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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战野-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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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不了凫水吧,虽说河深浪急,危险不测,可也总比直接面对一个窥奥期的高手要多几分活命的可能性……

    吾丘剑池想得不错,若真逃出饭堂,老头儿未必敢于紧追,但问题你也得逃得出去啊就见那老头将双掌一错,奋起直赶。吾丘剑池脚力不如对方之速,加上对方又会劈空掌,所及范围比他使剑还要宽泛得多,无奈之下,就被迫转身迎战,然后边战边退。四五招交过,他已然彻底落在了下风,但终于逃到了舱室之外。

    老头儿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再追一阵为好后面舱室本不太大,你若妄想顺着木梯下去,那时候必然露出破绽,被我当顶一掌击毙。可是他才刚追出舱门,一条腿还留在舱内呢,忽见三个剑尖同时指向自己

    难道门外还有埋伏?!老头愕然之下,匆匆两掌,劈歪了两个剑尖,然后将身一侧,避过第三剑……突然间右掌掌心一疼,竟然已被刺中!

第六章、幻术和诡计

    张禄江湖经验倒未必有多充足,但他前一世瞧过太多小说了即便汉代饱学宿儒一辈子读过的经典,估计还不及他读闲书的一个零头加上思维迅捷,脑子里瞬间就转过好几个念头,把相关可能性全都想到了。

    那老头儿八成是有问题,他很可能在饭里下毒。本来自己没得饭吃,躲在仓中,应该能够逃过一劫再说他知道我是谁啊,肯定不是冲我来的呀问题就不知道对方心有多狠,手有多辣了,会不会想要“搂草打兔子”,多劫一票,或者起意杀人灭口,屠尽全船……

    所以掩耳盗铃,假装没事儿是不成的,还得多做几手打算才成。因此他便潜行来到舱门外,静听内中动静那老头儿要是目标明确,不旁及无辜呢,自己再悄没声儿地躲回舱里去也还不迟。

    至于“赤明符”是啥,张禄当然不清楚,但随即吾丘剑迟亡命而逃,跟老头儿交上了手,他一琢磨,也就明白那恐怕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了哎呀,老头儿起了杀人灭口的心啦!这会儿再想躲回舱内,恐怕不赶趟了,你说自己啥都没听见,也得人家信才成啊。别说自己了,船主和那些水手暂时还有用,老头儿不会下狠手,可一旦船靠了岸,你瞧吧,他们也一个都活不了!

    他隐身舱门之外或者更准确点儿说,是隐身内舱之中因为不敢露头,故此只能瞥见极小范围的舱中情景,但话语声、对战声可是清晰无误地传入了耳中。本待出头去相助吾丘剑池,双战那老头儿的,可从对战之声中得出的判断,貌似老头儿挺厉害啊,我冲出去真能帮得上忙,破得了敌吗?

    还不如继续隐藏,或能收到奇袭之效。这会儿老头儿精神紧绷着,而若他击败了吾丘剑池,必有瞬间的放松,到时候就是自己的机会来了。正这么琢磨着,忽听激斗之声越来越近,吾丘剑池边战边退,逐渐向自己靠拢了过来。

    张禄心说这个机会更好!于是趁着老头儿才刚迈出舱门之际,用尽全身力气,奋起一剑,便朝他肋下刺去。他的伎俩自然并不仅仅几招三脚猫的剑法,双眼瞪大,一错不错地紧盯着老头儿的瞳仁,意念到处,幻术亦发

    才刚警告自己不可妄使幻术的……不过事在紧急,必然有多大招就放多大招,绝对不可藏私。要是招术尽出,仍然败了,那是技不如人,死亦无憾要是因为不肯全力出手,结果丢了小命,那多懊糟啊!死了都是个冤死鬼!

    所以说当时是他和吾丘剑池两剑分刺老头儿两肋,根本没有第三剑,纯出幻术干扰,使老头儿眼神瞬间便是那么一花。就这么一花,老头儿的格挡就走了形,结果被张禄寻隙直进,一剑刺穿了他的右手掌心。

    老头儿怒吼一声,本能地朝后便退。吾丘剑池见状,也不再逃了,揉身而进,换了一套“柔云剑法”,舞得如同蛛网一般严密,剑气纵横,简直水泼不进……张禄心说你倒是冲啊,你这招术还是防守多,进攻少,就这样怎能破敌?

    特么的你不进只好我进了,机会难得,若然错失,让老头儿缓过神来,就怕吾等皆无幸理!终究掌心一剑,伤得也不是太重吧,他十成功力损了一成,结果可能还是比咱们俩加起来要强……

    于是中宫直进,挺剑再刺。又交六七招,他和吾丘剑池一攻一守,倒也配合得颇为默契其实主要是靠张禄,他身法灵活,见势不妙就往“蜘蛛网”后面闪,老头儿一露破绽,又即穿网而出,狠狠来上几剑对方竟然奈何他们不得。加上老头儿一掌受创,阴寒掌力再难发挥,反倒被逼退了好几步。

    张禄心说瞧这架势,得是场艰苦的长期战哪,下面就看谁体力强,能够支撑更长时间不出岔子了我是没问题啊,就不知道那吾丘公子又如何了?他思维既然敏锐,也不怕分心二用,斜眼一瞥吾丘剑池,就见对方脸上全是油汗不妙啊,是不是他那路剑法太耗体力和精神,眼瞅着扛不了多久啦!

    急切之下,被迫大招再发,幻术二度送出。不过这回很明显没效果估计老头儿也就刚才没料到有人埋伏,所以才恍了恍神儿,这会儿精神头全都凝聚在二人身上,就张禄那点点儿幻术的余绪、残渣,根本就憾动不了他的心智。

    老头儿也郁闷,心说我问过船主了,知道这青年没钱跟船上吃饭,所以当时没把他考虑在内肯定是躲在舱中怕被人耻笑啊。谁想这小子竟然猫在内舱偷听!他究竟是谁?难道早就知道我的根底和来意了吗?!此人剑术虽然粗疏,身法却极灵动,又有姓吾丘的在旁遮护,一时半刻就拿他不下,这该如何是好?

    倘若时间拖得太长,就怕舱中能够再站起来一个那商人可还剩下一个保镖呢,身强体壮,估计下一个就是他了到时候双拳难敌四手,要是落个功败垂成,回去可该怎么交代啊?心中一急,加快催动掌法,张禄他们就难免有些捉襟见肘起来。

    张禄心说我花头就那么多,身边儿这个,估计还未必如我呢,生死相搏,谁都不会留手,全靠实打实的本领,真是一点儿都来不得诡计……等等,诡计?若能攻敌之必救,或许可以多拖延点儿时间。可是哪里才是对方必救之所呢?有没有什么弱点?

    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当即一个错步,挺剑不刺那老头,倒朝歪在桌边的商人胸口扎下你不是要跟他打听什么“赤明符”么?我不信你不肯救他!

    老头儿见状果然大吃一惊,匆忙弃了吾丘剑池,转身朝向张禄就狠狠地一掌劈下。张禄这一剑本就是虚的,不等招术用老,抖腕便撤,于是掌风呼啸,反倒笼罩了那商人全身。老头儿急忙收回掌力,这一番忙活,不但做了无用功,而且内息强放强收,难免流通不畅,就就是微微一滞。这个瞬间的机会,张禄早有心理准备,当即就把握住了,反剑划向老头儿左臂。

    那边吾丘剑池倒是也没让张禄太失望,“蛛网”中突然一丝抽出,剑气森然,趁机刺向老头儿的右腿。这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的,老头儿不及提防,当即中创,气得高声咆哮起来。

    “噌”的一声,那商人的保镖陡然间站起了身。

    这家伙护主心切,一待内息稍畅,便即挺腰起立其实他要再缓一缓,寻隙加入战团,效果应该更好老头儿见状,知道胜算已成泡影,当即一个错步,先一掌劈翻那保镖,随即和身朝窗外撞去。

    这甲板上的舱室很宽,几乎与船舷齐平,撞出窗户,肯定直接就堕入水中了。老头儿自知若遭夹攻,就怕连命都得留下来,若是被擒,逼问来历,就算自己咬牙硬挺,熬得过刑讯,不供出背后主使来,怕那主使也未必肯放过自己,只怕下场会更惨……既然如此,干脆冒险泅水吧,多少还有一线生机。

    老头儿颇有决断,反应很快,张禄倒是赶上了,又在他后心留下一道不深的口子,吾丘剑池却缓了一拍,只得望洋兴叹。再转过头去瞧那不合时宜起身的保镖,就见满面青灰,胸口衣襟上全是寒霜,伤势颇重,估计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再不可能动手啦。

    张禄、吾丘剑池对视一眼,都不禁一阵的后怕。随即吾丘剑池反握长剑,朝张禄拱一拱手:“多谢张兄相助。”张禄微微苦笑:“这也是救我自己的命啊……”

    招呼船主取冷水来,给众人灌将进去,片刻之后,俱都舒缓过来。那商人一对眼珠乱转,忙着给张禄和吾丘剑池作揖,说:“多亏二位英雄救得小人性命,愿出千钱以为酬谢。”

    张禄心说好啊,本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就该拿份儿报酬,否则谁还肯江湖行侠?却听吾丘剑池冷哼一声:“不必了阁下无需担忧,我等并不贪你的财物,也不贪你的宝物,只求登岸之后,两下撇开,各走各路,永不相见!”

    他知道这商人是怕自己贪图那“赤明符”,如今两个保镖一死一伤,无人援护,恐怕才出虎口,又落狼窝,所以忙不迭地提出千钱为酬。吾丘剑池的表态很明确:我们不要你的钱,也不贪你那“赤明符”,你有符在身,所以遭此横祸,我们可没贪心到拿自己性命来冒险。只求赶紧分道扬镳,别再罹此池鱼之殃才好。

    张禄心说你自己表态就表态吧,干嘛要说“我等”?我确实不贪什么“赤明符”,可是我贪钱哪!欲待反驳,又多少有点儿拉不下脸来。就见吾丘剑池转过头来,目光中满是亲近之色:“张兄高义,武艺也颇不凡,在下感配无地。途中带得好酒,就在舱内,张兄若是不弃,就请移驾同饮如何?”

    张禄察言观色,知道他请喝酒是假,有话说是真大概是英雄惜英雄,想多套套近乎,拉拢自己吧。于是强咽了索要报酬的话,欣然前往。

    等到跟着吾丘剑池进了客舱,那名伴当一手捂着胸口,晃晃悠悠过来,帮二人摆下酒瓶、酒盏,吾丘剑池朝他一使眼色:“你先下去休息吧。”伴当会意,便即出到舱外,并且拉上了舱门。

    吾丘剑池斟了两盏酒,与张禄碰过了,一饮而尽。张禄品尝这世界的酒味嗯,有点儿淡,不会超过二十度,还是发酵酒,并非蒸馏酒。

    就听吾丘剑池问道:“在下见识不算广博,瞧不出张兄究竟是何府何宗,所习是何剑法?”

    张禄心说糟糕,刚才尽想着那古怪老头儿的事了,还没来得及好好编瞎话不过算了吧,对方貌似并无恶意,我就实话实……其实也不能算是实话“惭愧,在下不知为何,记忆尽失,不记得是何出身门派,所习是何剑法了……”还是跟廉晋他们说过的那老一套。

    就见吾丘剑池目光中略微流露出一丝欣喜之色:“既然如此,未知张兄做何打算?怎么说前往东黎郡去寻访亲友?”

    张禄苦笑道:“其实并没有什么打算……不久前遇见洞霄宗廉晋师兄,比较了一番武艺,颇为投契,得他写下一份荐书,推荐我去东黎郡府。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够得着收留……若是不成,再投别府别宗去吧。”

    吾丘剑池闻言大喜,突然间站起身来,朝着张禄深深一揖:“在下不合欺瞒张兄,先自告罪。其实在下并不姓吾丘,此乃母姓也,本姓黎我叫黎剑池,乃是东黎郡府剑字辈子弟,排行第四……”

    东黎侯就姓黎,而且据黎剑池所说,并非指地为姓,而是反过来,地因姓得。两千多年前,黎氏一族连出了三位无人境的高手,其中一个据说还破碎虚空,飞升为仙了,家族因此繁盛,占据了偌大一片土地,成为天垣朝历史上罕见的新封侯爵。后来家族分裂,郡亦两分可能朝廷在其中也起了很重要的作用,就称为东黎和西黎,两侯同为黎氏后裔。

    这一代的东黎侯名叫黎世宗,乃是黎剑池的伯父,有无我境第四阶归一的水平。预计当他辞世或者归隐以后,会由其弟、也是黎剑池的四叔黎世杰继任,然后兄弟行中再无高手,必须得把侯位传给下一代也就是黎剑池这剑字辈了。

    剑字辈兄弟除去夭折和出仕别家的,总共一十四人,黎剑池无论本领还是人望,都勉强算排在中游,暂且无望继位。可是这小年轻心很大,觉得自己再努一把力,可能也有机会所以他今天跟张禄并肩对敌,瞧着张禄资质不错,就很想收为臂助,这才特意领到自己舱室来饮酒,出言试探。

    黎剑池说了,张兄你那份荐书分量不足啊,要是洞霄宗掌门人写的还则罢了,廉晋虽是内门弟子中的佼佼者,但手持他的亲笔,估计也就能混个普通食客而已。还不如依附于我,我保你一个内门的位置!

第七章、东黎侯府

    从侯、王乃至天子,这天垣世界的爵府与所谓“宗门”大同小异,虽说主要培养的是家族子弟,终究再大家族人数也很有限,难以支撑一郡甚至一州、一国,所以必然也会招收部分外姓入门。

    外姓之中有纯粹出仕官家为将为吏的,大多带艺来投,不必要爵府培养。但也有爵府专以家族功法传授的,大多打小培育,就跟所谓的“家生子”一般。这部分人跟宗门相同,也分内门、外门两类:外门弟子大多不受待见,随便习点儿武艺就得,谁都没盼着他能够迈入无我境对于内门弟子的教授则几乎等同于族内子弟,除了某几门压箱底的功夫外,基本上可以说毫无藏私。

    说白了,外门弟子是当爪牙来养的,内门弟子是当股肱来养的。

    黎剑池问张禄:“张兄可知道爵府和宗门最大的区别何在吗?”张禄揣测道:“虽然同练武艺,爵府乃属官家,宗门却归私人……是这个区别吗?”黎剑池摇头笑笑:“非也,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宗门招人是收钱的,爵府招人则是送钱的。”

    宗门也有自家的产业,尤其大宗大派,往往拥有山林池泽,阡陌纵横,广置田产,广招佃户,但钱粮的来源终究有限,所以收容弟子,必须奉上束脩除非是某些不世出的奇才,为了光大宗门,赔本儿也肯教。爵府则不同,本身是官府,掌握着一郡、一州甚至全天下的税收,培养人才不仅仅扩大自身名望和势力,将来也可能为官做宰,协助爵府守牧一方,所以招揽外姓,不但不收钱,还包吃包住。

    说白了,宗门是真正教徒弟,爵府其实是在养门客。

    黎剑池诱惑张禄,说你反正也没地儿可去,正要投靠东黎侯府,这个人情干脆让我来做,由我引你进门,以张兄你的资质,将来必能出人头地,修成无我境界。张禄心说无我境算是屁啊,老子可是要登仙的,立刻一口就咬住了鱼饵,说既然黎公子诚心招揽,张某愿效犬马之劳。

    正说着话呢,伴当在门外禀报:“船主先整治了一桌膳食,要给客人们压惊。”先前的汤里混进了“卸气散”,至于饭菜,谁也保不齐有没有加料,所以只好都倒掉。黎剑池自以为舌灿莲花,说动了张禄,心情大畅,便即一摆手:“张兄,请吧。”

    在他的要求下,船主被迫也给张禄准备了饭食,使他不用再饿肚子了反正船上少了一个人嘛,船主也不会赔本儿。就这样四日航程转瞬即过,张禄一直向黎剑池询问本方世界以及东黎郡的风土人情,倒是得益良多。将要接近目的地的时候,黎剑池要他伴当先跑去船头,朝天射了一支七彩火箭。旁人都莫名所以,只有那商人赶着跑过来询问,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黎剑池冷着脸道:“通知我抵达的消息,要人来接而已,与你无干,何必多问。”他这几天绝不接触那商人,似乎当他是坨不小心踩上的,就怕甩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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