋在自己家后花园下的地下,哈哈!果然是老谋深算啊!”
“松柏兄弟,粮食虽然找到,但我们此番下来,目的不是找这个啊!这还是没有发现马德法的行踪,你说会不会是诈尸啊?这棺内为何空无一人啊?”这锦衣卫头目问道。
松柏环顾四周,对着众人言道:“马上就会知道答案了,咱们接着往前走,估计这暗门应该就在这附近了,先把粮食搬出去,等下叫上人,一起下来搜查,总比我们这几个受伤的人,要快速得多吧?”
松柏手持火把,在这满是竹席围成的草垛中,寻找那出去的暗门,一阵寒光闪过,一把明晃晃的钢刀,从旁边砍了过来,虽然及时躲避,但还是削去一簇发梢。
松柏刚转过身来,旁边又有黑衣人偷袭,挥砍几刀后,又消失不见了踪影,这后面一阵寒风袭来,遂即转身跃起一脚,将来人飞踢了出去,撞在那竹席之上,一个箭步过去,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也。
“别打,是我啊!锦衣卫提举副谭礼先啊!原来是松柏兄弟啊?我还以为是什么歹人,赶紧的,扶我一把,这腰给扭了。”这地上的黑衣人言道。
松柏遂即上得前去,将谭礼先扶了起来,拍着他身上的稻草,轻声问道:“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不是明明听到你们呼救之声,大家都以为你们遇到不测。这其它两位兄弟呢?”
谭礼先将身上整理一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