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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郑重道:“人间律法,多成为州县官吏用作谋利徇私的工具,这些经书与之何其相似?只在大师如何用之!用之善则妙,若是大师也效仿如来以致所用非人,不如一把火烧了便(bian)宜些!”
悟空拿人间律法与真经对比,玄奘一下豁然开朗,如同开窍一般,双手合十颂道:“贫僧是好和尚!贫僧手里的经书就是好经!”
悟空笑道:“大师也不称颂佛号了?我佛慈悲哩?”
玄奘听后脸一红,却不搭话。
悟空笑道:“老孙观那观音颇有慈悲之心,最是不凡,想来那阿弥陀佛也是超凡脱俗,大师不如颂阿弥陀佛的佛号,你也莫生气,天下尽知唐僧是如来门徒,你若称阿弥陀佛,万一遇见妖精,事急之时,只这一句佛号还有希望救命哩。”
玄奘听的颇为心动,终究是面皮儿薄不好意思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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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细细读了一遍盘丝洞的情节,说说那黄花观观主百眼魔君,有这么几段。
道心一片隐轰雷,伏虎降龙真羽士。
三藏见了,厉声高叫道:“老神仙,贫僧问询了。”那道士猛抬头,一见心惊,丢了手中之药,按簪儿,整衣服,降阶迎接道:“老师父,失迎了,请里面坐。”长老欢喜上殿。推开门,见有三清圣像,供桌有炉有香,即拈香注炉,礼拜三匝,方与道士行礼。遂至客位中,同徒弟们坐下。急唤仙童看茶。
“你们早间来时,要与我说甚么话,可可的今日丸药,这枝药忌见阴人,所以不曾答你。如今又有客在外面,有话且慢慢说罢。”众怪道:“禀告师兄。这桩事,专为客来,方敢告诉;若客去了,纵说也没用了。”道士笑道:“你看贤妹说话,怎么专为客来才说?却不疯了?且莫说我是个清净修仙之辈,就是个俗人家,有妻子老小家务事,也等客去了再处。怎么这等不贤,替我装幌子(出丑的意思)哩!且让我出去。”
说说作者个人见解吧,这黄花观主,只因药物忌见阴人,早晨蜘蛛精去见他,连话也未说一句,唐僧厉声高叫,黄花观主不但没怪他,连药也不管不顾了,还急唤仙童奉茶,供桌有炉有香,蜘蛛精把道士叫出去,他说的话也句句在理。
个人认为,这黄花观主应该是一个很严谨又很和气的一个人,应该是憨豆先生那一类的人物,憨豆为大家贡献了那么多喜剧,许多人应该不知道他现实是个很古板的人吧?
也是听了蜘蛛精说八戒下泉水与蜘蛛精同浴,这才性情大变,嗯,细读差点闪了作者老腰。
这七个蜘蛛精与黄花观主有同窗之雅,既然是同门师兄妹,七个蜘蛛精除了吐丝结网这基本技能,竟然什么本事没有!黄花观主不但会炼药,还炼出一千只眼,说实话,小时候看到西游记电视剧里这道士的形象,真是又怕又恶心,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黄花观主。
行者慌了手脚,只在那金光影里乱转,向前不能举步,退后不能动脚,却便似在个桶里转的一般。无奈又爆燥不过,他急了,往上着实一跳,却撞破金光,扑的跌了个倒栽葱,觉道撞的头疼,急伸手摸摸,把顶梁皮都撞软了。
然后悟空变作穿山甲钻地钻出二十里才得以逃生。
出来现了本相,力软筋麻,浑身疼痛,止不住眼中流泪。
在后山遇见个妇人,行者点头嗟叹道:“正是‘流泪眼逢流泪眼,断肠人遇断肠人!’”
看看上面,这黄花观主不靠法宝,单单神通就这么厉害,能不靠法宝就逼得悟空掉泪还觉得没办法的,整本西游里有几个?蜘蛛精呢?被悟空变出七十个小猴就搞定了,这差别也太大了?七个蜘蛛精啊!这真是师兄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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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着写,先遇黄花观主再遇蜘蛛精,想了一夜一天也没个好思路,只能循着本心下笔了,这卷写不好不要见怪,个人感觉是本书最鸡肋的一卷,做一个坚定地标题党,第九卷:盘丝洞美女画皮。(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三章 黄花观道人留行
自真假美猴王事了,又解开唐僧心结,这一路东行畅通无阻,转眼又夏尽秋初。
白日尚暖,星夜微凉,但逢明月夜,趁月色赶路,微风习习甚是惬意,比之天明还快哩。
这一日,眼见日已西沉,忽见前面楼阁交错,宫殿雄伟,唐僧勒马道:“悟空,你看前面是何所在?”
悟空闻言打眼细看处,只见那:
苍松翠柏守院墙,
青葱修竹护殿堂,
门前野花夹小径,
庭后绿柳遮清流。
柳上常息白鹭鸟,
花间自有杜鹃啼,
白鹤花鹿多留转,
因爱丹香忘回还。
悟空看过,只见上有玄光笼罩,知是玄门道场,笑道:“玄奘大师,那所在也不是王侯宅第,更不是豪富人家,倒像是道观寺院,近前自知。
三藏听是寺院道观,心下欢喜,加鞭夹马疾行,悟空三个紧跟上,到门前看时,只见那门上嵌着一块石板,上书‘黄花观’三个大字,玄奘笑道:“果是道士人家,修佛修道,殊途同归,他与贫僧只是衣冠有别,进去会会他,如今天晚,又好借宿!”
八戒喜道:“大师说的是,入门就有三升米面,若能安排些斋饭果腹,强过猴哥化斋,有桌有椅有茶有饭吃起来才顺畅哩!”
四人一马欢喜入内,只见那二层门上有一对联:“黄芽白雪神仙府,瑶草琪花羽士家。”
悟空笑道:“还是个能炼丹弄炉的。”
入了二门,只见那正殿紧闭着,倒是那偏殿门户大开,顺着回廊走去,只见那殿内有一道人,正守着丹炉烧火炼药。
众人在殿外站定,玄奘轻唤几声不见答应,厉声高叫道:“老神仙!贫僧问讯了。”
那道士正入神中,听了玄奘这一声喝猛然一个激灵,心惊处一下丢了手中之药,惋惜的摇了摇头,按按发髻,整治下衣服,出门迎接道:“贫道失迎了,老师父请入大殿里坐。”
悟空笑问道:“道长这药?”
道人笑道:“寻常丹方,贵客无需介怀,请!”
看道人炼药时那般入神,丢药后更是惋惜的摇头,悟空心知这药珍贵,道士不以为意,悟空也不好说破。
道士推开大殿门,唐僧见有三清圣像,桌案上有一香炉,三根高香燃着,香雾缭绕异香清新,玄奘捻了案上细香,礼拜三匝添香后,方与道士见礼。
四人落座客位后,道士急唤道童看茶,这才坐在主位上笑问道:“贫道观几位相貌非凡,不知贵客从何而来?”
玄奘笑道:“回老神仙的话,贫僧乃是东土大唐僧人玄奘,去往如来佛祖处取经归来,路过仙家,又见天色渐晚,欲要借宿一宿化些斋饭,这三位是自愿护送贫僧的花果山美猴王孙悟空,净坛使者猪悟能,佛陀沙悟净,不知老神仙仙号称呼?”
道士笑道:“原来是唐僧一行,失敬失敬!贫道拙号百眼道人,数月前真假孙悟空之事多有蹊跷,可惜贫道远去寻药,不得抽身为猴王做个见证,实在是生平憾事,听闻当日元始天尊真身降临,老祖竟是猴王师尊,贫道也是玄门,最重三清,猴王是老祖亲传弟子,请受百眼一礼,拜见猴王!”
百眼道人说着就要行大礼,悟空知他本事,对方如此客气,他又怎好托大,起身箭步上前,一把扶住道人,笑道:“你我同出玄门,正该多亲近亲近,悟空年幼,怎敢受此大礼!再若如此,却不生分?”
悟空如此一说,听的玄奘三个莫名诧异,这天不怕地不怕的猴精,就算是在如来面前,也自称老孙,能得他客气的,也就观音一个,今日又多了一位,让他们如何不惊奇。
悟空这么一说,道人自觉面上有光,红如重枣的脸上越发黑了。
他虽自诩玄门,可惜妖精出身,又是旁支,虽是神通广大,却非正宗,实在是心头一大憾事。
悟空同为妖身,却是正宗的不能再正宗的玄门弟子了,就这等高贵的出身,还如此礼待自己,百眼道人心中大慰,急急唤回道童,却是要换茶。
玄奘不明其意,随口问一声,道人回道:“初时不知是四位驾临,吩咐我那弟子奉茶,那茶虽好,却是寻常凡物,贫道为寻炼丹药草,行遍名山大川,所得奇物不少,但就茶水,有一山枣,看似寻常,功效却不弱于寿星火枣,拿来泡茶也别有一番滋味。”
玄奘喜道:“老神仙太过客气了。”
道人笑道:“贵客远来,兼且我与猴王同门,更敬诸位传经辛苦,贫道怕如此还怠慢!大师莫要客气就是了。”
众人少叙,果有童子奉茶来,悟空接了,掀开杯盖看时,却是一对黑枣,闻之并无异样香气,喝一口,灵气贯体,浑身通透舒爽,比那阳泉水也不逞多让。
悟空笑着赞道:“若称之为山枣,实在埋没宝物,好茶!”
八戒腹中饥饿,只一口,连茶水带那黑枣饮尽,装傻充楞道:“猴哥,你们喝得啥?”
玄奘尝一口,他虽凡人也知这黑枣不凡,气道:“此物时间罕有,哪有你这喝法,悟空莫睬他。”
道人笑道:“猪长老倒是海量,若不嫌弃,拿贫道这杯解渴吧!只是这枣子难得,只可续水,再吃了,贫道可没有同等之物奉承了。”
老猪不客气的接过,道人这道童再去做茶以作陪。
不久道童端来茶水,道人又吩咐准备斋饭待客,安排饭菜,再着两个去打扫厢房供贵客安歇。
悟空见老道安排,暗暗使法儿看那杯内,只见上面有一红一黑两个枣儿飘着,待道人安排好落座,悟空笑着端起茶杯起身上前道:“难得在凡间遇到同门,又叨扰了道长清修,悟空就以茶代酒敬道长一杯。”
道人不敢怠慢,慌忙起身将杯儿端了共饮。
悟空眼尖,佯做无意中一撇,笑道:“道长这枣儿怎不成对?”
道人闻言大羞,汗颜道:“猴王见笑了,原本一杯两个,还富裕一个,不想猪长老一口饮下,不敢怠慢贵客,只得将贫道那杯奉上,应是贫道弟子拿红枣凑数!”
悟空一听笑道:“道兄费心了,承谢!”(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四章 盘丝洞僧人化斋
时值初秋,黄花观有各色果蔬野菜招待,饭菜丰盛,八戒都吃了个七八成饱,斋毕,玄奘三人自有小道童带去休息。
早在饭时,百眼道人就说要请教悟空些修行炼丹上的疑惑,悟空自认有老祖真传,这道人招待又是全心全意,自然一口应承下来。
在那偏殿之中,道人多点灯火,殿内灯火通明,丹炉火旺。
这道人潜心炼丹几百年,丹道一途,受困于丹炉药材炉火所限,并无旷世珍药出炉,于丹道的理解运用却早已登峰造极。
百眼道人以极其简洁准确的炉火药量操控丹炉,阵法秘术用的恰到好处,处处彰显着驾轻就熟,很快就能到那不明之处,再虚心请教悟空。
在方寸山上,菩提老祖何等手段?尽皆最最上乘的手法,炼丹一道更是经过千万年锤炼,悟空所学驳杂,丹道尤其少了些,眼界眼光还是没问题的。
兼且悟空又聪慧无比,百眼道人理解又深,两人互相印证,彼此收货良多。
在修真一道,百眼道人更是根基打的牢固无比,硬是靠一点点的修炼打坐的水磨功夫修行才有这般修为,悟空借鉴祖师所传艺业稍加点拨,百眼道人多有茅塞顿开之感。
两人谈的入迷,互相印证,不知不觉一夜过去,直到天明道童奉斋这才惊醒,相视大笑,只觉相见恨晚,彼此神采奕奕,又哪里有半丝疲态,道人欢喜的引着悟空去吃早饭。
斋毕,玄奘辞行,道人挽留不得,直送出十里方回。
又行了半日,眼见日近中天,玄奘高坐白龙马上,坐高望远,眼见前面有人家,笑道:“悟空,前面有户人家,今日就不劳你远行,就让贫僧来化斋吧!”
悟空笑道:“此地未必没有凶险,还是老孙来化斋最是妥当!”
玄奘一听不悦道:“我观那老神仙,百般和善,你与他那般投机,定然也是神通广大之辈,这几十里远近,还能有不长眼的妖精在他眼皮子底下落脚?怎会有凶险之说?”
悟空笑道:“灵山脚下还有妖精成精哩,大师忘了那强要与你成亲的老鼠精了?如来都罩不住妖精,这百眼道人虽然神通不小,焉知他不能被妖精哄骗?”
悟空一提成亲之事,玄奘老脸一红,气道:“贫僧是念你一夜未睡,又不愿你辛苦远行,本是关切之意,你怎提那成亲之事?”
悟空笑道:“老孙也是好意!”
沙僧劝道:“猴哥做事最是稳妥,既然猴哥说凶险,自然有他的道理,大师莫要争竞。”
这玄奘也不知错了哪根筋,一听沙僧这话更是如同火上浇了油,说话颇有赌气之意,言道:“此地山清水秀,又非穷山恶水,又有玄门高人修道,若是真有妖精,贫僧陷身囫囵也只怪自己眼瞎,不怨你等就是了。”
悟空心知此地还有盘丝洞一群女妖精,玄奘此举,说不得又要强逼成亲洞房,不让自己说,那妖精可是什么都敢做的。
见玄奘有些生气,悟空心中暗叹:‘罢了!罢了!他自找麻烦去吧,大不了自己去救,却不知那百眼魔君又作何打算,以此试试他也好,免得放过妖邪。’
悟空不再做声,沙僧见玄奘有些怨气,不敢再劝,反是老猪,一听化斋,闻言就饿了,眼见悟空沙僧不再劝诫,嘟囔道:“大师要去早去,老猪腹中饥肠辘辘,尽早化些斋饭果腹最善。”
玄奘夹马前行,行有一里,果见有一庄户人家,依山而建,层层叠叠有几重院落,怕是有百十间大屋。
眼见这庄户颇有大户气象,玄奘见了欣喜,大户才好化斋,若化得满满一钵盂,也算自己功果。
当下玄奘下马,整整袈裟僧帽,沙僧奉上紫金钵盂,玄奘一手持了欣然前往。
见玄奘远去,老沙向着悟空问道:“猴哥,玄奘大师此去化斋,这吉凶如何?”
悟空冷笑道:“有诸多因果缠身,这和尚命里注定多灾多难,莫名其妙的发脾气自然会发生莫名其妙之事,老沙等着看就是了。”
悟净一听就要抄起降妖宝杖去救,悟空苦笑道:“我等劝他不住,就算你强拉他回来,他必不肯信,若是乱了因果,还不知发生何等稀奇之事哩,再等等!”
沙僧一听泄气,将降妖宝杖的方便铲插在地上,无奈道:“说来也是,玄奘大师太过执拗,就算老沙强拉他回来,猴哥再去化斋他也必不愿吃,罢了,若有妖精,老沙死战保他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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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奘持着紫金钵盂走到哪庄院门前,打眼一看,只见院内竹椅上坐着四个女子,都在那刺龙绣凤做那女工女红哩。
那四个女子做的认真,只是说笑更不曾抬头看向庄外。
玄奘等了会儿,见没个男儿现身,不敢进去,闪到树后又等,怕是有小半个时辰,只见女子说笑,更不见男儿现身,庄院内静悄悄的,连那鸡鸣犬吠之声也不曾听见。
玄奘心中思量:‘来时夸下海口,就是碰到妖精也不怨悟空,如今妖精没碰着,却连庄都不进,却不被悟空看轻了?’
玄奘举步,想要贴着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