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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城对这些在无尽星空中已经无处容身的暴徒来说,已经是最后一片净土,他们自觉的维护着这个规矩,无人敢轻犯。
苏哲来到三角城时,还处在浑浑噩噩之中,一身雪白的长袍已经变成了土黄色,蓬头垢面宛若乞丐。
“呸,哪里来的乞丐?赶紧滚蛋。”
三角城的北门守卫看着双目失神的苏哲,忍不住嘟囔道。
苏哲双目无神,宛若未闻般径直向城里走去。
“站住,我让你滚蛋听到没有。”
那名守卫是一个性情暴躁的独眼龙巨汉,拿起手中长戟拦住苏哲,大骂道。
苏哲目光没有丝毫焦距的抬起头看了看那名守卫,脚步踉跄的继续向城里走去。
“哈哈,独眼龙,乞丐也没把你看在眼里啊。”
其他守卫挤眉弄眼的戏谑道。
“特么的,臭乞丐,找死!”
独眼龙脸上无光,忍不住怒骂一声,舞动手中长戟向苏哲拦腰挥去。
风声呼啸,这一戟虽然未必能置苏哲于死地,却也能让他吐血三升,半年爬不起床。
“这便是恶吗?”
苏哲眼中精光一闪,伸出一根手指向长戟上轻轻一点,随即恢复了浑噩状态,脚下丝毫未停的向城里走去。
“铛”的一声轻响,独眼大汉只觉浑身剧震,双臂酸麻,手中长戟竟然变的重逾万斤掉在地上。
“哈哈哈,独眼龙,昨晚是不是把吃奶的劲儿都用在了张寡妇的身上,变成了软脚虾,连长戟都拿不动了。”
坐在一旁晒太阳的守卫们因为独眼龙身体的遮拦,并没有看到苏哲的动作,见长戟脱手,忍不住揶揄的大笑起来。
独眼龙脸色煞白,惊骇的看着苏哲瘦削的背影,半天说不出话来,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是一名天尊境巅峰强者,可足足用了七分力的长戟竟然被人轻描淡写的一指拦下,还震的他双臂酸麻,连长戟都拿不动,这是多么恐怖的力量啊?
他是圣人?还是圣王?
想到自己竟然对一尊深不可测的圣级强者大呼小叫,还大打出手,独眼龙尾椎骨顿时一阵阵发麻,凉气直冲天灵盖,后背都被汗水打湿。
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城门上悬挂着的感应法阵,想要看看苏哲到底是什么修为。
见独眼龙脸色凝重,头上全是冷汗,他的同伴们也意识到了不对,收起懒散的举止,齐齐向苏哲行注目礼。
城门足有十丈之高,测试法阵一阵光芒闪烁,嘭的一声,竟然碎裂。
咕嘟!
法阵破碎了??这怎么可能?”
独眼龙和其他守卫们齐齐的咽了口口水,骇然的瞪大了眼睛,作为三角城中各大势力常年轮值的守卫,他们自然知道城门上布下的法阵是什么。
为了保障三角城的安全,所有没有获得身份许可的外来人都会自动激活测试法阵,监测其修为境界。
一旦遇到陌生的圣级强者进城,测试法阵就会立刻变成示警法阵,城内各大势力就会立刻得到通知,严查来人的身份。
可测试法阵连示警法阵都没有激活就破碎的现象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让他们无所适从。
足足愣了好几分钟,直到苏哲的身影都消失在人群中,他们才反应过来,一名黑脸汉子跟被马蜂蜇了似的蹦了起来,忙不迭声的道:
“快,通知首领,有不明修为的外人进城。”
独眼龙不敢怠慢,连忙取出通讯石大叫道:“老大,有陌生强者进城,修为……”
说到修为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卡在了那里,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独眼龙想了想,硬着头皮说道:
“修为不明,但绝对是圣级,甚至是圣级以上,测试法阵都破碎了。”
“特么的,你开什么玩笑,要是圣级强者进城,示警法阵早就报警了,还特么的测试法阵碎了,你丫的是闲的没事干逗老子玩呢吧?滚蛋,别没事跟老子在这瞎扯淡。”
通讯石那头,独眼龙的老大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就挂断了通话,急的独眼龙捶胸顿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黑脸汉子拍了拍独眼龙的肩膀,无奈的说道:“反正我们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职责,老大不相信我们也没办法,回来等接班的来了,我们再跟老大详细说说吧。”
“可是,万一那人在城中大开杀戒怎么办?”独眼龙担心的问道。
“别杞人忧天了,你对人家喊打喊杀的,那人连你都没杀,又怎么可能会滥杀无辜。”
黑脸汉子好笑的说道。
独眼龙恍然点头道:“看来那人应该也不是什么嗜杀之徒,否则我刚才就死了,只是那人看起来双目呆滞,不会是个疯子吧。”
黑脸汉子嘿嘿一笑,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挤眉弄眼的看向那座高耸入云的血吼雕像: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挡着,担心那么多干什么。”
独眼龙仰慕的看向剑指苍穹的雕像,长长的叹了口气,憧憬的说道:“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成为血吼圣帝那样的强者啊。”
黑脸汉子没好气的敲了他脑门一记:“独眼龙,你丫的就别白日做梦了,有那功夫你还不如想想晚上怎么伺候那个欲求不满的张寡妇吧。”
独眼龙脸上顿时露出猥琐的笑容,舔 了 舔嘴唇回味无穷的道:
“你别说,这张寡妇虽然半老徐娘,但床上功夫那绝对是杠杠的,那叫声……我去……差点没把老子掏干了,我跟你们说啊,昨晚……”
一群守卫们慌忙围了上来,脸上露出男人都懂的猥琐笑容,津津有味的听着独眼龙在那描述不可说的内容,笑容是如此y荡,瞬间把苏哲忘了个一干二净。
一道彩色光影和一道紫色身影相继掠入城中,这些守卫竟然无人察觉。
苏哲失魂落魄的行走在三角城中,还陷入深深的迷惘之中,那一身乞丐般的打扮让路上的行人纷纷避之不及。
不知不觉,苏哲来到了三角城中的圣帝广场,传闻这是血吼的某位妻子为了纪念他所建。
一股浩瀚的帝威荡漾,惊醒了浑噩中的苏哲,仰首看去,一尊高耸入云的巨大雕像在广场中伫立。
那雕像是一个英俊的中年男子形象,神威凛凛,单手指天,睥睨天下的雄姿一览无余,让人油然生出仰慕之心。
这中年男子沐浴日月星辰,那熟悉的面貌栩栩如生,让苏哲心中剧震。
血吼,虽然只是记忆碎片中的一段过往,但那被亲人暗算的悲呛,无敌的英姿,与命运不公的抗衡,却深深的烙印在苏哲的记忆深处永世难忘。
亦师亦友亦父,苏哲对他的感情极为复杂,即便现在他的实力比起当初的血吼毫不逊色,但发自内心的敬意还是让他恭敬的抱拳一拜:
“血吼师父,你还好吗?你现在在哪里?”
一阵香风扑鼻,白纱遮面的彩色窈窕身影出现在他身边,声音里带着娇嗔:“为什么过门而不入?你不是答应过我来找我的吗?”
“花念语?你怎么在这里?”
苏哲愕然看着身旁突然出现的花无语,失声问道。
“哼,你路经我虚无道宫也不去看我,整个人跟痴呆了似的,我喊你也不理,只能跟在你身后看你到底在干什么了。”
花念语掀开脸上面纱,露出绝美的容颜,似嗔似喜的说道。
苏哲讪讪的揉了揉鼻子:“我经过虚无道宫了?我一直在思考问题,还真没注意,要是知道,我说什么也要去看看你啊。”
“真的假的,你就会说好听的哄人家开心。”花念语巧笑嫣然,带着一丝妩媚翻了个白眼。
“当然了,一夜夫妻百夜恩,何况我们可不止一夜。”
苏哲瞬间恢复了色狼本性,眼神很不正经的瞥向她胸前高耸的双峰,嘿嘿贱笑道:“好像又变大了。”
0950 示警
“讨厌,一见面就说这些羞人的事。”
花念语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厌恶,脸上却浮起红云,娇艳欲滴。
“好久不见,我们去找个客栈开间房,畅谈一下人生。”
苏哲伸手去拉花念语的小手,却被她很有技巧性的避开,捂住小嘴娇笑道:“大流氓,一见面就想那样的事情,你都臭死了。”
“嘿嘿,这叫男人味,你懂不懂啊。”
苏哲无耻的挺了挺胸膛,腆着脸笑道,周身水汽氤氲,浑身污垢瞬间消除一空,又成为那个白衣飘飘的美男子:“对了,你跟着我多久了,怎么那么巧就看见我了?”
“这大概就是缘分吧,我刚好出师门,看到你失魂落魄的背影,我看着像你,就喊你,结果你理也不理,我还以为你被人迷惑了心智了呢,就跟在你身后保护你。”
花念语美眸中波光流转,蕴含着笑意。
“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人生四大喜我一下子就占了三样,当浮一大白。”
苏哲暧昧的牵住花念语的玉手,贼兮兮的说道。
花念语浑身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任由苏哲牵着她的手,诧异的问道:“你最多是他乡遇故知,其他两喜从何而来。”
苏哲一边拉着她向客栈走去,一边一本正经的说道:“人家说小别胜新婚,我们现在去开房,难道不是洞房花烛夜吗?”
“你,讨厌,大色狼。”花念语俏脸绯红,眼底的怒意一闪而逝,但随即变的娇羞无限,嗔怪的骂了一句:“那另一喜又是什么?”
“当然是久旱逢甘露了啊,你久旱,我来给你甘露,哈哈哈。”
苏哲色眯眯的向花念语的娇躯意味深长的看去。
花念语顿时羞的面红耳赤,“你……你怎么还这么流氓。”
“食色性也,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还这么流氓?”
苏哲恬不知耻的说道:“我一向都这么流氓的,你又不是第一次认识我。”
花念语连忙取出白纱遮在脸上,苏哲诧异的问道:“遮住脸干什么,难道这里你还有熟人?”
“哼,我这叫羞于与禽兽为伍。”花念语得意的娇笑道。
苏哲面色古怪的看着她,让她心中一阵阵发毛,眨巴着眼睛问道:“你看什么?”
“我觉得你好像变了。”苏哲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眼神中若有深意。
花念语心中一突,下意识的挺了挺胸脯,连忙道:“我哪里变了?”
“你不用挺,我不是说你胸变大了,而是感觉你人变了。”
苏哲拉着她进了最近的一家客栈,直接开了间上房,打发走了小二后,进了房间锁上门才正色说道。
“我哪里变了?不还是那样吗?”花念语看着他锁上房门,心中砰砰直跳,宛如鹿撞,有些紧张的问道。
苏哲伸手将其揽入怀中,直接开始脱衣服,花念语大惊失色,连连挣扎。
苏哲嘿嘿贼笑道:“我说你变了,你还不信,以前的你跟喂不饱似的,根本不用我动手,就直接宽衣解带了,跟饥渴的深闺怨妇似的,现在竟然学会矜持了。”
花念语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敢置信的问道:“我以前真的那样放荡?”
“什么叫放荡?”苏哲不悦的说道:“那叫情趣。”
花念语感受着他的上下其手,顿时浑身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慌忙推开他慌乱的说道:“那个……太快了,我们再等等好不好。”
苏哲挑了挑眉头:“你怎么了?难道你不是花念语?”
花念语心中一跳,咬着粉唇娇羞无限的说道:“你应该清楚,你认识的花念语是我的一具分身,而我现在的却是本体。”
苏哲眼中顿时大亮,满脸猥琐的看着她笑道:“那是不是说现在的你还保留着第一次。”
花念语连耳朵根子后面都红透了,羞涩的垂下螓首,轻轻的点了点头。
“哇呜,这福利……我去,买一送一友情大馈赠啊。”
苏哲如同狼嚎般欢呼一声,在花念语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把她揽入怀中,狠狠的吻上她的红唇。
“唔……”
花念语愕然的睁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虽然早就做好的这种准备,也从分身的记忆中感受过那种事情。
但真当事情临头时,她本能的羞涩和矜持还是让她的内心还是一片慌乱,被动的承受着苏哲的侵袭……
“砰砰砰!”
就当花念语自己都没有发觉什么时候已经被苏哲剥的一丝不挂正要引航入港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特么的,谁啊!”
苏哲心不甘情不愿的从花念语身上爬起来,怒气冲冲的披上白袍,去开门。
花念语慌忙扯过被褥盖上泛起绯红的娇躯,那从没体验过的异样感觉让她浑身软瘫如泥,心中既庆幸又有些隐隐的失落,脸色变幻,复杂之极。
“吱呀”一声,苏哲打开门却只看到一道白色身影一闪而逝,一道微不可查的白光向他飞来。
苏哲伸手抓住白光,发觉是一个纸团,心中不由一动,不动声色的悄悄打开,嘴里还愤怒的大骂道:“特么的是谁恶作剧,还有没有公德心了。”
“是谁啊?”花念语在床上慵懒的问道。
苏哲快速的扫了一眼纸条,脸色微微一变,随手把纸团毁尸灭迹,嘴里回答道:“不知道是谁敲错了门,门口没人。”
回过身时,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脸色不悦的随手掩上门,却没有反锁,走回房间搂住花念语。
花念语俏脸嫣红,趴在他的怀中,皓齿轻咬下唇,媚眼如丝的说道:“怎么不锁门。”
苏哲叹了口气,意兴阑珊的说:“被坏了兴致,现在没精神了,你说的对,我不该那么急,一见面就上床也太不尊重你了,还是先适应适应吧。”
花念语轻嗯一声,既松了口气又有些隐隐的失落,静静的依偎在他怀里,回味着之前那让她面红耳赤的感觉,脸上又布满了红晕。
“呼噜,呼噜……”
沉默中,苏哲竟然响起了轻微的鼾声,那鼾声中带着一股奇妙的韵律,竟让满怀心事的花念语感觉一阵阵困乏,眼皮不停的打架,没多大功夫,竟然就在苏哲的怀中沉沉睡去。
夜幕悄然降临,苏哲突然睁开眼睛,蹑手蹑脚的爬了起来,嘴里还发出催眠般的鼾声,一双眼睛熠熠生辉的盯着花念语,随即在她颈后轻轻一按,转身打开窗户遁入黑暗之中。
圣帝广场,血吼的雕像下,一道紫色身影茕茕孑立,白影一闪,苏哲已经出现在了紫影身边,饱含深情的将其揽入怀中:“紫衣,是你吗?”
一张毫无瑕疵的完美容颜出现在苏哲眼前,紫衣眼神中带着古怪的神情,嘴角微微上翘,酸溜溜的说道:“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
苏哲嘿嘿一笑:“谈不上,只是我怎么闻到那么大一股醋味啊。”
“哼,我可没有跟你开玩笑,花念语那贱人绝对没安好心。”
紫衣神色凝重的说道。
苏哲皱了皱眉:“她要是想对我不利,早就该下手了啊,何须等到现在。”
“你不相信我?”紫衣柳眉倒竖,很不高兴的问道。
“怎么会?我谁不相信也会相信你啊,只是我想不明白她到底要图谋什么。”
苏哲连忙拉住她的手,认真的说道。
紫衣仰首看了看血吼的雕像,嘴巴努了努:“他有而你也有的东西。”
苏哲脸色一僵,不可思议的看着雕像:“你是说星图?”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