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且局面凝滞下来之后,反而不能像一开始有人先跑或则其它举动扰乱,更好动作。现在倒好,所有人都不敢动作,因为大家都知道只要有人先动,肯定是第一个被打击的对象,这就是靳秋带来的震慑力。
所以大家就一起顾虑起来,虽然这样的情况不可能维持很长时间,毕竟人各有不同,这承受力,以及耐心定性,就是千差万别,而只要有人先动,其它人就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看靳秋恐怖的实力,绝对不是他们能对抗的,但再厉害,只有一人,他们大半还是能走脱的。
而靳秋则在深思反省自身,这么多人的配合,不可能一点破绽都不露,更不可能每个人的演技都妙到毫巅,只是靳秋根本没有仔细观察,只是扫过一眼,便仓促下了决定,这就是教训,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有可能会欺骗你的眼睛,至少是在无心准备之下,这种可能性更大。
这次是靳秋强力破解,是对方也有信息缺失的时候,这就是他的机运,便下次了呢?还能这样好好的站着,还有机会反省。
而雪晴到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态势。
靳秋也清醒过来,知道雪晴的到来,就是变数,一个他们不得不动的变数。靳秋高声喝道:“师妹拦住后路,别让这几人贼人走脱了”
雪晴还没回话,三个凝元和几个先天再也按捺不住,再拖下去,就不是之前的走脱大半,也不是现在的能走脱几人是几人,而是一个也别想走了。念及于此,再也不抱侥幸,发一声喊,四散逃脱,仿佛惊鸟,各自选了方向,一哄而散。
当然靳秋这个方向是绝对没有人敢来的,甚至连不知深浅的雪晴,也都避免开来,他们至少都明白一个道理,能跟强人打交道的人,再差也差不到那里去,更何况是能信任的出手帮忙之人。
而在靳秋喊话的同时,也没闲着,而是早就酝酿的冰封球脱手而出,以看似缓慢,却极坚定的朝着敌人最集中的方位杀去,晶莹美丽的镂空冰球带着旋转而出,折射而出绚丽的光线,带来的却是深重的威凌。
靳秋并没有打算全部轰杀,至少要回答他的全部疑问才可,否则前面还有什么等着靳秋,还真不好说。也不会等到现在才出手。
所以冰封球在不远不近的距离之时,就被靳秋爆发,暴雨梨花似的飞射而出,带着精准的追踪,将几人还没有太分散开的战团笼罩。
飞行再速,身法再好,也没有法术快,也正是因为靳秋不求最大杀伤,早早爆发,所以一定程度上及时的拖住了几人,他们不得不分出精力,好好的应对这阵密集的攻势。
只见各显奇能,或以攻对攻,或以防护符器形成的护身罩抵挡,或者以得意身法闪避,或者以护体罡气硬抗,当真是花样繁多,让人目不暇接。
虽然靳秋并不以追求杀伤为要,但杳冥修士的大范围攻击法术,那威力相当不凡,绝对不是飞散逃脱的这几人能无视的。
这不,那倚仗身法不凡的最先中招,他刚一闪动,冰封剑仿佛长了眼睛的随之而变,直直的命中要害,一击毙杀,这让边上几人甚是胆寒,一个个都不敢托大,纷纷停下,凝神应付,先抵挡住这一凶狠的攻势。
而直到现在,才明白他们伏击的这周身环绕八颗血色流星的人物,居然是杳冥境界中的强人,冷汗唰的就下来的,简直就是找死啊,只是后悔无用,先得度过这一阵,才能谈以后。
不过就在众人抵挡范围颇大,密集程度有所降低的,杀伤力也同样减低的冰封球之时,靳秋和雪晴一前一后,直扑而来,带着凌人的气势,带着如山的厚重,以及让人胆寒的煞气,扑击而来。
众人哪里有胆子反击,也估不上冰封剑的精准打击,纷纷硬挡而走,不作反击,只要不是攻向要害,就不再理会,现在这个时候,受伤总比送命强。
一时间都是再加一把劲,拼命外逃,不说几个凝元修士,只说三个先天,除了一个处在外沿,并无太多攻击,其它两个先天,几乎都接不下攻击,特别是靳秋和雪晴的扑击,更是让他们紧张不已,忙不出乱,重伤落地,根本就没有逃走的希望。
所以靳秋就把主要精力集中在三个凝元身上,想必这三人知道的东西肯定要比余下之人多许多。
当靳秋压下对方的负隅顽抗,将分两个方向逃走的凝元抓回时,雪晴也将另一人抓到,毕竟他们先前表现的,也确实是实际水准,并非全然虚假,这也是靳秋看走眼的原因之一。
不过战场斗法,杀人简单,活捉很难,特别是一个人想要抓住很多人之时,即便以靳秋之能,也只逮住了两个凝元,除非他花费更多精力功夫,就像他很久之前还是凝元之时,辛苦追杀安家那五个先天之时,这还只是击杀,简直比他激战安家三个凝元长老更辛苦,此时想来印象也是颇为深刻。
看到雪晴也将最后一个凝元制住,靳秋看着那唯一走脱的先天修士的方向,只是凝望一眼,权衡着郢空的危急,便放下了心中的执着,并没有去追击,尽管靳秋相信只要他出手,必定能手到擒来,但现在时间紧迫,也就不浪费在这上面了,只能说他命不该绝。
靳秋看着脚下狼狈不堪的几人,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们究竟是如何想的,为何向血河魔教卖命?”
靳秋在交手之中,确定对方几人根本不可能再有隐藏,绝对都是自己最熟悉的法术,而根据靳秋的观察和亲自交锋,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施展出血河魔教的血系法术,由此可见,这几人必然都是中州正统修士。
看到这里,靳秋虽然并非为自己找借口,但真的以拉拢凝元弟子来设计陷阱,他还真得有些防不胜防,而靳秋就想知道内里是什么缘由。
但是几人没有一个开口,都只是沉默着,靳秋眉头一皱,神色不耐,现在那有时间跟他们纠缠,都到这步田地,还不合作,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正要发作,边上雪晴唯恐靳秋再如之前那样,完全没有征兆,就当场杀人,于是开口缓和。
'。。'
第三百三十七章 宽容
第三百三十七章宽容
雪晴婉言道:“寒秋师兄务躁,都是中州一脉,这几人也不是道心不定的先天散修,会被简单的蛊惑,凝元修士也是我们的中坚,肯定是有什么苦衷,才会跟师兄起了冲突,可否耐心等待一下。让我先问上一问再说。”
靳秋看着雪晴坚持的神色,眉头平复,说道:“也好,师妹若是能问清楚,多等一时又何妨。”
却是靳秋也不好总是压制雪晴的意愿,反正他现在紧急的也只是想要知道消息,若是这几人识相,不论是他还是雪晴,谁问出来,都不是问题,只要结果便好,若是不识相,这雪晴怕也不好再窒碍什么,也好让他处置。
雪晴清脆的声音响起:“几位道友,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说来,现在正是需要团结一心的时候,你们为何会跟寒秋师兄敌对,真有苦衷,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我也会向寒秋师兄求情,让他宽容你们。”
三个凝元再加上一个重伤的先天,相互之间眼神交流,最后又一着褐色长袍中年说道:“这位仙子明见,原本像这等丢人现眼之事,不说也罢,死就死了,可是仙子慈悲,肯倾听我等苦楚,再不配合,就是浪费仙子的一片苦心。”
“说起来,我等几人都是好友,原本结伴出击,想要会会血河魔教余孽,谁知初战不力,被生擒活捉,甚至被喂下毒药,若是不听从他们的号令,将会经脉萎缩,血肉枯竭而死。”
说到这里,这人痛哭流涕,哭的心酸苦楚,让人难受,雪晴眼眶就有些微红,靳秋只是冷眼旁观,任由其表演。
雪晴并不是这么好糊弄,但这人哭的伤心欲绝,非是亲历,很难有这等真情实感,所以便以水盈盈目光看向靳秋,希望他有所表示,靳秋问雪晴道:“师妹怕是没有看到之前的情况,这几人再加上那血河魔教俩贼子,相当于五个凝元三个先天的实力,来设计陷阱围攻于我,甚是卖力,若是师妹看到,肯定会以为这几人跟我有深仇大恨,简直比正牌血教弟子还要出死力,又是演戏又是死斗,当真是了得。”
靳秋这话一出口,那褐衣中年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还口。雪晴蹙眉道:“师兄所言当真?”
原本她还以为是血河魔教弟子硬拖着几人正面攻击靳秋,这样的话,毕竟是出于无奈,被迫而行,所以她才以为地上两个血火境弟子是被靳秋强力击杀,这才想要保留下这几人,但如果说是阴谋设计,甘心配合,根本不思反悔,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靳秋笑道:“师妹以为我有必要骗你吗?”
确实没必要,真要立斩几人,雪晴也无法阻拦,她还是分得清好赖,粉脸含煞对还哭丧着脸的几人说道:“你们当真如此?”
那褐衣中年显然是几人首领,虽然方才被靳秋揭露他的隐瞒,一时没有语言反驳,不过经过雪情这么一打岔,倒让他有了说辞。
他依旧悲哀道:“仙子明察啊,我等被血教贼子控制,身不由己,他们怎么说,我们就得怎么做,那有半点反抗的余地。若是早知道这位道兄是杳冥修士,就是真杀了我们,也不敢出手啊”
雪晴一时无言,也算明白过来,恐怕几人被生擒之时,没有一个反抗,就说明皆是贪生怕死之人,心气都被打灭,哪里还敢忤逆主子半分,想到这里,便扭过头去,不再理会,这是让靳秋处理的意思。
靳秋心想,这雪睛倒还没有善心泛滥到无药可救,至少还知道现在谁是她的同伴,立场没有偏移。
靳秋收回看向雪晴的目光,瞥到几人身上,冷冽的说道:“欺软怕硬之徒,总算把心里话说出来,若我只是一个凝元修士,哪怕一只脚踏入杳冥,这结局还真要两说。若是你们真有心解除身上的桎梏,就应该找机会,联手自己人摆脱对方的控制,而不是得过且过,沾染上自己人的血”
靳秋明白这几人怕也不甘心为敌人卖命,只是没有决断魄力,不敢轻易行动,而那俩血教弟子怕也正是知道这点,所以才要他们亲手灭杀郢空出来的小队,算是投名状,到时想回头都难了。
靳秋只是叹息,这血河魔教的手段真是越来越多了,而大多数中州凝元修士也确实不是对方的对手,除非数量倍之。而且多是像这几人一样,心中满是犹疑不定,在关键之时,难以决断。
靳秋甚至想到,若是他先打个招呼,再以杳冥修士的身份降临,只怕又是另一个结局,只是事已至此,再假设也无意。
问清楚了几人并非是被诱惑主动投敌,而是被制住之后的妥协投降,靳秋还是松了一口气,即便是血河魔教手段多样,但毕竟被动和主动的差别甚大,而且还要先生擒活捉,这就难以普及,危险不小,但还没有危害到整个凝元层次,这就是不幸中的大幸。
于是靳秋又问道:“你们是如何知道我们会在这个时候经过这里,并恰到好处的演戏设伏?”
若是没有准确的情报,靳秋绝对不会相信真得有这么巧,所以必须要问个清楚,只是这几人面对血河魔教之时,畏之如虎,被控制之后,几乎是令下即行,根本没有半点抵抗之心,但似乎并没有畏惧同为正统修士的靳秋半分。
哪怕之前被靳秋杀的丧胆,也只是因为战场之上摒弃一切的硬碰硬,也来不得虚假,但他们不认为在有旁人在场,即使是同队同伴,也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毕竟正统修士还要讲个影响。
况且他们也确实是被迫的,是事出有因的,并不是真要背叛整个中州修真界,况且也没有造成血案,染上同道的血,所以对于雪晴的好言相问,并不介意哭诉吐露一番,但对靳秋近乎命令强迫的态度并不认可。
只是因为靳秋毕竟是展现出来杳冥境界的高人,他们反感,不愿意配合,但也绝对不敢顶撞反驳,只是以沉默的态度表明不合作的意愿。
这就是他们普遍的心态,也正是中州大部分修士印象中的形象。但那也要看人,顾忌着自己名声,并且还要维持人望的话,自然不能做出伤害自己人的事,哪怕这个自己人要打个问号。
但靳秋是真得没有这个顾虑,虽然他没有聂刃那般肆意妄为,在平和时期,就经常袭击一些落单,或没有背景的散修,以壮大他的飞天血蛭,这种做法,其实跟血河魔教本质上没有半点差别。
但他做的隐秘,又不留把柄,即使露了风声,有人找他的麻烦,他也识趣,自动的躲回摩云岒,等风头过来,才敢出来活动,所以许多修士对聂刃也是恨得不行,但毕竟只是个例,而且从未逮住他的铁证,再加上有强大的后台,所以风浪也有,但都被压了下去。
只是这种事肯定不会被拿到台面上来说,所以绝大多数人都没有听过,就算有谣传,也是微弱的很,显然是有人有意识的压制这个声音。
既然聂刃都能在平和时期如此,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时期,在血河魔教全面攻击的今天,再加上这几人投敌的事实,无论什么原因,靳秋处置了,其它人没有半点话可以指责,因为先前可是这几人联手血教余孽要置靳秋死地,这可是生死大仇,谁都不能阻止,否则一概视之。
就连当初靳秋重创霜无雪,这一场恩怨,天云门掌门都只是保证在山门之内,他会限制,但不会压制这等私人恩怨,就像掌门所言,无论开始的原因是什么,既然结下因果,就要解决,旁人是不好压制的。
靳秋想到这里,眯起眼睛,看着几个有些天真的凝元,挑明之前,还胆战心惊,挑明之后,反而心下安定,还搞出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是欺他不敢在雪晴面前下杀手吗?
靳秋眼中寒光一闪,凝气成剑,虚握真元剑,横剑一斩,直接将为首的褐衣中年之头颅齐颈而断。大好一颗头颅滚落到地,胸腔热血将边上两人喷了一身,这才歪倒。
而锋利之极的真元剑连一滴血都没有沾上,只是方才横斩之时的寒光,让所有人凛然生寒。
而雪晴惊呼一声:“师兄不可”
只是靳秋动手之快,哪怕雪晴之前有过经验,此时也来不及阻止,话音没落,就已经晚了。
靳秋散了真元剑,这才对雪晴说道:“到现在还冥顽不灵,包庇血河魔教,什么消息也不透露,真当自己是无辜之人,还是认为可以抹消之前的一切,当作没有发生。”
却是靳秋太过狠辣,已经突破了她的底线,之前灭杀的还是敌方血河魔教正牌弟子,她纵然不悦,但还能忍下,但这可是郢空山出来的同道,即便犯了错误,也不用这么狠吧。
不管雪晴有些惊怒愤慨的脸色,这才对有些呆滞的余下几人说道:“现在你们还要沉默下去吗?若是将血河魔教的布置全部说出来,或许还可以抵消你们的过错,否则这人就是你们的榜样”
'。。'
第三百三十八章救援
第三百三十八章救援
雪晴突然爆发,大喊道:“够了,师兄你这是要完全坠入魔道,行事狠毒,杀掠成性,之前那绿焰,你一言不发,就突然杀了,这也就罢了。虽然他那时没有反抗之力,但毕竟是敌方的精锐,手下沾染了不少中州同道的血,也是死有余辜。”
“但是现在这几人,都只是被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