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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朋友,怎能不好好报答。
知道胖姐性命无忧,六儿自是心清气爽,“风风,肥了还跑得动不?咱们去痛打四宝,兴师问罪。今早也不知哪个小兔崽子把你偷走了,害得我只能骑驴,诅咒他落马。”
追风的脑门渗出了一片冷汗。
它一声长鸣,如一道闪电,载着正牌主人飞奔而去。
*****
庆功宴上,将士们可劲的啃馍馍,嚼野菜。
大将军于达手舞足蹈,把自己珍藏的两坛状元红倾情奉献出来。
将士们围坐在一营的大练兵场上,人挨人,人挤人,连矮树上都坐上了人。
仅有的两坛酒,被大家视若珍宝;有的十几个人喝一碗酒;有的几个人闻着一口酒。
喜悦之情,难以言表。
于达咂摸着小嘴,两眼瞪的溜圆,连连夸奖,“好菜!这道菜老夫原来怎么没品尝过?叫什么名字?”
炊事组组长一抱拳,“多谢大将军夸奖,这道菜叫做京酱肉丝!”
炊事组组长差点琢磨的脑仁都爆炸了,才想出这么个名字。
于达咽了下口水,一边咬着肉丝,一边嚼着馒头,“妙哉。有一股独特的香气和滋味,弹牙地道。你将这道菜的做法和工序仔细记录。明个我递道折子,报禀天子,添一道御菜。大宋幸甚,天子幸甚,老夫甚慰。。”
炊事组组长一捂嘴,浑身哆嗦的笑上了,笑着笑着都要哭了。
额的个亲娘呀,这可如何是好?
于达见炊事组组长如此这般,摆了摆手,“莫要激动,再下去给老夫炒一盘,真好吃。”
炊事组组长流着眼泪就下去了,小兵紧跟其后,“组长,大将军还要吃?那咱得先炒盘焦溜肉片,再打翻在地,然后再……并且还得扔在原地,因为土和土的味道也不一样,况且以什么形式撒在地上……您是知道大将军的嘴有多叼的!”
炊事组组长虎目圆睁,“闭嘴,再叨叨我抽你。”
妈的,哪个臭小子踏翻了我的焦溜肉片,要是逮着,老子把你炒了!
炊事组组长又辛苦了炒了盘焦溜肉片,好容易找到刚才打翻碟子的那个地方了。
额的个亲爹呀!
哪匹马在这个撒肉片的地界留下了一大坨马粪?
这菜可怎么炒出第一盘的混合味道?
于达眼巴巴的等着第二盘京酱肉丝,开心的像个老小孩。他不停的安慰那个打翻了女儿红的亲兵,“不小心就说不小心,今天老夫高兴,不必惊慌,不必扯谎。”
那亲兵摇着头,“大将军,是真的,不知道从哪飞出匹黑马,嗖的就蹿过去了,把酒坛子踏翻了。”
亲兵见于达死活不信,不禁对天泪嚎,“我这辈子没说过假话呀。”
很不幸,这倒霉蛋又中奖了。
他眼见着一匹红马又像闪电一般蹿了过去,急忙用手点指,“快看,又冒出匹红马,嗖的就蹿过去了。”
于达一眨眼哈哈笑道,“小鬼,打翻一坛女儿红,不至于落下这毛病!”
————
黑旋风:匆匆的我走了。
追风:正如我轻轻的来。
黑旋风:挥一挥马蹄,就人仰马翻。
追风:我留下了一坨马粪。
宋营的马皆笑:为了扯谎而扯谎,世界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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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五章 打宝不平
六儿奔去一营找鲁四宝算账,她七拐八绕找到了鲁四宝的帐篷,根本没有言声,学习刘彩云大踏步进去的风格。
一掀帘子,正看到鲁四宝在微弱的烛光下仔细的在照镜子。
六儿的气真是不打一处来。
“鲁四宝,你……”话还没说完,鲁四宝自己把镜子从脸部移开了,他听出来了,这是小六的声音。
四宝脸上缠着几块破布,脖子上也是,病歪歪,惨兮兮的……
六儿长嘘了一口气,她本想上来就抡圆了拳头对鲁四宝一顿海扁,外带胖揍。但是看到鲁四宝这个糟样,实在是有点没忍心下手。
先问清楚了吧。
问清楚再揍也不迟。
六儿就这点好,特别讲道理。
绝不欺负弱势群体。
鲁四宝一看面前站着的居然是小六,他立刻呲出了一口小白牙,“六儿,我就知道你得来看我?你的伤好啦?”
六儿也不答话,插腰点指,“鲁四宝,你挺好的?”
鲁四宝把小镜子抱在怀中,心扑通扑通的直跳,苍天有爱呀,难不成小六回心转意,准备接受自己了?
哈哈哈哈。
千古一摔。
值。
他舔着脸,其实那不能算是张脸,蒙着层层布,只露出眼睛,嘴巴和鼻孔,五官蠕动着,“六儿,我挺好。”
“哼哼。”六儿眼睛一眯,坏坏一乐,通常她这样的时候都是要发飙来着,“你还照镜子,挺滋润的呀?”
鲁四宝激动的浑身颤抖着,“我怕我毁容,准备每天照照,及时掌握恢复的情况。”说罢,他羞涩的低下头。
“呦,你还挺稀罕你这张脸?”六儿微笑着,一只脚蹬上了鲁四宝的床沿。
鲁四宝身子一晃悠,两只大手紧张的互相抓着,他能感觉到六儿淡淡的气息,小铜镜早就滑落到了床沿上。
是爱的力量。
让四宝心波荡漾。
怪不得人说爱情的姐妹是同情。
六儿从没有这么好气的和自己寒暄过。
早知道如此,摔伤了直接抬进军营找小六提亲不就行了。
多么俱有杀伤力的求爱。
何至于费劲了周折。
赔了夫人又折兵。
六儿歪着头,摇晃着身子,配合的“嘿嘿”笑着靠近鲁四宝。
鲁四宝幸福的闭紧了双眼,他还以为心上人爱的初吻就要在今夜降临,于是不由自主的撅起了嘴巴……
“啊。”
“啊。”
“啊。”
“救命啊。”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破喉咙。”
“啊。”
“哈哈哈哈,小铜镜抽人耳光可比手好用多了。”
“六儿,你,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鲁四宝吓得惊慌失措。
六儿手里抡着自己的小铜镜,“鲁四宝,你别给我整出一副怨妇的样,我这是替天行道,见义勇为。”
鲁四宝双手捂着脸,吓得缩成了一块老地瓜,“放过我吧。”
“好啊,四宝哥哥,你最近做什么好事来着,快说?”
鲁四宝的大手始终在脸上护着,“我,我,我这几天都躺这,挺老实的,没干什么?”
六儿晃着小铜镜,“没干什么?那你拿的镜子上怎么刻着我的名字?”
鲁四宝往后躲着身子,“我,我,这镜子真是你的?”
六儿一比划,往他面前一举,用手点指,狠狠道,“这不是写着个六字吗,这是去年我爹给我买的,怎么跑你这来了?是不是偷的?老实交代。不然,今天不打九九八十一下,咱不算完事。你别想逃啊,也别喊了,大家都庆功哪,没人听得见。”
鲁四宝真聪明,跐溜钻到被窝里去了,哭腔着,“我说,是胖姐,啊,不是,是昨天夜里我让董婷姑娘给我拿的。”
“嘿嘿,算你识相。她光拿镜子来啦,不会吧?就没发生点什么事情?别蒙我,快说,不然你藏到被子里,我踢着可更解气。”六儿捋了捋凌乱的头发,潇洒的一甩头,此刻此时她又找到了彼时彼刻,在文江做小霸王时的威风。
鲁四宝两手揪着被子,在里面抖成了一团,浑身吓得冷汗直冒,“我,我说实话,你真不打我了吗?”
六儿一笑,“那是当然,你尽管说吧。”
鲁四宝试探性的从被窝里露出了一双眼睛,心虚不已,“我其实,也没说什么,就是说,唉,就是……”
六儿又在手里“啪啪”的敲了两下小铜镜。
鲁四宝拿被子一蒙头,吓得够呛,“我其实就是叫她肥婆来着。”
“唉,你早说实话不就得了。出来吧,我绝不打你,我说话算话,你懂的。”六儿镇定的弯着腰把铜镜放到了地上。
鲁四宝喘了口气,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还不忘颤颤巍巍的补充一句,“真不赖我啊,是你哥哥苏猛儿非得问我,是哪个姑娘来找我。我就随口一说是个肥婆,谁知道那么巧,人家正在门外,就听了去。”
“呵呵呵,呵呵呵,四宝哥,你能保证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六儿眨着纯真的大眼睛笑着。
鲁四宝立刻举起右手,一脸正色,“我发誓,句句属实,你哥还说哪,小心明天她被箭射死了,我别说肥婆了,连瘦妹都见不到了。不信你问他去。”
“去”字话音还没落,六儿的一只腿早就踩在了鲁四宝的身上,紧接着,侧踢腿,膝盖顶如雨点般细密频繁的落到了四宝身上。
“疼。”
“疼。”
“啊。”
鲁四宝最后连喊疼的声音都没有了。
紧咬牙关。
舍生忘死。
就不信你个小丫头片子能把我踢死。
爷是条汉子。
“哎呦,累死我了,踢你我都踢出汗来了。”
好一块滚刀肉。
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六儿最后累得坐到了地上,呼哧呼哧直喘,还嫌不解气,“你个乌鸦嘴,还有我哥也是,你们俩一对老挝,赶快去双宿双飞吧。胖姐今天中箭了,伤的还挺重。邓军医说了,还有心火,你凭什么那么说她。她要是死了,一半是被你气死的。我呸呸呸。”六儿吐了下舌头。
“呜呜,呜呜,呜呜。”鲁四宝躺在床上咧着嘴哭上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没想说,我就是……唉,昨天没有人真正的来看我,只有她一个。”
六儿站了起来,义愤填膺,“那你还恩将仇报,你可以不喜欢一个人,但是你不能这么侮辱别人。不是每个人生下来都像你一样又好看,又有钱。但是每个人都有权利去喜欢别人。你可以轻蔑一份感情,但是你不能轻蔑这个人。你懂吗?”
“懂。”鲁四宝蚊子一样哼了一声。
“懂什么呀?你这人真没劲,肤浅的要死。我走了,我告诉你是为了让你死的明白。还有,我只答应不打你,没说不踢你。所以,我是守信用的。再见。”说罢,六儿捡起地上的小铜镜扭头就要往出走。
“别走。”鲁四宝咬着嘴唇。
“干嘛?”六儿一回头,没好气的问了句。
“咱俩真的不可能了吧?”鲁四宝鼓起了十二万分的勇气说出了这句话。
六儿皱了皱眉,憋了半天组织语言,最后从鼻子里哼出了一个字,“嗯。”
鲁四宝自嘲的一乐,“行,我知道了,我一直是自作多情。你还不是一样在嘲笑我的感情。”
六儿转过了头,一本正经,“我那叫拒绝,不叫嘲笑,拜托你搞清。”
“别走。”鲁四宝有些犹豫了又蹦出了两个字。
六儿连头都没头转,“啥事,说。”
“带我去看她,我要去看她。”鲁四宝勉强撑着坐了起来,认真的看着六儿。
六儿再一次回过了头,她紧抿着嘴唇,眉心紧锁,眼中竟有一丝泪光悄悄闪动,她赶紧侧着脸,不想让这小小的感动被四宝发现。
*****
今晚的宋营,真是一个狂欢的夜晚,百无禁忌。
六儿的爹爹老苏,发扬了老壮士的一贯优良作风,庆功宴上只闻了口酒香,先人后己,碰都没碰,溜溜达达的去旁边的军法营看闺女。
今天白天,六儿上演的那一出飞锅大戏不仅被邓军医看穿了,老苏也看着感觉不对劲;毕竟是养了十五年的闺女,凭感觉也能猜到是她。
老苏在回来的路上是又高兴,又生气,又得意,又无奈。
自己培养的闺女好容易干了件这么露脸的事情,还没法和人到处显摆,老苏晚上连酒也没敢喝,生怕自己喝点酒,一激动就把事说漏了。
闺女不是因为夜晚私自出营让人一顿杀威棒打了吗,看她飞出两口炒锅的那份潇洒劲头,还有骑着小黑毛驴,雄赳赳,气昂昂的得意小样,哪像是受了伤的人呀?比一般人看着都壮实。
搞什么哪?
女大不由爹啦?
出什么事情也不和爹商量下?
不行,趁着今晚够乱腾,问问去?
老苏边想边溜达到了军法营门口。果然,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了,整个大营,除了受重伤的老实躺着没法动换,其他兵士基本都去庆功宴玩闹吃酒了。
他站在帐篷外先咳嗽了一声,“六儿,爹来看你了。”
等了片刻,里面没出声音。
他又近前了一步,更大声了,“六儿,宝贝闺女,爹来看你了。”
又等了一会儿,他感觉有些不对劲,一伸手挑开了帘子,顿时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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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六章 深夜一吻
老苏目瞪口呆:一个英俊的青年小伙,衣服撕成一条一缕的,活活被绑在铁栅栏旁边……
阿达呲着牙,尴尬的望着面前这个浓眉大眼,虎背熊腰的彪悍老头,想必这就是自己传说中的爹吧?
老苏进来以后,上下打量着阿达,左看看,又瞧瞧。
这两天没听说有人犯事,
这小伙谁呀?
看着不像坏人。
谁给孩子绑这的,看着这么可怜。
老苏上前俯下身子关切问道,“孩子,你这是,谁给你绑在这的?”
阿达憋了半天,嘟囔了句,“不认识,一个挺好看的姑娘,穿着一身黑衣服。”
老苏一拍大腿:哎呀。
连飞锅将军的行头都没脱?
难道是被六儿给劫持回来虐待着玩的?
天哪,六儿这丫头中邪了吧。
这疯到外面是不是又去劫别人去了?
老苏利索的把阿达的绳子给解开了,他心疼的看着阿达,眼光和蔼,“孩子,绑你的人哪?你没伤着吧?”
六儿这丫头,在自己那学了几招鹰抓拳,居然又卖弄上了,瞧把这孩子的衣服给撕的。
阿达站起身双手抱拳,微微一笑,“多谢老伯松绑,绑我的那个姑娘走了,我没伤到。”
老苏点了点头,背着双手,“孩子,你这是从哪来的呀?”
阿达的双眼迷茫而空洞,“我不知道。”
老苏见这孩子目光坚定,不像在说谎,又问了句,“那你叫什么呀?”
阿达红着脸蛋,心说自己就先别说姓苏了,“我叫阿达。”
哦,老苏明白了,这是个弱智的孩子;在闽南,一般脑子有问题的呆娃才叫阿达。
六儿原来可不这样,她从来不欺负比自己弱的孩子。
难不成是上午才当了英雄,下午就膨胀过度了?
幸亏自己及时赶来,不然闺女指不定怎么糟改这孩子哪?
老苏的眼中充满了些许愧疚,接着问道,“那你姓什么呀,你总得有个姓吧?”
阿达吐了口气,终于问到关键的问题了,叫什么?怎么说哪?说私生子那段?这老头会不会打人呀?
他见面前这个老汉神色凝重,气宇轩昂,倒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摸样。
阿达想了想,算了,豁出去了,实话实说,“我叫苏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