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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拉困惑的点了点头,然后对那两个女奴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女奴早就被训练的很会察言观色,虽然不知道雷加为什么样让她们跳,但她们很乐意服从。
两人快速走到雷加的背后,然后原地蹦跳了起来。
不一会儿,雷加就听到身后娇喘连连的气息声,于是朝索拉问道:“她们出汗了吗?”
索拉抬眼看了看,摇头说道:“没有。”
又过了好一阵儿,等听到那两个女奴腿脚发软,再也跳不动的时候,雷加才说道:“可以停了。”
两个女奴娇吁了一声,拖着疲累的身躯从雷加身后走了出来。
雷加仔细的看了她们一眼。两个女奴都已经是香汗淋漓,头发打成绺贴在红润的脸腮上,长美人痣的那个女奴胸口一起一伏,小小的**上渗出了一圈细汗,而另一个不怎么说话的女奴,却面似桃花,娇不胜力,跟之前紧缩的状态完全判若两人。
这两个女奴显然是被奴隶主精心调教过的,无论从面容还是床笫技术上,肯定都无可挑剔,尤其是那个娇滴滴的女奴,真要是在床上做起来,恐怕会让男人无法自拔。
“你们两个,趴到我脚下来。”
两个女奴习惯了服从,再加上跳的腿软,正巴不得找个地方喘口气呢,于是没等雷加说完,就瘫倒在他的脚下,头枕靠在雷加的胫骨上,继续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没过多久,奴隶主就拖着臃肿的身躯回到了交易所里。“让您久等了,斗士大人!”
他一边笑呵呵的说着,一边用他的老鼠眼扫视雷加的身边,直到看到自己的两个女奴体力不支的靠在雷加腿上,肥脸上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雷加之所以让女奴蹦跳,主要就是想蒙蔽住奴隶主的眼睛,以防节外生枝。如果奴隶主一回来就看到他得女奴们毫无变化,心里就会格外戒备,那样一来,不光很可能救不了这两个女奴,甚至容易导致矛盾激化——他没有忘记,此行的主要目的是杀都顿,找回苍鹭剑,在这个条件达成之前,能忍的他还必须忍耐。
不然的话,以他早年得性格,奴隶主的脑袋早就不保了。
“既然已经伺候完斗士大人了,你们两个就滚回来,别赖在大人身边了。”
奴隶主招了招肥胖的手,想把自己的女奴唤回,重新当做自己肉盾,不然他实在没有勇气走到一名十阶斗士的身前。
那两个女奴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痛苦之色,机械的站起身来,麻木的迈出一步,随即被雷加一手一个,重新拽回到怀里。
两个女奴嘤咛的惊叫一声,语气里充满了惊喜。
“怎么?不舍得了?”
雷加用手指夹住两个女奴的小**,目光冷峻的望向她们的主人。
他的手指看似粗暴,但实际上却并没有用力,反而让两个受惯了蹂躏的女奴感到一股窝心的温柔,她们娇吸一口气,火热的**当即贴得更紧了。
索拉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望向雷加的眼瞳里充满了哀怨。虽然明知道只是做戏而已,她心里却仍然苦涩得像是咽下了整筐烂李子——而且这筐烂李子还是她自己亲手摘下的。
奴隶主脸上的横肉不由自主的抽跳了一下,旋即赔着笑脸说道:“怎么会呢,奴隶本来就是用来卖的,只要斗士大人喜欢,我甚至可以免费赠送——”
“哦?”雷加眉头一挑。
奴隶主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不过作为一个在商界里浸淫多年的老手,他很快就把话又兜转回来了:“买一赠一嘛。这两个女奴从小就是一起长大,吃在一起,睡在一起,我虽然是个奴隶主,但也不是狠心的人,怎么忍心将她们分开卖呢?”
这句话充斥着惺惺假意,他才不舍得将自己精心调教的两个女奴以五百金币的价格出售呢。光是从奴隶佣兵手里把她们买来,就花了七百金币,再加上这几年自己的悉心调教,怎么说也能卖上一千二甚至一千四的高价,要是真的被雷加五百金币买走,他非得气吐血了不可。
但作为商人,他拥有敏锐的观察力。从雷加一进门,他就看出雷加兜里没有钱。连给他自己的小女奴烙印的钱都要用蛮兽皮毛这类东西代替的主人,怎么可能舍得拿五百金币来买两个根本就比不上自己女奴的其他女奴呢?
所以,他卖了个大大的人情,却得意洋洋的等着看雷加一脸苦笑的把手从他的两名女奴的胸前拿开。
“那就先谢谢你了。”
正中下怀,雷加淡淡一笑,手指继续抚弄着女奴们的**。
听到雷加的话,两名女奴欣喜若狂,如猫咪似黏在雷加的怀里,肆意的展露自己的妩媚,直看得她们的原主人目瞪口呆。
那个卷发的女奴甚至已经主动将手探进了雷加的跨间,而那个满脸桃红的女奴也在用舌尖舔着雷加的耳朵——这可是连奴隶主从来没享受过的热情!
奴隶主的心顿时扭曲起来,阴阳怪气的说道:“斗士大人,您确定要买吗?这可需要五百金币啊……”
雷加被两个女奴弄的浑身发痒,难以自持,顾不上回答奴隶主的话,抬手在两个女奴的屁股上重重一拍,清脆的皮肉声糅合着两个女奴快意的娇呼,让奴隶主脸上的表情更加难看了。
教训完两个女奴,雷加一脸威严的对奴隶主说道:“怎么,区区五百金币,怕一个十阶斗士付不起吗?”
奴隶主的心如同坠入了无底深渊,看来这次他算是看走眼了,没曾想到雷加真的能掏出五百金币了。不过仔细琢磨琢磨也是,对于一个拥有十阶斗气的斗士,搞五百金币还不是小事一桩吗?这笔买卖,注定要亏了,而且是大亏特亏。他现在只盼望着雷加能回心转意,放弃购买这两个女奴。
看着奴隶主一脸肉疼的表情,雷加冷笑着质问道:“烙印的事情办好了吗?”
“好了。”
奴隶主有气无力的回答道:“火焰图案的烙铁已经准备就绪,只要斗士大人愿意,随时都可以开始。”
“那就把工匠叫进来,给她们三个依次打上烙印吧。”雷加顺势把怀里的两名女奴推了出去。
“是……”
奴隶主的嘴唇哆嗦了一下,随即把等候多时的工匠喊了进来。
工匠是个矮小的老头,听到奴隶主的叫唤声连忙拎着一座小火炉小跑了进来,到了雷加面前,话也不多说,放下火炉,从里面取出一个火焰图案的红烙铁。
“哪个先来?”
“索拉先来。”
索拉当仁不让的走到火炉前,坦然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那工匠讶异的眨了眨眼,他干这行这么久,以前给奴隶打印记都必须先把奴隶打成半死,让他们无法反抗,今天倒是头一次见主动伸手要求打烙印的奴隶。
“快点儿!”
索拉蹙了蹙娥眉,不耐烦的催促道:“主人得时间很宝贵,而且这种地方索拉一刻都不想多呆。”
工匠这才从惊讶中回过神儿来,挑着眉头冷笑道:“小丫头,你是不知道烙铁的滋味!有多少比你还壮实的奴隶,都被烫得生生叫破了喉咙。”
说完,也没等索拉开口,就猛的将烧红的烙铁按到她麦色的手背上。
白烟瞬间从索拉的手背冒起,那两名赤身**的女奴不忍睹视,捂着脸尖叫了起来。
第一卷 流浪学徒 第一百一十章女奴背叛
没等索拉说话,工匠就猛的将烧红的烙铁按到她麦色的手背上。
白烟瞬间从索拉的手背冒起,那两名赤身**的女奴不忍睹视,捂着脸尖叫了起来。
索拉倒是恰恰相反,眼睛微眯,一脸享受的站在原地,任凭工匠在她的手背上使劲。
雷加也不动声色的坐在座椅里,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跟他毫无关系。
奴隶主脸上则是一幅狰狞的表情,就好像是他自己在实施酷刑一样,虽然索拉没有像他希望的那样发出惨叫,但看到自己的两个女奴被吓的花容失色,他肥肥的嘴唇随即弯曲成快意的模样。
他蠕动肥硕的身躯靠近那两名瑟缩不已的女奴,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们两个小**刚才一定被干的很爽吧?看你们汗流浃背的样子,我都能想象到你们刚才有多卖力!等一会儿我会让你们叫的更爽!”
两个女奴眼睛含泪,互相抱在一起。她们天天饱受奴隶主的摧残,身为蛮族子民应该具备的野性早已经被消磨殆尽,精神信仰也早同样被摧毁,奴隶主恶毒的威胁,加上烙印的残忍场面,如同往日的折磨一样,让她们习惯性的畏惧,仿佛那滚烫的烙铁不是烙在索拉的手背上,而是烙在她们自己的身上一样。
奴隶主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于是向前蠕动了一下身子,肥肥的手指隐蔽的朝她们的大腿间摸去,同时小声的朝她们说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们只要愿意回来,我就可以跟那个小子谈,你们就可以不被烙铁烧,不然的话,我就告诉那个工匠,让他烫死你们,让你们两个**这一辈子都抬不起手臂,发不出声音!”
两个女奴原本已经怕到了极致,但听了奴隶主的威胁后,极致的恐惧立刻转变成了愤怒。尤其是想到自己主人跟索拉主人的对比,离开这个地狱的念头就更加强烈了。
桃花脸女奴躲开奴隶主的触摸,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厌恶之情,而美人痣的女奴则更泼辣一些,直接将奴隶主莲藕似的手臂挡开,灰色的眼瞳里满是压抑许久的愤怒。
“我们宁可被烧死烫死,也绝不呆在这里!”
在往常,她们是绝对不敢这样说的,毫无疑问,是索拉和雷加给了她们反抗的勇气。
奴隶主脸上的横肉哆嗦了一下,恐怕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究竟是因为过度生气,还是因为过度恐惧。他扬起自己的一只肉掌,刚要扇到女奴的脸上,就瞥见了雷加冷冰冰的目光。
“斗士大人……”
奴隶主收起手掌,擦了擦额头上滚落的汗珠,讪笑着说道:“这两个女奴在服从度上有很大的瑕疵,幸亏我发现的及时,不然可就麻烦了。因此我强烈建议您买其他的奴隶,把这两个不听话的留下来,让我好好的教训教训她们……”
那两个女奴敢怒不敢言。按照规矩,主人说话的时候,奴隶是不能插嘴的,所以她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奴隶主向雷加进献谗言。
“我自己的女奴,我自己会教训,用不着外人替我操心。”
雷加冷漠的声音里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确定性,“离我的女奴们远点儿,我只警告一次。”
“是、是……”
奴隶主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同时堪堪后退了好几步,躲离开那两名女奴的身体。
按理说,帐还没结,烙印也没打,这两个女奴仍属于奴隶主,但他还没蠢到去跟一个随时会拔剑的十阶斗士谈道理的地步。
那两个女奴平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被人保护的温暖,激动的流出眼泪来。若不是担心等一下会烙铁烧,她们现在早就扑到雷加身上,用自己的方式感激起这位未来的主人了。
而在另一边,按压在索拉手背上的高温烙铁已经开始慢慢冷却,由透红色回到了黑铁色。
整个烙印的过程,索拉不光没有如工匠预料的那样叫喊出来,反而在工匠拿开烙铁时,脸色颇为有些不悦。
烙铁越是冷却,工匠的心就越是惊骇,以至于当他把烙铁移开时,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烙铁表面上附着的一层秘银粉已经彻底的融合在索拉的手背上,形成了一个银亮的火焰图形标记,乍望上去,煞是好看。
索拉兴奋的举着手臂朝雷加炫耀道:“主人!我有烙印了!”
雷加平静的点了点头。秘银色的火焰印记跟他手掌心里的苍鹭印记有些像,但苍鹭印记不同于奴隶印记,奴隶印记充其量只是一个认证图案,而苍鹭印记却总会在他最不经意的时候,让他感应到一些说不清了道不明的东西。
又想到自己作为一个流浪者,居然也会有正式的奴隶,雷加心里不禁百味杂陈。
趁雷加走神儿,索拉乳燕穿林般的扑到雷加的怀里,勾住雷加的脖颈,轻吐幽兰:“从今以后,主人就不能赶索拉走了,如果主人不要索拉……索拉就去死。”
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候,雷加才不忍心立刻推开索拉。索拉才能重新感受雷加身上久违的火灵亲和。
“不准说死。”
雷加板起脸来,但身体却在暖流的包围下无比放松,惬意充斥他的大脑,让他几乎忘记了后面应该说什么,就像是那晚在山洞中刚跟杜兰敌缠绵过,并且准备再来一次的感觉……
他想推开索拉,但这比推开刚才在他身上揉蹭的那两名女奴还要费劲儿,在火灵亲和的作用下,他和索拉就像是磁铁互相吸引的两极,那双试图推开她的手,反而牢牢的吸附在她柔韧十足的腰肢上。
“不准说死……”
他用食指的关节处将索拉埋在他胸口的俏脸抬了起来,竭力摒除心底里的杂乱欲念,用从来未有过的柔声说道:“我是你的主人,只有我才能决定你的生死。”
“是,主人。”
索拉动情的说道:“只有主人才能决定索拉的生死,除此之外,谁都不可以,就连造物主都没有权利!”
作为一个信仰元素之力的蛮族人,敢于说出这样的话,足以证明她的心意。雷加心头一热,忍不住将索拉搂得更紧了一些。
一旁的女奴们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为能见到如此令人羡慕的主仆关系而感动。
奴隶主心中的怨恨又平添了一笔,他瞪着精光四射的老鼠眼,朝同样目瞪口呆的工匠训斥道:“还不快准备下一次烙印?上次的根本就没有效果!”
工匠瘪了瘪嘴,不满的嘟囔了几句。烙铁在索拉手背上停留的时间比一般奴隶烙印时都要长,图案也比一般奴隶的要清晰,怎么可以说没有效果呢?
他只当索拉是特殊体质的人,能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疼痛,所以尽管惊骇,但也没有过于在意。
可对于奴隶主来说,叫声的惨烈程度才是效果。索拉不仅没有叫,反而还一副笑嘻嘻的状态,让他心里像是堵了一道墙似的。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让自己的那两个女奴尝尝灼烧的滋味,让她们为背叛和反抗付出惨重的代价!
他朝工匠压低的声音,“给我用在火里放置时间最久的的烙铁。”
工匠皱了皱眉,“那两个女奴年纪还小,你不怕她们承受不住闹出人命吗?”
奴隶主残忍的笑了笑,“我会管两只跑出羊圈的羊是怎么死吗?”
“我也不管,反正你已经付了钱。”
工匠无所谓的摊了摊手,从火炉中拔出两根几乎快要烧化的烙铁,转头朝那两名女奴喊道:“该你们了。”
两名女奴目光坚定,没有再表露出一丝一毫的胆怯,手拉着手走到烙铁前。
奴隶主一脸冷笑的望着她们,用只有她们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可以养你们,也可以毁掉你们,别以为自己能在新主人面前讨到好处。”
“离开这个地狱,就是我们最大的好处。”
美人痣女奴倔强的昂起了脖颈,直视着奴隶主的那双老鼠眼,“而且,即使我们没有了手,我们还有嘴巴,即使我们没有嘴巴,还有两腿间的蜜洞,我们会用你曾强迫我们学习的技术,全心全意的取悦新主人。”
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