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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叮嘱说,这把刀与六儿有缘,但是它的戾气太重,所以必须用他给的琉璃坠子给压一压才行。
眼看就掌灯了,苏成渝一家人围坐在桌子旁正要开饭,忽然听得门口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梆梆,梆梆。”
苏老伴皱了皱眉,“成哥,这是谁呀,这都要吃晚饭了,你不会被叫出去喝酒吧。”
只听门外传来了一个大粗嗓门,“开门,开门,苏大哥,你快开门。”
一听这声音,苏成渝一拍大腿,“唉,不是外人,是老万。我去开门去。”这老万是谁,正是本地衙门的总捕头,万青山。
苏成渝一个箭步就窜出去了,他心想什么事儿啊,找我喝酒?
不会啊,这些年,老哥几个都知道我的脾气,一般都是提前给我信,很少在饭点现提溜我的。
苏成渝,老爷子为人仗义,但是人家不为了仗义耽误家里事儿。
什么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那都是屁话,那是给那帮子不想对老婆孩子负责的男人们找的借口。
没见哪个男的不穿衣服就出门的。
老苏一开门,“老万,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万青山一进来,咧着个大嘴,“大哥,家里老小都好吧。”
老苏一头雾水,回着“好啊,挺好的。”
可又一琢磨,大晚上的,你这,什么意思。
万青山说“我,我进屋里说去。”说着吩咐两个小捕快在门外守着。
老哥俩来在了屋子里,万青山一屁股坐在了张官帽椅上。
老苏冲着老伴,“快给万老弟倒杯茶水。”
万青山一摆手,“老哥,坏了,我给你送个信儿。”
老苏一皱眉头子,“怎么了,我说兄弟,出什么事情了。
万青山叹了口气,“大哥,徐淮杰出来了。”
老苏一惊,“你说什么,出来了?”
徐淮杰是谁,一个贼,这个贼曾经令附近的百姓乡里苦不堪言。
他不偷财宝,不好金银,就好——女人,没错,一个不折不扣的**花贼。
想当年,他仗着轻功了得,经常夜入民宅,强暴了不少的良家妇女,这个贼生冷不忌,上至五六十岁的老妪,下至十一二岁的孩童,都不能逃脱他的魔掌。
很多女人不堪凌辱和家人的嫌弃,跳河的跳河,投井的投井,吞金的吞金……一时间,民怨沸腾。
衙门督办,万青山负责总管全权事宜,他借调了临地的一些衙役捕快,在附近布下天罗地网。
好容易有几次差点就逮住了徐淮杰,可是几次交手,都让他逃跑了。
原来此人不但轻功好,武功也极高,手中一把青锋宝剑,甚是了得,还重伤了几个衙役。
就在那时,万青山想起了经常一起喝酒的老哥苏成渝,前武科探花。
但是,他一直犹犹豫豫的没太敢开口,毕竟人家拉家带口的,也不再端那碗官饭了。
可是,苏成渝那是个深明大义的汉子,他一听就说愿意帮忙。
原来,这老头自从听说这事情,气就不大一处来了,他这人挺正直,好打抱不平。
于是,在一次投饵行动时,那个精力过剩,****不如的徐淮杰和老苏遭遇了。
杀了二十几个回合,就被老苏拿下了。
当时逮到徐淮杰的时候,给上了重刑具,带了脚镣,生怕他会逃跑。
就这样,苏成渝帮助万青山为乡里除了一害。
后来把姓徐的扭送衙门了,这一审,好多百姓去围观,大快人心。
老百姓都说,这人非凌迟处死不足以平民愤。
当时要判来着,但是后来听说在别处犯过大事,那边也要人,也不知具体怎么回事,就移交走了,说是投入了死牢。
时间一久,这事情也就渐渐被人们所淡忘了。
没想到事隔多年,此人又重出江湖了?
这是什么世道啊,这个人应该被处死呀。
老苏正想着,万青山喝了几口苏老伴上的茶水,“是啊,老哥,就这一个来月的事情,具体怎么着我还不知道,就是得着信儿了。这王八蛋又出来了,有人说又在这地界上看到他了,准是寻仇来了。哎,除了咱俩,当年办他的衙役有借调的,当时就回去了,还有几个衙役都调走了。要寻仇,也就咱俩这带头逮他的了。我,我这就回家把我家小给送到远房亲戚那去。你可千万得小心点,这家门啊什么的,可得看好了,叮嘱孩子和老婆没事就别出去了。”
万青山怕了,是的,确实是怕了。
年轻时候的他,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那时候他办案风风火火,不管不顾,拿的起来,豁得出去。
可是现在不行了,自从有了老婆孩子,胆子也不那么大了,做事也不那么急了。
“是,是,是。”老苏点着头,心中一阵子纠结。
其实,当时帮衙门抓徐淮杰的时候,老苏也是多了个心眼子。
他怕这畜生万一再出来祸害人怎么办,就捎带手废了他的武功,踹废了他的下体。
没想到,这一踹肯定是得结下血海深仇呀。
送走了万青山,老苏表情凝重,“琴儿,猛儿,六儿,来,都过来,先别吃饭了,爹给你们讲个事情。”
三个人刚才看着苏老爷子和万青山万捕头交头接耳,虽然没听真切,但是也感觉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苏老伴搂着俩孩子的肩膀,三人看着苏成渝。
“我,我,对不起你们娘三啊。我在几年前帮着衙门抓了个**花大盗,当时我就是觉得,这个杀千刀的畜生,死不足惜,就废了他的武功。本以为,这个人必死无疑,当年移交外地,已经投进了死牢了。谁知道,最近老万得了信儿,那个兔崽子又出来了,并且最近有人在附近看到过他。必定是来寻仇的啊。他娘,孩子们,爹,对不起你们啊,自己逞了回英雄,连累你们……我不是个人啊。”说着苏成渝蹲到地上,缩成一团,嚎啕大哭。
“成哥,成哥,你别哭了,你是个好人啊,你做的没错,再说了,这不是就是听说吗,不是还没来吗。”
苏老伴蹲下抱着苏成渝,“成哥,你别哭了,咱们既然做了,就不怕,难道让他给吓死吗。”
”哎呀,我是不怕他,问题是,我不能天天都粘着俩孩子和你啊,万一这个兔崽子对你,还有孩子下手怎么办,这俩孩子是咱们的命根子。不行,快点收拾东西,我先送你们娘三找个地方避避去。要不然,他娘,现在我赶快教你几招。不会用兵器,拿菜刀也能盯上点事儿。你别再嚷嚷不学武功了,原来一教你就跑,要知道会个一招半式的,就是不一样……”
老苏正和老伴说着话,忽然六儿蹦出来了,大叫了声,“爹,别怕,要是坏人敢来,我就一刀把他劈成两半。”
老两口一抬头,嘿,只见六儿正举着那把大刀,邪门了,怎么这东西放哪,都能让这小丫头片子给翻出来。
苏成渝暗中思量,莫非是这把不祥的刀,才给我们家带来了这么多的祸害?
自从这刀一被六儿拔出来,奇怪的事情就一件接一件的发生。
我们一家四口本来无风无浪,其乐融融。
不行,我不能再让这孩子拿这把刀了。
七杀刀,杀谁,没见杀别人哪,自己都快小命不保了。
想着,苏老爷子几步上前,一把夺过了六儿手里的刀。
“丫头,别再碰这把刀了,这是不祥的东西,自从咱们拿了它,倒霉的事儿就一件件的跟着来。明天一早,咱们给江家送回去,还有你那块玉佩,也不要了。”
“爹,你把刀给我,我喜欢它!你别送回去,爹,我求你了,爹,咱们不去……”
六儿揪着苏成渝的衣襟,说着说着,呜呜的哭上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今天你差点被一颗花生米给噎死,奇怪了,一个花生米还能耶死人,我就纳闷了。”
“爹,那是六儿不小心,和这刀没关系,我不让你还回去,不让……”
“臭丫头,你给我把那小猪崽子那个玉佩给我摘下来,还定什么亲,倒霉就倒这刀和玉佩上了。”
六儿蹬着两只泪眼,一下子站了起来,“我不摘,这个小猪崽玉佩是我的,不摘,不摘就不摘。”
“噼啪”。
苏老伴和儿子呆了,苏成渝抡圆了胳膊,照着六儿脸上就是一巴掌。
“爹。”六儿的小脸顿时就肿了,挨了打,小丫头反而不哭了,眼里瞪出了一股子倔强的怒火。
“苏成渝,你这是要干嘛,你打孩子,你打我闺女,你着急害怕,你拿孩子出什么气啊。”苏老伴不干了,推了苏老头一把,眼泪下来了。
这么多年了,老头子压根没对俩孩子动过手,顶多就是他们练武偷懒的时候,拿小木棍子棒打两下手心,吓唬吓唬。
猛儿一看爹打妹妹了,连连的抱着爹,“爹,别打妹妹了,她还小,你平时不是最疼他吗。爹。”
苏老伴搂着六儿,“乖孩子,别怕,有娘在,他敢打你,咱们娘三和这死老头子拼了。”
苏成渝一看,好家伙,合着自己在这件事上里外不是人呀。
哎,真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他叹了口气,蹲地上了。
一家人正在折腾,只听“梆梆梆”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啊。”老两口惊呼了一声,难道说,寻仇之人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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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二章 七煞之刃(五)
苏成渝一家四口,但听得外面一吼,“苏大哥,我是万青山,开门。”老小子刚走不大功夫,怎么又回来了。
苏成渝吩咐老伴,“琴儿,你们去里屋避避,把床底下那把大刀找出来。”
他紧走几步开门一看,果是万青山,“老万,你怎么又回来了。”
万青山呼哧带喘,急切的问,“大哥;今天你们家是不是出事了,在庆丰斋,你怎么没告诉我啊,快跟我说说。”
老苏心想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他尴尬一乐,“哎,其实也没多大事儿,中午吃饭,小六儿吃了颗花生米给噎着了,以为断气了,后来又好了。你不看见了吗,那孩子在屋里活蹦乱跳的。”
“老哥,算你们命大。”
苏成渝一时懵了,“这话啥意思?”
老万压低了声音,“那盘子花生米可能有毒。”
“啊;不会吧。”
万青山接着说,“你们家是不是就小六儿吃了。”
苏成渝挠挠头,“嗯,我当时抓了一把在手里,光顾得和老婆子说话了。老伴光顾听我说,估计也没吃。猛儿我没太注意,小六肯定是吃了,吃了就噎着了,差点噎死。对了,你怎么知道花生米有毒的。”
万青山一屁股坐下,擦了把汗,“你们当时抱着小六儿走了,那盘子花生米就放人家桌子上了,后来伙计给端后厨去了。结果,估计是快晚饭了,馆子太忙,一个跑堂伙计和一个厨子就顺手抓了几颗解饿,没一会儿就吐白沫子了。按理说,今天本来我当班的,不是出来给你送信吗,就吩咐他们有个大事小情先给盯着了,人家一报案,我手下的弟兄就带着衙门里的仵作去了。那仵作,老人了,他说十有**是有人给下毒了,尸首都给抬衙门里去了。这不是,有小衙役找我来吗,正巧碰上了,我一听,赶紧跟你说一声啊。我走了,得回衙门去了。多加保重。”
“啊。”苏成渝一下子愣那了,直觉轰隆隆如五雷轰顶。
他心说,到底怎么个状况,让我好好想想。
干脆都叫出来问问吧,“猛儿,六儿,他娘,都出来。快点。”
娘三都跑里屋躲着去了,一听老苏头召唤,呼啦啦出来了。
“你们三人都给我站好了,我要问话。”苏成渝好久没用这种官腔说话了。
娘三一看这架势,这是青天大老爷要审案呀,不过,老头忽然一严肃还挺吓人的。
“他娘,你吃那盘花生米了吗,就是上午咱们点那个花生米。”
“成哥,你知道,我不怎么特别爱吃那个口味的,太咸。”
“问你吃了还是没吃。”苏老头瞪了一眼。
“竟听你吹牛了,没来得及吃!”苏老伴心说,你个死老头,人家对你温柔点吧,你还挺得瑟。
“猛儿,你吃了吗?”
“爹,我本来是要吃的,拿起一颗刚要塞嘴里,就让六儿给抢走了。她说,孔融让梨,让我学孔融,让她吃第一个,我就给她了。”
“哦,就是说你一个没吃。”
“是啊,爹,还没来得及吃,六儿就卡住了。”
“六儿,你那?”
“我吃了,就一颗,猛儿给我那颗。”
苏成渝想起来了,当时自己拿起了一把花生米,但是,讲的太兴奋了,还喝了几口酒,花生米没来得及往嘴里送,六儿就卡住了。
啊呀,好险啊,这么一分析,如果不是六儿一下卡在那,倒下了。
我们一家都得吃那花生米,那还不得全都去见阎王呀。
乖乖地,要这么说来,我们全家这是捡了四条命呀。
苏成渝摇了摇头,“走,咱们吃饭去吧,饭都凉了。”
苏老伴说道,“你不继续审我们娘三人了,孩子们,开饭。”
苏成渝有心和他们说说这事儿吧,又感觉,这不更令一家大小不安了吗。
但是,他隐约感觉到,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唉,正所谓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啊。
甭多想了,先填饱肚子再做打算吧。
一家人坐在饭桌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低头不语,闷头吃饭。
“嗯,嗯。”苏老伴在桌子底下踢了苏成渝一脚,又挤了下眼睛。示意老头子赶紧说话,别再把俩孩子给吓着。
苏成渝平时吃饭,都会来上几个段子,有时是讲讲练武拜师那些糗事儿,有时说说做官那些烂事儿,有时候说说老哥几个喝酒听到的一些趣事,总能逗得俩孩子和老伴哈哈直乐。
可是今天吃饭,每个人都沉默不语,都有心事儿……
苏成渝算计着该怎么应付那个**花贼。
苏老伴虽然劝自己男人的时候挺大气,可是,心里怕的和什么似的。
她心思着,不然明天一早就带俩孩子出去避避,是不是晚上就得收拾点衣物细软……
苏猛儿,他忽然抱怨起自己怎么还不长大,什么时候才能成个男子汉,保护家人。
苏六儿吃的挺香,心里默念着:不要还刀,不要还玉佩,和那个江大哥成亲……她的小脸微微泛红了,四下一看,幸好,爹娘和哥哥没注意自己,估计也都有心事。
四个人边吃边想,边想边吃。
他们哪里知道,外面正有三个人伏在墙头,霍霍磨刀。
为首的一人,身材不高,穿着夜行衣,蒙着面,细声细气道“哼,个老不死的东西,慢慢吃吧,这可是你们家最后一顿晚饭了。”
说话的人正是徐淮杰。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身材健硕魁梧,也穿着夜行衣,蒙着面。
其中一个隐在黑影里,忽然发话道,“三师弟,还是等到三更再动手吧。”
另一个应和道,“大师兄说的没错,不可心急,待到夜半三更他们熟睡时,岂不利落省事儿。”
徐淮杰眼珠子一转,“行,听你的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