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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可虑的是,安家吃了这么大的亏,纵使当时情况危机,来不及追击靳秋,等安顿好之后,必然会在暗中到处寻找靳秋的踪迹,说不定他们在这三年的时间里就已经找到了靳秋的最后落脚点。
自从靳秋被伏击过之后,就再也不会小看任何对手,更何况是差点把他灭掉的安家,想想当时的情况,现在都有些发寒,尽起全族之力,并且发动符宝偷袭,这是何等的决心意志,要不是天不灭靳秋,让他和几位师兄一同返回山门,让几位师兄为他挡了一劫,即使是如此,靳秋也是险些丧命,如果当时只有靳秋独自一人,绝对是十死无生。
永远不要低估了敌人的能力和决心,这是靳秋经历了那次劫难的领悟,所以靳秋在逃离之后就暂时混迹在江湖势力里,只要不显露先天法术就行,这就是为了先摆脱他人的视线,之后发现确实没有人在关注他的行踪之后,又逗留了月余时间,却碰到了江湖仇杀,勾心斗角的戏码,加之借助张家势力的帮助,有那一月药膳内壮脏腑,得益不浅,也是时候离开了,随便在附近寻了个清静之地,直到现今。
回顾往昔,仿佛如芒在刺,使得自己不得不隐,现如今,功力大进,道行大涨,也就有底气再次出现,别说那安家不找他的麻烦,靳秋一定会去找到他们,无轮私仇还是亲仇,亦或是怀璧其罪,都有理由干掉他们,这已经是不可调和的生死大仇。
靳秋迎着朝霞,飞出山谷,整个大地沐浴在朝霞的洗礼下,多半干枯的树枝都长出了绿芽,山林中的野物也都行动起来,真正的万物复苏,这就是春天。
靳秋很快来到了角山城,离得小城远远就落了下来,随后缓步进入城中,比起三年前,没有什么大的变化,或者说靳秋那里压根都没有关注过这里的事物,也就没有比较,自然谈不上有什么变化,看得出来,这里地处三郡交界,虽然城小人少,但毕竟是交通要道,且来往各地的游商众多,也就显得繁华,没有一般偏野小城的萧条。
看着各种各样的商队,南来北往,好不热闹,靳秋一时间都有些不太适应,毕竟从空无一人的山谷之中重返俗世,这种反差,让人有些违和。
而就在靳秋穿梭在人群之中时,在一处拐角却恍惚看到了一个让人熟悉的背影,似乎是几人簇拥着,但因为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加上人来人往,相到这里毕竟算是张家的地盘,也就不在意了,想是哪个曾在张府见过的人了。
好在不多久,靳秋就来到了日月当铺。没错,只要找人一问,就知道地址了,而靳秋之所以还来这里,也就是因为那‘晓’中的蒲成,遥记得当年这家伙让自己有什么想了解的情报,可以找他,这就省却了靳秋如无头苍蝇般的乱创。
既然他能搞到修真界的消息,而靳秋也不是去问什么隐秘的事,像修真世家举族围剿修真门派弟子的事,十有**会记载下来。
通过当铺掌柜递话,也是侥幸,这蒲成还就在城里,没有离开,待被引到当铺后面的精致小楼,那掌柜就自己退下,显然被吩咐过。
“哈哈,我说今天怎么艳阳高照,原来是老朋友到了,不知道寒秋道友这三年到那里修行,我还以为早就忘了我这老朋友。真是稀客啊。”
就在靳秋坐下没多久,这蒲成就大笑着走了进来,和三年前一样,并没有怎么变化,还是白衣如雪,带新月玉配,只不过因为春天的到来,手里拿了把扇子,似乎是见着老朋友,扇子折着,高兴得右手拿着敲击左手掌心,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仿佛春天向阳花开似的。
不管别人是否真的欢迎,但既然作出了足够的姿态,靳秋也不能冷着个脸,也是微笑着回应道:“道兄见笑了,三年不见,道兄的修为越发高深了,想来这几年必是勤修不缀,当为我辈修行人的楷模。”
蒲成稍稍有些错愕,随即正常,笑的更欢了,坐在靳秋对面,说道:“朋友三年不见,倒是风趣了不少,我那里称得上道行精进,只是混日子罢了,倒是朋友看起来神光内敛,却又悠然出尘,莫不是修为大进,真是可喜可贺。”
靳秋只是微笑不语,听着蒲成的赞许,见他说话滔滔不绝,显然能说会道,但却只是客气话,想了想,毕竟他人不知道你的想法,还是直说的好,免得浪费时间。
待到蒲成说话停顿的功夫,靳秋笑容一敛,郑重的说道:“不瞒道兄,此次前来,是有些事情想询问,这三年我潜修不出,对于外界的许多事都不清楚,记得三年前说过,道兄专门贩售修真界的情报,我这是为此而来,望道兄不吝赐教。这算是一点小小的心意。”
说着,从腰间的储物袋里拿出当初用过的符器火球术,递了过去,虽然这符器在修真界也算常见,但只是换取一些情报,料想也绰绰有余,毕竟只要跟修真沾边的东西,就不会普通。
果然那蒲成笑得更欢了,客气了几句,就收了下来。然后就讲了一些泛泛的东西,靳秋也不着急,只是等着,果然,那次的伏击事件影响很广,只见他说道:“大概也是三年多前,在离天云山不远的山南郡庭安府郊外,庭安的修真世家安家伏击了护送载灵玉实回山的天云山修士,据说安家六大凝元境高手并若干先天围攻天云山四大凝元还有一个先天,战况异常惨烈,具体的斗法情况也没有流传出来,不过天云门五位内门弟子没一个回山,估计是凶多吉少了,安家一夜顿逃,到现在都没找到安家的踪迹,为此天云门发动追杀令,凡是知道安家踪迹的,重赏。”
第八十八章 消息
“不瞒朋友,当时我知道这消息时,愣是惊讶的半天,这安家的胆子未免大上天了,凭一个连杳冥期高手都没有的家族,居然敢硬拼一个门派,不说当时为了干掉天云门的那些个弟子会损失多少人,最重要的是为此和天云门结下了死仇,这可是不死不休的啊。什么时候修真家族也都这么亡命了,纵使那载灵玉实再珍贵,也要有命享受啊,真是……”
说到后来,蒲成都有些瞠目结舌,不知道怎么形容了,也是,如果不知内情的人很难想象当时的情况,那安家一是为了夺玉实,这二是为了报仇,这才是他们的目的,而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动用了家族重宝——符宝天晶沙,当场偷袭成功,瞬杀一凝元,并且天云众人飞行了不短的距离,各自消耗了不少真气,安家可谓养精蓄锐,以逸待劳,如此还嫌不够,拉上家族的先天凑数,那怕当炮灰也在所不惜,也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才发动了这一次伏击。
每每想来,靳秋总是心里一寒,提醒着自己,不能像当初自以为作的神不知鬼不觉,就放任事情过去,直到敌人找上门来,才明白,千万不能存侥幸心理,没有实力时,最好安份些。所以靳秋在逃离现场之后来到这还算遥远的地方,并且先混入江湖,再遁入深山,直到现在道行大涨,这才觉得松了一口气,勉强能自保,就是碰上安家余孽,对付两三个不在话下。
靳秋附和了两句:“当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说这修真世家拼起命来惨烈,就是一般修士也同样如此。有时候很难想像,但每天都在发生。”
铺成也跟着感叹了两句,随后继续说道:“不说这事了,说说别的,不知道你听说过明王教没,最近这些年发展的相当快,几乎是每年都向各郡府扩张,听闻这明王教中的护法一般都是先天修士担任,而且修炼起来甚为快速,以香火愿力修行,却是迥异寻常,据说其修炼速度跟香火愿力的多寡和本心的坚定程度有关,所以修炼速度较之寻常修士快,但毕竟不是正统,大多数人没有什么成就,只有少数人天赋异禀,最后脱颖而出。”
“本来像这样参杂修士的教派也没什么人去理会,平时虽然会做一些出格的事,但毕竟在凡间,和我们关系不大,而且这一脉修行算是旁门杂家,不入正统,就连大多数散修都看不起,也就糊弄那些愚夫愚妇,想要有大成就比我们更难,不过也算是修行一支,求道一门。初始这明王教内人才济济,都是真心向道,随着规模扩大,人心思变,大多数人受不得诱惑,为教中权势财富所迷,渐渐也就息了向道之心,所谓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使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本来以香火愿力求道甚为艰难,收获更是不多,非大决心,大毅力,大信念之人难以成事。”
说到这里,蒲成惋惜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那知,最后只要能拉人入教就算成行,不加甄别,以至于充斥着险恶奸诈的恶人,早先以焚尽世间不平,解脱百姓怨恨为己任,虽然为权利富贵者不容,但还算克制,只诛大奸大恶之辈,口碑极好,所以能大行其道,发展成若大的局面,如果就此下去,说不定会出一金丹修士,可惜人数一多,人心就乱,发展到现在几乎是不容于绝大多数人,原本就是私下传播,现在倒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不得人心。”
“说起来,这明王教也算厉害,发展到中州大部分地方,据说自从变质之后,教内乌烟瘴气,护教弟子任意妄为,居然为教派传教杀尽反对之人,后来闹到法相宗的地盘,被法相宗定为邪教,派出内门弟子铲除。”
“想那法相宗组织严密,规矩森严,架子又大,这次主要是为了稳定他们地盘上的局势,如果只是人间变乱,自不会理会,但有修士参与就不同了,修真门派还是要从世俗里收弟子的,人间可是这些门派的基础,当然不能让别的修士乱来,特别是这类影响范围大的,之前还不好找借口,不能在明面上动手,现在不同了。另一个原因就是打着斩妖除魔的旗号,历练先天境界的内门弟子,他们可是一个门派的未来,这法相宗一动,别人门派也各自行动。摩云门向来就是直来直往,早在法相宗之前就对这明王教大打出手,内门弟子也是争相出手,比那法相宗还要狠厉三分。再就是天云门,因着之前出了那事,再加上天云门讲究自在逍遥,各自修行,所以只有少数几个嫉恶如仇的出手,但是天云门至少还有动静,那水云门完全没有动静,不过也算符合它的一贯形象,少与外界联系,倒是最符合那些个凡间俗人的道门宗派的做派。”
“其实这明王教确实顽强,三大门派围剿,换了普通修士组织,早就完蛋了,他们到现在还活跃着,很不简单啊,不愧是藏头露尾起家的,在隐匿一道上确实有两下子。说起来,这些护教弟子都是以香火愿力修炼,而使用的就是通过密法修来的念力,以念力为体,符咒为用,也算是不错,虽然不如我们还要兼顾肉身,完全进化,他们这念力符咒却也是相当厉害,只需要在之前就准备好,消耗念力,运密法,成符咒,存于识海,对敌之时,只许口颂咒语,符咒一现,引动天地灵气,几乎等同我们的法术,只不过我们是全靠自身,他们靠的是香火愿力罢了。”
靳秋虽然知道那明王教,说起来还算是认识的第一位门派之外的修士,更在那安家之前,当时见的那人确实是慷慨悲歌之士,算的上是有大信念之人,不知道现在如何。而且这明王教居然是以符咒对敌,全靠香火愿力,难怪要不断扩展,不过话说回来,这依靠外力,定然劫难重重,取巧的结果就是这样,修行快速的结果就是代价高昂,这是显而易见的道理。
果然,蒲成有些幸灾乐祸的笑道:“这明王教经常有修士走火入魔,不过因为他们没有修炼真气,所以没有真气暴走,逆冲气血,爆裂而亡的危险,但他们的入魔幻境比我们还要厉害百倍,几可比拟心劫期的心魔幻境,所以修炼到一定程度,就会有神智不清的疯子,有入魔深的,直接就魂飞魄散,躯体被心魔占据,成为行尸走肉,可谓凄惨。这也是剑走偏锋的代价,而我们修士杀起这类入魔的念力修士,毫无顾虑,可称的上替天行道。”
“你也许还不知道,这几年几派弟子再加上一些个修真世家和散修修士,在剿灭明王教时,很是出了几个厉害角色,这些修士多是放出来历练的新锐弟子,比如那法相宗的蔺如意,法相金鹏,讲求极速,瞬攻,穿凿,斗起法来,相当犀利,每遇明王教护法弟子,尽皆杀之,甚至有一次碰上了凝元境的护法执事,竟也战而胜之,越阶挑战,这可是许久没有出现了,整个中州都传遍了。还有那摩云宗聂刃,宗中金丹长老之玄孙,从小表现突出,自入摩云宗之后,更是如鱼得水,一发不可收拾,此次出山历练,带了那金丹长老赐予的上古异虫——飞天血蛭,视凝元修士护体罡气如无物,飞天遁速,一旦接近,就被吸干浑身精血,可畏可怖,不过以聂刃现在的道行,可不敢轻易动用,再说他本来就十分厉害,在先天境界中少有人敌,这飞天血蛭也是因为他碰上了一凝元境护教执事,不能敌,逐放血蛭,敌不及防,被吸干精血,干瘪而亡。”
靳秋凝重起来,问道:“这两人果真如此厉害,不愧是门派精英,那其他两派是否也有类似高手,世家中人可有与之匹敌,散修中又如何?”
面对靳秋的连番提问,蒲成给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继续说道:“这是最有名气的两人,因为他们有门派依靠,影响力大,所以流传广,其实还有几个能越阶挑战的,不过没有这般张狂罢了。像天云门行事比较低调,而水云门更是绝迹修真界,其他世家和散修中,这就不好说了,按说基数如此大,是不是隐藏着同样的高手,这就不得而知了。至于其他凝元修士也就不去提了。”
听完蒲成的讲解,靳秋有些汗颜,毕竟之前自己能越阶挑战凝元之时,虽然性情内敛,但也不乏自傲,那时也确实有自傲的本钱,直到后来遇到那木青冥,才知道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天才,而现在再听这又出了这等英才,更是暗自警醒,莫要因为自己有诸多手段,就小觑了天下英杰,远的不说,就是同属门派弟子的这两人,就是一大劲敌。
第八十九章 偶遇
靳秋在那里暗自警惕,这边蒲成见靳秋神色有变,还以为被这些人的实力所慑,却也是心有戚戚,别说他人,就是蒲成自己初次听到这些,也是惊骇了半天,想他蒲成为了走上这条路,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那怕是现在初入道门,晋级先天,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最少也是今生都难以脱离这‘晓’组织了。
其实他很是羡慕那些散修,虽然成就不怎么高,但是拜个散修师傅,也算细心调教,以至于将来外出历练也是自由自在,想去哪就去哪,没有半点约束,何其逍遥,他也没有多大的野心,只求有能力自保,踏足山川河流,走遍大江南北,见识各地风土人情,何其快哉,那像现在这样,算是半困在一个地方,虽然在此地也算不错,有组织撑腰,只要不是得罪强人,就会一直这样安稳下去。
至于那些门派培养的精英弟子,他也只是惊讶他们的实力居然已经远超同级修士,却没有多少羡慕,因为他原本就不会向往那种生活。
靳秋稍稍失神,见蒲成停住话头,随即笑道:“让道兄见笑了,一时走神了,天下英杰何其多也,就我知道的也有几人可与他们匹敌,只是不想却有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