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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战野-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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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办法,只得苦苦哀求,但是船主撇着嘴是坚决不允,完了还说:“我这价钱最公道了,你可以去别家问问,少于二百二十钱,没人肯载。”

    张禄诚恳地望着船主的眼睛,竭尽口舌之力:“左右不过差三钱,还请您高抬贵手。出门在外,谁还没有遭遇磨难,一时盘缠不趁手的时候呢?三钱对您来说并不算多,我也只是偶尔不凑手罢了。此去东黎探亲访友,等到了地方……”想一想还是别妄作承诺为好,虽然怀揣着廉晋的荐书,可是并不能百分百保证必可被东黎侯府收留“干嘛不结这么一个善缘,日后总有再见之日……”

    他突然发现船主目光中隐现一丝迷惘之色,两条高高翘起的眉毛缓缓垂落下来,终于伸手揉了揉下巴:“结个善缘……好、好吧,下、下不为例。”

    啊呀,张禄这才恍然大悟,刚才自己无意识之中,貌似是施了些幻术出来吧?要说自己的幻术善长攻人心窍,这要在过去,很轻易就能催眠了这类凡人,就算让对方当即拔出刀子来自刎都不为难。如今等级被压制了,法术多不可用,但硬努一点儿出来,竟然还是能够起点儿作用的……

    不过今天是无意识使用,日后还当更加谨慎小心为是。因为这种意念攻击,其实跟踢腿挥拳并无本质差别,作用力必会产生反作用力,要是碰上个高手,说不定就反弹回来,自身反受伤害。此世貌似强者无数,自己这些雕虫小技还是深藏起来为妙。

    不过好在终于可以登船啦。这条船规模不长约四丈,除了水手、货物,可载客十余人,就跟后世到处拉客的小公交一样,客满才走。张禄悄悄观察同行者:有一对夫妇带着孩子,脚步虚浮,不似练过武有一名商人,带着两个保镖,一名账房,倒都象练过几天把式一名青年公子,身着锦绣,腰悬长剑,器宇轩昂,恐怕是廉晋一般门名大派的子弟,他一个跟班儿也象带艺在身最后还有一位风烛残年的老者,跟自己两个是孤身散客。

    张禄一穿越者,生怕言多有失,没敢跟同船之人攀谈,只是朝着他们点点头,算打过招呼而已。等到船只解缆离岸,他就站在船头,远眺河上景致。在他看来,这艘船的技术是比较先进的,高立三桅,有横帆也有纵帆汉代大多是桨划船,虽有原始船帆,但普及度不高就跟他前世玩过的大航海时代背景的冒险、经营游戏里,那些中等规格海船差不太多。

    正在思索自己接下来的行止,忽听身后有人招呼:“这位兄台,在下有礼了。”转过头去一瞧,果然是那位贵介公子。

    同船的诸人当中,那对夫妇忙着管教自家熊孩子,商人一脸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还瞧着谁都象要打他货物主意似的,老头走路颤颤巍巍,说话也不利索,能有心情过来搭讪的,也就只有这个青年了吧。

    赶紧转身还礼,就听那青年先自报家门:“在下东黎郡吾丘剑池,兄台怎么称呼?”

    “在下张禄。”

    “兄台姓张?这个姓倒是很罕见啊,呵呵。”

    通过在书肆中的翻阅,张禄知道这世界起码是天垣朝的习俗、文化就相当中国化,姓名也与中国人一般无二。想想也对,要是来一位英武少年,背弓佩剑,结果一张嘴:“区区在下是林地王国的莱格拉斯。”或者一个黑色劲装汉子,摆个起手式:“本座特工史密斯,r。安德森你便束手就擒吧口桀口桀口桀”那画风就彻底崩坏了呀!

    不过这世界的姓氏又与地球上的中国历代并不完全相同,张禄发现,首先是复姓很多比方说眼前这个青年,自称姓“吾丘”其次张、王、李、赵、刘等大姓绝对罕见。这世界上的大姓,多是些什么黎啊、邢啊、寿啊之类,与地名相合。

    吾丘剑池就这么着跟张禄搭上了话,寒暄几句后探问来历,张禄含糊其辞,光说自己要往东黎郡去投亲访友。吾丘剑池说自己就是东黎郡府之人,再问张禄要去找谁“郡城内习武之人,在下大多识得。”看你还带着剑呢,总不会去找平头百姓的亲友吧。张禄“呵呵”两声,赶紧把话题给岔过去了。

    聊了一阵,张禄趁机探问东黎郡内情况,说着说着,就听水手喊:“各位,膳食已经备好,请移驾舱中用饭。”吾丘剑池便邀张禄同往,张禄笑一笑:“吾丘公子先去吧,我还有点事儿……”心说这饭没我的份儿呀,我还是赶紧缩回舱里去算了,免得遭人耻笑。

    这艘船共有三层舱室:最底层装货和压舱物第二层分了很多隔间可以住人顶层在甲板之上,除住人的舱室外,还有一间敞室,可做饭堂之用。敞室外的舱室都不怎么大,客房皆为两人合居,张禄就该跟那老头儿同住一室。

    大家伙儿听得水手招呼,全都往上走,只有张禄,小心地避过众人,忙着往下去最上层的舱室通风便利,比较敞亮,是不肯给他这“经济舱”客人住的。等进了船舱,发现老头儿果然已经不在了,才刚坐下,突然间心有所感

    他刚才就觉得不太对了,但是没时间细琢磨,如今想来,那老头儿大是可疑!

    你说他都七老八十了,连路都走不利索,柱个拐还来回打晃,不定什么时候就两眼一翻,告别人生了,这谁敢让他独自一人走远路,还坐船?要说是孤寡一个,外加跟自己一样是穷逼吧,衣衫尚算鲜明,雇个仆人应该不难吧?你当谁都跟自己似的,穿得不错,还佩着剑,结果兜里一个镚子儿都没有,吃饭的时候还得藏到舱室里去?

    而且似乎隐约瞧着,那老头儿上船后就暗中瞟了商人好几回有七八成他这副半死之躯是伪装的,说不定是个江洋大盗!可是那商人还有保镖,真要动起手来,吾丘剑池和他的跟班儿也是习武之人,未必肯坐视不理除非也是同伙要怎么样才能干脆利索地擒下或者杀死那商人呢?

    船客里除了自己之外,都是在船上开伙,享用船上饮食,若事先在饮食中下毒……

    想到这里,手就按在了剑柄上,于是便即转身,高抬腿、轻落步,悄无声息地慢慢走到饭堂门口。竖起耳朵来倾听,果然有一个声音沉声喝道:“只劫一人,与他人无干,各位且安坐,切莫自寻死路!”

第五章、要命的“赤明符”

    吾丘剑池和张禄分手之后,便漫步而入饭堂,其中摆了两张长桌,有些矮凳,以供客人休憩或是就餐船主和水手们则不在此处用饭。

    眼瞧着客人们大多就位,独独不见张禄,吾丘剑池不禁眉头微皱,朝门外望去。伴当凑近一些,低声在他耳边说:“那位客人,貌似不在船上用餐……”吾丘剑池这才笑一笑:“或许自带了干粮吧。”伸手提起了桌上的筷子。

    饭食还算丰盛,两盘蔬菜、一盘腊肉,还有一盆鱼汤。按照当地的饮食习惯,客人们先都盛了汤来喝,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调味料,腥味尽消,香气浓郁,使人大快朵颐。喝完汤,各自盛饭,吾丘剑池才刚扒拉了一口,伴当突然伸出手来,一把拍落了他的筷子。

    吾丘剑池这才若有所感,抬起头来,只见那对夫妇和他们的小孩都已经出溜到桌下去了,其余众人也各生惊愕之色。他试着一提内息,却觉真气混乱,浑身软绵绵的,竟然无从用力,心中大惊,脸上却并不表现出来。

    缓缓放下饭碗,站起身来要走,双腿却骤然一软,重又坐下。只听邻桌旁商人的一名保镖怒喝一声:“这莫非是黑船么?!”但是明显中气不足,喝声也毫无威势。

    吾丘剑池努力扭过头去,先瞟了自家伴当一眼,对方只是苦笑,那意思:我也着了道啦。再转过去望望邻桌,就见那商人已自瘫软,他三名同伴貌似还在苦苦支撑。

    只有那老头突然痰咳一声,缓缓站起身来,一张嘴,却并非老年人的声线:“只劫一人,与他人无干,各位且安坐,切莫自寻死路!”说着话猛地抬起右臂,手掌外翻,朝向身侧一名商人的保镖便是当顶击下。

    这一掌去势好快,而且挟着一股阴冷之气,那保镖毫无闪躲的可能,被狠狠地击中了顶门。只听“啪”的一声,那人面色惊骇,双眼努出,尤其可怖的是从鼻梁以上,皮肤尽作青灰之色,还隐隐笼罩着一层寒霜。随即他喉咙里“呃”的一声,朝后便倒,声息全无估计是被一掌就给打死了。

    不管这名保镖究竟是什么境界,练成什么武艺,只要不是铁布衫一类外门横练功夫,这被人狠狠一掌打在头顶要害,当即身死也在情理之中关键他先中了毒,浑身无力,根本就躲不了啊。吾丘剑池暗忖,倘若换了自己,这一掌未必能够打得那么干脆利索,但要说一掌毙敌,只要全力施为,未必就办不到了。

    问题是那老头儿击打之时,并非纯靠掌力,内蕴阴寒之气要么是什么从未听闻过的邪派武功,要么便是已臻窥奥阶巅峰,甚至半步踏入了无我境,如此才能借用自然之力,或炎热、或寒冷,打出这种诡异的效果来。他不禁再瞟一眼伴当,对方眼神中也分明流露出恐惧之色。

    老头儿这一掌是为了示威,除非当场有无我境的强者,否则就算没有中毒,也未必能是他的对手。就听他“嘿嘿”一声:“一点点卸气散而已,只要不来碍老子的事儿,汝等自然无虞。”

    “卸气散”是一种麻药,无色无臭,只需服用少许,自然骨软筋麻,真气难提。看起来老头儿的目的很单纯,没想杀人灭口,只是希望客人中有习武的,别来妨碍自己办事。他武艺虽强,终究双拳难敌四手,这船上会武艺的又不是一个两个,贸然出手怕会横生枝节若放毒药,估计未必能够瞒得过一般习武之人,只有“卸气散”,就连老江湖都容易着了道儿。

    那么他的目标究竟是谁呢?只见他迈前两步,步伐沉稳,全不复方才伪装的蹒跚之态,随即朝那歪在桌边的商人冷笑一声:“东西拿出来,放你一条活路。”

    “什、什么东西……”

    “何必明知故问?”那老头儿左掌一抬,又瞄准了商人另一名保镖,“是不是我再杀一个,你就能想明白了?”

    这间舱房总共两个出口,一朝甲板,一接后面的居室,就听一声叫唤:“什么事?”原来是船主闻声而来。老头儿隔着老远一掌打去,掌风挟着寒气直扑船主面门:“管好你的手下,别来碍事!”船主才见着客人们大多倒在地上,或者趴在桌上,正感诧异,突然间寒风扑面,忍不住就“噔噔噔”倒退三步,感觉自己象是堕入冰窟一般,寒冷彻骨,连牙齿都连连打战,吓得赶紧抱着脑袋就逃走了。

    他在河上行船多年,见多识广,知道不管客人们再怎么闹,总需要水手帮忙扬帆稳舵,一般是不会对自家动手的,所以权当啥都没瞧见,匆匆地就跑了跑去关照水手们,千万别去饭堂露头,以免殃及池鱼。

    老头儿一掌吓退船主,这才又转过眼来紧盯着那商人。那商人结结巴巴的告了几句饶,一见对方又举起掌来,突然间大叫起来:“我知道了,知道了,给你便是我把赤明符交给你便是!”

    这句话一出口,连老头儿带吾丘剑池和他的伴当,脸色全都变了。

    吾丘剑池当然知道“赤明符”是什么东西,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好吧这世界的传统文化里应该没有这句话倘若没有足够的势力支撑,想要留住这样东西必然极为艰难,很可能遭到觊觎甚至是围攻。那商人分明是嫁祸之计,要么就是死也要找个人来垫背就算老头儿真象他所说的那样,本没有殃及无辜之意,但把“赤明符”三字一喊出来,他还可能放知情者活着离开吗?

    吾丘剑池歪在桌边,一直在尝试行气活血,希望能够尽快恢复功力。他本没有行侠仗义之心江湖上这路事儿多了去了,哪儿管得过来?再说即便想管,你也得有这个实力呀但情势既变,若不求自保,只怕死无葬身之地。当下不禁望向自己的伴当,伴当一咬舌尖,猛的喷出几点血沫来,随即伸手一搡吾丘剑池:“公子快走!”

    这一搡正中吾丘剑池的膻中气海,他就觉得真气骤然贯通,瞬间凝聚小腹,复又从腹腔散至四肢百骸,身子不由自主地向舱门飞去,及时将腰一拧,便即稳稳落地。可是才刚落地,寒气便至脑后,那老头儿舍了商人,疾步追来,一掌向他后心印下。

    吾丘剑池知道自己伴当有一门秘传绝学,可以瞬间凝聚全身真气,作雷霆一击。可仅仅这一击之力,即便威力惊人,也未必就能打得退敌人对方扛不住,难道还不会躲吗?若在恶战之际,骤然使出,或许能够起到底定胜局的效果,这还软在凳子上呢,距离敌人数步之遥,中的的可能性就低过了五成。既然如此,还不如提这口气上来,先给自家主子行气活血,使他能够逃出生天为好。

    这要在平地上,说不定谋划就成功了,吾丘剑池落荒而走,老头儿也未必肯舍了正主穷追不舍。问题这是在船上啊,四外都是滔滔奔涌的河水,就连距离最近的河岸都有十数丈之遥,除非吾丘剑池已臻无人境,或者长了翅膀,否则那里越得过去?可是真若是无人境高手,他又何必要逃?

    所以吾丘剑池身在半空,他就想明白了今日之战,势所难免。才刚落地,腰间长剑便已出鞘,当下把腰一拧,瞬间转身,便是一剑横扫过去。那股寒风呼啸而来,就如同一张草纸或者素帛一般,竟被剑光从中斩为两截上半截倒卷回去,訇然消散,下半截兀自前突,吾丘剑池匆匆横臂一挡,就觉得一股寒意通过小臂向上蔓延……他定睛一瞧,小臂上竟已起了一层薄薄的寒霜。

    好生厉害,我非此贼之敌也!一招交过,吾丘剑池不禁吓得是魂飞天外,扭转身来,再欲逃走。他起初被伴当推搡着向门口冲去,若是不顾背心中招,继续前奔,或许这会儿都跑甲板上去啦,可是转身挥剑,就这么缓得一缓,那老头儿早就追了上来,先不着急伤敌,而是一左一右各出一掌,寒风席卷,彻底封死了舱门内外吾丘剑池若还想跑,就等于自己硬往掌风上撞去。

    于是被迫“刷刷刷”连环三剑,反袭敌人。要说吾丘剑池因为年龄和天资所限,本领并不算高,也就入室境界而已同辈之中,勉强中上水平但这套家传的“裂石剑法”确有独到之处,刚猛无筹,就连那老头儿也不敢直撄其锋。老头儿一撤步,吾丘剑池见缝就钻,一个打滚又逃回到了伴当身边。

    伴当苦笑道:“公子快逃吧,我怕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吾丘剑池面色更加沮丧:“逃?逃到哪儿去?”眼角一瞥,唉对面不还有一扇门吗?先钻出去再说。

    他知道那扇门是通往后方舱室的,还有一架木梯可以进入甲板下面两层。虽说这是一条死路,好歹能够多少拖延一点儿时间。要知道“卸气散”虽然无色无臭,若用多了,仍易为人所发觉,若用少了,那持续时间就不可能太长。要是自己往甲板下舱室里那么一钻,跟老头儿玩儿捉迷藏,一时三刻分不出胜负来,中毒诸人就可能恢复过来。自家的伴当虽然没什么用了,那商人不还有一个保镖呢嘛,再说若那商人寻机逃遁比方说卸下船舷旁的小划子,尝试登岸老头儿就“竹篮打水一场空”喽。所以他必然不肯紧追自己,而要先去收拾了正主,自己就有可能钻窗户逃出船去。

    大不了凫水吧,虽说河深浪急,危险不测,可也总比直接面对一个窥奥期的高手要多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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