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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太子化作石龙缚于华表柱之前本就不弱于八戒,如今受了如来禁制,虽只能以龙马之身驾驾云,更战不得,却如瞎子听力更好一般,只因就剩下感知的能耐,六识更强,地涌夫人上马之后就感觉到妖气。
这还了得?白龙马大惊之下,四蹄飞扬直接尥蹶子,地涌夫人猝不及防,差点被摔下马来,好在缰绳被唐僧牵在手中,白龙马不敢伤了唐僧没敢乱蹦。
玄奘大惊,怒道:“你这白马,往日里也算安稳,为何今日这般不知好歹,只是让你驼一段女施主,再敢异动,我让悟空回来打你哩!”
白龙马一听,心中更加悲愤,奈何口不能言,此中憋屈就别提多难受了,若是猴哥在此,怎会有自己被妖精骑乘这等奇耻大辱,最后忍不住流下一滴眼泪。
那眼泪坠落,散发着霞光,最终落在一棵小草上。
这是林间小路,多有人踩踏,小草生在路中央,本就半死不活,得了这一滴龙马之泪,这还了得,瞬间蹿高一尺,接着就开枝散叶舒展,一个呼吸之间,就长到一人多高,不到盏茶光景,就长到两丈多高,花开花败比那昙花一现更快,很快上面结满奇异红果,香气逼人。
在场谁不目瞪口呆,老猪眼见果子诱人,使蛮力晃晃宝树晃掉一颗果子,伸手接了小尝一口,入口清脆香甜,比之天庭仙果毫不逊色,大喜道:“这果子好吃!都是老猪的!”
说着一口吞了果子,转身再晃宝树,刚刚长成的宝树被八戒一番蹂躏,上百颗果子尽数落下,八戒双手不停,左右开弓捡起地上果子往嘴里猛塞,还是悟净眼疾手快,急将行李担子放下,这才抢了七八个。
老猪吃净果子,看着悟净怀里兜着的果子气道:“树是老猪发现的,果子是老猪摇下来的,悟净快把果子还给老猪!老猪还没尝出味道来呢!”
悟净怒道:“老沙看的分明,此树乃是白龙马一滴眼泪掉在草上始有,要论归属也归白龙马,如此珍贵奇果若是众人尝鲜也就罢了,怎能让你这贪吃的憨货尽数果腹?”
八戒只关心马上的女菩萨是否受了惊吓,倒是真没看见树是怎么来的,听得老沙说出成因,立时大喜,拍着马头喜道:“好马儿,再掉泪结果子来吃!快掉泪啊!。。。。”
老猪越说越急,越急越气,眼见白龙马对自己爱答不理的,更无半滴眼泪流出,却是计上心来,怒道:“你这驽马好不知理,连滴眼泪都不舍得,看老猪不打你!”
八戒说着走到马屁股前就要行凶,幸被老沙抱着果子死死抵住,旁边又有玄奘喝骂,八戒一番努力,眼见事有不协,拼命从沙僧怀里抢了两颗果子了事。
悟净怒视老猪防他再行凶,说道:“还剩五个果子,见者有份,一人一颗,给猴哥留一颗!”
悟净说着分给玄奘与地涌夫人,地涌夫人尝一口,只觉好吃,比干爹自天上带来的仙果不成多让,眼见玄奘等人对宝树不上心,又打起了将这宝树移植到洞府内的主意。
老沙又给白龙马送上一颗,白龙马扭着头死活不张嘴,老猪嘴馋,又冲上来道:“白马不吃,给老猪吧!”
沙僧只做未听见,转身到一边吃果子了。
众人皆细嚼慢咽,老猪馋的直流口水,又做憨傻状奇怪问道:“玄奘大师,你们吃啥哩?好吃吗?”
玄奘也气八戒只为贪吃无理取闹,只吃果子不理老猪,反是那地涌夫人,对刚才八戒背负多有恨意,故意笑道:“这奇果真是有灵宝物,不但好吃,小女子的伤势也好多了,真香!真甜!真好吃!”
一听这话老猪更加眼馋,白龙马也更加悲愤,已知自己眼泪灵异无比,却是强忍着眼泪在眼眶打转,死活不掉泪了。
此时悟空还在云上隐着身形,初时看老猪丑态早被笑翻,又有白龙马悲苦不免让他想起西游记里五指山和金箍,不免感同身受,对这妖精越发觉得可恨,只待她露出马脚,看不痛下杀手!(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章 强盗来了
吃过灵果,一行人再次上路,白龙马心中郁闷,走起路来自然不稳当,不想那地涌夫人还得寸进尺道:“长老,这白马总不老实,看来这马儿只听长老的话,小女子实在驾不得它,伤口又疼的紧,长老何不上来共乘?”
这话一说,玄奘想及共乘的情形,不禁羞得满面通红,直道:“我佛慈悲,罪过罪过!”
八戒喜道:“女菩萨,老猪背你!”
又一阵争执,八戒与妖精都未遂心愿,再次不欢而散。
坐在马上的地涌夫人越看唐僧越觉着心痒难耐,哪里还忍耐的住,忽然扭头惊叫道:“强盗来了!”
这话一说,玄奘三人都忍不住循着地涌夫人的目光看去,可不就着了道了,夫人纵身下马,架起玄奘就要走,却被悟空当空拦住喝道:“妖精哪里走!”
见悟空持铁棒威风凛凛的停在半空,地涌夫人好歹挤出两滴眼泪,失声痛哭道:“小女子被强盗吓破胆了,一下掉下马来,许是眼花了,不想强盗未现反是来了妖精,猪长老,还不降了这妖精?”
老猪看后笑道:“嗨!女菩萨这胆子也忒小了!这是猴哥,不是妖精哩!”
玄奘肉眼凡胎自然更不知道,要不是悟空出现自己就被妖精绑走了,还为地涌夫人辩解道:“悟空!这位女菩萨乃是落难女子,不是妖精!”
悟空气道:“若非老孙及时回来,玄奘大师早被妖精摄去了。”
玄奘道:“悟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若是妖精自然有飞天遁地之能,这位女施主乃是八戒救得,贫僧与悟净亲眼所见岂能作假?若真是妖精还需我等来救?”
悟空见唐僧不知好歹的护着妖精,冷笑道:“妖精也有变化之能,眼见未必为实。”
老猪怒道:“猴哥,你这是嫉妒老猪行善救人哩!”
悟空一下被八戒这话给气笑了,恨道:“那金平府凤仙郡,老孙救人哪一次不是数万数十万,会嫉妒你这憨货救个妖精?”
玄奘劝道:“自家兄弟莫要争吵,悟空,八戒比你多有不足之处,力有大小,但尽力就好!”
悟空笑道:“老孙说了你们不信,好,自有你们信的时候!”
说着当先前行,八戒急急追上道:“猴哥,你去化斋,这斋饭呢?”
“没有!”悟空冷冷的说道。
其实那灵果十分顶饱,老猪只是到了饭点习惯性的想要吃饭,被悟空这一冷落,气哼哼的回去了,稍一感觉,又哪有饥饿感?
悟净道:“吃过灵果之后,老沙只觉浑身是劲,当是十分顶饱,灵果尽入你腹中,八戒你吃了百余颗还饿啊!”
一番话说得八戒有些不好意思,低头赶路,再不敢与悟空悟净争辩。
沙僧赶上悟空,将剩下的两枚灵果奉上,悟空随手拿了,又递给白龙马,白马果然开口吃了,‘咴儿咴儿’的叫唤两声,悟空摸摸马头笑道:“老孙知你心中所想,且赶路,不日就见分晓!”
几句话果然将白龙马安抚下来,也不闹腾了,驼妖精就驼妖精吧,有猴哥在,还能放过妖精?
地涌夫人知悟空机灵,这白日里最难逃遁,也不敢妄动,时而挑逗下牵马的唐僧,时而被老猪大献殷勤恶心一会,一路倒也不寂寞。
此时已是盛夏时节,近天黑还燥热的如同蒸笼里的馒头,若非林间多有树荫,玄奘又赶路心急,哪里行的了路?
日落时分,终寻到一处破庙,只见门窗破损,蛛网处处,残砖烂瓦散落,人高荒草满庭院,倒是有不少脚印,许是过往行人在此过夜。
眼见天黑,好不容易找到个安身的地方,好歹不需要露宿林间了。
“猴哥,老猪饿了。”八戒找张破被躺上,一脸苦相的说道。
妖精在侧,又已天黑,悟空哪敢轻易离去,入庙前特意看了下,只见庙门上写着镇海禅林寺五个大字,知此庙别有洞天,笑道:“此地脚印这许多,不知今晚是否有行人留宿,待老孙去寻寻,许是就近就能找到吃食哩。”
入了二层门里,果见一座亭中有一口大钟,悟空掏出金箍棒,‘咚!咚!咚!。。。。’敲个不停,声传数里,自然惊动远近之人,那墙根边有一暗门,此时门开,一个老和尚出来问道:“是哪个撞钟?可是妖精?”
悟空笑道:“大师此言差唉!钟乃沙门圣物,我观此钟有些来历,若是寻常妖邪莫敢近之,寻思着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这话,见钟心喜,不想惊动了大师!”
老和尚闻言方敢近前,一见悟空相貌有异,惊道:“你这相貌也不像和尚啊!一身刀兵,又未剃度,倒像是个山大王。”
悟空嬉笑道:“若论起宗门来,老孙比你还正宗哩!俺乃是观世音菩萨亲封的行者,虽是挂名,比之大师可是有些来历,与我一道的唐僧来历更是不凡,不但是大唐高僧,更是如来佛祖的半个徒弟!”
老和尚一听大喜:“即是菩萨亲封,哪怕是挂名也当得高僧二字,敢问那唐僧可是那玄奘大师?”
听得老和尚知道唐僧法号,悟空喜道:“正是玄奘大师,此时正在前院休息哩!”
老和尚大喜道:“果然是高僧!借孙长老铁棒一用,贫僧要召集本寺僧人恭迎贵客!”
悟空笑道:“老孙这铁棒你拿不动!”
老和尚却有些见地,闻之此言笑道:“若是仙家圣物,老僧年老体衰,倒是真拿不动!不敢怠慢贵客,让一代高僧在那残垣断壁之间多待一刻也是罪过!也罢,就贫僧一人去迎接吧。”
听得悟空在后院胡乱撞钟,音律全无,禅意不沾,玄奘有些烦躁,不想这钟声停歇不久,悟空竟然引着一位老僧前来,玄奘不敢怠慢,收了禅功起身礼道:“我佛慈悲!此处可是大师法坛?可是悟空肆意撞钟惊动了大师?”
老和尚笑道:“若非孙长老撞钟,老僧怎有缘得见高僧,不敢责怪,更不需责怪,说来让大师见笑,此地多有妖邪强盗,常翻墙留宿庙中,贫僧觉得污秽,索性舍了庙宇,又化斋几年,终在庙后重建法坛,大师何不移步,也好让老僧略尽地主之谊?”(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一章 妖精三夜吃六人
入了那三层门里,果然是别有洞天,可可的一座好寺院,玄奘喜道:“大师好道场!”
那老僧客气一番,悟空撞钟早惊动全寺百十个僧人,见方丈领来一行人,执了灯笼火把来见,又一番客套,老僧也使人备斋饭,僧众尽皆清醒,倒也迅速,很快吃过斋饭安排好客房各自休息。
却说那白龙马滴泪所成的宝树灵果,内中多有灵气,若是修真之人吃了大有裨益,玄奘却是凡人一个,那灵果内有一丝郁气,凡人难消,吃过斋饭,那饭食引动腹中郁气,玄奘一下病倒了。
玄奘只觉得腹中刀绞,脸色发白,虽是盛夏,直觉寒冷难忍,沙僧找本寺僧人要来两床被褥为玄奘盖上,屋中又点上火炉,如此也不见好。
悟空说道:”今日我等同食,那斋饭并无异样,老孙走后大师可曾吃过他物?”
沙僧道:“除了那灵果,再无他物入口。”
悟空点点头道:“想来是那龙泪中的抑郁之气作祟,但有三两日,待那郁气散尽,病自消唉。”
老猪大惊道:“老猪吃了百十颗,若依此来算,却不是要生受一年活罪?”
悟空笑道:“你也是有法力的,小小郁气,随你玄功运转早已化解,玄奘却是凡人,非是水磨功夫不可。”
八戒听说这才安心,悟空道:“须知病从口入,八戒你若不管好这张嘴,焉知没有妖精将那蜈蚣癞蛤蟆等毒虫变作大馍馍来哄你,就你这贪吃法早晚要吃大亏!”
老猪一听大惊失色道:“妖精还有这般坏的?”
悟空笑道:“比你心中所想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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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奘果然如悟空所说,一连两日,但食了水米,尽皆吐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虽然悟空说过郁气作怪,玄奘却不敢信,直道自己要死了,死活要修书高昌皇帝,信曰:
‘弟玄奘百拜圣君,昔年玄奘西行,蒙陛下不弃收为御弟,又承陛下赐随从财帛一路护送到灵山,幸得佛祖厚爱终取得真经,本应以无上佛法助陛下固万世基业,奈何东土路远,玄奘病重,生死或在一两日间,恐陛下挂牵,特修书一封,权做遗别,勿念!”
悟空听得玄奘信中之意,笑道:“老孙与阴司也算脸熟,阎君尽知老孙保了你,若无阎君知会老孙,哪个判官敢出票?哪个使者敢勾魂?莫说一两日,单凭老孙面子,保你十年八年不难,若敢偷偷勾魂,说不得也要打上阎罗殿!”
玄奘道:“生死在天,权在天命,怎能看面子?”
悟空笑道:“那寇员外不是死而复生哩!安心养病,不日就好!”
玄奘不听,苦道:“贫僧命在旦夕,你我好歹同行数月,只求你送信,何必哄贫僧!”
悟空气道:“那高昌国离此不足十万里,老孙一个筋斗即到,若真要送去不过顷刻,到了皇帝手里许是墨迹未干哩,若是那国主为你做了法事,又伤心一场,日后你再出现,却如何解释?那句勿念却不成了千般挂念?莫再说,明日自见分晓。”
说罢再不理会唐僧,一夜无话,这玄奘又安睡一夜,至那日上三竿方醒,醒后只觉口渴,唤道:“悟空,贫僧有些口渴,何不去为贫僧取些水来喝?”
悟空笑道:“若是口渴,病去也,只待水入口保你生龙活虎,且稍待,待老孙取水!”
说罢悟空自邻屋叫过悟净八戒守护玄奘,径自驾云飞到山上,找一山泉,尝一口却是甘甜清冽,满意的驾云回来了。
玄奘一连喝了半紫金钵盂的山泉水,直觉浑身通透,腹中‘咕噜咕噜。。。。’响动一气,玄奘又道:“又有些饿了哩!”
悟空喜道:“老孙就说病好了吧,待老孙再去造饭!”
等悟空走到柴房,却见几个和尚在那小声议论,悟空笑道:“各位大师不去念经,却在这柴房刷懒,却不落下功课?”
和尚们不敢回答,反问道:“孙长老此时来柴房,可是来造饭?玄奘大师的病可是好了?”
悟空笑道:“好了好了,但吃过这顿饭必好!”
和尚大喜道:“真乃菩萨保佑,大师的病终于好了!我等留的命在了!”
说着抢着刷锅烧火,别提多勤快了。
悟空气道:“你等刚才是何言语?怎会是玄奘病好了你等留的命在?且说清楚,不然莫怪老孙翻脸无情!”
悟空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一下吓坏了这四个和尚。
和尚们大惊失色,锅也不刷了,火也不点了,齐齐跪倒在悟空身前哭道:“长老不知,自你五人来到这三夜,寺中接连死了六个僧众,皆是前去撞钟后再不回来,次日只在菜园屋后等荒僻处见得僧鞋僧衣,以及。。。。以及一堆白骨。。。。”
和尚说着哽咽道:“那皮肉尽无的白骨怕是被妖邪给吃了,今明两夜是我等四个轮值撞钟,是以害怕在此商量,此事乃是你等入寺后才有,若是大师病好,你等离了本寺,想来我等可留的命在,实在是害怕,可不敢乱污玄奘大师清名!”
悟空听后道:“老孙也有天听地视之能,这三日并无呼喊惨叫,那六个僧众必是为妖邪引诱,你等明心正性,但不起贪念恶念,保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