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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神真仙-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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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秋稍稍失神,见蒲成停住话头,随即笑道:“让道兄见笑了,一时走神了,天下英杰何其多也,就我知道的也有几人可与他们匹敌,只是不想却有这么多人数,以前有些坐井观天了,幸好道兄消息灵通,不至于将来遇上,措手不及。”

    蒲成用合着的折扇敲击着手心,理解的笑道:“朋友不必如此,我当初比你还要吃惊,不足为奇。大概就这许多了,其他的也没什么重要的消息了。”

    靳秋心下了然,这是说此次交易算是完成,该说的消息已经说了,这是结束语。不过靳秋此次来这,除了了解这些年的外界情况,还有一事就是想换取一粒洗髓丹,因为短时间恐怕是不能回天云门了。

    这一是因为扣下了载灵玉实,二嘛,都过了四年多,想那霜未明也差不多回山门了,肯定知道了那霜无雪的情况,自己可不能回去自投罗网,虽然有些郁闷,但靳秋绝不后悔,做人最忌犹豫不决,当是时也,必须果断行事,既然做下了,就得承受后果。

    是为,应为便是愿为,行事尽在无悔。

    唯可虑者,自己的境界虽说已晋升凝元,但和那人一比却又差距太远,不说他现在如何,有没有踏出那最后一步,就是之前也有杳冥境巅峰修为,当真是不可小视,即使是放在整个中州修真界,也称得上一方高人了。

    靳秋面上只是微笑不语,心里却是百转千回,待到蒲成说完,稍稍停顿了下,这才开口道:“不瞒道兄,此次前来,除了打听些消息,再有就是希望能用符器换取一粒洗髓丹,不知可否。”

    说着又拿出一枚可加持风行术的符器,这是靳秋从安家那风系先天手中夺得,其实在符器之中,这辅助类的最为难得,因为斗法之时,一息就有可能决定生死,所以大多攻击法术直接学自法术灵引,最多携带一些专门对付敌人克制自己法术的攻击类符器,但也只是权宜之法。

    那蒲成见靳秋又拿出一枚符器,眼睛一亮,便不客气的接了下来,测试一番,确定无误,这才收起,笑道:“老弟你手上东西倒是不少,一个比一个货色要好,不瞒你说,像这类辅助类符器,可是很稀缺的,不过像洗髓丹这类改变体质的丹药也不逊色。不过也只是适合先天以下的修士,你确定要换。”

    靳秋只是淡然一笑,说道:“只管换来就是,我自有用处,一粒就行了,多了也没用,又不能当饭吃。”

    蒲成当即竖起大拇指,赞上一声:“老弟豪气,那我也不婆妈,这就给你换来。”

    说完,就站起身来,走入后堂,不等靳秋喝完茶的功夫,就捧着一个小瓷瓶走了过来,直接递给靳秋,靳秋接过,打开瓶盖,却见一粒朱红如琉璃般的丹丸静静的躺在瓶底,因为外面封着蜡衣,所以丹气没有外溢,香味自然不会透出来。

    靳秋点点头,收了起来,满意的说道:“今天打扰道兄,以后有空的话,定来叨扰,在下就先告辞了。”

    蒲成也很满意今天的收获,送靳秋出门,不知道是对靳秋观感不错,还是见靳秋出手大方,身家丰厚,实力定然不差,不然早让别人抢了。在临送出门的时候,说道:“看老弟身家和气度,修为定然不浅,也是相处合宜,你要是有空的话,今年秋天,可以到澧水郡水幽府看看,或许有些收获。”

    却是再不肯多说半分,至此两人分别。靳秋也只是记下了这个地名,也就不在意了。

    离开日月当铺之后,看天色还早,寻了个茶馆,挑了个清静座位坐了下来,却是考虑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现在实力有了,自然是先找到那安家余孽,想必他们也在寻找靳秋,按之前的分析,他们很可能知道靳秋的大概位置,那么只需要做些轰动的事,自然就会把他们引过来,可是具体该怎么做,却是没有头绪。

    就在靳秋静静的坐在那里思考时,不经意间一瞥,又发现那熟悉的背影,一天连见着两次,这次却是看清楚了,难怪印象这么深,原来根本不是张家的人,而是他靳家的人,正是当年避祸东行的靳风海。

    只是没想到他会跑这么远,到这里落脚,只见那靳风海再也不是以前的纨绔样子,却是显得很是严肃,颇有威严,看来变的不光是自己,其他人也变了,想到当初靳风海狼狈逃走,再看现在,三四个跟班紧随在侧,顾盼间泰然自若,没有一定底气,断然做不到这种程度,可见这些年他倒是混的不错。

    果如先贤所言,挫折使人成长,失败让人进步。

    反正现在无事,眼见得他们就要走远,靳秋决定跟去看看,至少能在这么远的地方见到熟人,探探底细也是应该。

    这几人走的倒是不快,偏是七拐八拐,不知道穿街过巷了几次,总算到了目的地,却是之前走过的地方,随后他们警惕的打量周围,见没有跟踪,这才进入。

    这里本来就偏僻,再加上稍显空旷,有没有人跟踪自然是一目了然,当然靳秋是不可能让他们发现的。只是看着这几人的作态,却不是简单的富贵人家,倒像是做贼心虚,有不正勾当。

    靳秋本来只是灵机一动,现在却是多了几分兴趣,看来好奇是人所共有,既能凌空又能隐身,用来作此事,却是绰绰有余,不费吹灰之力。

    却说靳风海几年前因为被他人胁迫,作了内贼,却又莫名奇妙的晕倒,一觉醒来,却是人脏并获,还几乎让靳府里几个能做主的人都知道了,当是时,他几乎懵了,真真是走投无路,好在阿姆恻隐,兼且自己也是迫于无奈,总算借着机会逃了出来,也算是远走他乡,做了一回天涯浪子。

    其后一年,用光了盘缠,平时又养优处尊,没了生活来源,几乎被逼的饿死,其后迫于生活,再加上还算识文断字,以帮他人写写书信过活,但也是半饥半饿的过着,也就在这时,才明白生活的艰难,也就越发怀恋曾经的锦衣玉食,也痛恨自己沉迷于赌博,被人利用,落到今天这个局面。

    由此,更是渴望能回到那种生活中去,只有失去了,才知道是多么的可贵,才知道珍惜。经此劫难,靳风海便成熟了许多,但心理也变的阴暗了许多,大起大落,并不是一般人能经受的住的。

    再一年,明王教发展良好,于此角山府开设分坛,因为初设,所以缺乏人手,于是发动底层劳苦人士,而靳风海毕竟有些见识,并且还识文断字,又是破落户,于是乎,便如那磁石和铁,一遇上,就相互吸引,各随己愿。

    自靳风海被迫离乡之后,在第一年,确实有些自怨自艾,自我放逐的态度,不过那时衣食无忧,也却是再正常不过,只是后来银钱一空,顿时被生活所逼,这才有些醒悟,然后便时时回想,自我反省。

    及至加入明王教,便着力巴结上司,并努力扩大教派影响,既有能力,又有人和,自然在此分坛混的风声水起,又两年,前来开设分坛之人积功升任,要离开此地,也就提拔靳风海,逐成此地主事,统管角山府教务,当然作为护教弟子的修士除外,不过像角山府这样的小城,护教弟子也不是经常驻守在此,而是要负责几个地方,只是不定期的巡查各分坛,从而解决一个普通人解决不了的问题。

    不管怎么说,靳风海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相当不错,拿他和以前相比,简直天壤之别,经一事,长一智,古人诚不欺我。

    其实不说别人,就是靳秋自己也是如此,如果一直待在那靳家当铺,混吃等死,也只是浑浑噩噩的度过,如果靳秋当初没有那一点向道之心,纵使得了机缘,料想也难有现在的成就,更何况,自己修真以来,遇到大事小事,凶事恶事,意料之中的意料之外的,不知多少,能一路磕磕碰碰的走来,着实不容易,但也成就了靳秋如今的种种。

第九十章 蜕变

    那靳风海带着随从进入这不起眼的小院之后,便遣散他们各回屋舍,然后独自一人走到一角,进入了一个尤其不起眼的小屋子里,许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便轻松了许多,走到书架前,拨动机关,那书架便移动开来,便出现了一个通往地下的阶梯,他熟门熟道的走了下去,没过多久,那书架又自动归了原位。然后一切便陷入平静,仿佛没有人来过一样。

    那靳风海下到底下,又经过几条甬道,又拨弄了机关,一面墙壁打开,出现了一向上的阶梯,他又走了上去,这里却是差不多的布局,只不过是一间卧室,这机关出口,却是一床铺。

    到了这里,靳风海又换了一身衣服,原来稍微富贵的衣服,便换成了普通衣物,只比平民稍好,更谈不上任何材质,舒适等,这还尤嫌不够,又用一些药物,把脸上涂抹,并加上一些物件,只见原来严肃富贵的神情变的充满悲苦,如果不是靳秋一直跟在一旁,只怕根本认不出这人就是靳风海。

    然后他便走出这里,来到了一间大厅,只见这里已经来了不少人,穿着各式衣服,但同样的是并不名贵华奢,这些人原本都坐在椅子上,分为三三两两的交谈着,而靳风海一到,顿时变安静下来,可见靳风海在这里确实有着绝对的权威。

    靳风海当仁不让的走到最上首的主位坐了下来,然后便开口道:“今天请诸位来,就是商量着我教今后的行止,想我明王教,为民之寄托,焚民之怨妄,平民之愤恨,可是如此势必会得罪那些贪官污吏,土豪劣绅,所以我们一直都是秘密传教,也多亏大家为我教之发展,同心协力,共同努力,才有今日的局面。然而,现今不光我们的敌人加大了对我们的打击力度,更是联合了一些妖道,妄图对付我教护法,明王弟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靳风海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到下面众人都是义愤填膺,气愤不已,明白这些人都是明王教的忠贞分子,可以信任利用,话头一转,继续慷慨激昂的说道:“然则,为我教发展之存亡计,为民之信仰寄托计,我们却不能意气用事,坏了我教的大计,我们的敌人巴不得我们自己跳出来,再来一网打尽,但是我们绝不会如他们的意,不仅如此,这段时间,大家都把手头上的事先放一放,稳一稳,全面进入蛰伏状态,我们要和他们比耐心,他们总不能一直保持现在的状态,要让他们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力无处使,等我们力量稳固,实力变强之后,再卷土重来,和他们斗上一斗,各位认为如何?”

    说是询问众人,其实已经把对策讲明,再加上这里多半都是靳风海提拔起来的人,只不过是靳风海作的一个姿态而已,众人也没有当真,皆曰:“善!”

    随后又谈论了一些细节和琐事,却也是乏善可陈,一直从下午说到傍晚,这才解散。直到众人都已经离开,他这才回那卧室,换回本来面目,然后去到后院。这栋宅子却是广大,算的上一般富户所住,而靳风海所来之小院却是偏僻小院,虽然也算不错,根本不能和这里比。

    只见他入了后院,先去了吃了晚饭,却也是精美菜式,虽少,却也足够奢华,至少这喜好美食,靳风海还是一如继往,这也是他在缅怀过去几年辛酸生活,并激励自己为保住这得来不易的权势地位,必须殚精竭虑,尽心尽力,不为他人,也不为这所谓的明王教,只为自己。其实靳风海压根就不相信这些,他的那些手下,也多半不信,但难得的就是能让别人相信,这就是手段,这就是进阶的本钱,只是工具而已。

    因为靳风海也算是分坛的高层,有一定地位,是能接触到那些护教弟子,也就是他们教众称为护法的修士,多少明白这里面的道道,知道他们这些所谓的教派管理者只是高级仆役而已,做的好,就会得到赞赏,因为护法们也会因此而修为大涨,要是做不好,根本不需要什么借口错处,都是巡游这些分坛的护法们一言而决。

    所以有这么一段时间里,靳风海特别羡慕那些护法,认为他们才是明王教的中坚,只要他们存在,就是教派全毁,重建就是了,最多就是香火愿力在一段时间里减少,修为放缓而已,连元气都伤不到。但是如果没有这些护法们的庇护,别说复仇还愿,就是生存都难,所以这些护法才是真的最为重要。

    然而后来才打听出来,要想成为护法,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因为成为护教弟子是教主和长老们的权力,只有他们才能招收护教弟子,培养成为护法,而凝元期的执事们也有推荐权,但连护法本身都无力做主,更何况小小的分坛主事。

    所以也就息了这心思,本分的做好他的主事之位,只不过后来根基稳固,动了心思,于是欺上瞒下,上下其手,为谋取私利,不择手段,刚开始还算做的隐秘,只是利用手中权力,小打小闹,后来眼见的护法修士基本上不管具体事务,只对又有多少贫民百姓入教祈愿感兴趣,偶尔还会施展咒法为含冤之人加持,让他们自己报仇,以获得大量纯粹的愿力,至于这些被加持了咒法之人报仇之后基本上没有好结果,谁也不会去过问的。

    见此,靳风海更是变本加厉,不但对内借明王尊令,行欺骗之实,勒索财物,骗取貌美之女信徒,供其淫乐,还美其名曰,同体共修,以侍明王。对外则时常拉拢一些青皮恶棍,扮作受了血辱之人,以加持密法,杀害开明和善的富户大家,并贪官污吏同流合污,以分其家产,吞并其田财,也借此跟权贵拉上关系,两边默契共营,这才有了此地分坛的兴旺,不过这明王教的名声也就慢慢臭了,但这就不是靳风海该理会的,只要他自己得了实利,明王教就是垮了,他也能好好的生活下去。

    待吃完饭,他又转到另外一房间,开了机关,进入了又一条密道,来到了一富户宅院,这里便是靳风海吞下的一善长仁翁之宅院,据为己有。并没有马上去到上面,而是继续走了一段路,直到尽头,却是没有去路,但靳风海只是在一不起眼的小地方,用特殊手法,开启机关,打开了一面石壁,顿时珠光宝气迷人眼,居然放置着各种珍宝,玉器,古玩,字画,还有几大箱子,靳风海一一打开,却是一小箱金子,金条金块整整齐齐的码在里面,煞是惹眼,还有就是两大箱银子,却是靳风海这几年大把捞钱的所得。

    只见他摸摸这个,看看那个,欣赏下字画,或赏玩下古玩,良久,这才面带满足的笑容看了一遍这里的所有物件,这些东西却是他最大的依仗,所以他时不时的就要来这里看看,以坚定自己的决心,加强自信和底气。

    即使失去所有,只要命还在,这里的东西就足够他好好的过完余生,所以,平素做事跟本无所顾忌,杀伐果断,只要不是面对护法巡查,便无论面对何人都能做到无畏无惧,所以才能万事随心,成就现今的局面。

    这不仅仅是靳风海的际遇,更是他能在获得高位时即使不能抗衡违背护法修士,也能利用护法修士为他得利,在护法修士上当之后,还能赞许他办事得力,这就是真真手段惊人了,这也是靳风海看透了这些护法修士们不愿管事,只一心修行,把他们这些教众当作工具,那么为什么不能反过来利用护法修士了,靳风海同样是敢想敢干的人,经过先期的试探,再到后期的果断出手,靳风海每每想到此,就不由很是自得。

    退出密室,关上机关,上到宅院,然后摸进一间大的屋子,却有一小隔间,外间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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