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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如风站在园子中,仰面看着老柳树,心中也在翻腾,他刚刚听到神龙击败“震天手”的消息,这消息传来,他无法平静!他也是年轻人,他的功失已与神龙相差无几,这是一个热血江湖,他胸中也有热血在沸腾,江湖在召唤他!
路天明站在屋檐下看着儿子,他知道儿子在想些什么,他需要和他谈谈!轻轻一咳,路如风回头,躬身道:“父亲!”
路天明微笑着看着他:“孩儿在想些什么?”
路如风说:“孩儿在想龙字空!”
路天明微笑:“你是想出去了!”
路如风不答,但目光中已有光芒闪动。
路天明说:“你如果想出去就出去吧,男儿志在四方,山庄的振兴也在你身上!”
路如风躬身说:“多谢父亲对孩儿的理解,江湖纷争四起。字空虽然眼前捷报频传,但估计到后期会独木难支,孩儿打算向南方一行,和字空南北相应,相互有个照应!”
路天明点头:“如此身好!”
路如风大喜:“孩儿明日起程!父亲,山庄之事,已有安排,请恕孩儿擅自作主!”
路天明笑了:“这十几天来,你已长大,为父极为欣慰!说说看。你做了何种安排?”
路如风微笑:“两位妹妹剑术大进,山庄护街队实力也不容忽视!相信就算阴教卷土重来。山庄也有一前之力!”
路天明微微吃惊:“你两个妹妹剑术大进不假,但尚未达一流之境。山庄护街队更是一盘散沙?实力从何而来?莫非那个李大侠和字空给你留下了什么锦囊妙计?”
路如风郑重地说:“父亲千万别小看两位妹妹,如霞武功已强过孩儿一月之前多多,如云天性活泼,与李兄所指点地剑术至理恰恰吻合,将来成就不在孩儿之下,虽然眼前功力不足,但武功进境之速比孩儿更快!至于山庄护街队。父亲有没有看出他们的身手与以前有所不同?”
路天明沉吟:“好象是有些不同,孩儿,莫不是你要他们下湖捉鱼有些什么玄机?”
路如风感慨地说:“正是!李兄学究天人,见识非凡,这正是他指点孩儿的另一妙招,在湖中捉鱼。身体各部位都得到调整,而且长时间在水中闲气运功,对内功修习大有好处。结合本门轻功身法和内功心法练习,效果惊人,这些人虽然个个不起眼,好象一群乌合之众,但实力已是不弱,违个方法父亲大人知道后,也可以去试试,方知孩儿所言不虚!”
路天明微微叹息:“我学武数十年,还从未听过如此训练法门,李大侠其人豪迈正义、英雄侠义,行事样样与众不同,实有神鬼莫测之能,与路家有此一段缘分,实在走路家之福,将末你在江湖上见到他,须得对他好生相敬!”
路如风微笑:“他与孩儿虽来结拜,实如兄弟!”
路天明笑道:“有你三人协力同心,就无惧任何事,也无惧任何人!”
路如风郑重地说:“是!这正是我们三人的约定!”他站在柳树下,似子已与天地融为一体,无迹可寻,但言语中的豪迈之气却充斥着整个柳园。益州知府,整个上午都看不见知府的影子,众衙役和师爷彼此之间颇有默契,也根本没有人打听。后院,一个青衣老者坐在椅子上,他头上缠了一条白布,将整个左边严严实实地包扎,没有人是近他的身边,因为他心情不好。
洪福君心情不可能好,没有人能够做到左耳被人削去还能心情好,他绝不是一个甘心受辱之人,昨天他受了有之以来最大的辱,带着一大群人出去抓人,没想到不但人没有抓到,自己的耳朵被人削下,女儿也当场气昏,达对于他这个益州之主来说绝对是一个最大的侮辱,他不能放过那个人,他要杀了他,要让他付出最惨重地代价之后去死!
但如何做?这个人武功如此高强,现在又已经离开益州,谁也不知道他去了何方,一般的人找他也只能是送死,他手中也并没有武功特别高强之人可用,怎么办?
门外脚步声音传来,在门边绯徊不敢进,洪福君叫道:“什么事?”
一个丫头跑进来:“老爷,小姐又在发脾气了,失人请……老爷过去看看!”
又在发脾气!她昨天到现在,卧室里地东西该砸的也砸得差不多了,还没消气?洪福君微微叹息,出门直向后院而去。
小姐正披头散发地用鞭子在抽打一个小丫头,可怜这姑娘身上已是斑斑血迹,在地上直滚动。偏偏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失人在旁边看着,满脸都是焦急,洪福君一声大喝:“够了!”
小姐手一颤抖,鞭子落地,朴进母亲地怀抱,放声大哭起来。
洪福君轻轻挥手,众丫头如蒙大赦,纷纷退出房间。
失人看着洪福君说:“老爷,这可怎么办?云儿都一夜没睡了,也不吃东西!
这……“
洪福君叹口气:“云儿。你别生气了,我会出这口气的!”
云儿回头:“爹爹。我他死一千遍、一万遍!”
洪福君点头:“对!让他死一千遍!一万遍!生不如死!”他这话说得咬牙切齿、怨身无比,父女俩达成共识!
云儿说:“我今天就要看到他死!还有那个秋儿。我要将她送给最丑、最老、最凶地人,也要让她生不如死!”
洪福君依然答应:“行!”对这个丫头,他一样有气,再次达成共识!
失人放心地说:“好了,云儿,你爹爹什么都答应你了,你也该去吃点、喝点了吧?”
在她心中。想得最简单,只要女儿能消气,去喝一碗她最爱吃的莲子汤,她就放心了,管他们要什么人死,又要什么人生不如死?
洪福君心中在转着念头。依然想不出办法来,看来女儿提出的今天就要他死这个要求有点难以达到。
外面有人报告:“老爷,郑师爷求见!”
洪福君连忙说:“快。叫他进来!”他正想找他,对付别人、让人生不如死,这个郑田最拿手了。
郑田进来,向洪福君行礼后说:“敢问老爷,可是为昨天的事情烦恼?”
洪福君点头:“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实在不好对付,师爷有何妙计?”
郑田沉吟良久说:“属下倒有一计,不知老爷是否能忍痛割爱!”
洪福君不解:“割什么爱?”
郑田缓缓地说:“听说老爷新得一幅画,视若珍宝,画中一女子,美若天仙!”
洪福君恼怒地说:“别提那幅昼,我马上就叫人一把火给烧了!”恨上书画的人,连带他地书也恨上,如果不是这画,哪到了现在这地步?
郑田连忙说:“烧不得!烧不得!属下的计策就着落在这画上!”
洪福君盯着他:“说说看!”
郑田微微一笑:“老爷可知皇上最喜欢什么?”
洪福君沉吟:“皇上?我们做臣子的,怎么知道皇上的个人喜好?又如何敢打听?”
郑田微笑:“听说皇上最喜欢美女,不知此言是否属实!”
洪福君双手一拱:“我皇虽近五十,但龙体极佳!……你的意思是。
……“
郑田轻轻一笑:“属下以为,如果能将此画想办法送到皇上面前,并言明真人比画中更美丽百倍,相信皇上一定会动心,只要皇上动心,自然会下旨地方官府将此女送到京城,或者派出钦差大臣办理此事,到时候,昨天那个人肯定只有两个选择,其一是奉旨:其二是抗旨!”
洪福君已完全明白!他也笑了:“他在益州闹出这么大地动静,都是为了这个女子,可见这女子实在是他地至爱,如果他奉旨,必然是将达女子拱手送给他人,他肯定不会好受;如果他敢抗旨,他就得死!师爷妙计!”
郑田微笑:“老爷过樊!属下只恐老爷气坏了身子,才想了这个办法来教训一下这个狂徒,只要达计策一成功,整个凤悟国,将再无他地立身之地!”
洪福君微笑:“虽然他离开益州,但他出不了凤悟;虽然他武功高强,但高不过皇今!我明天就派人将这画送到京城,再附上书信一封,相信这件事情很。快就能办安!”
两人相视大笑,有几分得意,也有几分阴森!
正午,陈州定云山头,随着一声惨叫,一个青衣从山崖下直落而下,龙字空静静地站在山巅,脸色平静,这个祸害十里八乡、横行无忌的定云七贼及他们地一百余喽罗已全部除尽,这一战历时西天一夜,凶险无比,最关键的就是这里山势奇险,实不知这些人在何处设伏,也不知他们使用何种歹身兵器,但他依然凭借一身武力打破这个连官府都望而却步的禁区,横扫三寨连环,连杀二百五十六人!他的身体状况非常特殊,在战斗时往往毫无倦意,越战越勇,但在结束战斗之后,他立刻会感觉到疲惫不堪,也许是肉体的疲倦,也有可能是心理上的疲倦,今天也一样,西天来没吃过一粒米,吃的全是没有盐地野味,酒更是绝未消唇,达时点头结束,他只有一个想法,赶快下山,找一家干净的酒馆,好好地喝上几大碗酒,想法一起,再也按捺不住,飞身而起,一条高大的影子在山顶消失,投入丛林之中,丛林风声响过,落叶飘卷,他的人影已不见。
陈州剑家集,已是黄昏。
路边有酒搂,名字也叫“路边酒搂”!
酒搂中没有几个客人,也都是附近稍微有点钱的商户,龙字空已经吃饱,但酒还不太够,达地方的酒太淡,也太劣,但有些人是只要有酒就能痛快地人,龙字空无疑就是达一类,他又在招呼小二:“再拿一坛酒来!”
小二答应:“客官稍等!小的这就去拿!”
瞬间,酒已到面前,龙字空一碗喝尽,又是一碗,片刻功失,已是半坛下脑,这里的酒坛都不大,也就能装一斤左右,但他面前地酒坛却有好几个,神龙传人喝酒的功失也是天下有数的高手。
突然,龙字空觉得不太对,他觉得有些醉意!本来喝酒都会有醉意,但他不一样,喝这么多绝不应该醉!今天他虽然喝了三、四坛酒,但比这浓得多的酒他喝过十坛都没有今天这种感觉,如果不是因为他连续操劳了两天,而让酒量下降的话,必然是酒里有问题。
第七十章 荆棘路
他抬头看着四周,心中打了个突,他已明白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这个地方左右两边并没有看见一家商户,却偏偏有三、四个商人在这里喝酒,而且他们喝得不多,说得却不少,有两个身至是他进来时起就坐在这里,一直没有劲,他喝了那么久,这些人也坐了那么久。
商人什么地方不好喝酒,偏偏到这里来喝,他们之间又哪有这么多话说?
龙字空提起真气,突然全身一阵玖绵绵的感觉传来,好象有几双眼睛无意中扫了他一眼,没有人出声,龙字空不动声色地说:“小二,再炒一盘策来,今天大爷兴致颇好,就多喝点!”
小二答应,转身而去。
龙字空真气再提,终于勉强凝集了一点,就是这一点真气,慢慢地顺着丹田是气海、过膻中,这过程是艰难的,但幸亏神龙内功心法举世无双,他的底子又坚实无比,硬是将这条路慢慢闯开,真气所到之处,身素驱散,就象是一条小溪,沿途慢慢汇集,不断地壮大,身素也渐渐地驱入左臂。他现在需要的是时间,只要再给他一柱香的时间,他就可以把体内的身素全部驱尽,到时候,这些商人、小二和店老板就得揭开他们的真面目了!希望他们把他估计高点,将身药发生作用的时间算长一点。这个驱身的过程是发生在体内,外表半点也看不出来,旁边的人也无法知道这个豪迈地漠子在想什么。在他们眼里。
这个人始终神采奕奕,喝了那么多酒,没有半点体力不支的状况。
几个商人说话的声音好象停止了,彼此之间更多的是用眼睛交流,突然,一个中年漠子起身离席,是到龙字空面前说:“兄台真是好酒量!在下最喜欢酒量好的朋友,特来敬阁下一碗酒,请阁下务必赏脸!请!”
龙字空如何还能喝?只有推辞说:“菜尚来到,兄台暂时等等如何?”
中年人怒道:“刚才兄台不要策连喝几坛。现在一碗都喝不下?谁信?
阁下莫非是瞧不起在下!“
借着酒性,伸手直向龙字空抓来。龙字空目光一扫,他的手指如勾。明显是一个武林中人。看来他们已经等不及了,龙字空微微叹息,左手挥出,曼妙无方,一掌击在中年人脸上,手上的身素随着这一击出手,也渗入中年人皮肤之中。中年人脸上一个淡红色的掌印,仰面倒下。
这一下出手,出子所有人意料之外,刹那间,四条人影闪动,图在龙字空周图。
一个老者厉声说:“这位兄弟向阁下敬酒。阁下不喝也还罢了,为什么要杀了他?这等凶残歹身之徒,焉能留你!”
龙字空冷笑:“阁下不必装腔作势。你们在酒中下身,龙某焉能不知,实话说了吧,你们是谁?”
四人对视一眼,老者突然大笑:“神龙传人果然名不虚传,中了‘落红泪’还能残留几分功力,倒让本人损失了一名弟子!现在,你可以束手就擒了。”
“落红泪?巫教的落红泪?”龙字空目光凝神着他,缓缓地说:“你们是巫教之人!”
老者微微一笑:“好见识!既然知道‘落红泪’之名,就应该知道你今天已经无路可是!”
龙字空当然知道“落红泪”的厉害,这种身无色无味,中后,全身无力、武功尽失,而且身性缠绵难去,就如同处女地落红一般,处女落红,身上或痛或痒,全身无力,要么爱入骨、要么恨入骨,都是那么难以尽去,但这些人为什么要在他身上下身?他们是要杀了他?还是要抓住他?他刚才一掌出手,身素已排出一小部分,但因为功力运转,身素又迅速顺着手臂回流,在他真气的阻止之下绯徊在左手手肘上方三寸之处,左手已微微发麻。他依然需要时间!他经验》富之极,脸上好象已经放弃抵抗而显得沮丧,缓缓地说:“各位为何要如此?龙某自出江湖以来,并未杀一名巫教弟子,与你们应该没有冤仇!”
老者盯着他:“我们需要一件东西!”
龙字空惊奇地说:“龙某行是江湖,身无长物?阁下需要什么但请直言!”
老者缓缓地说:“炎皇玉佩!你从四大掌门手中舍得地炎皇玉佩!你可千万别说记不得这件事!”
龙字空瞪大了眼睛:“炎皇玉佩?我从四大掌门手中抢夺?我还真的记不得有这件事!”
老者叹息:“如果你记不得,那你就只有死!”
龙字空久久地盯着他,突然微微一笑:“从四大掌门手中抢夺江湖至宝,实在是壮举,如果是龙某所为,龙某断不会不承认,但要龙某为一件自己没做过地事而去喝一坛身酒,龙某实在有些冤狂!不过,你们几个更冤狂!”
老者冷笑:“什么意思?”
龙字空微笑:“龙某只是担了一个抢东西之名,而你们,却为了这个误会而……死!”
反手拍出,身边一今年轻瘦子满脸开花,面色微红,正是落红泪在皮肤上的反应,有这说话的时间,龙字空身素已尽除,这一掌挥出,全身真气运转,无不如意!
老者大惊:“你没有中身?”说话的过程中,三个一齐朴上,龙字空双掌分击,两人踉呛而退,右掌一起,老者不敢硬接,一个大翻身,灰蒙蒙一片,龙字空身子一错,一掌拍出,烟尘四散,西指弹出,刚刚站起身来的两人倒地,他身子半点不停,一旋身已到了老者左边,一掌拍下,老者避无可避,右手相迎,只听咯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