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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夕一听那女子哭得揪心,再听那清脆的巴掌响起,自己的心脏顿时也就随之而绷紧了起来,辰夕就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
拳头不由得越捏越紧。
睁眼往下看去,却看到一个胖官爷突然用手捂住了女人的鼻子跟嘴,似乎想要把她憋死在床。
而另外一个胖官爷则是从床沿下边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
看样子是想取那女人性命。
果不其然,辰夕只听那胖官爷嘴里嚷嚷着:“臭娘们,敬酒不喝喝罚酒,今天老子我就替天行道,杀了你个死贱种,也省得明天处刑让你出去乱说话!”
“不好!”辰夕心里惊道!
此时的御辰夕已经来不及多想,当即就双手握拳同时朝着眼下的瓦片急急锤击下去。
“砰,砰!!!”
瓦片迅速朝着四面八方裂开一道道的龟痕。
下面的两个胖官爷听到不同寻常的动静之时,皆是一番楞然,随即抬头一看,看见有个人在屋顶上边击打瓦片。顿时惊得汗毛直竖,一时之间也忘了叫喊救命。
再等那御辰夕终于打破了一大块的瓦片,刚刚腾出一个可供人跳下的大洞,辰夕便毫不犹豫就立马跳了下去。
那两个胖官爷这时候才终于恍然大悟,连忙伸长了脖子,朝着门外扯开嗓子就大声叫嚷了起来:“有刺客啊——有……”
第二声有刺客还没有说出口,就只觉得喉咙一腥,随后便是难以忍受的剧烈撕痛。
那是官老爷的脖子被辰夕手里所持瓦片狠狠划破而导致的剧痛。那官老爷紧接着就只发出“咯咯”几声,愣是没把第二句“有刺客”说出口来,就双眼瞪得大大地倒了下去。撑得大大的瞳孔里头,那饱含恐惧的黑眼球骤然收缩,他是死不瞑目啊!
脖子断裂处倾洒出来的血液染得床尾、地板都是一片深深的腥红。还溅得辰夕满手的鲜血。
辰夕左手所持的瓦片则不偏不倚刚刚好架在另外一个坐在床头、裤子都还没来得及穿上的胖老官爷脖子边上。
外头的捕快们在听到屋顶传来巨响的时候就开始猛撞房门了,只可惜他们几十个官兵这时候才把房门撞开,陆陆续续地闯了进屋,看见一个官老爷子死状惨烈、料那刺客杀人的手段多么恐怖。无不倒吸一口凉气,当下鼓足勇气,气愤填膺,正要将那刺客捉拿归案呢。
那辰夕却把锋利的碎瓦片往着另外一个胖官爷的脖子上挪得更近。狂妄的笑容,伴随着胁迫的口吻:“再靠近一步看看?本大爷就要瞧瞧是你们的脚快,还是我的手快。”辰夕把脸凑到那一脸震惊、已经被吓傻了眼的官爷脸颊边上。
“还好刚才拔刀的人不是你,不然这死的第一个,可就是你了。”辰夕用着嘲讽的口吻对这胖大叔说道,右手将那床尾官爷跌在床上的小刀拿来。伸手过去将那官爷本来就已经断裂的脖子再划上几刀,硬是把他的脑袋都给割了下来。
辰夕将这血淋淋的脑袋一手拎起,凑到身旁官爷的面前。辰夕对他露出一脸的狞笑:“这官老爷是你兄弟对吧?”将头一偏,道:“叫那群喽啰滚出去,要不然,待会你的下场恐怕会比他的更加难看。”
“呜呜……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小的听您的,小的什么都听您的,您要什么金银珠宝,什么美人,小的,小的都给您奉上……”这胖官爷早已经被吓得浑身打颤,丝毫没有了刚才威风凛凛的模样,只是当他面对那些捕快臭脸的时候,马上就又变得威严四射了起来,“你们这群废物都听到了没有,大侠让你们滚蛋啊!!!快,快,快,都给本官滚出去!!!”
“顺便把门关上。”辰夕冷眼看着那些开始撤退的捕快,最后说了一句。
那些唯唯诺诺、听令撤退出去的捕快们,果真是识相地反身将门关上了。
辰夕从这胖子的脸上移开视线,看着胖子身旁的那个女子。
女人皮肤是十分性感的咖啡色,长相姣好可人,这时候她已经拉过被子遮盖住自己身体,只是看到辰夕右手拿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便吓得浑身哆嗦不停,上下牙都打起架来了。
辰夕对那女人微微一笑,道:“姑娘放心,用不了多久,这整座官府的饭桶都会死个精光的。我会让他们死得痛痛快快,就像这颗脑袋一样。”辰夕将右手的官爷脑袋往床下一扔,那脑袋随即便在地上“咕噜噜”几声就滚得远了。
血淋淋的头颅在地上带过一道腥红夺目的血色痕迹。
辰夕从那女子身上移回视线,重新看着胖官爷,“告诉我,这衙门的许多房屋,里面都有些什么人,他们都在干些什么事?”辰夕将右手的小刀交替到了左手,用小刀代替碎瓦片继续架在胖官爷的颈项边上,威胁道:“接下来,你所说的任何一句假话,都会为你这白白胖胖的猪脖子添上一道刀疤。”
32·香鳞
这胖官爷亲眼看到自己的大哥被辰夕所杀,心里便对辰夕有了恐惧。
辰夕行事手段之惨无人性,让这胖官爷十分害怕,生怕自己真的会步大哥的后尘,胖官爷愣生生地咽了一口唾液,也不敢跟这御辰夕耍花样,浑身战栗的时候,便结结巴巴地说:“东,东北、西北两房是待客见人用的,东南、西,西南两房连接着地下囚牢,是专门用来关押、审讯犯,犯人的。南边那一排排的建筑也,也是用以关押犯人以及审讯犯人的地方,不过那里关押的囚犯罪不足死,像,像她……就是地下囚牢的死囚犯,她杀过很多无辜百姓,所以是……”
胖官爷只想这刺客或许是中原来的,中原侠士全都信仰天道,所谓“替天行道”,便是中原侠士整日挂在嘴边的口头禅。如果这刺客乃是中原侠士的话,那跟他说明这贱女人是死囚犯,说她杀过不少人。这侠士应该就不会滥杀无辜而放走自己了吧?
“把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辰夕把刀再往前挪了一点,顿时就在那胖官爷的脖子上划出一条浅短的血痕。
那胖官爷只感到自己的脖子顿时传来冰凉凉的感受,还伴随来一阵疼痛,胖官爷顿时就被吓得背脊一寒,手脚发软,还引起了大小便失禁!
听到胖官爷大便的动静——“瘪——”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一股刺鼻难闻的臭味从那胖官爷的屁股下边传了出来。
辰夕被那屎臭味呛得要死,瞧这胖官爷居然胆敢在他御辰夕的面前拉屎。顿时气得要命,“混蛋!”
辰夕一声怒骂之下,右手当即拿刀往着官爷脖子的更深处用力一划,那胖官爷都还没来得及一声叫嚷求饶呢,他的脖子马上就喷射出来道道血柱,这胖官爷跟他的胖大哥死相一样,同样也是惊恐万分地睁大着双眼,随即就又倒在了床上一片血泊当中。
辰夕把刀子拿好。
因为实在受不了那股屎尿臭味,就连忙下了床。
左手没有沾上血液,就朝那裸身女子伸手过去,朝她友善地道:“妹子还是跟我走吧,有我在,他们一定伤不了你丝毫。”辰夕瞄了女子前边那倒在一片血泊当中的胖官爷一眼,再扭头看看房门处——还好没有官兵闯进门来。
辰夕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时候的他也终于享受到了那股久违的成就感。
此时此刻的自己,多么像一个英雄救美的大侠啊。
那女子看辰夕眼神里充满着善意,也不像是那种嗜血的杀人狂魔。这才壮起胆来,伸手过来,牵住了辰夕的左手。
但她犹豫着犹豫着,仍旧单手拉着被子遮掩自己的身子,却一直没有下床。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辰夕关心地询问。
女子摇了摇头,娇俏脸蛋泛起一圈红晕,低头羞涩地道:“我没穿衣服。”
“啊,对哦……”一向都是厚脸皮的御辰夕,此刻却也觉得十分尴尬,只得转过身去,一边轻轻地松开女子的手,温柔地道:“这里有你的衣服吗?我等你穿好衣服吧。”
“我的衣服……”女子说着说着,声音里就突然夹带了一些哭腔,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啜泣着说:“我没有衣服……”
“……”辰夕也是一阵沉默,但他没一会就毫不犹豫地脱下了自己的袍服,反手递回去给女子,“你先穿我的衣服吧,我有一条裤衩就足够了。”辰夕忽然回想起自己刚遇到李嫣儿的时候,是在无忧河畔,那时候的自己也是脱了衣服给她穿,然后自己换上了天涯的衣服,从那以后就再没见到天涯了,他竟然去了秦家应征参军。
也不知道嫣儿现在睡醒了没有呢?辰夕想起自己这两天来,趁着嫣儿还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便对她几次那样那样,搞得现在她都十分依赖自己了。一股罪恶感慢慢就在心底油然而生,但辰夕内心里更多的还是幸福与愉悦。
可以跟李嫣儿那样一个娇小玲珑的小萝莉那样那样,是辰夕梦寐以求的事情。不得不说,李嫣儿的出现,替他实现了自己人生的第一个梦想。所以即使嫣儿会把自己抓去献给她常挂嘴边的郡主大人,辰夕也是在所不辞了,因为他同时也是很爱很爱李嫣儿的。
辰夕也很想跟这个女子那样那样,但现在看来,他们彼此间的关系还得慢慢发展下去才可以啊,辰夕暗暗给自己打气,半晌,才低声道:“还有,我叫御辰夕,你呢?”
“御辰夕……好名字。”女子已经穿上了辰夕的袍服,慢慢绕到辰夕跟前,原地转了个圈,袍服随之唯美飘荡,辰夕做梦都没有想过,自己一向感觉平常的袍服,被这女子穿上,并且在自己眼前起舞旋转的时候,竟是如此诱惑迷人。
女子站稳身子,对辰夕深深鞠了个躬,悄声道:“感谢大侠救命之恩。只是小女自幼没爹没娘,也就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以前的主人叫我作香鳞……你就叫我香鳞吧。”她对辰夕甜甜一笑。香鳞平时只会对主人一个展现笑脸,而这御辰夕,便是她平生的第二个主人了吧。
香鳞的甜甜笑容让辰夕的心神不由得为之荡漾,如此绝色之女子,娶回家里当老婆大人来呵护侍奉实在是最好不过。
辰夕看见香鳞忽然羞红着脸,还慌忙躲开他的目光低下头去了。辰夕觉得奇怪的时候,这才发现是自己不怀好意的表情一不小心就显露了出来,再加上此刻的自己只穿一条小裤衩,看上去自然猥琐无比。
辰夕便不好意思地嘿嘿傻笑着,“香鳞你先等我一下啊。”转身取了那断头官爷的官服往自己身体套上,虽然这件官服沾上不少血迹,但相比另外一件沾满屎尿的臭官服却已经好上了许多。
而较之自己穿着裤衩在这衙门里边四处裸奔则更要好上很多。
辰夕走到香鳞身旁,细细打量起这间房屋来。
这房间的摆设华美得当,檀香木质的桌椅摆放巧妙,镂空窗沿上的窗户紧闭,地上还有好多碎瓦片,都是从屋顶上面掉落下来的。
辰夕的目光凝聚在那桌子的烛台之上,顿时暗叫不妙,连忙过去绕到桌子的后面,走近桌子取了烛台。
再把烛台放到靠近房门的地方,静静倾听,也没见外头有过什么动静,辰夕便暗暗松了一口气:也许现在这样做还赶得及。
把烛台放到靠近房门的地方,就不会让这烛火将他们的影子投放到那房门之上了。
辰夕抬头仰望着屋顶那个大窟窿,“看来我们只能从那里出去了,香鳞妹妹,你先等我一下。”辰夕走到香鳞面前,看她楚楚可人的娇俏容颜,便情不自禁地伸手过去抚摸香鳞的俏媚脸蛋,因为辰夕救过自己一命,他对待自己非常的亲切温柔,而且他本人也长得非常帅气。香鳞便不好意思拒辰夕于千里之外。
只是羞红着脸,任由辰夕温暖的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脸。
香鳞余光瞄向房门前,那被辰夕放置地上的一柄烛台,再把视线往上移向那紧闭的房门处,淡扫娥眉微微蹙动,“辰夕哥哥,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好吗?”
33·逃离
“呃……对,对……”辰夕顿时感到羞愧无比,有种自惭形秽的味道,辰夕连忙缩回手来,都不敢再正眼去看香鳞哪怕一眼了。
辰夕急忙忙地在屋里搬来桌子椅子,一层叠着一层,好不容易终于叠到离得屋顶一米多高的地方时候,辰夕就又轻手轻脚地爬了下来。自己按住底层堆叠的桌椅一边,让香鳞在对面的另一边攀爬上去。
一直等到香鳞爬到最顶端,再看她耗费好大一番功夫终于翻上了屋顶。辰夕便暗松一口气,因为香鳞总算是暂时脱离了这屋内的危险。
辰夕这才准备动身往上爬去,但他又苦于如果没人帮忙按住桌椅对面一边的话,自己若在这边动手动脚爬上去了,恐怕这堆叠如山的桌子椅子还会出现一边倒的局面。那时候则是一发不可收拾,自己只能被那群听闻动静而硬闯进来的捕快们当场逮个正着。
正当辰夕了无对策之时。
不经意间就往屋内静静躺着的两具胖子尸体扫了一眼,顿时灵机一动——对啊,还可以拿那两具尸体来压着其他两个角落,我从这边上去的话就会更加平稳了。
辰夕不容分说,赶紧照办。
将两具尸体分别放到堆叠的桌椅两角之后,辰夕再回头看看那柄烛台,烛台上面的蜡烛还有很长一段没有烧完。辰夕再将视线扫向那边的床榻,以及床榻之上的蚊帐、被子。
脑中立马就又滋生出来一个计策。
辰夕也不多想,连忙跑去取来蚊帐被子,将蚊帐环成一圈紧紧贴着蜡烛的下端放置地上,蚊帐另外一端跟被子以及房内的其他许多布料则是连接一起,一直延伸到那堆叠如山的桌椅底下。
做完这些布置之后,辰夕便只求上天保佑他的这步计策可以顺利进行,就立即动身攀爬着这堆叠的桌椅上去了。等到辰夕翻上屋顶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几分钟。
香鳞在这屋顶之上等待辰夕的那几分钟里,感到一分一秒都是那样难熬,她生怕辰夕会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被那些捕快在下面当场抓住,可她又不能靠近屋顶的窟窿边缘去看看辰夕现在的情况是否安全,因为她怕自己过去了会不会突然弄塌那里,然后就要连累辰夕陪着自己一起受罪了。
等到辰夕翻身上来,香鳞忍不住再一次面露了甜甜笑靥,可她马上就又担心那屋顶窟窿的边缘会不会因为负重不足而带着辰夕倒塌下去。
她紧绷的心弦一直等到御辰夕安全爬到自己身前的时候。才慢慢放松了下来,香鳞不由得吁出一口香气,“呼,我们终于安全啦。”
“还没呢,那里有根枝干,我们从那里过去吧。”辰夕伸手朝着自己之前爬过来的枝干指了过去,对香鳞露出满脸的温柔,低声说。
“嗯。”香鳞小心翼翼地往那边爬过去的时候,辰夕就一直紧紧贴随,始终陪伴在她的身边。因为屋顶是倾斜的构架,辰夕生怕香鳞会因为抓不稳这屋顶的瓦片而从这屋顶滑下去。
所以他要时刻保证香鳞的人身安全才行。
到了枝干前面,辰夕将嘴凑到香鳞耳边,询问:“香鳞妹妹会不会爬树?如果不会的话我可以背着你一起爬过去的。”辰夕看那枝干的粗壮程度以及之前自己爬过来时候感觉到的坚韧程度,料想那枝干必定能够同时承受他跟香鳞两人重量的。
便不等香鳞回答,自己就对香鳞胸有成竹地道,“香鳞还是在我背后紧紧抱住我吧,让我背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