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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骗你干蛋?”
“那我要怎么做?”
“一边儿安静待着就是。”斜眼大畜生说着,挥刀一指蓝天翔,满脸邪恶道:“兔崽子,老子问啥你答啥,如此,爷爷我大发慈悲,饶你一条狗命!否则,扒皮抽筋,即刻将你活刮当场!”
可恶!
真是可恶!!
简直该死!!!
蓝天翔暴气,简直都要气炸了,眼中几乎能喷出火来,槽牙都快咬碎了,挥手怒指斜眼大禽兽,切齿道:“你——”
“你啥你?”斜眼恶厮蛮横打断蓝天翔之言,阴狠道:“说,家住何处?可有姐妹与女儿?”
“啥意思?”歪嘴混蛋插嘴:“难不成,咱要干~他的女人?”
“怎么,你不乐意?”
“这……”
“这啥这?”
“这龟儿子的长相可不咋地呀?”
“啥意思?”
“老子虽然憋了好久,憋坏了都快!可是,太丑的女人老子可没性趣!你看他这黑不溜秋的长相,他的姐妹与女儿能好看到哪儿去?十有八九猪模样啊!”
“你放屁!老子敢说,他若有姐妹与女儿,绝对差不了!”
“你凭啥如此肯定?”
“你瞎吗?”
“啥意思?”
“没看到他的身姿有多挺拔吗?就他这身形、就他这大长腿……你见过有谁能比得了?是,他的确黑了些,可五官还不错,不是吗?他这样,可想而知,他的姐妹与闺女铁定不丑,身材绝对火辣非常!”
“嗯,分析得貌似挺有道理哈。”
“废话!老子可不是你,我之所言,何时如同狗屁?”
“呃呵呵……”
“傻笑个蛋?!”
“一想今晚就能干极品妞儿了,老子岂能不高兴?”
“你——”
“好了好了,老子没工夫跟你废话!”歪嘴大杂碎懒得理会斜眼狗畜生,直接挥刀指向蓝天翔,急不可耐道:“龟儿子,快告诉爷爷,你家住哪儿?可有姐妹与闺女?!她们长得如何,漂亮不?!”
“想知道?!”蓝天翔眼中冒火,七窍怒气狂喷,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拳头攥得骨节嘎叭如雷,浑身杀气喷射……
很显然,他怒了,大怒,暴怒!
可,色迷心窍的歪嘴大杂碎对此却视而不见,继续厉声问道:“少他娘废话!快说!”
“你个王八蛋,你真活腻了!你给我去死!”蓝天翔怒不可遏,实在忍无可忍,话音未落,欺身而上,闪电般出手,一下就封了歪嘴狗畜生的哑穴。
本来,蓝天翔是真想一击而要了歪嘴大杂碎狗命的,可想想还是算了,毕竟他没有确凿的证据,不知歪嘴个混蛋是否真的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罪不容诛的恶行,暂时放那厮一马,等一切调查清楚再作计较。
死罪可暂免,活罪却断不可轻饶!
歪嘴王八蛋,竟敢打他蓝天翔母亲与姐妹的主意,岂可不狠狠教训一顿?
因此,他以剔骨指分了歪嘴全身之筋、错了歪嘴周身之骨。
紧接着,他毫不客气,悍然一脚踢在歪嘴的腹部,直接就将歪嘴给踢砸在了大街之上,砸了好大一个深坑!
登时,歪嘴口喷血沫,五官扭曲,身子狂抽,样子痛苦至极!
神速,阴狠,毒辣!
恐怖,惊悚,要人命呀!
斜眼狗杂碎被蓝天翔的举动吓坏了,心胆欲裂,亡魂皆冒,手一抖,大刀当啷落地;腿一软,噗通跪倒!脸色惨白,如银纸;冷汗狂冒,似雨下;身子剧颤,若筛糠;屎尿齐出,顺裆流……
怂了!
真心怂了!
不怂不行呀。
要知,斜眼大混蛋虽然鲁莽、嚣张非常,却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他可比歪嘴的功夫差远了,歪嘴都不堪蓝天翔一击,他又哪里是个儿?敢对蓝天翔动武,那绝逼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毫无疑问,绝对的成心找死。
斜眼后悔呀,好后悔,肠子都要悔青了,他真想狠狠抽自己一通大嘴巴子!吃饱撑着了,满嘴喷什么粪?这下好了吧,踢铁板上了吧?自作孽不可活,咎由自取,真活该呀你……
“大,大侠!小的有眼无珠,眼里塞了棒槌!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是睁眼瞎!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跟我个垃圾、渣渣、大混球一般计较!求您了,我求您——”
“想让本少爷放过你?!”
“对,对对对。可以吗?大侠!”
“你说呢?!”
“我求您了!”斜眼涕泗横流,嘭嘭磕头,真不惜力,好似小鸡啄米一般:“求您了!求您了!求——”
“现在才知求我?哼,晚了!你早干嘛去了?!本少爷向来一视同仁,绝对不会厚此薄彼区别对待!王八蛋,陪你那好兄弟歪嘴狗杂碎去吧!”话音未落,蓝天翔悍然出手,不由分说,就给斜眼大混蛋也来了一通分筋错骨,并赏了斜眼一脚,将斜眼踢砸在了歪嘴狗畜生身边。
当然了,斜眼的下场更惨一些——蓝天翔不仅分了其筋、错了其骨,还捏碎了他好多骨头,并对他施展了“万蚁噬心指”,踢他那一脚,也是卯足了劲,很是沉重!
也难怪。
毕竟,是斜眼个狗畜生提的主意,是他首先动了侮辱、糟蹋蓝天翔母亲与姐妹的淫邪之念,他是主谋,是罪魁,对他自然得格外“照顾”了!
第859章集 体脑抽了?!()
歪嘴、斜眼儿已被废,虽没揍过瘾,却也算出了口恶气,蓝天翔感觉稍微舒服了那么一丢丢。
咎由自取!
等查清你们的恶行,定不轻饶!
现在,本少爷没工夫理会你们这俩人渣,你们,就好好享受这很有可能是你们人生最后一段儿的大好时光吧。
蓝天翔看都没看歪嘴、斜眼儿一眼,反正这俩混蛋已被封了穴道、分了筋、错了骨,肯定是逃不掉的,且他刚刚出手很有分寸,他们会很疼、会生不如死,却还不致于会丢了小命,没啥好担心的。
因此,他毫不废话,牵马,迈步就进了院子。
可,刚进院内没几步,他就被围了,被一群手持兵刃的家伙给团团围在了中间,刀枪、棍棒、弩箭……哗啦就指向了他。
众人满脸阴沉,很不友善的样子。
不过,蓝天翔却是丝毫不惧。
当然了,这本来也没啥好怕的。
因为,在他眼中,这些家伙就是其父等人找来演戏的,功夫能高到哪儿去,岂能又焉敢伤他分毫?
男女老幼都有,高矮胖瘦各异,装束倒是挺统一,一水儿的黑衣、黑裤、黑靴子……瞧架势,应该都有点本事,貌似比看门儿的歪嘴、斜眼儿那俩混蛋,要强了不少。
这,扮演的是护院吗?
唉,爹爹呀,我说你们这是搞毛啊?!
是,没错,咱的确不差钱儿。
可,你们找这么一大群家伙过来,把咱家整得跟皇宫大内似的,有意义吗?
咱家没有金山银山,也没有成箱成柜的稀世珍宝,没人会惦记咱的那点小钱儿,不值得!
再说了,你、我大姐和小妹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谁敢惦记咱的财物呀?
吃撑了没事儿干找虐的家伙,不多;脑残傻缺大傻子,也没几个;活腻歪了迫不及待想投胎的,那就更加难寻了好不好?
除了罗悦与云香公主等为数不多的几个神经病,有谁会来咱家搞事情呀?我真想不出啊我。
还有,罗悦她们啥德性,你们应该也有所了解吧?整如此一群人在这儿,只会引起她们的兴趣与怀疑好吗?结果只能是弄巧成拙,适得其反呐!
说心里话,我真的好生疑惑,很是不解。
你们,花银子找这些人过来凑戏,有啥目的呢?我觉得实在是多余呀!若将请他们的钱赏给街头的乞丐,或是资助几个贫寒学子,岂不更有意义?
这么愚蠢……呃,不,这么不明智的事儿,你们竟都做得出!爹爹呀,你们究竟都咋地了?神经出了问题,集体脑抽了?!
蓝天翔腹诽不已,同时不住摇头,连连叹息。
也难怪。
因为,他虽自认聪明,很聪明,可却想了半天也没搞清楚自己的父亲到底是如何打算的,这究竟用的是什么计策呀?
想不明白,实在想不明白。
第860章 成心找茬儿()
什么情况?
那俩狗东西怎么放这货进来了?难道又他娘的玩忽职守溜出去耍了?还是睡着了?真是俩不长脑子的傻~逼,前几天才刚被主子收拾过,又皮痒了,找虐?
这厮谁呀?老子为何从未见过?
怎么搞的?有陌生人进来,看门儿的那俩孙子为何都不通报一声?难道是,慕容老儿那大杂碎又他奶奶的吃饱撑着了,闲得蛋疼,脑袋抽风了,试探我们呢?
……
在蓝天翔腹诽、打量周围众人的同时,周围的家伙也在猜测、打量他。
半天,双方均没言语。
猛然,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人朝蓝天翔一拱手,开了口,冷冷道:“这位朋友,你谁呀?”
我是谁?哼,你不配知道!
蓝天翔本不想答话的,可毕竟络腮胡还算客气,若不理睬,貌似有点不合适呀。
但,一想他刚一进院子,络腮胡等人问都没问一声,就很是蛮横地将他给包围了,当他什么人?匪徒?强盗?闹事儿的?
他不爽,很不爽!
他要找茬儿,他要揍人出气。
如此,还客气得了?
自然不能。
于是乎,他便冷着脸,很是狂傲道:“我就是我,是不一样的烟火。”
哈?
啥玩意儿?
不一样的烟火?
不一样的烟火是个什么东西?
江湖上几时冒出了这么一个家伙?有啥本事?听名号咋恁像做爆竹的呢?
不能吧?
若就是一个做炮仗的,至于目空一切、不可一世、跩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吗?
络腮胡实在猜不透,左顾右盼,却见其他人也都一脸懵逼的样子,貌似全都搞坨不清啊。
没办法,络腮胡只好装出一副很是尴尬的模样,嘿嘿笑了一声,随即继续问:“对不起,恕霍某孤陋寡闻,未曾听过阁下大名!”
没听说过本少爷的名号?!
呵,腾龙国竟还有你这样的家伙存在,也真算是稀有品种了哈。
我是谁?
别说是三岁的娃娃了,就连大街上流浪的阿猫阿狗都清楚我是哪个,你,你们却不晓得,这叫本少爷还能说啥子嘛?只能说,你们的确有够孤陋寡闻的,真是没啥见识哦。
蓝天翔不吱声,只是瞥了众人一眼,满脸的鄙视意味儿,貌似很不高兴的样子。
跩毛跩?!
竟敢看不起老子!
行,行行行,有种,真他娘有种!
龟儿子,你给老子等着,待老子知道你是干啥的,有你好瞧!若你他娘真有大能耐,也还罢了,否则,哼,看老子不将你个狗杂碎摁到茅坑里让你吃饱喝足喽。
络腮胡有气,很想当即就暴揍蓝天翔一顿泄泄心头的怒火,可他不是看门的歪嘴与斜眼儿,比那俩蠢货强多了。他清楚,冲动是魔鬼;他明白,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咬牙,忍了。
一个深呼吸,平复平复心绪,随即络腮胡再次开口:“阁下姓甚名谁?还请告知。”
“凭啥告诉你?”
“你——”
“你啥你?本少爷就不告诉你,咋地呀?你能咋地呀?”
“你——行,行行行,不告诉,当然可以。”与其他人一样,络腮胡好气,气坏了,真想即刻挥刀劈了蓝天翔。
但,他见蓝天翔丝毫不惧、满脸不屑、有恃无恐的样子,心里没底儿,他怕,他怕蓝天翔真有本事自己斗不过,到时候别没收拾了对方,反被对方给收拾了,那可就丢人现眼了,他可不想当众出丑颜面扫地。
还有就是,蓝天翔既然敢大摇大摆地进得院内,想必跟家主有关系,且关系非同一般呐,岂能轻易得罪?
借他俩胆儿,他也不敢呀。
开玩笑,慕容家主是个什么货色,他可太清楚不过了,那绝逼是个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家伙呀,毒着呢,睚眦必报,只记仇恨不记恩。若是惹了那混球的人,让那厮不高兴发了火,毫无疑问,后果严重呀,非常严重,被扣工钱是小事儿,弄不好被打残、击杀当场都很有可能哦。
为图一时嘴爽,丢了工钱、伤了自己,不值,太他娘的愚蠢,傻~逼不为呀。
识时务者为俊杰,通机变者是英豪!
大人不记小人过。
老子不跟你个狗杂碎一般计较,你跩吧,可劲儿跩,有种你就一直跩下去。
络腮胡决定了,再忍一波。
当即,他暗暗咬了下槽牙,攥了攥手中大刀,又来了个深呼吸,随即换上一副笑脸,看向蓝天翔,拱手,很是客气道:“朋友,请问你来此何干?”
“你说呢?”
我说?我说你娘个卵呀我说?!
你当老子吃撑了,闲得蛋疼?还是当老子是个受虐狂、大贱~逼呀?
老子要是知道,我还问你个龟儿子?!
络腮胡真生气了,心中好火大,恨不得即刻就活剥了蓝天翔,不过他还是咬咬牙,忍了,继续微笑道:“朋友,你——”
“打住!”蓝天翔一脸阴冷,很是厌恶道:“跟本少爷套什么近乎?谁是你朋友?你也配?!”
“呃……”
“屙什么屙?这可是大院儿,且还有如此多双眼睛看着呢。你也几十岁的人了,要点脸行不?想拉屎,不会去茅房吗?!”
络腮胡简直要气炸了,不由挥刀怒指蓝天翔:“你——”
“你什么你?真是无聊!”蓝天翔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说着伸手朝天一指,冷冷道:“看见那是啥了吗?”
众人同时抬头。
然而,晴空万里,别说是云了,鸟都没得一只呀。
络腮胡纳闷儿了,好纳闷儿,不由皱眉,看向蓝天翔:“霍某眼拙,啥也没瞧见。”
“哼,你哪儿是眼拙?”
“那——”
“你分明是眼瞎呀!”
“我——”
“我什么我?那么大一太阳都瞧不见,你不是瞎,是啥?是眼中塞了棒槌?”
“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怎么,不服气?哼,好呀,那你往那儿瞧。”蓝天翔说着,伸手就指向了院墙边的一棵大树:“看到了吗?”
“看到了。”
“看到了啥?”
“一棵树,梨树。”
“谁让你看树了?”
“不看树?那看啥?除了那棵梨树,也没啥了呀?”
“你瞧仔细了?”
络腮胡揉揉眼,瞪大,瞧了又瞧,还是啥也没瞧见,皱眉,不大确定道:“瞧仔细了啊……”
“真没啥了?”
“真,哦不,有!”
“啥?”
“墙!”
“谁让你看墙了?”
“那看啥?难道是树上的梨子?”
“梨子?哼,真是笑话!那可是一棵公树,哪儿来的梨子?”
“哦,我说这么一棵大树,怎么一个梨毛都没有呢,原来是个带把的货,难怪,难怪呀。”
“难怪什么难怪?休要转移话题!说,到底瞧见了啥?”
“树上也没鸟啊,别说鸟了,鸟毛也没一根呐!难道树叶上有蚜虫?还是树下有蚂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