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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给我当废物利用,当成画瓶来使正是合适”。
身后的老板听的直翻白眼:“哎,哎,我说小姑娘,你不懂就不要瞎说,这瓷器上的画跟你美术课上的画作能一样吗?去当一边玩去,我这做生意呢”。
把苏筠当成了不懂事的小女孩。
唐亦东却看着苏筠的眼神,微微的眯了下眼睛。
苏筠一看到他这神色,就是心里一紧,这是他不高兴的的样子。
她的手指缠住了裙摆,打着结。
看起来倒是跟她的年龄差不多。
身后的石木和周元德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家六少对着一个小女孩,这样吓唬人家做什么。
一般人还真扛不住六少的气势。
小贩老板只当苏筠是童言稚语,唐亦东却听出来,她句句不离画工,又强调,她是要这个瓶子,至于要瓶子做什么,这些修饰词都是说给小贩听的。
看来她是不想让小贩知道他们同时看上了瓶子。
唐亦东走近了苏筠,苏筠觉得自己现在很想往后退一步,但是她让自己的脚步牢固的稳定下来了。
在她耳边低声道:“买一件一万块的瓶子来做画工?”。
他这么说,就是不会退让咯?
看出来她故意保留说法,没让小贩听出来,也不肯退让?
那下一招是什么?
苏筠开始努力的回忆爷爷教自己的东西。
对付其他人自然不会这么费力,可是现在是要对付**oss。
唉,好累,不是难得碰到无净瓶,真不想跟这人对上。
哦,是了,现在当然是把她们两人都在避讳的人给拉进来。
唐亦东在她耳边说,就是也不想让这小贩知道听到。
于是苏筠瞪起了水灵灵的眼睛,大声道:“我当然有钱咯”。
“我爸爸妈妈给了我好多零用钱的”。
这老板该知道自己也是有竞争力的,但是一个小女生的领用钱,他应该有脑子不会高估。
“老板,刚才我看到你对着一个阿姨都反悔提高了价格,呐!现在,你为什么不临时改价格了?”
苏筠装作想明白的小小惊唿道:“还是老板您这件瓶子根本是赝品?”
听着这无理女孩的胡搅蛮缠,这老板简直想吐血。
他刚才改价格也是看人的好不好,刚才那大妈是一副志在必得,而现在这年轻人只是闲情偶至,自己怎么不费劲的赚一笔大点的就这么难呢!
唐亦东也没比这老板好多少,本来只是无意发现个不错的玩意儿,没想到竟然碰到个妖孽少女。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奇特处,可是这几句话听下来,唐亦东的眉角就有点想跳。
这少女用老板的劣迹故意提起,自己刚才没碰到看到的事情,不是说给老板听的,而是说给自己听的。
提醒自己这老板可是很有眼力见儿,随时会涨价的人,让自己不要跟她在这僵持,否则就鱼死网破,便宜这个小贩。
“你快说啊,你这是不是赝品,如果不是赝品你怎么这临了不涨价了?你是不是心虚?”
听着苏筠一句接一句的话,唐亦东眉角微跳,再由着她说下去,这老板不是碍于说辞来涨价,就是听出端倪来出幺蛾子。
趁现在这老板还没反应过来,只求赶紧把这女孩赶走,赶紧把瓶子卖给自己的时候,是最容易收场的。
“你肯出多少钱?”
唐亦东在苏筠耳边低声问道。
“五万”。
苏筠这给的是所有钱了,虽然知道不够,可是是很诚心的价格。
唐亦东带着戏嚯的眼神看着她。
苏筠就知道这人是不喜欢被人算计了的,她知道这眼神很可能代表着“你继续说,大不了不要了呗”。
现在的情况就是,是便宜自己还是便宜这小贩老板。
苏筠张了张檀香小口,在音量还没发出来的时候,终于听到期待的声音。
“便宜你了”。
他在自己耳边这么说一句,然后人就被他一个力气给扯走了。
“唐辰付钱,拿着瓶子过来”。
走到风水街的一个僻静点的小巷子。
唐亦东把她往前一带,松开了她。
靠在墙边,等着唐辰过来,顺带着打量她。
眼前的少女,他看着有点面熟,却可以判断为没有见过,皮肤很好,站在那里有一种静怡之态,可见是在家娇宠惯养又受到良好教养的。
为什么会是惯养这个判断,实在是这丫头这狡猾又带着些许任性的性格……
“哒”的一声,唐亦东偏头用打火机点了根烟,看着眼前的女孩没有刚才的张牙舞爪,站在那垂着睫毛,一副很安静乖巧的模样。
真是
妈|的,这么妖孽的少女究竟是谁家的。
“不是挺爱说的,现在怎么不说了?”
唐亦东吐出一口烟圈,看着苏筠,语气里有点似笑非笑。
苏筠躬腰道谢:“谢谢叔叔割爱承让”。
赶到送瓶子的唐辰差点憋不住就笑出声来踉跄一步,这次出来真是碰到西洋景儿了,这么文文静静的小女孩,脸皮厚的让六少都侧目了。
六少都点明她装模作样了,想不到人家还顺杆子道谢了,又顺便喊了句叔叔,来气六少。
“怕我不让给你吗。还提前道谢了”?
唐亦东从唐辰那接过瓶子,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弹了下烟灰。
淡漠的嗓音对苏筠有淡淡的讽刺。
“不是,是真诚的,毕竟是您先拿到手的,后来让给我也只是您不跟我一个小女孩计较。所以真的很感谢”。
苏筠水润的眼睛,犹如虹泉峡月,微微弯了弯,长长的睫毛看着很是讨喜的感觉。
她笑的很诚意,因此连唐辰几个都觉得如果六少太跟人家一小女孩计较,未免有点欺负人吧?
唐亦东瞟了她一眼,本来以为是个不懂事却很聪明的女孩,没想到心里倒是明白。
把瓶子给唐辰让唐辰捧到她手里。
“钱给你……”
苏筠从带着的钱包里去拿卡,没想到唐亦东已经抬脚离开了,唐辰几个自然是跟上。
石木最后走,看了看苏筠,挠了下后脑勺,咕哝道:“总觉得很熟悉,是很重要的人”。
苏筠看了看石木那厚实却不乏英武的长相,莞尔。
她救过石木一命,没想到回到过去,石木却是看着她感觉到了不同。
这是不是说心思越是简单的人,感觉越是纯净。
苏筠回去后,就去了房屋中介,决定找个公寓或者是“办公”的地方,吴痕那些人总不能到她家里来找她问事。
这样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可以跟妈妈说自己去“上班”了,也可以在公寓里自己看看书,顺便完成自己的“咨询工作”。
唐亦东留在千塘镇的短短时候,大概也不会注意到自己。
毕竟爸爸虽然是爷爷的次子,是堂堂京城苏家的人,但是此时又关他什么事呢。
唐亦东几人是住在镇上的那一家星级酒店里的,进了酒店房间,他就想起来上次自己从这家酒店里车库里离开的事情。
“六少,刚才我看那瓶子不错,就这么便宜那个小女孩,是不是太……”
太让人嫉妒了。
唐辰看到六少开始换衣服准备洗澡,在旁边说道。
“只是偶尔看到的”。
唐亦东不想多说,就回答这么一句。
唐辰有点不满意的撇撇嘴,那女孩运气太好了吧,六少到那边有事,顺便买个瓶子,想不到就便宜她了。
“上次让你查的人怎么样了”。
唐亦东朝浴室走去。
唐辰在后面说道:“的确是苏老爷子的亲孙女,唐菱带了两人观察了一段时间,并没什么异常,每天在家不是帮父母做饭就是看书,在古董和风水方面颇有造诣,后来也没见再和那些人有联络,我想,她可能是误入的”。
唐辰说的是苏筠从小水村刚回来没多久的那段时间,被唐菱等人监视,那段时间,苏筠正好没事在家,除了和秦明的交往,就是在家看书。
没被唐亦东的人发现什么。
“六少,看,是不是让唐菱几人去京里,咱们的人现在有点紧张”。
“嗯”唐亦东点点头,对苏筠的留意,也只是初次那一眼,印象深刻,放在日后再看,也是可以的,好在祖家也没什么事。
如果是误闯,也不是不能原谅。
唐辰欲言又止:“对了,上次您出现在车库的时候,那个喊您七夜的小姐,正是苏小姐,您看……”
唐亦东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唐辰心里有点痛苦。
他知道六少一直都知道七夜的存在,每次可以有找到线索的时候,六少都故意略过不察。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冲水声。
周元德带着人从外面进来。
在外面和唐辰几人等着。
唐亦东穿着白色的浴袍,拿白色大毛巾擦着零碎利落的短发。
轻轻一甩,就露出锋利狭长的眉眼。
周元德赶紧站起来回道:“唐队,老鼠出洞了”。
“是吗”。唐亦东轻轻笑道。
那俊美的五官仿佛浮起一层冰霜。
苏筠在镇上的清苑小区租了一套在一层带着花圃的公寓。
看上这套公寓的原因,是因为只有一层有个小花圃,还因为这里飘窗的阳台上,抬眼就能看到那些熙攘的人群,和每日晨练晚间跳舞的大妈们,这些让苏筠都觉得有人世间的气息。
让她有真实的感觉。(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664章:用人
有着白色篱笆的小花圃里被苏筠种上了栀子和桔梗,此时大太阳底下都被晒得蔫蔫的,小区里这大下午的也没人出来逛。
苏筠坐在飘窗的阳台上,乌发伏在纤细的肩膀上,抱着膝盖透过碎绿色点花的窗帘往外看着发呆,长长的浅薄荷色裙摆飘在雪白的长毛地毯上,白绿的映衬在这酷暑里,虽然屋里开着空调,温度适宜,但是颜色看起来仍然是赏心悦目。
这套公寓并不大,是一居室,客厅和飘窗没有隔断,客厅也不大,本来这公寓的装修和摆设当然没有这么好,但是苏筠此时铺的这块地毯就已经价值到两万了,再加上墙上新刷上的杏黄春墙纸,苏筠租这套一居室一月房租才一千,而只是简单的铺了下地毯,刷了下墙纸就花费了四万块钱,可想这墙纸的精装度。
屋里的摆设倒是很简单,是宜家的简单布艺沙发,还有卧室的木床也是宜家的,都是属于简单布艺家具。
苏筠把钱都花在了墙纸,地毯和床垫上了,然后又买了台还过得去的空调,等搬进来后,现在就没什么钱了。
作为曾经的大款,苏筠并没有过度忧愁自己的钱财问题。
墙纸是吴痕带着人看着那些工匠刷的,就凭吴痕那些人的长相和身上一看就不是什么良民的气质,工匠们把墙纸刷的那叫一个仔细熨帖。
等搬进来后,对于这些糙汉子们来说,那雪白的长毛地毯,让他们望着就有点不敢下脚的华贵感,因此帮着工人把地毯铺好后,就不敢进来了。
苏筠轻巧巧的赤脚走了进来,吴痕看着那雪白的小脚,眼睛一扎,让其他人都退到电梯处去了。
自己站在门口有点不解:“筠筠,你把这里布置的这么好,这么……嗯,华丽,以后要是还给房东,太不划算了”。
单说这墙纸就不划算。
苏筠踩在还是算舒适的地毯上,用手指从墙纸上拂过一下,看到贴的还算不错,不在意的道:“这算华丽吗?”
对于曾经回到苏家又在小鸡肠胡同里很是花过功夫布置自己住处的苏筠来说,这只能算是简陋,称不上华丽。
“以后买下不就行了”。
听到苏筠的话,吴痕捶了下自己的脑袋:“对啊,瞧我,以后我们会有很多钱的,只是这么一个小房子而已,筠筠要是喜欢,买它个十套八套的”。
苏筠笑笑没说话,她只是看不得屋子里不干净,现在夏天又喜欢光脚走在屋里,在家里不好当家做主,出来还是想尽力的舒服点。
房子装好有一个星期了,吴痕的人都没来过,恐怕除了没有要回报的,大概也是有些拘束吧。
吴痕特意给他们都买了一次性鞋套,自备干净新的拖鞋,穿上室内拖鞋,也要套上鞋套,而且每次来的时候,还要彻底的沐浴,坚决身上不能有汗味来苏筠这里。
所以对于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林来说,即使屋里的空调蛮舒适的,还是忍不住有点想冒汗,主要是自己说了一通,也不知道远处那虽然坐在飘窗上却看着像是坐在神坛上的少女,看起来有点遥不可及,又好像是没在听自己说话。
还因为这屋里实在是太干净了,地上都是雪白的长毛地毯,这让他们在家里都是随便乱踩的人怎么感觉不拘束,不有些无处下脚呢。
吴痕还跟底下的那对他言听计从的兄弟给制定了规矩礼仪,那就是到苏筠这是要单膝跪下的,就像是古代的下属。
这些人都是吴痕的忠心小班底,虽然觉得有些别扭,但是也没说什么。
最别扭的当然是这个以前并不被吴痕认为是自己亲兄弟的“林”了。
这膝盖就有点跪不住了。
转成了蹲在那里,又不是封建社会,这一套实在是别扭,但是现在就是在外面打工也是要看人脸色,膝盖早就是弯下来的,其实和古代那一套也是没多大的差别。
只是权变成了钱。
“这一个多星期来,我看了很多关于财会方面的专业书,对照着书上的专业知识,去查了钱柜的账簿,豹子的人只肯给我一本账簿,还是动过手脚的,但就是这一本,我就发现了我们这边起码被他们每个月给扣下来有一万块钱,这是底下兄弟们看场子的钱,另外还有其他的账簿是关于兄弟们出场子维护治安的费用还有借调过去,帮助吴老大还有鹤爷的事情,这些都是要给兄弟们跑腿费的账簿,豹子的人都不肯给我看”。
林不知道自己真是改了名字后,就改了命运,还是自己在财会数字方面真的有天分,他只是随便一看,就发现对于那些专业书籍的知识他都能灵活运用。
并且能看出账簿的猫腻。
对于林的能力,苏筠当时在第二天接到他做出的薪资计划书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此时从窗外的明亮阳光里收回了眼神,看向了林,在他的膝盖上停留了一下。
细细的嗓音依然很柔:“豹子的人不肯给你看,这是不用质疑,必然的”。
“那你知道你现在应该做什么吗?”
林现在是对一个对财会方面似乎很有得悟的人,但是并不是一个在帮会事情上有什么想法的人,听到苏筠的问话。
愣愣的问道:“应该做什么?”
“他们不给看,我们想要看账簿,现在当然是要想法子看到账簿”。
“应该是什么法子呢?”
于是林好像恍然大悟,但是立刻又陷入思考困境重复着:“对啊,应该用什么法子呢?”
苏筠看了看林那发黄有些厚实的长相,短短的留下一小段时间给他,然后适时的说道:“你现在不是掌握了一本账簿里出的纰漏了吗?现在只要去找这个账簿负责的人,然后依他为突破口,说不定就能打开豹子底下人的铁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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