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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佶和高俅把话一直说得暧昧,李禾也是听得云山雾罩,直到现在,也只知道今儿晚上赵佶做东,请自己出来长长见识的,至于这见识的具体内容,却一直都不清楚。
李禾一进屋中,便对这间浴室的匠心独具与豪奢用料连连称叹,能让人洗澡洗出在传说中龙宫的感觉,也确实是难得之极,说是长见识,却也不是吹牛。
将赵佶口中的长见识,认作了单纯洗浴的李禾,自然不会拂了赵佶的美意,几下便除去了自己的衣服,跳进了浴池之中。
“唔!”李禾鼻中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便是以他不喜享受的性格,也不禁生起一丝因过度舒适而产生的沉醉感。
“嗯?”李禾耳朵一动,刚刚闭上的眼睛睁了开来,看向门口。却见一位美貌妇人挑帘入屋,身后却还领着一位女孩儿。
“相、相公!”那女孩儿叫了李禾一声,便低下头去,鼻翼歙动,竟是一脸委屈欲哭的模样儿。
“颖儿!”那妇人在身后冷脸一声呵斥。
那女孩儿浑身一抖,僵着脚步,硬逼着自己走到了李禾面前,跪在了池边。
李禾正有些奇怪这女孩儿的反应,却见那美貌妇人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柔声道:“小女尚是初次服侍客人,官人莫要见怪,也是我小时候将她宠坏了。”
“哦!”李禾点点头,只觉这妇人说话不疾不徐温柔款款,让人听得十分入耳,便又靠在池壁上闭上了眼睛,却听到一阵悉挲脱衣的声响,之后便是一阵水响,这一对母女竟也脱了衣物下到了池中。
李禾还记得之前高俅对自己的叮嘱,要自己凡事只要看着便好,不懂的便让别人去做,不要乱问。
这话里的意思,李禾却是听懂了,高俅的意思,却是担心自己露出没见识的样子,会被人讥笑。
想到这里,李禾不由心中一暖,便任由这对母女自己忙活,自己依旧闭着眼睛不闻不问。
“官人请往这边,奴家要给官人搓背松骨。”那温柔款款的声音再次响起。
李禾这次不得不睁开眼睛了,却见这对母女都还穿了一件肚兜,心中竟是不由得松了口气。
高俅家大业大,住在其中的李禾虽然不要别人侍候,却也知道这些大户豪门之中,主人洗漱更衣,都是有丫环侍候的,对于被人侍候洗澡,倒也不是接受不了,只是毕竟从未有过与异性同浴的经历,心中难免还有些不习惯。
李禾直到此时才第一次打量起面前的这对母女。
那妇人面容姣好,却非是那种让人一之下便觉惊艳的类型,若是乍见之下,五官容貌可能不会在人脑中留下什么印象,可身上那股温婉之气,却若那最上等的沉香一般,虽只是淡淡的一抹近乎若有若无的味道,用后却可以经月不散历久弥香。
此时立于池水之中,身上那件薄绸肚兜沾水之后紧贴皮肤,上身已是妙处毕现,可便是如此,却依旧让人心生端庄之感。
那女孩儿此时躲在母亲身后,却是在偷瞧李禾。
女孩儿看年纪还比柔福稍大,约摸也是十五六岁左右的年纪,五官生得极其灵秀,尤其那一双眼睛,更是灵气十足,便似乎会说话一般,让人过目难忘。姿色竟是比乃母更胜一筹,若是再过得两年,待身段儿完全长成,怕便是一位祸水级的绝色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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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母女
李禾在打量母女二人的同时,这母女俩也在打量着李禾。
李禾眸中的清澈让那妇人心中微感讶异,旋即便暗笑自己想法天真,却是不信来到这里的人,会有不恋女色的,面上却没有丝毫表示,依旧是那一付淡若沉香的温婉。'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她身后的女孩儿正探头打量着李禾,却发现李禾正向自己望来,便又一下缩回了头去,似乎觉得自己这样很丢脸,那女孩儿又赌气一般将脸露了出来,瞪大了一双眼睛,一脸凶巴巴地与李禾对视,却看到已经依言挪了地方的李禾,竟是把眼一闭,再也不看自己一眼,小脸立刻垮了下来,也赌气把头别到一边,不再去看李禾一眼。
“官人,”那温婉的声音再次在李禾耳边响起,同时一双软软的手儿,已自后边搭上了李禾的肩膀,“奴叫柔儿,官人但有所求,只管吩咐柔儿。”见自己身边的女儿还在那里噘着嘴巴,立刻把眼一瞪,用眼神发出警告。
那女孩儿眼中刚一露出倔强神色,却见母亲眼中露出的痛苦之色,不由心中一痛,终于开口道:“相公,奴叫颖儿……相公,相公若有所求,只管吩咐颖儿。”说完,那一双灵气十足的大眼之上,却是已经蒙了一层雾气,只是强忍着,没有让眼泪落下来。
柔儿那一双看似软玉一般没甚力道的手儿,按在李禾肩上,却是轻重适中筋力十足,显然是受过专门训练的。
颖儿虽觉委屈,却也伸出了一双玉葱也似的小手,在李禾头面上按摩起来。
那女孩儿似乎从未与男子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手指一碰到李禾肌肤,竟是忍不住的一下哆嗦,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却是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强忍着再次伸手,按上了李禾的额头。
女孩儿身子绷紧,手指按了数下,其实一直暗中戒备,却见李禾一直老实的靠在那里,并没有动手动脚的意思,总算稍稍松了口气,身子一放松,手上的动作便也自然流畅起来,看着李禾那鼻准高隆的英挺面孔,十指捏揉的节奏,竟不知不觉间,成了一曲《高山流水》。
能将按摩指法自然融入琴曲之中,这女孩儿在古琴上的造诣显然非同寻常。古代习琴多是男子之事,能够自小便学琴的女子,不是青楼中当作花魁行首培养的雏儿,便是真正的豪门大户书香之家。
看这女孩儿方才反应,却显然并非自小耳濡目染青楼之事的,那便只有一种可能,她是出身真正的豪门书香之家。
若是有那矾楼中的常客,根本不必他人说明,只瞧这对母女的举止气度,便可知晓她们是刚刚被贬入教坊司的犯官家属。
那位曾掌柜曾半街,见到赵佶与李禾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亲热儿劲儿,再看李禾一脸初哥的样子,心中便已有了计较。
这对母女花,可是今年因通辽事发,而被抄家的一位尚书少宰兼中书侍郎(宋代官制多变,大致相当于宰相之一的一个职务)的妻女,只这个身份,倚着矾楼在开封的地利,只要挂出牌子去,还怕那些达官显贵不趋之若鹜。
而这对母女的身份还不止于此,这自称柔儿的母亲,还是官至参知政事(大致相当于副宰相),如今已经辞世的一位翰林学士的嫡出孙女儿。
那叫颖儿的女孩儿,更是在犯事前,刚刚与此番一同事发的尚书左丞(大致相当于副宰相)的嫡长子定了婚。
这一下,母亲的身份便成了副宰相的孙女儿、宰相的妻子、副宰相的亲家。女儿的身份则是宰相的女儿,副宰相嫡长子的未婚妻。
虽说此时朝政已被蔡京这位太师总领门下、中书、尚书三省之事,这些官位各个有名无实,都是挂着个虚名,却没有一分跟宰相相关的权力,可便是这个虚名儿,却是让这对母女的身价可比开封花魁。
这还只是其中一位的价格,若再算上母女花与颖儿清倌人的身份,曾掌柜甚至都无需宣传,便可卖出一个空前的天价。
事实上,这对极品母女花,原本是要被曾掌柜当作贡品,拿来孝敬赵佶的。只是后来那位名叫师师的女子从天而降,曾掌柜又得了楼主的亲自吩咐,这才将那师师姑娘推荐给了赵佶。
要说这曾掌柜也真是个有决断的,见到赵佶与李禾勾肩搭背的样子后,虽然心中滴血,可还是决定用这对母女花,来结交李禾这位尚不知名姓的御前红人。便是选择这一处“水晶宫”作为李禾的温柔乡,也是煞费了曾掌柜的一番心思。
若是曾掌柜知道,此时的李禾什么事情都还没做,便已经睡了过去,也不知他会做何感想。
李禾的真实年纪毕竟才只有十四岁,正是一生中最贪睡的年纪,更何况李禾起居一向规律,都是早睡早起,这个时辰早就超过了他平日里入睡的时间,之前又是在宫中大吃了一顿,此时被这温泉一泡,饱暖催困,却是竟就这么坐在池中睡了过去。
看着李禾睡梦之中那如同初生婴儿一般的天真无邪,柔儿面上却是露出了一脸的复杂神色。按说这等接客的事情,总归是能拖得一天算上一天,可曾掌柜送二人前来时说的一番话,却让这柔儿生起了一丝希望。
那曾掌柜直言不讳,告诉母女二人,她们今天接的客人,是能与当今官家勾肩搭背的当朝贵人,若是侍候得他满意,明天便脱籍从良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柔儿自小便生在官宦之家,后来嫁的也是官宦人家,深知这里通外国的重罪,都是历代皇帝最为忌讳的事情,自己母女被贬入教司坊充为官妓,怕也是官家大怒之下亲自定的旨意,若是想脱籍从良,可不只是要大把银子赎身便可以的,没有当今官家点头,怕是谁也不敢做这个主。
以柔儿外柔内刚的性子,她在当初抄家得知自己被发落至教坊司时,便会选择自尽以全清白。可她还有一个女儿,她自己可以一死,却无法放下她那刚刚才满十六岁的女儿,所以她选择了忍辱偷生,作为女儿最后的守护神活了下来。
此时曾掌柜的一番话,却是让她在无边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希望之光,哪怕女儿被赎身后只是作一个妾室,甚至是个没名没分的外宅,也总比呆在这种地方强上一百倍。
看着睡梦中那张年轻得差不多能作自己儿子的面孔,柔儿终于把牙一咬,将手伸向后背,解开了肚兜儿的带子。
“娘!”颖儿急了,压低了嗓音发出一声低呼。
“颖儿,自今日起他就是你的相公,娘希望你今生今世便只有这一位相公。”柔儿手一抖,身上最后一件衣物飘然落下,纯白色的细绸上,一对红色的交颈鸳鸯缓缓沉入水中。
“娘!”将一声悲呼强压在自己嗓眼儿之中,水面,一串泪珠溅起层层涟漪,扩向四面八方。
柔儿十六岁上便生下颖儿,此时也不过三十二岁,加上长年养尊处优保养得宜,此时看去,却不过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丝毫看不到一丝衰老,雾气缭绕中,但见一具白得晃眼的躯体,缓缓压向了李禾宽阔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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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穿墙
“嗯!”柔儿喉中传来一声压抑的呻吟,与李禾胸背相贴的刺激,让她只觉浑身一软,整个身体便似挂到李禾身上一般软倒在李禾背上,当下不禁大羞,鸵鸟一样将脸埋入李禾颈侧。
颖儿则动作僵硬地伸出自己的小手,摸上了李禾的胸膛。'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正在睡梦中的李禾,终于感到了不对,睁开眼睛,便看到颖儿一丝不挂地站在面前,正动作生涩的抚摸着自己的胸口,这一惊之下非同小可,几乎是本能地向后退步,却不料身后还挂着一位柔儿,脚下一绊,却是仰面跌入池水之中。
只见池水之中数只手脚同时扑腾起来,李禾只觉整个身体前后都被女人手脚缠住,大骇之下,竟是连吞数口池水,被呛得险些翻了白眼儿。
最后也不知是谁最先从水中冒了出来,这才将另外两人拉了出来。
三人都是趴到池边好一阵咳嗽,半晌之后这才缓过劲儿来。
“你……”李禾刚一开口,却是突然红了脸,也不知该如何说话。此时他已隐隐有些明白这一对母女怕便是书中所说的青楼女子了,可气质上却又分明没有半分风尘之气,尤其柔儿身上散发出的温婉书香,更让李禾不愿相信她二人的非良家身份。
“官人,奴……”柔儿一见李禾脸色,便明白他心中所想,当下便将自家身世说了。说到伤心处,母女二人更是抱头哭作一团。
李禾刚要上前安慰,却发现大家都是赤身**,立刻转身上岸,便要将衣服穿戴起来。
“公子何为?”柔儿一见李禾穿衣,却是悚然一惊,便是连接受训练时学来的用以增加闺中情趣的称呼也忘了。正是关心则乱,她女儿能否跳出这座火坑,可全在李禾一人身上,此时一见李禾穿起衣服,便以为李禾根本没看上自己母女二人。一个人在绝望之中好不容易燃起希望后,却发现希望突然破灭,这等打击足够让任何人失去理智。
柔儿连滚带爬地上了岸,一下扑到李禾身上,紧紧抱住便不撒手:“只求公子将我家颖儿救出这里,我便是给公子做那溺器也是心甘情愿……”溺器的意思就是尿壶,有那变态的豪门大户,主人夜间起夜,却根本不必起身,只需躺在那里,由丫环将嘴做那溺器。
说罢便吻如雨下,在李禾头面胸口不停啄吻,以求勾起李禾**。
“夫人莫要如此,夫人……”慌乱中,李禾双手向外一推,却正推到柔儿胸前那堆雪玉粉团儿之上,骇得李禾被蛰一样连忙缩手。
却哪想到这一下推拒,却是让本就歇斯底里的柔儿彻底崩溃,认定李禾是拒绝了自己,绝望之下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是一下将李禾推倒在地,身子紧跟着骑到了李禾身上,双手在李禾腹下一阵掏摸,便要去寻那处要害所在。
李禾哪里见过这等疯狂的逆推阵仗,便是面对那熊怪山神时也没有如此害怕的李禾,突然发出一声恐惧尖叫,双腿猛蹬地面向后避去。
在吸干那熊形山神后,李禾一身神力便已惊世骇俗,不久前因捉虫与群妖发生厮杀时,通过手中“噬灵”又是一通大补,尤其那与蛇妖青儿通奸的牛妖,更是以力量见长,此时李禾一身神力比两日之前又有进境,这一下全力蹬腿,那恐怖力道却是将整个身体一下向后射去。
“轰!”整个屋子都仿佛颤了一下,李禾身后那一面水晶墙壁,竟是被李禾这一下狠撞给撞得塌了小半,李禾更是整个儿人都穿到了墙那边。
“啊!”只听得墙那边一声女人尖叫,李禾原本被撞得有些发懵的脑袋,因为耳膜刺痛,猛然清醒过来,却见一名青衫女子,正被自己压在身下。
刚刚被女人给骇到撞墙的李禾,一见自己身下又是女子,几乎是本能地双臂一撑,便要爬起身来继续跑路,却不想整个肩颈部位传来一阵断裂巨痛,便是以李禾坚忍的性子,竟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哼,刚刚撑起半尺的身子,又重新跌了回去,那女子正在李禾身下挣动,这一下却正好来了个脸对脸。
双唇相触的瞬间,二人身子都是一僵,只见一双因惊骇欲绝而瞪到了极处的大眼,正瞪着另一双因魂飞魄散而瞪得更大的眼睛,二人的心跳都仿佛已经停止。
良久之后,被惊得忘了呼吸的二人才同时呼出一口气。
李禾忍着颈肩骨裂的痛苦,强撑着将面孔抬起了一寸,脱离了接触。
“你……”两人异口同声,却因嘴唇同时动作而仿佛对啄一般,双唇又是一下轻触。
李禾浑身一颤,那一丝强撑的力气立刻化作了乌有。
“唔!”一声闷哼,两人面颊又重重地压到了一起。
李禾满眼歉意地看着对面那一双惊骇欲绝的眼眸中生起了一对小小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