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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见天日的那一刻,它们将比任何人都茁壮。
被握住的火焰骤然崩开,如同四散的黑鸦,在一片聒噪中,白花欺身更进,剑身深深插入地面,她则一脚踩在了剑柄上高高跃起
目光睥睨,她逆着太阳,只有眼里的火光明亮。
右脚跟狠狠地磕了一下剑身,大剑被牵扯着犁出地面,在空中做了一个回环,黑剑重新被少女高高擎起。
目标神树!
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也没有任何感情!
我想要杀掉的,只有你手里的那尊神明而已!
白花目光如炬,面色如常
剑身下坠,黑剑重若千钧,犹如一尊石碑、一座方尖塔,狠狠地砸了下来!
轰隆!
整座雪原都在颤抖,地面一片狼藉,四分五裂的大地就像是被撕开的棋盘,烟气四散而开,混着雪尘,变作一场短暂的落雪。
“现在的你,还不足够。”
永夜的声音从烟幕之后传来。
她身上一尘不染,那棵树也安然无恙,仿佛刚刚声势浩大的一击只是小孩子的胡闹。
她望着那柄剑,眼神里没有别的东西。
“只是这种程度的话,你这些年的成长让我太失望了。”
白花恍若未闻,她在永夜出声的第一瞬间就重新举剑攻上。她的灵仿佛无穷无尽,每一剑都势大力沉,整座雪原上满是隆隆的震响。
但是这样的攻击却是白费功夫,雪原被白花糟蹋得面目全非,但是她哪怕一剑都没有砍中过永夜,甚至连让她那副淡漠的神情有一丝动摇都做不到!
“停下吧。”
永夜再一次拉开距离,她踩灭脚下的火花,语气中多了一丝不耐烦。
“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在战斗?”
她重新站在白花面前,那副身体比白花足足高了一个头,轻而易举地把白花想要再次举起的黑剑扼在了空中。
“你的每一剑都不明不白,你的爱无关痛痒,你的恨软绵无力。”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白花,“你让我失望。”
白花还想挣扎,但是黑剑被她紧紧把持着,动弹不得。
永夜翠绿的瞳孔映着白花,宛若一潭幽深的湖水。
“你要去怨恨,你要去愤怒。你要把那一夜发生的事情时时刻刻在你脑海里重复,你要记得那些人的头颅从脖颈上滑落的样子,你要记得他们的惨叫,你要记得那些血的味道。”
“你要恐惧,你要悲伤,你要把你生命中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都抛掉,你的敌人就在你的眼前,但是你却弱小无力,像只蝼蚁。”
她一把把黑剑甩到一旁,那只手扼在白花颈上。她的唇几乎贴在白花的额前,冰凉的吐息喷在白花眉间。
“你要向死而生,你要以弱胜强。”
“你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杀死我。”
故事的终章
故事的终章
帝国,西辖区,某座不知名的小镇。
街道上干干净净,行人也冷冷清清,宽阔的道路上很少人烟,店铺也都零零散散。西辖区就是这样,这里是帝国腹地,和黑暗地带接壤,除了学者和冒险者之外,很少有人光顾这里,而近两年,更是如此,本来半开放的边界都封闭了,只留下了森严的军队,牢牢地把守在边境线,任何人都不得出入。
这是霞历五十五年,神树登基之后的第三年。
皇帝已死,这件事几乎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那封诏书,也没有人敢去质疑,帝国就这么易主了,轻易得就像随手转赠送的一样玩物。
那是上层人的事情,和我们也无关。
这是大部分人的心声,但是这场地震,却震动了帝国的另一个层面。
灵能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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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回来了啊。”
摆着水果摊的大叔喊了一嗓子。
迎面的青年笑着挥了挥手,扬了扬手里的水桶。
“今天收获可不少呢,晚上来我家吃烤鱼,喝两杯。”
“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大叔抛过来一个苹果,弄得青年有些手忙脚乱,幸好没有掉到地上。他狼狈地笑了笑,知道这是中年人捉弄他的小玩笑。
“晚上一定要过来啊!”
他背上背篓,转身向自己的小屋走去。
青年搬过来镇里不久,才刚刚两年,但是他为人热心,又勤勉肯干,丝毫没有年轻人的浮躁,唯一的爱好就是钓鱼。如果不是看上去比较年轻,几乎会让人闹不懂他究竟多大岁数。
霞历五十五年,已经过去三年了啊。
他走进小屋,关好木门,把背篓放在地上。
这座小镇上没有人知道他的姓名,他也不说,所以大家都喊他小子,或者小伙子。这个称呼也没什么问题,反正叫他什么他都微笑着答应。
生火,烧水,煮饭。
他把今天钓到的鱼拿出来,准备处理一下。别看这里已经处在帝国腹地,但是竟然还有一座淡水湖,由于人烟稀少,湖里的玩意儿可还真不少,像这样肥美的大鱼,就算在帝都也都算珍馐呢。
他把鱼摔死在地上,捡起来一把刀准备刮鳞。鱼的生命力顽强,摔在地上还硬挺挺的,拿在手里的时候一个激灵,就从他手中蹦了出来。
刀子在空中拧了一下,划破了他的手指。
一个小口,血珠涌了出来。
青年楞了一下,转而才想到去洗手,包扎。
受伤,这可真是一个熟悉而陌生的体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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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降临。
小镇的夜晚没什么娱乐活动,甚至和大都市都不一样,酒吧,ktv,这里什么都没有,家家户户吃过晚饭,在灯下聊会天,就已经算是最大的娱乐了。
青年的家里灯火明亮,卖水果的大叔一家都过来这里吃烤鱼了。
不得不说青年的手艺是真的好,鱼本身就肥美,再加上他神乎其技的手艺,几乎没让大叔一家把舌头都馋掉。
酒过三巡,人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大叔开始谈天说地,大婶开始抱怨家常,他们旁边还在上小学的女儿则被轰到了一旁的屋子里写作业,小孩子嘛,总是要受罪些的。
“我是不懂,为什么皇帝要把这个帝国给那个劳什子神树,现在你看这个帝国,就跟个鸡蛋似的,边上给堵得严严实实的,连生意都做不起来。”
大叔带着酒气,抱怨起来。
“神神秘秘的,也搞不懂他们,当初那会儿声势浩大的,以为整个帝国要变天了呢,结果也没什么变化嘛,乱搞。”
青年在一旁抱着酒杯,笑了笑,没说话。
他总是这样,话少,随和,倾听者。
“话说回来,小子,你是从哪来的?怎么会想到跑来我们这个穷乡僻壤?”
“我吗?”青年眯着眼睛想了想,“我是从帝都过来的。”
“哟呵!那可是了不得的地方,干嘛跑来这里?想不开?”
青年笑了笑,没说话。
他似乎有自己的心事,大婶在一旁踢了踢大叔,示意他不要多问。
“也没什么,反正都是大人物的事情,和我们这些小家伙,也没什么关系。”
青年举起酒杯。
“喝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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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死了,神树登基。
帝国似乎没有任何变化,但是骨子里已经翻天覆地。
所有的灵能力组织全部覆灭。神树仅仅花了一年时间,就横扫了全部的先天种。就连英灵殿,也只不过撑了三个月。上至神女,下至恩赫里亚,全军覆没。
值得一提的是三项议会临阵倒戈,所有的先天种全部投降,期待神树能够放他们一马。这不仅仅是三项议会中那些先天种的诉求,也是那些豪门家族的要求。
但是神树没有理会,一路碾压。
霞历五十三年,帝国之中再也没有先天种。
神树的手笔大得令人咋舌,因为处理完先天种之后,紧接着下手的就是自己的族裔。
那一天,树海里的血浓得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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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回去?”
少年抱着长笛,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他坐在树上,轻轻地问树下的少女。
“还记得当初在树海我和你说的那句话吗?”
出人意料的,少女没有正面回答他。她倚着树干,把背上的黑剑解了下来。
“她已经拿到了她想要的东西,连同那位神明一起,清扫了那里。”
“我以为你不会什么都放弃了。”少年在树上叹了口气。
“撑下去有什么用呢?我的路上只有你而已。”
少年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少女把剑插在树下。越过这片树林,就是帝国的西辖区,他们站的地方叫做黑暗地带。
再也不看那边的风景,她转头。
“一切都回不去了。”
………全书完………
不算结尾的结尾
故事结束了。
强制结束的,因为签约失败了,所以我也就不想写了,这个笔名应该也不会用了。我其实闹不太懂起点的签约机制,因为我写得太不网文了吗,还是我的成绩太差了?我不知道。
我的第一本书写到二十万字的时候才有46个收藏,而这本书到现在已经快3000个了,这对我来说是了不起的一个进步。
但我还是要说对不起,对不起那些支持我的人,对不起柏衫祖冷衫。
这个故事的构架很大,我埋下的很多线索也都没能用上,但我不想让他没有结尾,于是就写了这么一个终章。
你知道吗?苏溪体内的神火是皇帝的,他本身也是皇帝用能力制作的一个人偶,为的就是隐藏著重伤的皇帝本人。
你知道吗?皇帝和神树其实是一个人,神树本身也不过是皇帝制作的一个人偶,然而最后却脱离的他的掌控。奥丁,天晶,还有神神秘秘的野种首领,都是皇帝一个人的独角戏,只不过这些我没办法写出来了。
小江山并不是白花的哥哥,他不是夜昙,他只不过是继承了夜昙所有衣钵的一名学生,包括了夜昙独一无二的血脉。
黑剑是白花的母亲,永夜的身体被神树制作成了使徒,而她本人则寄生在黑剑中,保护着白花。
盖娅是天外人的初代夏娃,也是白花独特血脉的由来,永夜是候补的夏娃,而皇帝(他的名字叫白昼)则是将永夜从黑暗地带盗取出来的人。就像普罗米修斯盗火。
帝国是一个被隔离的地方,灵能也是不正常的表现,实际上先天种比人类只不过多走一步,更多的历史隐藏在黑暗地带中等待人们发掘。
还有,还有。
只不过这些故事我没办法讲给大家听了。
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写得故事不好,我写得人物太差,网站不愿意签,读者不愿意看,所以我扑街,我完蛋活该。
我都认了。
写这本书,从2月22日到3月19日,不到一个月,也算是速亡了,这一个月比我之前写书要轻松得多,有那么多人陪伴着我,我到过新书榜前三,也登上过玄幻分榜的榜首,足够了。
挺好的,就是结局太遗憾了,我还够不上网站的标准,也搞不懂网文应该是怎么样一个东西,我写的太糙太***那些能够签约的书来说,差了好几条街。
落后就要挨打,挨打就要立正,我认了,所以我这本书不写了。
我会再新开笔名,再想一个出色的故事,再重新创造一个我爱的世界。
再见了苏溪,再见了白花,再见了小江山。
五年之内成为超一流的网文作家,我是给自己这么规划的,这是我失败的第二次,但不是最后一次,我的五年之旅才刚刚开始。
如果有缘,我们下一本书再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