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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美女从来到落云轩后,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窝在房间里,简直就是宅女一个。
越是神秘就越是引起这些雄性牲口们的好奇心,这些人持之以恒的守在这里,和东方美女卯上了,见不着丫的哥就是不走。
结果因为东方美女的出现,反倒是让很多人忘记了他们来到云海城的初衷。
这一天,一个面目普通的短发青年男子出现在云海城中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一脸的兴致勃勃。
在经历过无数酒楼客满的拒绝后,一边吐槽着武界的酒楼生意真好,一边溜溜达达的来到了落云轩。
当然,吃不吃东西对他来说无所谓,他主要是想体验下武界的餐饮文化和地球上有什么区别。
他有些想不通,一个城市干嘛还要砌着城墙?难道这武界还经常打仗不成?
云海城里古色古香,行人都是长袍古装,没有丝毫现代化的元素,连晚上都还要点油灯。
本来还琢磨着是不是要引进点现代化的电器来武界大卖一笔,但仔细一想,似乎并不可行。
武界里有很多人都去过俗世,他们又不傻,为什么他们不引进世俗中的东西来到武界呢?
原生态,这是苏哲的判断,地球上因为工业化的发展,污染了空气,污染了环境。
武界里的空气清新,还有着稀薄的灵气,让人呼吸一口都觉得心胸舒畅,就像是回归了大自然。
撇开武神宫不算的话,这武界简直就是地球上的最后一块儿净土,换了苏哲也绝不会允许这里被现代化工业所污染。
苏哲莫名的有些游离感,看什么都新鲜,仿佛穿越回了古代似的。
在被落云轩的掌柜客气的告知已经客满后,苏哲满脸的无语,哥饿了一个多月了,想吃个饭咋就这么难呢?
正准备转身离开时,眼睛余光一瞥,顿时兴奋了起来,无戒,卧槽,这武界还真小。
于是这货咧嘴一笑,冲掌柜的摆了摆手,“你去忙吧,我遇到朋友了。”
掌柜的也不疑有他,毕竟在这里碰到熟人凑成一桌的事情太常见了。
“无戒和尚,好久不见啊!”
苏哲很是自来熟的凑到了无戒那一桌,毫不客气的一屁股把他挤开一点:“饿死我了,我先吃点东西啊!”
“你谁啊?”
无戒有点懵,老子特么的在这守了大半夜才占了张桌子,这丫的一来就蹭吃蹭喝的,合适吗?
清风道人和云枫、孙飞扬都看着苏哲,觉得这货还真够奇葩的,无戒根本不认识他,就舔着脸来蹭食。
苏哲伸手抱起一个水晶肘子啃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这才多久没见啊,你就把我忘了,剑狂前辈还好吗?”
无戒立马风中凌乱了,卧槽,原来是苏哲,这货难道不知道半个武界的天门境强者都在等着削他呢吗。
唯恐他不知深浅暴露了身份,脸上露出爽朗的笑容:“切,原来是洪亮啊,你这去世俗一趟怎么剪了头发了,我差点没认出来你。”
苏哲有点懵,这二货啥眼色,怎么能把自己认成苏学。
但见无戒微不可查的冲他递了个眼色,立刻知道其中必有猫腻,咧嘴一笑:“是啊,世俗界还真有点意思,就是空气太差了。”
“无戒兄,这位兄弟是?”
云枫一向以交游广阔著称,为人极为仗义豪爽。
“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兄弟吕洪亮,前段时间去了世俗游历,这才刚刚回来。”
无戒和尚一脸他乡遇故知的热情奔放,连忙给众人介绍。
“这位是云枫兄,这位是清风道友,这位是无花谷的少谷主孙飞扬。”
既然能和无戒坐在一起,应该和他关系都不错,苏哲也客客气气的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或许在武界也是个看脸的社会,苏哲明显能感觉出那孙飞扬对他的态度只是敷衍。
清风道人虽然冷淡,但却很真诚,反倒是云枫极为热情,可能和性格有关系。
“不知道吕兄弟师出何门啊?”
孙飞扬张口就问道,语气中看似真诚,实则是在摸他的底。
毕竟无戒和尚是浩渺山前途最远大的弟子,能和他兄弟相交的,必然也不是一般人。
老子的石门,苏哲自己都不知道,他对武界几乎是一无所知。
无戒连忙接话道:“洪亮兄弟是爷爷师兄的徒弟,一直跟随他老人家学艺。”
孙飞扬眸光一闪,有些诧异:“剑狂前辈不是不久前才回到武界吗?原来他还有个师兄啊,剑狂前辈剑术高明,他的师兄必然也是剑道高人,不知道尊师名讳是?”
后来一句就是在问苏哲了,毕竟剑狂虽然只有天门境的修为,但剑术通神,可越级而战,潜力极大,被武界的前辈高人誉为年轻一代最有希望领悟剑域的修剑者。
好吧,虽然剑狂都好几十岁了,但在武界,百岁以下都算是年轻人。
无戒心里有些不爽,这孙飞扬是准备查户口咋滴,问了没完没了的。
“我师父名书生,曾被江湖人称为书剑双绝。”
苏哲倒是浑不在意,书生本就是武界中人,虽然消失了三十多年,但想必一些老家伙还是应该知道这个名字的。
果然,孙飞扬皱起了眉头,根本没听说过这个人,但清风和云枫明显知道书生的名号,脸上都是震惊之色。
孙飞扬身后的两位长老也是面露惊容,苏哲心里竟然有种淡淡的自豪感,没想到老家伙还真有点名气。
“原来洪亮兄弟的师父是书剑双绝前辈,当年前辈孤身仗剑挑战天下,战尽同辈修剑之人未曾一败,只是后来前辈销声匿迹,让我等无缘瞻仰其风采,实在是一大憾事”
云枫真心实意的赞叹道。
清风道人也是微微颔首:“书生前辈傲骨嶙峋,当初多少大势力想要招揽与他,他却毫不留恋荣华富贵,只是专心向剑,让我等惭愧啊!”
“哼,一个丧家之犬罢了,看你们把他捧的,若他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剑斩杀之。”
隔壁桌上突然传来一个嚣张跋扈的声音。
0633 快剑门
苏哲皱起眉头,脸色阴沉的看去,隔壁桌上坐着六个身穿白色劲装,背负长剑的男子,说话之人正是其中一个,正挑衅的看着苏哲。
“张明浩,你快剑门也就落得敢背后说说狂话的地步了,当年你师父被书生前辈一剑斩断手臂,也不见他敢当着书生前辈的面猖狂,你又算老几。”
无戒对书生极为尊敬,见有人侮辱与他,忍不住出言嘲讽。
“无戒,不要以为有浩渺山护着你,你就敢如此辱我师尊,有本事我们来决斗一场!”
快剑门的势力明显不如浩渺山,所以那张明浩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手,害怕得罪浩渺山。
但他修为已经是天门境中期,而无戒才刚突破天门境不久,就想以决斗的名义教训一下无戒。
在武界是鼓励同辈之间切磋的,决斗中就算失手被杀死,也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师门不会去找回这个场子。
“张明浩,你还要脸不要,你一个天门境中期,挑战天门境初期,还真好意思,来来,想打我陪你。”
云枫是天门境后期,他和无戒性情相投,自然不会看着无戒吃亏。
“云枫,想战我陪你玩玩就是。”
坐在张明浩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玩味的看着云枫。
剑修在同境界中攻击力是最强的,这中年男子是张明浩的大师兄,此刻强行为张明浩出头。
“刘元,你想战我就战,难道我还怕你不成。”
云枫平时性子温和,但实则外柔内刚,明知不敌也不愿落了气势。
清风道人也霍然站起:“那贫道也陪你们玩玩就是。”
孙飞扬端起一杯酒慢慢饮下,苏哲本以为他也会同仇敌忾呢,结果这家伙竟然屁都不放一下,保持冷眼旁观。
孙飞扬可不傻,他和无戒清风并不熟悉,只是和云枫有点交情,岂会为了这两人贸然和快剑门结仇。
双方剑拔弩张,整个酒楼的人都正闲着无聊呢,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
苏哲有些讶然,难道武界中可以公然斗殴,没有警察管吗?
好吧,武界确实没有警察,苏哲心里的小野兽嗷嗷叫的向外蹦,没有人管好啊,可以随便杀人啊。
虽然他不是滥杀无辜之辈,但这劳什子快剑门竟然敢侮辱自己的师父,他早就想教训他们了。
于是,他讪讪的举起手,问了一个很萌萌哒的问题:“请问,这里可以杀人吗?”
整个酒楼为之一静,随即哄堂大笑,就连刘元也忍不住嘴角挂着嘲笑:“当然,只要你有那个本事。”
“噢,那就好。”苏哲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一道雪亮的剑光闪过……
刘元的脑袋突然掉了下来,在地上骨碌碌的打滚半天,脸上还带着讥诮的嘲笑。
酒楼里鸦雀无声,看向苏哲的眼神都变了,刘元可是天门境后期的高手,竟然就这样被杀了。
孙飞扬瞳孔剧烈的收缩,没想到小看了这个貌不惊人的年轻人。
他身后的两位长老相视一眼,眸中闪过震惊之色,好快的剑,就连他们都没有看清苏哲是怎么出手的。
云枫和清风道人目光狂热的看向苏哲。
无戒眉宇间闪过忧色,心里暗叹一声,他知道苏哲和书生的感情,张明亮从出言侮辱书生时,就注定必死无疑。
他就是不想让苏哲出手,被人看出端倪,才主动接过仇怨,但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噗”,直到脑袋落地半天,刘元的无头的尸体才跟喷泉似的向外喷血,染红了快剑门等人的衣衫。
随后“噗通”一声,刘元的尸体倒地。
“大……大师兄。”
张明浩等人眼珠通红的扑到刘元尸体上发出凄厉的喊叫。
“小杂种,你竟然偷袭大师兄,纳命来。”
快剑门的一个弟子目龇欲裂,冲着端坐着跟没事人似的苏哲怒吼一声。
正要拔剑斩杀苏哲,又是一道剑光闪过,这名弟子噶然止步,半晌后步了刘元的后尘。
而苏哲却坐着一动未动,左手还端着酒杯品着酒,一脸的陶醉:“好酒,只是有些苍蝇实在是太讨厌了。”
“这逼装的,我给你打满分。”无戒很不客气的拆他的台,伸手拿起酒壶倒了一杯向苏哲微微示意。
云枫和清风道人相视莞尔一笑,也倒满酒向苏哲微一示意仰首一饮而尽。
孙飞扬想学着也来一杯,可是苏哲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冲无戒三人举了举杯子一饮而尽。
孙飞扬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脸上火辣辣的,眼中闪过阴霾之色。
张明浩等人眼睛红了,伸手向店外扔出一枚黑乎乎的东西。
“咻”的一声,竟然是传讯烟花,想来是在通知师门来援。
“糟了,快剑门发出求援信号了,洪亮,你先走。”
无戒脸色一变,催促道。
苏哲长身而起,淡然道:“我不会走,辱我师父者,杀无赦,今天快剑门来多少我杀多少。”
“可是……”无戒铮亮的脑袋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正待劝说却被苏哲伸手阻止。
转身看向张明浩,眼中迸射出摄人的杀机:“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都不杀你吗?”
张明浩浑身一哆嗦,竟然吓的向后连退两步,苏哲也不等他回答,露出恶魔般的灿烂笑容:
“因为我要让你明白,有些话不是能够乱说的,就是因为一句侮辱我师父的话,我会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同门都死在我的剑下。”
话音刚落,剑光蓦然四射,三颗血淋淋的脑袋掉落在张明浩的眼前,死不瞑目的看着他,似乎在怨恨他一句话为大家招来了杀身之祸。
“啊……”张明浩吓的尖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彻底崩溃了,屎尿齐流嚎啕大哭。
“啊,小子找死!”
一个苍老的愤怒声音从酒楼外传来,一道璀璨夺目的剑光如同匹练般向苏哲斩落。
“师父救我。”张明浩惊喜的一轱辘从地上爬起来,向酒楼外奔去。
“是张明浩的师父独手快剑前辈!”
“这下有好戏看了,独手快剑可是三十年都没有出手过了。”
“独手快剑据说已经突破了天人境,这年轻人恐怕麻烦了。”
“哎,这年轻人剑法高超,这样死了,真是可惜了。”
“哼,这小子那么狂,死了也活该。”
……酒楼里议论纷纷,有人惋惜,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嘲讽,不一而足。
孙飞扬虽然没有说话,但他脸上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让人觉得他很欠揍。
苏哲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整个人突然变了。
在外人眼中,他化为一座巍峨的青山,在狂风暴雨中屹然挺立。
一朵莲花,两朵莲花……直到千万朵莲花重峦叠嶂般布满了整个酒楼。
独手快剑的剑光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斩落一朵朵莲花,但也抵消了他的剑光,越来越弱越来越弱,直至剑光消失,剑莲还没有消散。
整个酒楼竟然没有损坏任何物件,让胆战心惊的掌柜的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正要夺门而出的张明浩刚露出喜色,一朵朵即将消散的剑莲瞬间把他切割成碎片。
苏哲歉然的向掌柜的耸了耸肩:“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酒楼。”
掌柜的苦笑一声,尼玛,早就弄脏了好不好。
苏哲昂首挺胸向外走去,嘴里嘟囔着:“哼,什么狗屁快剑,也不过如此。”
酒楼里的客人精神一振,蜂拥而出,这样一场剑客对决,他们如何能不看看热闹。
酒楼四楼的天字一号房,宁倾城静静的站立在窗旁,看着外面大街上的苏哲。
一名白发苍苍佝偻着腰的老者站在宁倾城身后,浑浊的双目闪过一抹精光,“这就是你要等的人?”
宁倾城面无表情的保持沉默,手里紧紧握着一颗泪滴冰晶,身上散逸的寒意愈发强盛。
老者饶有兴趣的看着苏哲,嘴里嘟囔着:“长的不咋样啊,配不上我东方家的闺女。”
见宁倾城跟没听见似的,老者也是无语了,这丫头冷的像块冰,整天没有一点表情,似乎只有那小子才能引起她的一点波澜。
“小畜生,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独手快剑是一个面相阴桀的中年男子,眼神中带着怨毒之色,恶狠狠的盯着苏哲。
“如果你的剑有你的嘴那么厉害或许你会达成愿望。”
苏哲一副很懒散的样子,浑身全是破绽的站在那里。
独手快剑偏偏却不敢动手,那是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危险感觉。
一股若有若无的剑意锁定着他,让他如芒在背,直觉告诉他只要自己动,就必死无疑。
宁倾城皱了皱眉:“他自己可以。”
老者撇了撇嘴:“那老家伙可是天人境,那小子要是被他杀了,可别怪我。”
“他自己可以。”宁倾城固执的说了一句,虽然冷冰冰的却充满了对苏哲的信心。
“好吧,他死了也好,你就没有任何牵挂了。”
老者颤巍巍的找了张椅子坐下,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
独手快剑骤然觉得浑身一松,那种被毒蛇暗中窥视的感觉消失,让他松了口气。
心中暗自忐忑,这小子身后到底是谁?竟然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屠杀快剑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