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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情道弟子一身的修为根基便在这情傀分身之上,若是这四道分身与那四道情傀两两相抵,那这弟子的一身修为怕便要化为乌有了,与那寻常人再无差别。”
李诗诗眼中露出一丝讶异之色,本以为还要多费些唇舌,却没想到自家情郎的反应这么快,只是稍作提示,根本没有思考时间,便能够瞬间举一反三,自己得出答案。
那所谓倚马千言,七步成诗,也不过便是这等急智罢了,一时之间,诗诗一双美眸之中,却是异彩涟涟。
这便是道心通明的好处了,却是能够让人头脑清明,拥有瞬间反应的急智。
“诗诗,”此时的李禾却是远比诗诗更加惊讶,他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性,呼吸竟都变得急促起来,“你,你的修为是金丹期以上?”
“怎么,我不像吗?”李诗诗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这金丹期以上的存在,那至少便是元婴期了。
“元婴期?”李禾傻眼了,炼气的九重境界他虽然是刚刚才听说,可这元婴二字,在他看过的那些书籍之中,可是没少出现过,可按照书中描述,似乎这元婴期的年纪……
“你,你今年多大岁数了?”即便李禾已经做好了忘年恋的准备,可问话的声音,还是难免有些发抖。
“傻瓜,”诗诗白了李禾一眼,“你忘了那圣女制度是怎么来的了?”
“啊!”李禾忘形出声,抬手拍了自己脑袋两下,“该死,宗主大战二十年一届,有资格竞争宗主的圣女,却是上一届宗主大战后入门的弟子,年纪当然不会大。”
“那你今年……”李禾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猜?”
李禾踌躇了,这二十年一届的时间跨度,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若再加上入门时间与入门时的年龄,这年纪似乎从十几岁到三十几岁都有可能啊。
“二十,你今年有二十岁?”李禾终于鼓足勇气猜了一把。
“再猜!”李诗诗挺起胸膛,骄傲得像只小公鸡。
“二十五?”
“你,”李诗诗凤目一瞪,“再猜!”
“那,二十,二十八了?”
“你,”李诗诗深吸一口气,重重道:“你再猜!”
这一次李禾停了一会儿,最后终于咬牙道:“三,三十了?”
“你!”李诗诗彻底抓狂了,反身一把将李禾推倒在地,骑在他身上,便将一只粉拳在李禾眼前晃来晃去,恨声道:“敢消遣你家姑奶奶?”
“那,那……”李禾犹豫了一阵儿,终于道:“四,四十了?”
“砰!哎哟!”
“听着,”李诗诗挥舞着刚刚与李禾眼眶亲密接触过的拳头,浑身毛发竖起,便仿佛一只随时会择人而噬的危险雌兽,发出进攻前最后的咆哮:“本姑娘今年一十有七!”
“真的?”正仰面躺在地上的李禾突然坐了起来,李诗诗正骑在肚皮上,这一下坐起,却是让两人的面孔几乎撞到了一起。李诗诗心脏一阵乱跳,对李禾的下一步动作期待之中又隐隐有些紧张。
李禾用他那只乌青的眼睛打量着李诗诗,半晌之后,突然大叫:“十七岁你干嘛自称姑奶奶啊?这不是误导人吗?”声音中充满了无尽委屈。
听了李禾的委屈,李诗诗呆了一呆,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前仰后合满地打滚儿。
“喂,我就这么可笑?”总算等李诗诗笑完了,李禾开口道。
“傻瓜!”李诗诗又主动牵过李禾的手,环住自己的细腰,这一次,两人却是面对面的拥在一起,李诗诗双手捧着李禾的面颊,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伤眼的淤青,道:“还疼吗?”
“……”暴力过后的突然温柔,让李禾有些发懵。
事实证明,道心只能让李禾拥有不假思索的急智,却无法让他明白女人的心思。
女人心,海底针,这事儿,道心帮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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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燃情
“你真的已经是元婴期了?”李禾还是有些不能相信。
“怎么,不相信?”
见到李诗诗目中那一闪而过的危险光芒,李禾忙道:“相信,当然相信。只是你只有十七岁啊……”'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哼!”李诗诗得意地哼了一声,心道:“算你还识货,知道本姑娘的天才。”口中却貌似谦虚道:“也不算什么了,还有六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也都修成了元婴呢。”见李禾露出一脸恍然,李诗诗却又补充了一句,“不过,除了我们七个,其它的元婴,最年轻的,却也有八十多岁了。”
“啊?”
见李禾露出一脸呆样,李诗诗高兴了,可旋即便又变了脸,拿拳头打了李禾一下,道:“警告你哦,不许打她们的主意?”
“啊?”李禾没听明白。
“就是,就是那六个跟我一样修成元婴期的年轻女孩子啦,我们被同道合称为七仙子,不过她们六个都不是好人,总欺负我。”
“哦!”李禾终于听明白了,这一下却有些哭笑不得,这都哪儿跟哪啊。
“喂,听到她们欺负我,你怎么也不说要帮我?”李诗诗又不乐意了。
“好男不跟女斗!”李禾作一脸骄傲状。
“嘁!”李诗诗嘴巴一撇,刚要拆穿李禾的真面目,却听李禾话音一转,“再说我也打不过她们!”
“好啊,你消遣我!”李诗诗一双粉拳又要向李禾身上招呼,却被李禾一把抓住,一见李禾望向她的眼神,一身嚣张气焰顿时化作乌有,眼神躲闪,却是不敢再与李禾对视。
却听李禾道:“你真的有把握压制情傀反噬?”
诗诗浑身一颤,惊讶的抬起头来,本以为李禾要有亲热举动,却没想到到了这时李禾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安危,一层泪光瞬间模糊了她的双眼。
“相公!”诗诗一声娇呼,却是将一双红唇主动凑了上去。
半晌之后,又听得某女一声大叫:“你这死人,是想憋死我,好再娶小的吗?”
李禾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唇上的口水,负身望天,却是作那才子吟诗状,慢声吟道:“龙丘居士亦可怜,谈空说有夜不眠。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
这首诗却是苏东坡当年调侃好友陈季常家有悍妻的戏谑之作。
李诗诗一听,不禁又张牙舞爪的要扑将上来。
李禾却突然正色望向诗诗,再次问道:“你,真的有把握压制情傀反噬?”
双手成叉正要掐向李禾脖子的双手突然僵在了空中,看着李禾目光中的真诚,李诗诗气势一弱,却是一下软到在李禾怀中,幽幽道:“你,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好,闹得人家都不好对你动粗。”
李禾赶忙一下搂住诗诗,不让她看到自己面上的一脸无语,心中不禁有些奇怪:“女人都是这般奇怪吗?”
两人相拥半晌,李诗诗这才拉李禾坐到了地上,指着那水镜之中,正在窃窃私语的两人,向李禾道:“你可猜猜,这情傀的前世,是什么身份?”
“不猜!”李禾连忙摇头,方才那一场猜一猜游戏,让他心有余悸,一听李诗诗又要他猜猜,却是说什么也不肯了。
“你就猜一猜嘛!”李诗诗摇着李禾的胳膊,声音腻得发粘,面上更是摆出了一付娇缠模样。
李禾何曾见过这等阵仗,心里打了个突儿,却是凝目向那镜中之人望了过去。
此时那自称李师师的女子,已经摘去了面纱,便是以李禾的迟钝,乍见之下也有惊艳之感,心中略一寻思,便试探道:“我在宫中当值,见过官家的皇后贵妃,这女子一身气势,倒与她们仿佛,她看赵佶的眼神,便似故人重逢一般,莫非,她前世与这赵佶便是夫妻?”
“诗诗,你怎么了?”见诗诗突然一脸呆滞的样子,李禾可是吓坏了:这丫头不会被情傀反噬了吧?
“你怎么猜到的?”李诗诗忽然开口了,原来他是被李禾的一语成谶给惊到了。
“……”李禾也是一脸惊讶,心道自己不过为了敷衍,装着煞有介事的随口一说,可一想到诗诗的暴力倾向,这话到口中却变成了:“大概是近朱者赤吧。”
诗诗眼珠一转,知道李禾这是转弯抹角夸自己聪明,心里美得冒泡儿,面上却是横了李禾一眼,佯嗔道:“油嘴滑舌!”又是一拳打到李禾身上。
李禾心里又奇怪了:“难道女人都喜欢听别人说慌话,自己说反话?”正想得有些走神儿,却听李诗诗道:“这女子生前叫做周女英。”
“嘎!”李禾本以为自己今天已经饱经风浪,也该炼成点儿处变不惊的大将风度了,却不想这一回又被惊到,“你,你说她是……小周后?”
却见李诗诗点头道:“不错,正是那南唐后主李煜的小周后,不然你道她方才为何不要赵佶画别的,却偏偏画了那一首‘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的《菩萨蛮》?”
“这词我倒听说过,据说是李煜描写当年幽会小周后的一首艳词,那时候小周后只有十五岁尚在待字闺中,她姐姐大周后还在重病之中,她却在进宫探病时,与她那姐夫李煜勾搭到了一处,那大周后似乎也因为这事儿而加重了病情,这才一病不起终于不治。”
“哦?你知道的还挺多的,”李诗诗挑着眼帘看着李禾,“那你且说说,这周女英却是怎么死的?”
“自古红颜多薄命,与她姐姐大周后素有贤名不同,小周后却是以艳名称道于世。
那李煜亡国后,被太祖皇帝(赵匡胤)掳到开封,虽在金陵城破时,因降而不降反复无信,被太祖讥封为‘违命侯’,之后却也没有再为难于他。
只是后来太祖暴卒,那继位的太宗皇帝(赵光义)却是个喜欢鸩杀降臣的。正史所载,这小周后却是在李煜被毒酒鸩杀后不久,便也郁郁而终。
可还有那野史杂记之中,却也有说这小周后是因不堪忍受赵光义的无耻,而自尽身亡的。”
“哦?那你觉得,小周后到底是怎么死的呢?”李诗诗仰脸睇着李禾。
李禾侃侃而谈,似乎也说出了兴致:“那赵光义兄终弟及,可他大哥那时已有儿子成年,且他大哥死时尚不满五十,正是春秋鼎盛之时,又习得一身好武功。正史之中却只说暴毙,对其死因语焉不详含糊之极。再看他登基后把一个个降臣都赐了毒酒,人品怕也并不可靠,这等人一朝权势在握,干出什么事来却也没甚稀奇。那小周后,或许便真的是不堪其辱,这才自尽而亡。”
“啵!”李禾只觉面上一热,却是被诗诗在面颊上吻了一下。
“答对有奖!”一看李禾向自己望来的古怪眼神儿,诗诗急忙解释自己的纯洁动机。
李禾的眼神却开始不纯洁起来。
“呀!”循着李禾那极不纯洁的目光转头望去,却正看见水镜中已经滚作了一团的两人,虽然尚未剑及履及,却也已经罗衫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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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开赌
“不许看!”李诗诗大喝一声,手指一挥,那面水镜便砰地一声又化作了一团清水。
“哎呀!”李诗诗一声惊呼,水镜便在两人面前,情急之下收得仓促,却没有将那团水送回水池之中,这一下却是被那原地落下的大团清水溅了一身。'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不许看!”李诗诗又是一声大叫,她在李禾身前,却正是首当其冲,被那清水溅得近乎全身湿透,夏天穿的本就单薄,这一下却是什么也遮不住了。
“哦!”李禾听话的转过头去。
“不许看!”李诗诗又嚷了起来。李禾一转头,却正对上了那一对赤身**的母女花。
“扑通!”李禾面朝地面趴倒在地:这一下可是什么也看不到了吧?
一阵悉挲换衣声响之后,李诗诗给那母女二人也各披了一件衣服,这才叫李禾可以起来了。
“呀!”李诗诗这一回又叫了起来,却是李禾趴到地面后,身前的衣服都被水给浸湿了。
“不许看!”这一回是李禾一声大喝,看着李诗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李禾只觉念头通达,道心,似乎又有了进步。
“哎呀,”看着李诗诗大窘之后似乎便要恼羞成怒,李禾灵光一闪,突然大叫一声,骇得李诗诗抬起头来,这才拍着脑袋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道:“你真的有把握压制住情傀的反噬?”
“嗯!”李诗诗面色温柔的点了点头,道“方才被你乱打岔,又忘了正题。”
李禾一脸都是我不对的表情,心中却是暗道侥幸:“总算给岔了过去,险险便要祸从口出。”
只听李诗诗继续道:“幻情道另辟蹊径,这情傀之法虽然凶险,可若是炼化成功,这分身却可以不受主人操控自行为战,而这分身的威力大小,却取绝于生前情根深种的程度。
可情根种下的越深,心魔便越重,便越有可能在炼化时,也就是幻情道所说的化情阶段遭到反噬。
这小周后生前曾母仪天下贵为皇后之尊,却在其后饱尝亡国之苦丧夫之痛,更被那杀夫仇人恃强凌辱,死时不过只有二十八岁,当真是情比海深恨比天高,若不能在化情之前稍稍化解,便是以我元婴期的修为,怕也要心魔丛生。
那时候,若我自己也对某个男人情根深重,便极容易被她那发作的情根引动得失了定力,或许便会瞬间欲火焚身,化作一团飞灰了。”
感觉到腰间因紧张而收紧的手臂,李诗诗心中一甜,忍不住又在李禾面上啄了一下,这才继续道:“那时候我也可以发动已经化情成功的五大分身强行压制,可这却不是化情,若是无法化掉她的情根,我的修为便只能止步于,一生不得寸进了。
可天有凑巧,却偏偏让我偶然间得知了那赵佶的身份竟是李煜转世。要知道,这世间最深的情根不是已经得到的,而恰恰是曾经得到又失去了的,正所谓相思断肠。
我这一番安排,让两人隔世重逢,却至少能够化解她一半的心结,让化情难度大大降低,这办法虽有些取巧,却也不是没有成功先例。”
听到这里,李禾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不会害了诗诗。
赵佶正在人鬼情未了,李禾也不便先行离开,便与诗诗抱在一起腻了一宿,互相说些体己话儿,到了天边透出一丝光亮时,却是终于打熬不住,讲着讲着便睡了过去。
等到他再醒来时,已差不多快到了午饭时间,出来后,那一双明显睡眠不足的眼睛,却是让高俅目光暧昧的捻须微笑频频点头,一付老怀大慰的样子。
赵佶正坐在高俅对面喝着茶,看他那样子,怕也是刚从屋里爬起来,气色虽然有些憔悴,精神却是极好,一见李禾,便将折扇在手中一敲,笑道:“还是年轻好啊,哈哈!”
李禾被两人闹了一个大红脸,却没法开口解释,说自己昨晚其实什么也没干。
三人碰头后,赵佶便从那药铺里的地道回了宫中。
李禾与高俅也自回府中,正赶上了午饭时间。
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