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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看不明白,墨也看不明白。面对感情这事儿,赫阑言比他们做男人的还果断!
妖卿眨了一下眼睛,在心里狠狠的唾弃了自己,该死的,他明明是想劝动赫阑言留下来,然后与墨好好相处,发现墨的好,离开牧冰与墨一起。现在怎么他反过来被赫阑言劝说了。
妖卿把自己异常的表现全都归结于太过在乎墨,才导致被赫阑言糊弄了过去,没有发现他的心其实更靠向赫阑言的话。
“赫阑姑娘说的很明白,我也听的很清楚。不过赫阑姑娘好歹也是言城城主的妹妹,难得来我妖宫一次,若我没有尽地主之谊那就是我怠慢了赫阑姑娘。就算赫阑姑娘赶着要与新婚夫婿相聚,也不急于一时。倒不如这样,赫阑姑娘现在妖宫休息一晚,待明日再走也不迟。”
虽然不是很了解为什么妖卿非要留她下来,但**不离十,都是为了斜墨。说句实话,住在妖宫之外,然后再潜回妖宫,太麻烦了点。虽然相对安全,时间浪费也多,就这么留在妖宫,倒是让她省不少力。
“我想洗澡。”赶到妖宫,洗澡是它最想做的事情。
听到这句话,妖卿知道赫阑言肯留下来了,只要赫阑言留下来,他总会想到办法,让赫阑言接受墨的。嗨,他的兄弟马上就要被赫阑言抢走了,想到此,他的心就不太舒服。女人果然是祸水,一出现就抢他的兄弟。妖卿安抚自己有些受伤的心,相信墨与赫阑言相处好一段日子后,他就能接受了。
忽略越来越疼的心,妖卿发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看到妖卿突然面色苍白,还用手抓着胸口,有些不解,妖卿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你……没事吧?”没听说妖卿是个病秧子啊,倒听说过妖卿对付人的手段很狠毒。
“放心,我好的很。”妖卿拒绝赫阑言的关心,他刚才只不过有短暂的不舒服罢了,休息下便没什么事,用不着赫阑言担心。“来人啊,带荷兰姑娘去西厢房,好生待着。还有,顺便为赫阑姑娘准备好沐浴的东西及换洗的衣物。”
“是,宫主。”宫女盈盈一拜,然后带着赫阑言便离开。
赫阑言大大方方的走在宫女后面,没有回过头去看一眼妖卿,她此行的目标,一来是为了确定斜墨是否真的平安无事,二来,想要看看妖宫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再找一找当年四个受害人之一,问出血滴子的下落,搞定一切后,她便可以回自己的家了。
在妖卿为自己准备的房间里,赫阑言正在沐浴,享受水带了的亲昵之感,在妖宫,她倒也挺逍遥自在的。只是妖卿留下她的目的……妖卿跟斜墨的感情不是一般的好啊,为了斜墨,妖卿竟然愿意用强硬的手段愣是把她留了下来。
可惜啊,目前为止,她对斜墨真的没什么感觉,妖卿想办法希望让她离开牧冰,去接受斜墨,还不如想想法子,如何让斜墨放弃她,去找别的女人来得更为实际和可行。结拜的手掬水而起,带出点点水珠,赫阑言看着自己的手,不知为什么,她在穿越时空最初时失去四分的力量,最近竟然回来了一股。
是什么原因使得力量回来了?她也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啊。
在言城还没有发现,直到魔欲花林,碰到那棵花欲,她才发现这一事实。她仔细回想着,这股力量是怎么回到自己的体内,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寻思了半天,却无果。要不是在与花欲较劲之时,突然察觉到体内多了一股自己熟悉的力量,她怕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
既然现在找不出答案,也只能作罢,愿意她迟早都是要知道的。
“赫阑姑娘。”屏风外传来宫女的声音。
“什么事?”
“宫主请姑娘到墨公子的房间一聚,帮赫阑姑娘接尘。”
在斜墨的房间里?如果真要为她接尘,不该安排在妖宫大堂之内么,妖卿想玩什么花样,一目了然。“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妖卿想玩,她这个做客人的,只能奉陪到底了。随手挑了一身算干净,利落点的衣服穿上,然后去赴妖卿的接尘宴。
妖宫很大,不过她却不需要记路,自会有人带她去。“赫阑姑娘,已经到了,小奴先告退。”
宫女自动离开,赫阑言直接推开房门就走了进去。果然桌上摆着许多美酒佳肴,烛光暧昧,气氛不错。只是房里却不见斜墨的身影,只有一个妖卿背对着她,面上的笑带着勾魂的味道,“赫阑姑娘来了,请坐。”
赫阑言也不矫情,坐了下来,看着满桌子的酒菜,“斜墨不在自己房间?”
“墨有点事,待会儿就会来,我们先喝上几杯吧。”妖卿为赫阑言斟酒,他几时挑墨还没回来的这个时间把赫阑言请了过来,如果墨在的话,那他的计划就无法顺利进行,墨一定会看穿他想做什么,继而破坏,说什么,他希望赫阑言是真系愿意接受他的。
哼,这个冷血的女人,一看,他就知道赫阑言属于那种天生就对情感极其迟钝的女人。想要让赫阑言主动开口接受墨,难如登天!
妖卿想赫阑言是个感情大笨蛋,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在感情面前,谁都无法保持理智与清醒的头脑。
“妖卿,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不过要让你失望了,我对斜墨没有感觉,反而是对你,感觉特别强烈。”说完赫阑言就灼灼的盯着妖卿看。
其实赫阑言真正的一丝是,她对妖卿的血特别有感觉,而非妖卿这个人。听到妖卿的耳朵里,自然是别一种味道,大概是自己在想什么,就特别容易把别人的话听成那种意思。
妖卿的脸‘蹭’的一下子,桃红一片,他没想到赫阑言会说出这样的话,难免不让他乱想,是不是赫阑言对他更有意思。
妖卿摇摇头,不行,赫阑言是墨看上的女人,他怎么能对赫阑言有感觉。当日瞒着墨,偷偷藏起了赫阑言的画像已是不义,现在他还对赫阑言动了心。
妖卿非常的懊恼,为什么墨也要喜欢上赫阑言,如果就那天换成是别人,他会不管不顾,不择手段的把赫阑言抢过来。在最开始,他之所以如此排斥赫阑言完全就是为了墨。他可以负天下人,却唯独无法对墨下狠心。
想他小的时候,因为贪玩,曾跌下山崖,所有人都以为小小年纪的他死定了,就连他自己也这么认为。好在崖底有棵树,把他接住了,并减轻了下降时的冲力,这才让他抱住了小命。
可荒山野岭的,一个小孩怎么能活下来。就在那时,他遇到了同为孩童的墨。墨从小性子就极冷,看到受伤的他,也只是淡淡的一瞥,什么话也没说,便离开了。他以为那个小男孩不会救他了,谁知道墨有去而复返,回来时还多了一只用木头简陋搭起的小托板。
墨让他躺在小板上,然后由自己拖着,回他的医庐,在这段短短的路途中,对墨来说却淡淡的说:别误会,我不是想救你,我只是想找个药人帮我试药。
墨是唯一一个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地位对他好的人,所以世上任何人他都可以负,唯独墨,他办不到。因此,在面对两个人都喜欢的女人时,他选择了退出与放弃。他今天会成全墨,让墨抱得美人归。
看着赫阑言娇美的容颜,妖卿闪过一丝心酸,今天他要亲手把自己喜欢的女人送给兄弟。嗨……不管他之前在心里怎么否认自己对赫阑言的感觉,可终究是没能骗过自己。从见到赫阑言的画像的一眼起,他就爱上了这个女人。
“赫阑姑娘,喝一杯吧,这是我让人特别为你准备的。”把那杯合欢酒推到赫阑言的面前,也把自己的幸福推开。
赫阑言挑挑眉,自然是明白这酒水里有问题,不但酒有问题,连妖卿这个人也有问题,一副被剜了心的表情,痛苦的要命。赫阑言举起就被,当酒杯离她的唇越近时,妖卿的表情也就越痛苦。“不就是喝你一杯酒吗,用得着像我割了你的肉似的。”本还想跟妖卿玩玩,谁知道妖卿太较真了。
明明有问题的酒是他给的,为什么现在又不想让她喝了。
“喝,笑话,我怎么会舍不得一杯酒呢。”他真正不舍的是她这个人。
“那我喝了?”
“赫阑姑娘喝便是,这本就是我为你倒的。”
“妖卿,你要不要先去照照镜子,现在你的表情像是死了爹娘,丢了媳妇,遇到人间最悲惨的事似的。”一副晚娘像。
“胡说,本宫主哪有这样!”妖卿自然死要面子,不肯承认。“倒是赫阑姑娘推三阻四,不肯喝这杯酒,是看不起我?”妖卿嘴里说着嘲讽的话,心里苦涩难当。
妖卿如此想要让她喝了这杯酒,她怎么好逆主人家的意,喝就喝。一口饮干杯中的酒,还把被子在妖卿面前来个底朝天,她可是真的一滴都没剩啊。
“赫阑姑娘果然爽快。”看到赫阑言喝光杯中的酒,妖卿不知道自己该松口气,还是焦急,赫阑言很快就会成为墨的人了。
让赫阑言喝下杯中的酒后,妖卿便没有再开口,而是静静地坐着,像是在等待着怎么。赫阑言倒也没说什么,妖卿在等,她只能陪着等,妖卿应该是在等斜墨吧。
过了几分钟,看到赫阑言稳稳的坐着,妖卿则开始耐不住性子了,“你有感觉什么不舒服吗?”
不舒服?不,她挺好的。“没有。”
“噢。可能是药性还没有发作吧,墨的药从来不会失手。”
又过了几分钟,“现在有什么感觉没有?”
“很好阿。”
还是很好,再过一会儿,墨就要回来了,得趁墨回来之前搞定赫阑言,“这样吧,你我先对饮几杯?反正墨还没来,我们等他来了再开宴。”
“呵呵,好啊。”妖卿劝酒,她就喝酒呗。一杯酒水下肚,笑眯眯地看着妖卿,“你别人了,不好意思,我还是没有感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喂,是不是你下的药有问题,别是碰到了什么江湖郎中,被骗了。”赫阑言好心情的想要戏耍妖卿一番。
妖卿给她下药,她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应该没事吧。
“怎么可能,药可不是我买的,是从墨那里‘拿来的’!”墨不会有假药的。
“噢……原来药是你从斜墨那里‘拿来的’!”什么拿来,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百分之九十都是妖卿从斜墨那儿偷了药,然后又瞒着斜墨给她下药。只是,妖卿到底偷了什么药给她吃?“是不是你拿错了一包药啊,不然我吃了怎么没反应?”
看到赫阑言认真的表情,妖卿将信将疑,果真是他拿错了?不可能啊,在拿之前,他有问过墨,这是不是他想要的药。当时没有错啊。
妖卿被赫阑言糊弄迷糊的表情,逗笑的赫阑言,“最好的办法,你自己也喝喝看啊,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拿错药。”赫阑言半哄着说。
妖卿有些迟疑,他确信自己没有拿错药啊,只是赫阑言喝了酒后也没什么反应。难道是药下到酒里后不起作用了,没听墨说起过啊。“你喝了酒后,真一点感觉也没有?”
赫阑言单手支起自己的脑袋,“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有感觉吗?怎么,怕啊。”酒里应该不是什么剧毒,不然她的身体早开始排出体内的毒素了。
赫阑言的样子的确不像是骗人,所以妖卿在赫阑言的激将法之下冲动的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怕?我妖卿还朕不知道‘怕’这个字怎么写!”仰头一饮而尽。
“好!不愧是一宫之主,就是有魄力。对了,你到底给你自己下了什么药。”这叫做种豆得豆,种瓜得瓜。不好意思,她忘记说了,可能不是妖卿拿错药,而是她自己的问题。她的身体对一切药物都免疫。
“我对自己下了什么药?”妖卿疑惑地问,他不是对赫阑言下药了,现在怎么变成他对自己下药了?忽然,妖卿感觉到自己开始目眩,眼前的赫阑言化成了二个、三个赫阑言。而且每个赫阑言都笑得异常甜美,魅惑地正向他暗送秋波。
妖卿使劲儿晃了晃脑袋,不是说药拿错了吗,为什么赫阑言比他早喝酒却没什么反应,倒是他才下肚,情况就变得不妙起来?
“卿……卿……”远远的,传来的都是赫阑言娇腻的声音。
“你叫我什么?”妖卿试着张开眼睛,看清楚赫阑言,却发现眼前只是越发的模糊。
“我没叫你啊?”妖卿都已经东倒西歪了,这绝对不是酒力太过强劲,而是药力太猛啊。她很好奇,妖卿下的是什么药。
“卿……卿……”赫阑言的声音飘进了妖卿的耳朵了,钻进他的心里,妖卿身体晃了一下,来到赫阑言面前。但在妖卿的幻想里却是赫阑言主动接近他。
“卿,你为什么不理人家。”要妖卿看到此刻的赫阑言完全不同之前那么冷漠,眼里全是火热,烧的他想脱光彼此的衣服。“卿……”赫阑言不已不饶的影响着他的理智,更过分的是赫阑言竟然主动倾上他的身,坐在他的怀里,圈住他的脖子,用香软的身体磨蹭他的。
“卿……卿……”单单一个字,就让妖卿感觉自己骨头都开始发酥,耳边萦绕着赫阑言香甜的气息。赫阑言使坏的在他的颈窝里吹起,再这么下去,他快坚持不下去了。怀里是赫阑言娇软的身体,鼻间全是属于赫阑言的芬芳,下身都已经蠢蠢欲动了。
现在的赫阑言就像是来自地狱里的妖精,让人心甘情愿为她掉入那无限的黑暗当中。
赫阑言眨眨眼睛,妖卿他在犯傻?好端端的就握住她的手,然后一脸的潮红,眼神迷离,看不清东西似的,却又执着的盯着她看。“喂,妖卿,你没事吧?”妖卿这个笨蛋,到底下了什么药,把自己弄得像个傻瓜一样。
“卿,你不想要我吗?”赫阑言说的话飘到妖卿的耳朵后,不但变了意思,还充满了挑逗的意味,让妖卿想要撕开两人身上的衣服,自己化身为狼。
赫阑言‘从’妖卿怀里站起来,妖娆的扭动着身体,玉指绕啊绕,从不盈一握的柳腰,到迷人深邃的玉峰,接着直接沿线滑上红唇,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樱桃,只等着他去采撷。玉指又撩过白嫩的玉颈,精美的锁骨,然后卡在了衣结中间不动了。
那层华服就像是包裹着精美礼品的外包装,而衣结便是最华美的蝴蝶结,就待他上前,一层一层,慢慢拆开。
赫阑言的手就搭在衣结之上,“卿,人家好热,想要把衣服脱了,可是这个结怎么也打不开。你帮人家解开好不好。”红唇微启,惹人怜爱,“你不接的热吗?卿,还是你不想帮人家解开衣服。”媚眼如丝,娇糯软语。
想,他怎么不想,他现在最想的就是狠狠撕毁两人的衣服,然后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总惹祸的小妖精!
才这么想着,妖卿就一把抱起赫阑言,然后义无反顾的往床上走。他现在已经顾不到什么兄弟了,他只知道自己想要赫阑言,赫阑言对他也有意思,不然赫阑言也不会‘勾引’他。既然是两情相悦,他有什么好顾忌的。
赫阑言头上飞过一排乌鸦,妖卿不知道不对了,突然抱起她。吓得她楞了一下,然后扶着妖卿的肩膀,稳住身体。“妖卿,你怎么了,该死的!你下了什么药!”这问题肯定还出在妖卿自己下的药上,谁人想到妖卿会中自己下的药。
妖卿充耳不闻,把赫阑言的身体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又以猛虎下山之势,饿虎扑食之力向赫阑言压去。
妖卿失去理智,不代表赫阑言也会任事情就此发展。赫阑言往左边一个翻身,躲过妖卿的猛扑。看到妖卿现在这种发情的样子,赫阑言即使再不懂得使药,也猜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