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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战野-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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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吧,当日兄弟四人在唐氏的海船上合攻这使剑之人,后来怀疑他就是张禄。但当时的张禄最多也就初入无我境,大概还到不了第二阶的“望玄”,这才多长点儿时间啊,就算再得什么奇遇,功力暴涨,也不可能赶上自家老大睚眦吧?难道说,他新学得了什么古怪的掌法,隔空击物,威力无穷?

    狻猊完全不信张禄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论境界就能越自己,故此心中虽惊,倒也不惧:真打起来,光靠着一门特殊功法,不可能真的以弱胜强啊。

    就见对方点点头:“不错,我正是张禄,当日拜几位所赐,负伤落水……”其实这完全是扯淡,但张禄真没兴致去扭转对方的误解——就让他们糊涂一辈子算了——“今日特来拜君所赐——睚眦何在?”

    狻猊冷笑道:“若老大在,你这会儿估计已经趴下了。你既然想要见他,且待我擒你下来,提着去拜见吧。”双手在腰间一拍,便已将铁链擎于手中。

    张禄把手腕一拧,剑尖斜斜指向狻猊项侧,正是“流云剑法”的起手式。狻猊丝毫不惧,右手一振,便将铁链一端朝“电光影里斩春风”卷去。他这铁链也非凡兵,即便宝刀宝剑,轻易也斩它不断,狻猊的用意,先用铁链一端卷住对方兵刃,然后左手抡起另一端来,便可底定胜局。

    可是眼瞧着铁链就要缠上剑身,突然间原本来势并不见得如何疾的长剑骤然加,那链子竟然让过了剑,反倒卷住了张禄的手腕。狻猊心说正好,便待用力拉扯,同时铁链另一端从侧面翻卷过去,谁想接下来的事情,却让他如堕梦魇,彻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为链子竟然卷了一个空,然后身前敌影消失,几乎同时,项侧隐约传来一阵透骨的寒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张禄竟已绕至狻猊身后,并且将“电光影里斩春风”架在了狻猊的脖子上!

    狻猊终于慌了——这要是普通刀剑,他大可另筹良策,起而一搏,但眼瞧着这柄剑材质特异,想必锋利无俦,加上对方身法又是如此古怪,那还是不要冒险为好吧……他脖子一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就听张禄在身后笑道:“不必你提了,我可以走着去见睚眦——还请阁下带路哪。”

    狻猊心说你这不是作死呢嘛,老大可比我厉害得多了。你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了一门古怪的身法,就连我都彻底看不透,可你未必能够赢得了老大。再说了,兄弟几个全都在老大身边儿,五个打一个,你就算无我境上阶,也很难在我等围攻下全身而退吧。

    “好,我领你去见老大。”

    话音才落,忽然耳边传来一股温热的气息——那家伙凑多近在多说话啊——“你最好老实一点儿,路上别想着逃走。虽然你肯定逃不掉,但我平生最怕麻烦……”狻猊自觉有些精神恍惚,不自禁地便一口答应下来:“是,我会老实的。”

    于是拔足就向聚落外走去。张禄收起“电光影里斩春风”,相距五步,就在后面跟着。狻猊倒真是老老实实,虽然不再有利刃加颈了,却丝毫也没起反抗或者逃跑的念头。

    阳林岛上三处聚落,距离码头最近,也是张禄参观过的那一处,范围最广,人口最多,但其实也最破败。越往岛中心行去,他就现除了在田里耕种的农人外,来往的海盗或其眷属穿着打扮就越是象样。很快他们便靠近了另一处聚落,这里的房屋普遍要整洁一些,甚至还耸立着几栋两层的小楼。

    在这附近出现的妇孺已经很少啦,多数不是套着破皮甲、手持利刃的卫兵,就是年岁较大、风尘之色较浓,穿着相对体面的海盗……更可能是海盗头子,船主或者船长。张禄心说原来如此,外面那处是居民区,这儿大概是行政区。

    不少海盗见到狻猊,便即躬身行礼,但是狻猊压根儿就不搭理他们,自顾自领着张禄往里走。那些海盗斜眼瞥着张禄,都觉得古怪——这小年轻是谁了,从来也没见过……狻猊带着他是去见睚眦么?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生了不成么?

    很快,他们便走近了一栋两层小楼。狻猊在门边侧身一让:“老大就在里面,你进去吧。”张禄淡淡一笑,当即撩起衣襟,雄纠纠、气昂昂地迈步而入。进去一瞧,只见三名男子正围着一张圆桌对酌,正是“六龙”之中的三个。他打眼一扫,桌上明明摆着五个杯子,桌边也是五把椅子,那空出来的应该是睚眦和嘲风吧,那俩货跑哪儿去了?

    呃不对,怎么把身后那家伙给忘了,总也该给他留个座位吧……那么“六龙”为什么只有五杯、五椅?谁不在,还是说谁提前挂了?

    三人听得动静,全都抬起头来望向张禄。其中一人皱起眉头,扯着脖子询问张禄身后的狻猊:“老五块来喝酒——这家伙是谁啊?”

    不等狻猊回答,张禄先自报上姓名:“老子张禄,找你们报仇来了——睚眦何在?”

    “张禄?”先前问话那人乃是“六龙”中的老三饕餮,当下眯起眼来,冷冷地上下打量他几眼:“当日海船之上,被我们兄弟打落水中的,就是你吧?”

    张禄点点头:“是我——不过当日你们以四敌一,我又不擅长在摇晃的船板上作战,这才落败。今日可有胆量一个一个上,单独跟我较量一番呢?”

    他方才武技夹杂幻术,轻松拿下狻猊,那是因为不知道睚眦等人在哪儿,想要狻猊带路,故此不愿多耽搁时间。如今一瞧,“六龙”里聚齐了四个,而且既然还空着两把椅子,估计睚眦就在附近,肯定跑不了啊。既然如此,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耍耍老鼠玩儿吧。

    听到张禄的叫阵,座上三人尽皆狂笑——当日他们看老大睚眦战住了唐时章,而船上貌似还能打的也就张禄一个,所以才一拥而上,只想早些结束战斗而已。张禄的本事也全都落在几人眼中,不过初登无我而已,咱们都是积年的无我境,难道还怕他不成么?

    可是随即就听到狻猊的警告:“这小子身法古怪,可能还学会了一门强力的掌法,兄长们切莫轻敌!”

    老四椒图点点头站起身来:“那就我先上吧。”走开几步,从墙边取来自己惯用的兵器——那是一对旁牌,其质非木非金非铁,边缘还支楞着数十枚尖刺。他走到张禄面前,双牌一合:“拔剑吧。”

    张禄缓缓地就把“电光影里斩春风”从腰间抽了出来。椒图下巴一努:“你还有一柄剑哪,既带双剑,想必能够两手并用,为什么不取出来?”张禄淡淡一笑:“方才以步法赢了那狻猊,剩下两柄剑各要赢你们一人,最后用掌法对战睚眦……”

    他此前凑近狻猊耳畔,说话间已将幻术放出,不但消除了狻猊的抗拒之心,顺便也把那家伙真实身份……不,其实只是常用外号给探出来啦。

    可是话说到这里,张禄突然间一蹙双眉,仰起头来沉吟道:“只有四门功法,对战四人,剩下那俩可该怎么办?”

    椒图听得他前言,先是一愣,不禁斜眼望向狻猊,狻猊微微点头,那意思:确实,我吃了败仗了——所以才叫你们要当心。但随即椒图却又撇起了嘴,看张禄那装模作样的德性,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当即开言斥道:“小子,你才多大年岁,就算从娘胎里开始练武,能到望玄境界顶天了吧?偶尔赢得我兄弟一招,便如此目中无人么?好,今日我也不勾引天地之气,纯以招数败你,好叫你知道人外有人,天上有天!”

    张禄笑一笑:“原话奉还——不过阁下究竟是哪一个,如今什么境界呢?”

    “龙生六子,椒图好闭,我就是椒图了,手里这对牌下,不知倒下过多少成名的英雄——去岁踏破望玄,如今已是具象阶啦,和跟你在海上交手那回,自又大大地不同。”

    张禄“啧”了一声:“仅仅是具象吗?那还真没什么意思——睚眦呢?还是叫他来接我的吧。”

    椒图不受他激,双牌又再左右一分:“你若战败了我,睚眦老大自然出马,又何必心急呢?”说着话左手牌前,右手牌后,便向张禄面门缓缓打来。

    他之所以动作那么缓慢,完全是想逼得张禄先出手——终究我是前辈,他只是个年轻人,要是我先进攻,未免有**份。可是张禄两眼盯着旁牌,手中长剑却依然垂在身侧,并没有攻击的意思。旁牌到得张禄面门前一尺处突然顿住,椒图双眉一挑:“你真要我先动手么?”

    张禄左右望望:“天快黑了,怎么也不掌灯?”

    霸下和饕餮仍然坐在桌边,完全是看热闹的心态,并没有起身避让的意思。当下饕餮笑道:“你既已入无我境,难道还怕黑么?难道黑暗中就不能搏战?除非你是夜盲眼,哈哈哈哈~~”

    张禄摇摇头:“我是怕没有光亮,汝等瞧不清我飘逸灵动的身法——还是把灯点起来吧。”

第一百六十章、芝兰

    很多年以前,张禄就读过不少装逼打脸的网文,但是真轮到自己了,却发现很难摆正姿势和态度。

    这既有对面的原因,也有自己的原因。就对面来说,“四龙”都是老江湖了,即便按照他们的生活常识,张禄就绝无可能在短时间内跳级,境界超迈过自己兄弟去,但对方也不是白痴啊,竟敢闯上门来挑战,事有反常必为妖,不能不使他们心里面略微打个咯噔。

    尤其天垣世界终究不是地球那种纯机械社会,奇奇怪怪的事情多了去啦,老六嘲风曾得玄奇界召唤,虽然不敢泄露,但作为结拜兄弟,那也是多少有所察觉的——要不是嘲风升级升得快,他还真不够资格跻身“六龙”之列。

    比方说这张禄也得着了穿越机缘,受天或魔赐下什么特殊功法,再比方说他得着什么高人的灌顶,那么短时间内快速升级也并非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当然啦,“四龙”并不相信张禄真能抵御兄弟们的围攻,也完全不信他能够对付得了老大睚眦,但怀疑对方已然迈至与自身同一境界——所以他才打算逐一挑战吧。别看椒图、饕餮等人口中言辞颇为骄横,其实早就全神戒备了——他们不是装逼,只是简单地在后辈面前摆出高手气度来而已。

    相应的对于张禄来说,他就根本没有身处下位想翻盘的心理,就算擅长演戏,不经过实际排练,也不可能真正伪装成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等着对方伸脸过来给自己打。虽说数年之前,他还差点儿让嘲风逼死在山洞里,然后在岿山山谷中被无我境高手的威压震慑得几乎难以动弹,接着海船之上,又遭“四龙”围攻,被轻松“击败”……换了一个真正一步一步走上来的年轻人,大概会恍惚如梦,甚至如同隔世,从而信心迅速膨胀吧——张禄的心理则从来就是膨胀的,想压也压不下去。

    他本天上“谪仙人”,根本就不可能真正融入这天垣世界——真要是跟天垣普通人……不,普通天才一般修炼上五十年、一百年,或许会吧,但这仅仅还不到十年而已——即便面对无人境高手,那也只是表面上恭敬,而非发自内心的崇慕,更不会仰视,说白了他只是因应社会规范而识礼讲礼罢了。“升遐会”诸老之所以看重张禄,其实也包含着这一方面的因素——那小子谦而不卑,胸中实有莫大丘壑也!

    所以张禄装模作样要求点灯,那还真不是装逼,也不是故意刺激对方,只是简单地想拖时间而已。要怎么样才能真正耍到“四龙”呢,怎么一个一个打下去,最终逼出睚眦来呢?真要是跟对付狻猊那样,一招就解决椒图,对方也不傻,必然不肯再逐一冲上。那若是自己能在围攻之下也轻松取胜呢?说不定睚眦在暗中窥见,直接就吓得落荒而逃啦……

    对付狻猊好说,当时旁边儿并没有什么明眼人,而且他对狻猊释放幻术,部分消解了对方的警惕之心、抗拒之意;而此刻“四龙”俱在,这些招数肯定就不好使了。当然他也可以直接放大招把“四龙”全都迷惑了,但那么做太粗俗,太缺乏技术含量,此为张伯爵所不取也。

    我今天想尝试猫戏老鼠,可是该怎么戏,尚无腹案,得再花点儿时间好好琢磨琢磨。

    “我是怕没有光亮,汝等瞧不清我飘逸灵动的身法——还是把灯点起来吧。”这话一说出口,果然椒图脸上便微露恚怒之色,当下冷冷地道:“不必了,阁下的灵动身法,恕我等并无兴趣。”随即双牌一收,便待作势打出——你不肯先出手,非要我逼你,那就逼吧,只要一上来不使杀招,也不至于堕了我的身份。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忽听附近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四弟且慢!”随即一人从屏风后缓步而出。其实这人也是刚从后门进来,还没发声,仅仅吸气欲吐,张禄就察觉到了——正是“六龙”之首睚眦无疑!

    睚眦来到二人之间,摆手示意椒图退下,然后上下打量张禄少顷,这才拱一拱手:“张先生,咱们又见面了。”

    张禄抿了抿嘴唇,却不说话。

    睚眦笑道:“张先生胆大如卵,竟敢直闯龙潭虎穴,想必是有备而来……”

    张禄不接他的话,只是问:“你打算先上么?”

    睚眦摇摇头:“倘若张先生色厉内荏,必不愿我出手;若有击败我等的信心,我即便出手也没有什么益处。还请张先生告知,阁下来此,究竟有何用意?”我不信你是为了报仇才千里迢迢跑这海外孤岛上来的——你怎么可能知道我们跟哪儿窝着哪——所以啊,究竟为什么来的,有事儿说事儿,正不必刀兵相见。

    张禄有些郁闷。固然他并没有装逼打脸的素质,也从没有一直跟心里记挂着双方之间的仇恨——就好比虎落平阳,为犬所欺,但等老虎回归山林以后,还会心心念念要找野狗报仇吗?哪有那么小心眼儿的老虎?今日撞见“六龙”,纯属偶然,只是一时兴起,打算戏耍他们一回,给自己找点儿乐子而已。但还没等动手呢,老鼠就先缩在角落里不动弹了,那猫儿也会觉得很无趣吧。

    当下不禁“啧”了一声,随手还剑入鞘——估计是打不起来啦,要打也是“五龙”齐上围殴,自己必然要使大招,那么出不出剑的并不重要——然后指指睚眦:“阁下不愧‘六龙’之首啊……你是不是怀疑,我乃某人派来寻找你等的?”

    睚眦轻轻叹了口气,眼神左右一瞥:“我这些兄弟尚有妄想,还欲折返大陆,但我心里很清楚,覆水难收,看门狗既然已被赶走,就不可能再追回来了——因为从此各留心结,它绝不会再听话啦。”“大老”既已抛弃了我们,哪有再派人找我们回去的道理呢?

    张禄摇摇头:“你错了,‘大老’放弃汝等,乃是因势所迫,并非真心,故此才派我来召唤汝等回去。”

    睚眦一撇嘴:“张先生也称呼‘大老’,其实是想从我们口中,探查出那位的真实身份吧?”

    张禄心说你咋那么敏呢?谎言既被戳破,再纠缠这个问题已经毫无意义了,当下双眉一挑:“既然如此,汝等各自卸下一臂,咱们之间的仇怨就此了结吧。”

    狻猊等人闻言,尽皆怒目圆睁,睚眦却苦笑道:“何必逼人太甚。张先生大概以为可以轻松拿下我等兄弟吧,但你却不知道,在这海外岛屿之上,又有多少能人异士为陆人所不知呢?”

    张禄心中警惕,面上却隐现鄙夷之色:“你是说荒僻野蛮之处,乱石杂草之间,也会有芝兰萌芽么?岂非笑谈?”

    睚眦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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