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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拳,厅内众人便对祝彪的实力心服口服,即使身为父亲,身为兄长,也不由自主的生出摄服之心,下意识的觉得祝彪说的话为准。
因为在任何时代,拳头决定嗓门的大小!武力决定真理的标准!封建土豪家族,更是如此!
祝彪上前一步,轻轻扶住栾延玉的臂膀,笑道:“栾师傅客气了,你远道而来,招待不周,实在是过意不去,不如多留几天,我也随时讨教。”
栾延玉身体一颤,忙道:“不敢不敢,在下武功低微,哪里还敢在祝公子面前杂耍,岂不闻鲁班门前弄大斧,关公面前耍大刀。在下岂敢留居,这就告辞,这就告辞!”
开什么玩笑,有您这位大神坐镇祝家庄,我连喘一口气都觉得被压得难受,哪里还敢在此多呆啊!再说了,您老人家一拳就把我击倒,我这个拳棒教师也没脸在这里待下去,早不走,整个祝家庄的唾沫都会把我淹死的。
祝彪见栾延玉去意已决,心中微微点头,便道:“既然栾师傅去意已决,祝家庄便不便久留,左右奉上一些盘缠,还请栾师傅不要推辞。”
这个栾延玉果然是识大体的,我便原谅你在原著中祝家庄保卫战中的出工不出力吧!
原著当中,梁山泊三打祝家庄,号称万夫不当之勇的栾延玉,不过是飞锤打欧鹏,用绊马索和挠钩活捉秦明和邓飞二人,看似立下莫大功劳,实则水的很。
不信看他的师弟孙立,这孙立人品不咋地,功夫可不赖!征战辽国的时候,枪挑两员上将,中间接箭、射箭、藏马腹,跳将杀人无所不用,这等高明的功夫难道栾延玉不会?祝家庄大难临头的时候还不使出真功夫震慑敌人?
归根到底,这个栾延玉是老江湖,拿着东家的薪水,面对敌寇的时候去不施展全力,还无条件相信人品差的师弟孙立,明摆着有问题。
不过眼下这一切都还没发生,祝彪自然不能以未犯之罪判罚此人,所以轻轻教训一顿,让他滚蛋便是。
栾延玉一离开,祝龙立刻走到祝彪身前,开心的叫道:“三哥,没想到你的武功竟然这么厉害,快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神秘的师父传授?”
祝彪哑然失笑:“兄长哪里话,独龙岗就这么大,我上哪里寻找什么师父去?我是每日打熬力气,苦练功夫,你以为武功是大风吹来的一般容易?”
祝虎道:“三哥练成这般武功,为什么不早早说出来,我们祝家庄哪还需要聘请什么枪棒教师?”
祝朝奉也道:“是啊,三郎,你若是早点告诉为父,还用为父花大价钱外聘教师?”
祝彪轻轻一笑,道:“父亲,二位兄长,我练成这般武功,不好轻易找人比试,唯有借助这次外聘武师之事,方可正大光明的施展出来,震慑周围!”
祝虎笑道:“那栾延玉江湖上也有名声,确实有万夫不当之勇,没想到居然挡不住三哥一拳,那我们祝家庄还怕谁来?那扑天雕李应,飞天虎扈成,莫要动那歪心思。”
祝彪微微一笑,道:“却不知道东边梁山泊的那个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比那栾延玉如何?”
第五零四章 他去景阳冈了
“什么?祝家三郎练成绝世武功,一拳便把新请来的枪棒教师栾延玉给打飞了?”李家庄内,庄主李应一脸惊愕,对给他报信的管家杜兴说道。
“不瞒主人,小的也不敢信,但祝家庄的庄客信誓旦旦,就差指着天发誓了,不由得我不信。”回话的正是李家庄的管家,鬼脸儿杜兴。
那鬼脸儿杜兴话虽然说得郑重,但也仅此而已,是以着急告诉主人李应,可是他心里和李应一样,压根不信。
扑天雕李应当然不信。
因为他也算江湖人,能使一条浑铁点钢枪,背藏飞刀五口,百步取人,神出鬼没,这是他少年时代狠狠下的一番功夫,花了十年苦练方才小有成就,可是他也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遇到真正的高手,他这身功夫可未必能够讨的好去。
李应也掰着指头算过,以自己的武功,除了没有生病前的祝太公祝朝奉之外,整个阳谷县内怕是没人是他对手。说道阳谷县之外,能够一战的,最近的距离的话,怕是只有东边梁山泊的那个八十万禁军教头了!
铁棒栾延玉在江湖上可以算是大名鼎鼎,李应也听说过他的名头,知道此人棍棒娴熟,拳脚了得,等闲七八个人近不得身,也曾想如今祝家庄聘请了这等高手,怕是愈发兴旺了,晚上的时候,他也颇有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的意思。
可是万万没想到,那个祝家年龄最小的老三祝彪,不过十六岁的年纪,居然能一拳打飞栾延玉!
胡吹大气吧!
你祝彪吃了千年人参了,还是万年雪莲了?
那武功难道是吹气一般增长?
就算你从娘胎里开始练功,十六七岁的年纪,面对铁棒栾延玉这样的铁打汉子,怕也不是对手!还居然一拳把人家打飞?
这里面一定有猫腻,那个祝朝奉,不知道又有什么计划手段了?不知道是算计谁,还是吓唬谁。
其实不用多想,这怕是吓唬的不是别人,正是李家庄和扈家庄吧!
这等小孩子般的伎俩!李应用腿肚子想也明白,定然是那祝朝奉觉得时日不多,所以抓紧时间造势,把祝彪塑造成一个大响当当的好汉,这样对祝家庄有想法的人就偃旗息鼓了!
想法是不错的,可惜,这牛吹得太过了!
你老祝也算一个人物,怎么也不出去打听打听,那号称河北枪棒第一的大名府卢俊义卢员外,或者躲在水泊梁山的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敢这么吹吗?他们敢说自己能一拳打飞铁棒栾延玉?
别说一般的愚夫蠢妇,怕是三岁小孩也不信!
不光李家庄的不信,西边扈家庄的也不信。
扈成站在花园里,看着板着小脸,一招一式苦练武功的妹妹扈三娘,无奈的笑了笑,转头对父亲祝太公道:“爹爹,你看三妹,居然真信了这乡间小儿的传言,祝彪和三娘早就订亲,有什么底子我们会不知道?一拳打飞铁棒栾延玉?我看吹牛都不上税!可笑三娘还不服气,苦练武功,怕是想着将来成亲后压过人家一头!哈哈……”
扈太公也跟着笑了一下,不过毕竟年纪已大,摆摆手道:“传言或许过了,不过那铁棒栾延玉的名头我也听说过,他师弟孙立,人称病尉迟,就在登州任兵马提辖,断然没有为了捧祝彪而贬低自己的道理,再说此人进了祝家庄不足两个时辰,便离开祝家庄,如果不是战败而走,这根本说不过去!”
“莫非那铁棒栾延玉是假冒的?”扈成又想到另外一种可能。
“你啊,若是假冒之人进了祝家庄,那祝朝奉会让他全须全尾的出来?”扈太公笑着摇了摇头,道:“你且安心瞧着吧,那李家庄的扑天雕是个沉不住气的人,过不了多久恐怕会忍不住试探。”
扈成道:“若是李庄主沉得住气呢?”
扈太公扶着拐杖,慢慢走开,扈成忙上前扶住,却被扈太公挡住,只听他道:“若是他沉得住气,便继续看看祝家庄有什么动静!”
李家庄和扈家庄的人们听说了祝家三子的事迹,都是将信将疑,不敢全信,但都是瞪大了眼睛,仔细观瞧祝家庄的动静。
……
早晨,祝家庄。
“一!”
“二!”
“三!”
“四!”
“一、二、三、四!”
祝龙和祝虎背着手,远远地看着那群十五六岁的少年操练,脸上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
祝彪练成此等神功,不管他们信不信,的确是亲眼见识了,由不得不信,他们想让祝彪教他二人练拳,可是祝彪却将他二人遣来操练。
祝彪显露了武功,祝朝奉心中大定,对祝家庄未来更是看好,所以祝彪提出的操练家丁护卫队,他也一口答应,吩咐管家,安排男女、钱粮,一应所用,无不充足。
但祝龙和祝虎身为祝家庄的嫡男,怎么能和这帮家丁们一起操练?更何况祝彪找的是庄内佃户子弟,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祝龙和祝虎又不是吴起卫青那样的将军,哪有和下面人同甘共苦的觉悟。
他们向祝彪抱怨,祝彪答道:“二位哥哥都已成亲,若是我每日早晨将二位哥哥唤起来练拳,定然惹恼了嫂子;所以不如每日随我一起操练,打熬身体,再练习武功!”
祝龙祝虎只好将信将疑。
不过如今他俩看来,三郎这操练队伍,实在有点胡闹。
不习武艺,不习器械,不习韬略,这不叫练兵,而叫小孩子过家家。
看了一会儿,祝龙和祝虎相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走了。
“你,把这只鞋子脱了!”祝彪无视二人的离开,手中抓着一根竹鞭,对着站在离他最近处的一个少年道。
那少年穿着草鞋,对着他傻傻地笑了一下:“三郎,脱鞋做什么?”
“叭!”祝彪的竹鞭直接抽了过去:“休要多问脱了鞋子,然后绕院子跑一圈!”
那少年心里一寒,知道主家三少爷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一拳竟然将一个身高八尺,三头六臂的汉子给打飞了,若是惹恼了他,给自己一拳……
再说了,听说三郎要练一只护卫队,每日大块吃肉,将来练得和他一样厉害!自己若是偷懒,三郎瞧不上,把自己撵出去……
少年不敢多说,立刻脱了那只鞋,然后开始绕着院子跑了起来。也不敢偷懒,一圈跑下来,口中直喘粗气。
有了他做榜样,其他十五六岁的少年们都有样学样,脱了右脚鞋子跑步,各个嘴里喘着粗气。
祝彪看着他们,心里叹了一口气。
农业时代的佃户,果然和工业时代的产业工人不能比,后者有高度的组织性,纪律性,上手快,效率高,而前者,完全可以用一盘散沙来形容。
若是自己武功天下第一,凭着自己的真元,只怕现在就可以做到,但是要想事业上取得辉煌,是自己必须有一个称心如意的心腹队伍,否则练就绝世武功,也不过如周侗一般,一个武功高明的西军退伍老兵罢了!
而一只称心如意,如臂所指的心腹队伍,是需要时间训练的。
时不我待,再过两年,梁山泊就该来攻打祝家庄,血洗独龙岗了,他必须在此之前,练出一支强军才行。
他这般操练了半个月,东边李家庄的庄主,扑天雕李应也得到了消息。
倒不是他消息闭塞,而是相比较拳打栾延玉,祝彪操练队伍这事,只能算普通谈资,庄内事务繁忙,这个消息传到李应耳中,已经不算晚了。
“嗯?祝家三子要打造一支自己的护卫队?哼!莫非是对李家庄有图谋?”作为久经江湖的人物,李应从平常中感受到了危险。
“独龙岗上祝家庄最大,那祝彪还要组建护卫队干什么?想吞并我家那千亩良田?”本来就对祝家庄心有忌惮的李应,本能的想到了这个问题。
“备马,我要去见识见识祝彪的手段!”李应下了决心。
到了祝家庄上,和祝朝奉寒暄几句,见陪客的只有祝龙和祝虎,李应便道:“这段时间大家都在盛传祝家三郎的本事,不如召来一见,我等也见识一下年轻人的锐气。”
祝朝奉微微一笑:“我家三郎不在家。”
“哦?不知去哪里了?”
“县内东边景阳冈!”
李应脸色一变:“不知祝三小哥去景阳冈做什么,难道是……”
“不错,三郎说是去收拾那条吃人的大虫!”
第五零五章 我怀正义之心,当行英雄之事!
阳谷县东南部有一座岭,唤作景阳冈,山势雄壮,树高林密,却是南北过境的必经之处,近日不知何故,来了一只吊睛白额大虫,已经吃了十几人的性命,闹得人心惶惶。
阳谷县衙已经发了告示,杖限打猎捕户,擒捉发落,可是这样一头猛虎,普通猎户哪里敌得过?反倒有两三个鲁莽的猎户葬身虎口。
如此轰动的消息,很快随过往客商传遍县内,独龙岗地处交通要道,得到这个消息也不算晚。
听到消息的当天,祝彪便向老父说道:“爹爹,这吊睛白额大虫盘踞景阳冈,袭击过往客商,已经吃了十几条性命,孩儿愿意上山打虎。一来传我名声,二来可以震慑有心之人。”
“什么?开什么玩笑?不准去!”
祝朝奉当即脸色一白,厉声喝道:“那大虫我也听说了,凶猛无比,你一个十几岁的后生,这不是送死吗?”
“爹爹,区区一个大虫而已,能够吃的许多人性命,可是怎么可能伤得了我?爹爹别太高看那只大虫了。”
祝彪淡淡的说道。
“幸亏我现在是祝彪,我要是叶柯的话,直接飞过去把这只老虎当坐骑,不把您老人家吓死?”
祝彪心中这么想,嘴上自然不会说。
但是祝朝奉坚决不同意。
不仅仅是祝朝奉,祝龙祝虎,还有一干庄客,都在那里劝说,希望祝彪不要脑子犯晕,去景阳冈逞英雄。
你是一拳打飞铁棒栾延玉不假,可是赢下一个拳师,与对垒一条大虫,那是两回事好不好?
而祝朝奉自问自己还没疯掉,当然不会同意三郎前去送死了。
祝彪哈哈一笑,指着院子中的一颗合抱大柳树笑道:“爹爹,你觉得那只大虫可有这株大柳树重?”
院子里的那棵大柳树,只怕有七八十年的历史,长的是高大粗壮,得有一个大个子合抱,才能勉强合抱过来
见到众人诧异,祝彪大踏步走过去,也不答话,直接一拳轰了过去。
“轰!”
一声爆响!
大柳树没有倒下,可是祝彪的胳膊,权势直接穿进了树干!
“嘶!”
所有人顿时目瞪口呆,倒吸一口凉气,看向祝彪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
听闻东京大相国寺的一个和尚,曾经倒拔垂杨柳,端得是力大无比。
可是祝家三郎,随随便便一拳,就把这棵大树打穿一个洞,这种力量的强横和精准,可不比那一身蛮力还要厉害?
“我去打虎,明日便回,爹爹与二位兄长,以及各位,等我好消息!”
祝彪看着大家发愣的眼神,当即令人准备行装,手持长戟,带着两个仆人,包括他的亲随祝三通,辞别了老父。
“来啊,立即安排人把这棵树的树洞遮住,你们可都给我封住嘴,谁也不能说出去,否则,家法伺候!”
祝朝奉第一个反应过来,瞪着眼睛下令道。
“是,太公!”
在座的都是人精,立刻回话道。
这事是得遮掩住,否则,怎么给那两个庄子来一个大大的震慑呢?
……
祝彪一路紧赶,便是过县内治所也未留步,走到太阳落山之际,眼看便到山下,只见路旁有一座酒店,点了灯火,人影憧憧,居然颇为繁忙。
祝彪走进酒店,便有店家招呼,三人找了桌椅坐下,点了酒菜,祝三通便问道:“店家,如今天色已晚,你家店内怎么这般热闹?”
店家道:“如今前面景阳冈上,有只吊睛白额大虫,晚了出来伤人,坏了十几条大汉性命。官司如今杖限打猎捕户,擒捉发落。冈子路口两边人民,都有榜文。可教往来客人,结伙成队,于巳、午、未三个时辰过冈,其余寅、卯、申、酉、戌、亥六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