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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篑了,一旦失败,乌鸦岭在我们这一代村长手里,就别想再翻身了。”
“这跟我没关系。”
雷加冷漠的耸了耸肩,平静的说道:“乌鸦岭今天这个样子,不是我造成的,也不是你造成的。”
杜兰敌一脸正色的说道:“雷加,你有你的追求,我也有我的愿望。这里是我的家乡,我愿意为我的村民能过上安定富足的生活而付出一切。如果乌鸦岭一直这样败落下去,这里的强盗佣兵就会越聚越多,那时候我们三个村子的生存空间就会越来越小。我的后代,我后代的后代,将会因为我现在的不作为而饱受折磨。”
雷加微微怔了一下,随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样吧,我替你把所有的强盗佣兵都赶走,让你们能安心重建,这样总可以吧?”
“治标不治本。”
杜兰敌摇了摇头,“就算你把这批强盗佣兵赶走,也会有新的强盗佣兵涌进来。我们的要求不高,只需要借助你在三个村子的声望,做个领主的样子就行,其他的规划、税收、重建,全都由我们这几个村子来做——这就是联合议会计划。”
第一卷 流浪学徒 第七十章领主惩罚
“联合议会?”
雷加问道:“这么说,我只是挂个名,什么具体工作都不需要做?全权交给你们几个村长处理就行?”
“顶多偶尔判决一下你领地属民的纠纷。”杜兰敌保证道。
“不行。”
雷加摇了摇头,“我是暴鸦酒馆的伙计,让一个伙计去判决纠纷很不合适。”
“那你就辞掉伙计的工作嘛,当领主不比当伙计要好?”杜兰敌认为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选择题。
“你不懂。”
在雷加眼里,这也确实是一道非常简单的选择题,“当酒馆伙计可比乌鸦领主重要的多。”
杜兰敌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不明白为什么当酒馆伙计会比当领主还要重要。她沉吟了片刻,最后决定不去费脑筋想,随即开口说道:“要不然这样,你平常还做你的伙计,但等到需要乌鸦领主出面的时候,你就出来扮演乌鸦领主。我们会给你订做一套符合身份的领主华袍——”
“等等——”
雷加打断杜兰敌的话,“就算乌鸦岭的村民都像你说的那样尊敬我,可外来的人见我这么年轻,一定会不服气的,我觉得还是找个老家伙更能让外人信服一些。”
“对付外人也好办。”
杜兰敌信心十足的说道:“只要你穿上成熟感十足的领主华袍,再蒙上面巾,外人谁也不知道你的底细,我们再交代村民们对你的身份保密,事情不就完美解决了?”
“蒙面?”
雷加一下子就想到了红罗兰。红罗兰蒙着脸的时候,确实看不透她真实的年龄,还有种令人畏惧的神秘感,这一点儿倒是可以借鉴。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你们真的愿意让一个酒馆伙计来当领主?”
“不愿意。”
杜兰敌无奈的耸了耸肩,“但除了你之外,没有人更合适了,乌鸦领主非你莫属。”
雷加想了想,最终点了点头。“好吧,我答应你。”
“真的!?”杜兰敌喜形于色。
雷加故意板着脸说道:“现在,还不赶紧把衣服还给伟大的乌鸦领主!”
“是!领主大人!”
杜兰敌近乎夸张的鞠了一躬,然后将衣服放回到岸上。
“转过头去,不准偷看!”雷加警告道。
“我才不是那种人呢!”
杜兰敌背过身去,羞恼的嚷道:“再说你有什么好看的,该看的我早就看过了。赶紧穿好,我还要把具体的规划给你讲一遍呢。”
“还说自己不是女流氓!”
雷加跳上岸,身上的水份不用擦拭,就已经被八阶斗气烘干,他快速的穿好衣服,然后对杜兰敌说道:“好了,女流氓,你可以回头了。”
杜兰敌转过身来,还没等开口说话,就先愣住了。
雷加比一个月前强壮了很多,单薄的衣服下隐隐能看到隆起的肌肉。要不是那张一如既往不怎么反应情绪的脸,杜兰敌险些要认不出他来了。
“看什么?”
雷加一脸揶揄的问道:“你不会真的对我有想法吧?”
“开什么玩笑?!”
杜兰敌急忙掩饰自己的尴尬,嘴硬的说道:“我杜兰敌就算是对石头有想法,都不会对你这种流氓有想法的!”
“是吗?”
雷加突然向杜兰敌逼近了一步,黑色的眼瞳里闪烁出异样的坏邪。
杜兰敌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刚巧被一块凸起的鹅卵石绊了一跤,身体当即失去重心,尖叫着向后摔倒。
雷加一把揽住她的细腰,在她即将摔倒前,将她扶了起来。
杜兰敌惊魂甫定,脸上的惶恐还未完全消退,樱桃小口微微张开,幽兰的气息随着精致的胸脯起起伏伏——雷加只是单手抱住她的腰肢,身体就无法控制的产生了反应。
“放开我!”
杜兰敌似乎感觉到雷加看她的目光与以往有些不同,慌乱在在雷加怀里挣扎,双手用力去推雷加的胸膛。结实的胸肌如同一座带有体温的城墙,让杜兰敌心如鹿撞。
“流氓……快放开……”她发觉自己的语气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严厉强烈。
雷加没有松手。杜兰敌似是而非的挣扎,反而让他搂的更紧。原本只是一个简单的搀扶动作,转眼间却变成了暧昧之举。他搞不清楚这个变化究竟是怎么发生的,或许是因为他吃了太多的一品鹿肉,又或许是他喝了太多了鹿血虎鞭酒,这一刻,他只觉得热血上涌,自己正变得越来越硬,而杜兰敌却变得越来越软。
“这是对你的惩罚,惩罚你趁我昏迷时掀开我的被子偷看,还有,惩罚你刚才故意拿走我的衣服威胁我。”雷加口干舌燥的解释道。
杜兰敌被铁箍似的臂膀挤压的喘不上气来,她嘤咛一声,细长的美腿不安的摆动,蹭到了雷加高高昂起的命根子上,让他刚才的解释变得徒劳无功。
“你……”
杜兰敌想要破口大骂,可自己的脸却先像烧红的炭火一样。“我比你大…很多,你不能对我这样……”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身体也放弃了抵抗,眼睛微微闭合,俊俏的下巴稍稍抬起。
雷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好想咬住杜兰敌的下嘴唇,分开她的贝齿,品尝一下她舌头的味道,甚至将手探入她的怀里,寻找到那两颗红豆般美好的**,肆意的揉捏……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这样做只是在伤害杜兰敌。
他对她没有爱,至少现在没有。夜晚他做梦会梦见红罗兰,会梦见春雨夫人,甚至会梦见魔女阿星,但从来没有梦见过杜兰敌,即使他曾看光过她的身体,窥视过她一双美腿间的奥妙——他对她没有爱,只是**与**间的冲动。
一旦他吻住杜兰敌的嘴唇,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一切将变得不可收拾。他会再也无法控制的要她,并且不停的要她,但除了将自己的种子留到她的双腿里,他什么都给不了她。
——美好的承诺、安逸的家庭、幸福的未来,这些一个普通女孩儿想要的一切,他统统给不了。
他注定要离开乌鸦岭,去外面的世界闯荡,将自己磨练成真正的传奇,可杜兰敌却注定要留在这里,嫁人、繁育、看着儿孙满堂,追忆似水流年。
“惩罚……到此为止。”
雷加放开了杜兰敌。
禁锢在身体上的那股强悍的男性之力骤然消失了,杜兰敌讶异的睁开了眼睛,看到雷加已经转过身去,安静的望着白河上缓缓流淌的浮冰。
浮冰……
杜兰敌此时的心情何尝不是如此?就像是那些浮冰一样困窘无助,无处安放。她不明白雷加为什么抱紧她,却又最终放开那双本应该得到更多的手。她的**已经发胀,等待着被粗暴抓捏的痛楚,牙齿也紧紧的咬合在一起,做好了被舌头撬开的抵抗……
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有、发生……
如果他想要,她会拼命挣扎,但她知道,这种挣扎和反抗根本就不可能阻止一名身负八阶斗气的男人。
她当然不希望被男人用强,她希望听甜言蜜语,希望听山盟海誓,哪怕明知这些东西华而不实,也不想在还没有多少情感建设的时候,就跟对方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可是当雷加抽离臂膀时,她觉得仿佛是从她的身体里抽走了一段骨头,一段让她无法支撑身体的骨头。
庆幸?不,是失望,显而易见的失望,意料之外的失望……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才明白自己已经掉进了河里——不是面前浮冰流淌的白河,而是一条深不见底,恐怕一生都爬不上岸的爱河……
杜兰敌苦笑着自嘲一声,“看来,年纪大是有年纪大的好处啊,我比你大四岁,你就是我的小弟弟,以后可不能对姐姐毛手毛脚的。”
她发现自己被自己的嘲讽伤到了,眼圈忍不住红了起来。
雷加知道这不是年龄的问题,但他不想去安慰杜兰敌。放开杜兰敌后他一直在压制心中的后悔之意,如果再让他触碰到杜兰敌的温柔,恐怕所有的冷静和理智都会丧失掉,他没把握将这种机会推开第二次。
肯定没把握……
他吞咽了一下干燥的喉咙,避开杜兰敌的话题,语气平缓的问道:“你不是说要跟我讨论乌鸦岭的规划吗?”
“噢。”
你不敢看我,你不敢转回头来看我……杜兰敌抿了抿嘴唇,淡淡的说道:“规划很简单,就是我们准备立即修复乌鸦岭旧镇,至于细枝末节,你就别操心了。”
“冬天开工?合适吗?”
这本不该是雷加关心的问题,但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是啊,你可以冬天光着身子下河,我们为什么不能冬天开工呢?”
杜兰敌的话里隐含着咄咄逼人的敌意,就像是恋人争吵时惯用的那种语气。
雷加明明可以反驳,却不能反驳。“好吧,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吗?”
“没有了。”
杜兰敌转身离开,两步之后又突然停了下来,“雷加……”
“嗯?”
“你…长高了。”
从被他抱紧的那一刻起,她就感觉到跟上次有所不同,可当时心如鹿撞,完全没有注意到。直到刚才冷静下来,她才发现,自己必须平视,才能捕捉到雷加脸上的细微表情变化。
如果再抱一次,她一定会知道雷加在这短短的一个月里,究竟长高了多少,但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嗯,我还会继续长高的。”雷加面无表情的回答说。
杜兰敌无声的笑了笑,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离开,并且再也没有停下脚步。
雷加,当我需要仰视你的时候,你还会只把我看作姐姐吗……
第一卷 流浪学徒 第七十一章不速之客
雷加不记得最后是怎么回到暴鸦酒馆的,一整晚都意兴阑珊,连斗气突破的兴奋劲儿也没了。
谢普看到了他的变化,却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
感情这种奇怪东西,真的不是斗气强就能解决的了的。雷加明明觉得自己跟杜兰敌没有什么,可到了一个人躺在床板上的时候,他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脑子里、裤裆里,要的全是杜兰敌、杜兰敌、杜兰敌。
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尝试自己解决对一个女人的欲念……用手。
到了第二天早上,乌鸦岭突然热闹了起来。
三个村子的村民纷纷带着工具,修整旧镇的残垣断壁。强盗佣兵们也提前收到消息,得知了雷加已经同意接管乌鸦领主,全都老老实实的,不敢捣乱。有些聪明一点儿的强盗佣兵自知以后无法作恶,干脆洗心革面,做起了正儿八经的护送任务。
几天后,随着修建工作的逐步展开,越来越多的村民和雇佣兵参与进来。暴鸦酒馆的生意也跟着火爆起来。
绝大部分村民和雇佣兵都是为了来一睹“乌鸦领主”风采的,当雷加以伙计的身份,一本正经的问他们要吃什么的时候,他们全都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不过没几天,人们就开始渐渐习惯了,反而觉得雷加这是“贴近民生”、“体察民情”。
雷加也懒得跟他们解释什么,遇见有人鞠躬,他也象征性的点头回礼,不管是在酒馆里,还是在酒馆外,他始终都是一副冷冷淡淡,让人摸不着心思的表情。
杜兰敌几乎天天往旧镇跑,她故意挑了暴鸦酒馆对面的那片旧址,并将它们改造成旅店和仓库。在整修工程差不多的时候,她就干脆住在了旧镇里。每天雷加一打开门,就能看到杜兰敌迈着两条神气活现的美腿,在街对面晃来晃去。
杜兰敌也不跟雷加打招呼,但只要雷加出现,她的胸脯就挺的格外高。
雷加没有被纷纷攘攘的外界因素所干扰,继续按照原来的计划进行自我训练。早上被谢普踹下床,吃完早饭做擦拭日常,做完日常去白河水底练习剑法,晚上去储藏室读书——唯一有所改变的就是,一品鹿肉终于吃完了,现在吃的是二品虎肉。
此后的一整个冬季,都没有发生什么特别之事。
旧镇已经建设的差不多了,很多村民都等不及春天的到来,就提前住进了新建的住宅里。往日死气沉沉的乌鸦岭变得人声鼎沸,城镇的感觉重新回归。
作为两国贸易最便捷的通道,已经有大胆的商人从镇上穿过了,并且将乌鸦岭重建的消息散播出去,于是更多的大胆的商人开始尝试。
由杜兰敌和其他两位村长组成的联合议会,决定暂时不收取过路人的商税,等到春季来临的时候再开始收取一半的过路商税,以此作为跟其他商贸通道竞争的手段。
这个消息立刻得到了良好的反馈,经过乌鸦岭的商人数量正变得越来越多,运送货物的价值也越来越高。冬季的最后那几天,乌鸦岭旧镇的客流量已经跟其他贸易通道没什么两样了。
强盗佣兵们全部被暮色村的守夜人改编,组成了新的乌鸦岭护卫团,专门保护乌鸦岭的村民和经过乌鸦岭的旅人。这些原本以打劫为生的佣兵们惊奇的发现,原来保护运送也同样可以赚钱,保护的东西价值越高,他们分得的报酬也就越高,甚至一次护送,要比他们抢劫一年赚的还要多。
乌鸦岭的地理优势,通过商业价值完美的体现出来,每个人都是这场重建的收益者。村民们和佣兵们深知过去岁月的艰辛,都格外的维护乌鸦岭的安定与团结,再加上无人不怕被雷加砍掉手指,所以原定每个月例行一次的判决日从来没真正举行过。
暴鸦酒馆已是人满为患,前来生吃野菜的客人络绎不绝,甚至都到了要拿号排队的地步。谢普乐的合不拢嘴,也不好意思只卖野菜,恢复供应了其他普通食物。
酒吧的四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任务悬赏令,吸引了不少追名逐利的赏金猎人蜂拥而至。这些赏金猎人进门时叼着牙签撇着大腿,狂妄的显示出自己的斗气,有四阶斗气的,有五阶斗气的,还有六阶斗气的,可当他们看到一个身负八阶斗气的年轻人,正拿着抹布聚精会神的擦拭桌椅板凳时,全都老老实实夹紧了双腿,大气也不敢喘了。
雷加更强壮了,黑色的眼瞳里几乎看不到年少的青雉,冷酷的脸上满是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