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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参战而心痒痒。他跟了我多少年,就收手了多少年。后院不准打架,是我定下的规矩。所以几年来,他没有出过一次手,一身的功夫却荒废在那里,他自然浑身不舒服。
“好了好了,以后允许你们在后院切磋~~”我安慰他,他眸光一亮,我立刻着重补充,“是切磋哦。”
“知道啦~~~”他还是很高兴,“很久没跟雪铭切磋了,这次救回他,先跟他好好干一场。”
看他摩拳擦掌的样子,我抚额,看来以后菊园还要造一个擂台,以免他们打坏我的东西。
在船舱里心焦地等待,时间在这个时候变得尤为地缓慢,想出去看,却又想着殇尘的交代。我虽有神物护体,可上次艳无双变身时,只要对我心无杀念,照样可以靠近我。我可不想这时候出什么岔子。正如羽熙说的,我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越等越担心,越等越觉得时间慢。似乎羽熙与我的感觉一样,他也不再说话,敲起他的烟杆起来。因为我怀了孕,所以他不能抽烟。
就在这时,面前的门开了,赫然间,艳无双出现在了门口,我立时一惊,难道艳无双把他们全灭了?
“逮到了?”羽熙的话让我一时陷入迷惑,疑惑之间,才看清艳无双一副软绵绵的样子,好像是被人提着。一下子,我安了心。之前因为过于心急,而没看清。但羽熙一直是用心眼,所以看得反倒比我更加清晰。我被自己的视觉迷惑了。
果然,艳无双不是自己走进来,而是像被人举着进来,他褴褛的衣衫后出现了殇尘的白袍,之后,依次进入了刘澜风,洛云清,和元清。
刘澜风紧贴在殇尘身后,手总是偷偷向艳无双的屁股伸去,被殇尘用手拍开,我再次疑惑,殇尘一只手提着艳无双的……头发,一只手驱赶刘澜风,那他用什么抓艳无双的尾巴?难道……
目光往下而去,待他走近之时,果然,殇尘的那根辫子正牢牢缠在艳无双的尾根之上,囧。。。。。
殇尘进来先奔床铺,将艳无双扔了上去。刘澜风依然紧跟其后,现在他成了殇尘的跟屁虫。
洛云清和元清擦着汗坐在了我们身边,元清倒了杯茶:“呼,总算逮到他了,全靠宗师的辫子。”
我没说话,别人都还不知道殇尘辫子的奥秘。
洛云清摸着小胡子,眯眼紧盯殇尘的辫子:“这跟辫子,怎么好像有灵性……”
还是洛云清厉害,这小子还是有点本事的。
“洛道长又在胡说。”元清喝着水笑他,“辫子是死物,怎么会有灵性。”
洛云清不语,依然盯着殇尘 的发辫瞧。
我想起了什么,立刻转身对殇尘说道:“殇尘,快取他口……”话语顿在了我的口中,因为我看到殇尘已经在翘艳无双的嘴了。原来他记得,一直记得要为羽熙治兵。
羽熙也在此时转身,他似是因为听到我提醒殇尘的话而转身,不可视的眸中带出了某种期望。不由自主地,我握住了他的手:“好了,殇尘已经在取艳无双的口水,你很快,就能见到我了……”
激动从他的双眸里溢出,他张开了唇,却是没有任何声音而出。他抿住了唇,被我握住的双手,轻颤不已。
第九十章复明的希望
第九十章复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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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者,只有殇尘。不用我说话,他便已经撬开艳无双的唇,用一只手扣住,另一只手准备取涎治病。艳无双愤怒地瞪大眼睛,殇尘却非常冷静和淡定,整个画面就像是一个大夫要活着解剖病人的感觉。
我们都看着殇尘,身后传来洛云清的轻语,他在问元清:“这是要做什么?”对了,他还不知道这件事,因为我们平日没想过会去提及。
“艳无双变身后的唾液可以治羽熙公子的眼睛。”清清轻声回答。
“哦……”
我想,今日洛云清又多了解了一些狐族的事情。也会对狐族更感兴趣。
这时,殇尘取出了一方干净的绸帕,他正要往艳无双嘴里塞,紧贴他身后的刘澜风又伸手了,想去抓艳无双的尾巴,殇尘反手去打他的手,轻斥:“别闹,等我正事办完他就归你。”说完,回身将绸帕塞入艳无双的嘴中。
刘澜风一听,眉毛抖了抖,立刻退后一步,不再靠近,看似老实,但他双眸闪出的兴奋和贪婪的目光,让我有些发寒。
没有任何抵抗力的艳无双在听到殇尘的话后,出奇的,眸中划过一丝惧色。我有些心疼,连艳无双都怕刘澜风,我真的能将已无缚鸡之力的他,交给不知会做出什么来的刘澜风吗?
一时间,连我都觉得他可怜了。这孩子第一次被寒烟所伏的时候也被整地很惨。而这次被伏又将成他人玩物。浑身一哆嗦,不行,不能让他成为刘澜风的玩物,那小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而刘澜风之后还有个洛云清呢,这是在排队等着玩狐狸啊。这我怎么对得起狐仙大人?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因为艳无双毫无反抗能力,所以取他口水非常顺利。上次因为羽熙重伤,所以不适合解毒。殇尘看向排队等着玩狐狸的刘澜风:“去把羽熙扶过来。”
“是”有地玩艳无双,刘澜风做事也变得积极,动力十足。他的动作不再慢吞吞,而是非常迅速地出现在羽熙身旁,小心扶起他,走到床边,将他扶坐在殇尘伸手可及之处。
“恩恩”被塞住嘴的艳无双只能靠发声来表达他此刻的抗议。殇尘皱眉:“恩什么?你说那么多废话说明你口水多,取点治病也是件功德。”说罢,他将绸帕取出,上面已经被润湿。
怎么艳无双之前说了很多废话吗?对了,他第一次变身的时候就唧唧歪歪,像人格分裂一样说个不停,寒烟嫌他聒噪而用银针制之。寒烟,想念你的安静了。你和雪铭还好吗?
殇尘将沾有艳无双口水的绸帕轻轻地擦上羽熙的眼睛,羽熙本能地在擦拭中眨眼睛,殇尘说道:“你别想着这是人的口水,就当是狗在舔你。”
原本殇尘不说这句话时,大家的神态都很平常。可是他说了这句话后,羽熙的神情反而变得有些变扭,而艳无双亦投来愤怒的目光:“你居然把我当作狗”嘶哑的无力的声音从他口中而出。
一旁的刘澜风眯起了眼睛,对他嘿嘿一笑:“会出声……很好……很好……”
立刻,艳无双浑身一怔,他没办法动,只有眼珠可以转,他看向船舱的墙壁,那神情像是要撞墙而死。
就在这时,洛云清摸着下巴走到殇尘身边,猫下腰看他给羽熙擦眼睛:“这狐狸的口水怎么能治冉侍郎的眼睛?”
殇尘一边将绸帕由擦改为敷,一边说道:“狐族的唾液是天下最厉害的媚毒,羽熙尝遍*药媚毒,虽然看似百毒不清,其实是已经身中百毒,所以我这也是以毒攻毒的办法……”殇尘说到最后,有些底气不足,似是担心无法治好羽熙的眼睛。
“哦~~~~”洛云清摸起了自己的小胡子,“难怪狐族要与某人**,是先吻其口……”
一下子,我们都囧了。这个……谁**都是会接吻的……
“洛洛……”刘澜风突然开口了,我忽然想去阻止刘澜风说话,可是,已经晚了,“我们人……**……也是先……亲嘴的~~~”说完,他捂住脸开始扭。
罪魁祸首捂脸害羞,我们呢?我们全体僵硬,只有洛云清依然一脸正色:“是嘛难道狐族就是利用这点来诱人与他亲嘴,然后施毒?”
ORZ。。。。为何治病那么严肃的场合也会因刘澜风和洛云清两个人的存在而让人最后发囧?殇尘的手都已经僵硬不动了。平日也跟刘澜风一伙的两个人:一个因为治眼睛难得变得正经的羽熙,最终也坚持不住而媚笑起来。另一个,就比较太平,就是躺在床上,被洛云清和刘澜风虎视的艳无双。
“咳,羽熙你感觉怎样?”殇尘用他尴尬的话语将气氛努力带回严肃。羽熙努力收住笑容:“凉丝丝的。”
“那看得见了没?”殇尘取下绸帕。羽熙尝试着睁开了眼睛,烛光在他的眸中闪耀,他轻笑了一声,却似自嘲:“没想到狐族的口液对我也毫无作用,我这身上的毒真是比狐族都厉害了哟。”说罢,他抽出烟杆叼在嘴中。
他轻巧的话语,却让整个房间陷入了无声的寂静。无论是刘澜风,还是洛云清,都不再玩笑,神情惋惜而苦涩。
元清在我身后叹了口气,我的心因此而低沉。殇尘愧疚地低下头,轻叹不已。
“怎么可能?本大仙的口水怎么会没用?”声声叹气中,却传来艳无双虚弱的,不服的话语。让人惊讶的是,他并没借机幸灾乐祸,而是也同样关心着羽熙的眼睛,尽管他的口气依然不善。
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羽熙,羽熙站起了身:“怪了,今天我没打架,怎么也有点累?我先回去睡了,大家慢慢玩这只狐狸~~~~”他一步一步摸索着前进。不知怎的,大家都没有去搀扶他,似乎都想让羽熙感觉和平常一样。
我们都知道,此时此刻,羽熙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他想独自一人面对这个结局,更不想听到任何人对他的安慰,尤其是我的。
我沉重地坐在位置上,羽熙……
在羽熙出门后,大家依然沉默着。
“我去看看他。”元清还是有些不放心,我转身叫住他:“清清,别去,他想一个人静会。”
“夫人放心,我只是远远看着,如果羽熙公子有什么事,我也好马上照应。”听清清这么说,心里感叹他想得周到。
元清走后,殇尘站了起来,他将狐狸尾巴交到了刘澜风的手中:“我……去做碗面。”他也离开了房间。
刘澜风看看手中的狐狸尾巴,面无表情地塞到洛云清手中:“没……心情了……”他唉声叹气地离去,佝偻的背影像是七十的老叟。
洛云清捏捏手里的狐狸尾巴,再看看艳无双:“你的口水稀释后能不能麻醉?”
艳无双横白他:“你还有没有人性?你的朋友永远要做瞎子了,你居然还有心思问这个?”
我一怔,变身后的无双竟是因洛云清不够关心羽熙而生气?
洛云清摆出一脸正色:“我相信你的口水能治好羽熙,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但是,我的问题也很重要,这将有助我为孕妇接生。你看,秋苒也快生了,如果你的口水能缓解她的阵痛之苦,不好吗?”
我又一怔,洛云清真的很执着。
艳无双眸光闪烁,我以为他会说“让她去痛吧”,可是,却没想到他神情变得认真:“不知道,没试过。”
“那我们试试?”洛云清试探地看艳无双,艳无双考虑了一会点点头。只是没想到下一刻洛云清就放开了艳无双的狐狸尾巴,而且是一副毫不担心艳无双会逃跑的神情走到我身边的桌上取了一个茶杯,又走了回去。
而艳无双亦没有想跑的样子,只是在自由后坐起松了松筋骨。艳无双心里还是当我们是朋友的,不然也不会在无法治愈羽熙时变得有些沮丧。只是,或许是他不甘心就那么来帮助我们。抑或是相处地越久,他对我们的感情越深。如此看来,他说让我尝尝丧子之痛,也是给自己不想杀我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洛云清和艳无双坐在一起后,我就成了多余的人。他们的神情都很认真,似在为帮助全天下女人减轻分娩之痛而努力。我轻轻地起身,离开了这本是属于我的房间。
第九十一章 六月一日
第九十一章 六月一日
羽熙没有回到他的房间,大家都知道他说回房休息是借口。我站在清清的身边,和他一起远远看着羽熙站在船头的背影。今夜的满月尤其地近,又大又明亮,仿佛就在羽熙的身前,触手可及。只可惜,他看不见。
“夫人,您还是回房睡吧,这里我看着。”清清担心我的身体,我摇摇头,叹口气:“我怎么睡得着……”
清清的脸上带出了急色:“夫人……”
“亲爱的~~~陪我来赏月~~~~”忽的,羽熙媚而不娘的声音从船头而来。我知道,羽熙没事了。
提裙上前,站在了他的身边,不再提治病之事,而是拿起他的手摸向那轮又大又圆的满月:“知道吗?今天的满月特别近,你可以摸到她。”
“她……美吗?”他触摸着空气,请问。
“很美……”
“是啊,我也觉得很美……”他凝视前方,那轮满月正映入他的眸中,这给我一种错觉,就是:羽熙的眼睛好像能看见了。
“羽熙,你……”
他垂落双眸:“曾经,能看见的时候不知珍惜,后来想看的时候却看不见了,而今……而今……却没有勇气去看你一眼……”
“羽熙你是说……”话到了嘴边,却因为激动而无法再说下去。
他闭上双眸,缓缓转身,像往日一样执起我的手。长长的睫毛在银白的月光中轻轻颤抖:“秋苒,在船舱里的时候,我已经感觉自己可以看见,可是,我不知道怎么了,没有勇气去告诉大家,没有勇气去重新看这个世界,更没有勇气去看你……我……”他变得越来越激动,激动地声音发颤,全身颤抖。
我紧紧握住他的双手,我不知道他为何在痊愈时,却忽然失去面对光明的勇气。这是不是就像有的人坐轮椅久了,明明双腿已经康复,却没有勇气重新站起?我不知如何给他勇气,只有紧紧握住他的手,不断地说:“羽熙,看看我,看看我,看看我的模样……”
他依然紧闭双眸,双眉因此而纠结在了一起,急促的呼吸让他的胸膛大大起伏。
“羽熙,睁开眼睛看看我,你现在不看我,难道要等我老了才肯看我?”
羽熙握住我的手里,冒出了汗水,他努力想睁开眼睛,却最终放弃。
我发了急:“你愿意看月亮,也不愿意看我,你这算什么意思”
“我我……”他也有些着急。紧咬下唇,神情忧郁而纠结。
“冉羽熙,艳无双的口水并不稳定,有可能功效只是暂时性的,你这一刻不看看秋苒,下一刻就再也看不到了。”忽然,殇尘认真的声音从一旁而来,我立时朝旁边看去,惊讶地看到不仅仅是殇尘,刘澜风,洛云清,艳无双,所有人,都站在元清的身旁,远远看着这里。
“什么”惊语从羽熙口中而来,我因他说话而转回视线,就在那一刻,就在我转回头的那一刻他睁开了眼睛,热切的视线就此与我相撞,不再离去。
“秋苒……”复杂的,激动的情绪在他的眸中翻滚起来,他深深地凝视我,一点一点看过我脸上的每一处肌肤,似要将我的容貌刻在他的心上,印在他的脑海。
“秋苒……”他又一次深情地呼唤,颤抖地抚上我的面颊,我的每一处五官,将它们往日的触感与此刻可见的样貌融合在一起,永不忘记。
“秋苒……”随着这声近乎哽咽的呼唤,他将我拉入怀中,想紧紧拥抱我的身体,我轻轻推开他,他面露一丝慌乱,似是以为我生气而不让他拥抱,我指指肚子:“挤到孩子啦。”
立时,他笑了起来,笑得明媚,笑得如同星光一般灿烂。
“啪啪啪啪……”掌声从旁而来,大家都在为羽熙重见光明而祝贺。他们一个个围了上来,给羽熙一个个拥抱,没有多余的话语,却让人感到心暖。他们都站在了我们的身旁,一起欣赏空中的满月。
艳无双就站在羽熙的身旁,红色的尾巴在月光中有些自得地摆动:“告诉你,冉羽熙,那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