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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便摇摆一寸,丝毫没有偏差。
宋缺面色凝重,手中天刀自左向右,急速划过,却在手臂将直未直还有寸许的时候,突然顿住。
由急速挥刀而变得猛然静止,一动一静,寻常人根本无法预料,但李淳风双手的动作竟然毫无迟滞的随之而动。
宋缺划刀的时候,李淳风也是一个揽雀尾的动作,急速从左到右划过,宋缺停顿的时候,李淳风也是停顿住。
从宋缺手握刀柄之时,两人这场争斗便已然开始,宋缺吃亏就吃亏在刚才当着皇帝的面子高喊挑战李淳风,心情稍稍有些激荡,同时他也没有想到今天会遇到这种奇特的较量,一时大意,失了先机。
宋缺抽刀在手,突然后退一步,一刀劈向旁边的一个石桌。
“刺”一声。
那个石桌犹如刀削豆腐一般,一分为二,断口光滑如镜。而地上铺着的地毯也从中裂开,拉出一道数米的口子。
而楼阁的墙壁木板一声爆响,一道竖立的刀缝出现在上面。
以宋缺之能,别说一块木板,便是一棵巨树也能被他一刀劈断。
但是他在如此短的空间内,劈断石桌,却只划断地摊,却有劈裂木板。这分明显露出三种刀气。
且被他掌控的精微如斯!
但是李淳风对一切都视而不见,他眼里只有双手的动作,他所关注的只有宋缺的动作,他此时对于外界发生的所有动静全都屏蔽在心灵之外,便是这座楼阁倒塌,也不会令他有丝毫分心。
他此时与宋缺的较量不是破坏力,也不是功力深浅,他们较量的乃是一种超出了寻常之人感知的一种韵律,一种节奏,一种奇异的玄之又玄的感应。
宋缺在努力破坏这种节奏,而李淳风却在保持这种韵律。
只是心神与定力的较量,其中玄妙之处,非到了他们这种境界之人不能体会。
突然间宋缺横身急进,拖刀疾扫,两丈的空间瞬息间到达。
宋缺的天刀每一部分均变成制敌化敌的工具,以刀柄、刀身、柄们,至乎任何令人想也没想过的方式,对李淳风展开密如骤雨、无隙不入、水银泻地般的近身攻击。
但是李淳风身子既阻碍方寸之间腾挪转动,双手变化无常,每一招每一式却又和宋缺的刀势契合。
无论宋缺的招式有多快,有多凌厉,李淳风总能保持住这种奇特的韵律当中。
宋缺奇招迭出。快上加快,其间没有半丝迟滞,可以说是随心所欲的进攻;其紧凑激厉处又隐含逍遥飘逸的意味,精采至难以任何语言笔墨可作形容。
但是他无论怎么进攻,休想让李淳风离开双脚方寸之间,而李淳风的双手交战的动作,完全契合宋缺的刀势,仿佛是武功相若的两人熟练的拆招一样。
到这个时候,若是平常之人遇到这种情况,只怕不是已经双膝跪倒求饶,便是大叫有鬼拔腿逃走了!
但宋缺依旧不为所动。
他后退两丈,重新回到原点。
李淳风也恢复了他刚才的动作。
韵律配合的极为恰当。
显然,宋缺依旧没有挣脱那种巨网。
不过他无论是心情还是面容,都没有半分波动。
自艺成以来,他遇到过各种千奇百怪的对手,它们各有各的绝招。
宋缺也不可能每次交手,都从一开始就大战上风。
颓势和下风,他遇到的多了!
他突然再次后跃几步,贴在墙壁之上。
一瞬之间,威武绝伦的天刀宋缺,突然间与整个楼阁凝为一体,似乎他就是一堵墙,他就是一根柱,他就是整个楼阁,融入了整个环境之中,没有丝毫的不和谐之处。
与此同时,李淳风也在宋缺的“感知”当中不见了,他明明就站在宋缺的眼前,宋缺也看得见他,但是却又成了楼阁中的一缕风,石桌旁的一个石凳。
不管是动作,便是周身的气势,宋缺依旧没有脱离那张巨网。
宋缺又缓缓的举起了刀,周身气势大盛。
李淳风重新摆起了起手式。
便在此时,楼格外的叶柯,睁开了眼睛,轻轻地拍了一下手掌。
“啪”
只是一声轻响。
周围人的并没有什么感应。
但是楼阁之中的两人,却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同时身子一震。
刹那间,宋缺从楼阁中“剥离”出来,李淳风也没有隐匿里面。
与此同时,宋缺意识中的那股巨网,消失的无影无踪。
楼阁内顿时一片安静。
两人对视一眼,都是一脸不可置信。
第一**章 江山一统
他俩费劲千辛万苦,一个编制网络,一个破除网络,虽然宋缺处在下风,但并非没有克制的手段。
但是皇帝叶柯远在楼阁之外,只是凭借双掌轻轻一拍,竟然就破了两人的“隐匿”之功!
宋缺长叹一口气,将天刀插回刀鞘之中。
他叹气之后,看向李淳风,“道友韵律天成,契合天机,已经令宋某钦佩万分,哪知道皇帝更是了得!只是一个巴掌拍击,便震乱了我的心神,陛下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宗师,神功盖世,不得不佩服!”
他虽然到目前为止,竭尽全力也没有挣脱李淳风为他编制的巨网,但并未对李淳风有什么钦佩之心,只是对皇帝叶柯大加夸赞,因为他道目前为止,尤有余力,未必不能破除!但叶柯轻轻一拍,便打乱了两个人的节奏,用的正是他名动天下的太玄神功,纵然他再骄傲无匹,也不得不承认叶柯的实力。
他叹道:“大道至简至易,数起于一而终于九,一生浸淫武功和兵法,在皇帝面前不堪一击,在此境界,难怪皇帝不愿意和我比我,宋某果然不够资格!”
一边说着,一边大踏步走出楼阁。
他走到叶柯座前,弯腰施礼,道:“宋缺拜见皇帝陛下!”
宋缺不愧是当世宗师,输了就输了,直接弃刀投降,岭南归顺大夏!
宋阀也跟川蜀解家一个待遇,嫡支和重要成员全部迁移北方。
不过考虑到宋玉致是皇后,宋家又是海内第一流的世家,叶柯虽然不给他们再当土皇帝的机会,但也不愿意让他们久居长安,以免造成后戚做大。
所以,宋阀被分出两支,一支居住乐寿,一支居住长安。
南海派高层自从追随瓦岗被叶柯杀光,底层人全无反抗之心,不等夏军抵达海边,便派人来投降,海上诸多岛屿,也都归了夏国统治。
如此,天下一统矣!
大军回到长安之后,李淳风便向叶柯请辞,自言一心向道,如今世间尘劫已过,该归隐修道了。
于是叶柯便提拔王伏宝为锦衣卫指挥使,封绛侯。
王伏宝坐镇幽州期间,灭三帮一派,大破大明尊教,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因此就位锦衣卫指挥使之后,很快便上手了。
大夏洪武三年,叶柯召见王伏宝,问道:“僧人可曾交税?”
王伏宝答道:“陛下,僧人不交税。”
“为何?”
叶柯问道
“僧人不入民籍。”
王伏宝回答。
?“既然不入民籍那他们又有何资格拥有田产?既然不交税那也就别要产业。
”传旨,出家人四大皆空,自今日起,全国所有寺庙之土地商铺林产等一并收归官产,以庙中僧侣计,每人赐衣食田三十亩,以免其为外物所扰,以明其专心礼佛之志。”
“另外出家人以慈悲为怀,近来僧侣多以借贷生利,至有借贷者家破人亡之事,实有违佛祖之志,今特旨所有借寺庙贷者,借据一并作废不用再还了,若有以此告官者以抗旨论。”
自佛门向叶柯低头之后,短短三年,他们又死灰复燃起来。
因为佛门如今所占之地,实在太大,佛库里的金钱也实在太多,以叶柯一贯的行事手段,绝不会允许佛门占据如此多的资源,灭佛之事定会重演。
其实此时的佛门势大,与隋朝杨坚有着极大的关联。
盖因在隋朝时,隋文帝从降临人世,便与佛教结下了不解之缘。
他出生在佛教寺庙里,从小父母就把他寄托给僧尼抚养,主要由一个叫智仙的尼姑照看他,一直在寺庙里生活了一十三年。
以后做了皇帝,他也时常对臣下讲起自己幼年时代的这段佛门生活,毫不避讳。暗文帝还令史官为抚育自己的尼姑作传,对自己生活过的尼寺大加修缮。
据载,仁寿元年,文帝令天下各州,凡吉利塔内均作神尼智仙像,就是因为他少时得智仙育养的缘故。
杨坚常对群臣感慨:我兴由佛法。
在当时本来由于北周武帝的禁佛政策,隋朝初期的佛教式微,尤其是在中原,已经面临生死存亡的问题,眼看就要灭绝,连传承都难以继续下去,但经过杨坚这么一搞,佛教起死回生,反而加倍的繁盛起来。
上有所爱,下必效之。
由于杨坚对佛门这么偏爱,导致天下官员在各地纷纷建立寺庙,以讨皇上欢心,此后佛门再兴,寺院遍布大江南北,迎来了又一次新生。
因为有皇帝的支持,搞得佛门有点肆无忌惮,兼并土地,广招信徒,江北江南,人数与日俱增。
后来即便是杨广,也曾受过佛门大戒,但他虽然受戒,却不怎么信奉,后来甚至搞出将女尼配给军士的举动,这非但不是信众,甚至已经成了灭佛的先锋了。
如今叶柯一声令下,王伏宝便带领锦衣卫,又有官府配合,开始梳理全国佛寺,域内佛寺僧众有一多半都被赶出庙宇,或勒令还俗,或充军打仗,反抗之人尽数被诛。
寺庙的寺产也都被搜刮干净,以做军资。
其中藏污纳垢的寺庙,更是被严格依照法律论处,该斩杀的斩杀,该示众的示众,不给佛门半点脸面。
就在佛门惶惶不可终日,上下求情之际。
叶柯又颁布了一项律法。
规定所有出家人,无论僧道,必须经过考试,国家才会承认他们的僧道身份,每个考试通过的僧侣,国家会颁发一份度牒。
而且这度牒每隔五年更换一次,更换时候必须参加考试,不合格者予以注销。
不管在哪里的僧众,官府必须时常查验,度牒遗失者罚款万金。
同时又详细规定了佛门的待遇,要求他们所有接受的布施,价值五两银子以上者,一律交税!
并根据佛寺规模大小,规定僧众数量、每年交税额度。
当然,道家也是如此。
一时间,天下哗然。
无数人声称皇帝要灭佛。
佛门法师玄奘亲自面见叶柯,说道:“陛下毁我佛门,倒行逆施,岂不知生死轮回,报应不爽?陛下厌佛,有我释门法难,但我等舍生成仁,必将往生极乐,难道陛下就不怕永堕阿鼻地狱,不得超生?”
叶柯淡淡一笑:“玄奘法师,你这么说我这就放心了,既然你们死的如此幸福,想必也无憾了。这人间有我们受苦就行了,如你所愿,但凡信什么极乐世界,天堂地狱的,统统送他们去享福。”
“我记得在佛经中,出佛身血的都能去天界当个魔王。玄奘,你大可以去极乐世界诅咒我。”
玄奘目瞪口呆,不能言语,当夜回去之后,坐化圆寂。
洪武五年,经过叶柯数年治理,天下恢复生机,开始向着开皇之治迈进。
这一年,叶柯亲率骑军三十万,御驾北征,于阴山大破东突厥,一战杀突厥青壮十万,俘虏十万,生俘颉利可汗和吉利可汗。
班朝回师之后,叶柯大宴群臣,酒酣之际,命令颉利可汗和吉利可汗跳舞,为君臣跳舞,又令当世名家阎立本绘画记之。
洪武七年,叶柯再次率军北征,灭掉西突厥、薛延陀、契丹、渤海国等。包括之前的突厥俘虏,攻俘虏有五十万之多。
所有俘虏一律用作中原修路、开矿、疏浚大运河所用。
其中有十万青壮俘虏在关中一带,修建了十几座堪比郑国渠的水利设施。
洪武十二年,叶柯命李靖灭吐谷浑,窦建德灭铁勒。
洪武十五年,叶柯再次御驾亲征,征伐高丽,一路势如破竹,所过之处,但又反抗者杀无赦。
高丽宗师“弈剑大师”傅采林再去高丽军民的期盼下刺杀叶柯,结果被叶柯一招所杀。
高丽自此失去了所有抵抗的本钱,高丽王投降!
叶柯尽俘虏高丽青壮,开拓辽东土地,修建驰道、水利设施、和带火坑的屋子。
基础设施完成之后,移三十万汉民,开发东北!
第一九零章 纨绔聚会
大夏太祖武皇帝叶柯,出身清河游侠儿,时前隋皇帝杨广不恤民力,无休止的征发徭役,故老百姓揭竿而起,一时间天下皆是义军。
叶柯以聪明神武之资,抱济世安民之志,乘时应运,崛起于河北,豪杰景从,戡乱摧强,八载而成帝业。崛起布衣,奄奠海宇,西汉以后所未有也。
自魏晋南北朝以来,先有世家崛起,后有五胡乱华,佛道大兴,致使神州大地,汉家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叶柯趁势而起,建学校,远竖儒,抑制世家,虎踞河北。
后趁中原大乱,占据洛阳,行灭佛之策,晓大义之举,重建百家,治尚严峻澄清吏治,正后宫名义,内治肃清,禁宦竖不得干政,五府六部官职相维。
重农业,兴工商,提升军、匠地位,兵食俱足。武定祸乱,文致太平。
后北征塞外,尽掳其众,俘可汗、贵族万人,青壮数十万,皆以为劳役,修驰道,建水利,开垦辽东,天下遂安五百年。
洪武二十五年,太子叶开成人礼,皇帝叶柯安排他至民部实习,数月后,皇帝问太子:“你在民部实习数月了,可知道前隋为何灭亡?”
太子叶开回答:“隋朝储备洛口仓,被李密攻打占据多年,长安的府库储备又被李唐占据经年,被我夏军攻打占据之后,里面储备的粮食布帛,到现在还没有用完!”
“粮仓库府里面珍藏着亿万石的粮食布帛,不可能是凭空产生的,当时的亩产不过一石,大业年间土地开垦不过五五八五万倾,肯定是隋朝两任皇帝从天底下的土地中抢夺了一大半粮食储存其中!”
“农民辛辛苦苦一年,除了上交国家,还要上交世家门阀,还要应付徭役,一年到头恐怕粮食根本不够吃。”
“所以,前隋皇帝、官府和世家,对农民无休止的剥夺,才是前隋灭亡的真正原因。”
叶柯大笑:“吾道不孤,太子英我果类!”
不久之后,叶柯封太子为天策上将,先是担任民部尚书,两年后又就任尚书左扑射,熟悉天下政务。
洪武三十年,叶柯年愈六旬,太子二十五岁。
叶柯遂传位于太子,自己带着宋玉致、尚秀芳两人周游天下。
十年后,宋玉致、尚秀芳先后病故,叶柯遂在系统的支持下,一身华光,返回……
当叶柯重新睁开眼睛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他重新又回到了崖山一号别居。
天亮之后,就有一人登门拜访。
“是你?”毕竟在副本世界待了几十年了,此时见了此人,竟然有点疏离之感。
“叶先生,不过只有一日没见,为何有这种陌生的感觉?”来人正是薛烈。
不过不是他一个人来的,薛烈身后还有一中年人,全身穿着一丝不苟,就如同蝙蝠侠的管家一样有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