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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整个过程难度奇高,那两个打赤膊的家伙只要中一发弩箭或者被敌人撞到就会死。体验者一共有三次重生机会,三次结束之后就只能重新开始……
但是,作者是白汐嘛,所以……她在其中藏了一条指令,只要输入特定的音符,重生次数就会变成三十次!
“都说了,不准留作者通道!”
叶清玄没好气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小女孩儿家的,怎么这么暴力,全都是打打杀杀,你难道就不能出个比较温馨一点的么?”
“温馨?不好意思,不会。”
白汐翻了个白眼,“那你倒是温馨一个给我看看啊。”
“比如一个小女孩儿环游世界的换衣服游戏?”
“给女孩子换衣服。你是变态么!”
“比如为了拯救频临废除的学校,七个女孩儿站了出来,历尽千辛万苦,最终一起成为了乐师?”
“连个人都没死,有什么意思?你怎么不说她们跟着一只猴子去天竺取乐章呢?”
“……”
叶清玄一阵无语,白汐的小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他已经完全不能理解了。
“总之,这个不行。”
“为什么不行!”
“第一,太暴力,太没有技术含量。
第二,流程长,任务大,内容多,时间上完全来不及。
第三,部分内容需要高阶乐理和复杂结构来支持。恐怕只有共鸣级的乐师主持才能够完成。但老师现在完全没时间。
所以,否决。”
“切。”
白汐不爽地瞪了他一眼:“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干脆把所有的都去掉,做个什么都没有的毕业作品好了!”
“那怎么可……”
叶清玄说了一半,忽然卡壳了,像是愣住了。
旁边的夏尔和白汐看着他呆滞的样子都一头雾水,可不论他们怎么叫。叶清玄都眉头紧皱,一脸沉思。口中喃喃自语着什么。
看到他的样子,夏尔眉头皱了一下,忽然之间也沉默了,陷入了同样的沉思之中。
一看两个人都进入了神经病状态,白汐撇了撇嘴,不理他们。抱起老费到边上弯曲了。
许久之后,叶清玄抬起头:
“师弟你和我想的是一个东西,对吧?”
“我觉得应该不会有错。”
“……什么都不要,好像真的行。”
“如果真的能够按照我们的把握的话。”
“流程很短,但可以拉到非常长。”
“虽然结构复杂。但其实是单一乐理的重复运用,就算是节律级也能够完成。”
“我计算了一下,工作量上应该不会有问题。”
“具体的划分怎么做?”
“我有个新的想法,但需要做好分工。”
“只有我们两个人,配合应该不会有问题,但我这里有个新的想法,不如……”
两个人完全沉浸在构想之中,互相交换着想法,在纸上勾勒起音符,开始现场试验起来。
亚伯拉罕静静地看着他们专注讨论的样子,许久之后笑起来,悄无声息的离去。
这大概就是满足吧?——
两日之后,深夜。
皇家派系,工作室之中,双眼通红的卡伦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打开一罐啤酒,仰头一饮而尽,发出疲惫的呻。吟。
在他身旁,队友们也疲惫不堪地喝着咖啡提神,抓紧时间继续加工面前的毕业作品。
“终于快要完成了,大家加把力。”
卡伦拍了拍朋友的肩膀,“搞定之后我请大家吃早餐。”
“说实话,我只想睡大觉。”
队友困倦地抬起眼皮子,“谁来给我放个提神术?我要加量的那种。”
他旁边的人头也不抬地丢了一个霜结射线过来,射线糊在脸上,连头发都冻结成条状了,人也瞬间清醒。
“谢谢。”
队友牙齿打颤,口齿不清地发出声音:“卡伦,难度控制你搞定了么?搞定了快来帮忙,平衡乐理是我最不擅长的方向,我觉得在这么下去我要疯了。”
听到他这么说,卡伦顿时苦笑。
“稍等一会,我最后调整完难度之后就过来。”
他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重新振奋精神——乐理这种东西,就像是数学的公式,有时候错了一个音符,或者拍子慢了稍微一点点,最终的效果就会天差地别。
而且,他现在负责的还是整个过程中最麻烦的的地方。
——难度控制。
后天就是校庆试炼的最后一轮了,届时,所有毕业生的作品都会公布,而其他学生们也会花费学分来体验作品。
其中获得的所有学分都归属制作组所有,计入最后的考量成绩。
当然,为了吸引更多的学生来花费学分尝试自己的作品。制作组都会押下一定学分给破关者。
这样才会有人来尝试,而且尝试的人肯定越多越好。当然,为了保证作品的难度不会强到无解,制作组必须以合理的方式能够自己打通才行。
因此,就产生了一个问题。
——如何在保证自己通关的前提之下,提高更多的难度呢?
以及这又衍生了一个问题:在保证了这么高的难度之后。如何吸引更多的人来体验?
这是所有毕业生都会头疼的一个点,保证难度和吸引力之间的平衡,不能难度太高,把大部分人吓走,也不能难度太低,让自己血本无归。
因此,这里的难度控制必须反复考量。
在漫长的测试中,时间一分一秒地,就这么过去了……——
乐史系。地下室。
一盏孤灯之下,夏尔手里端着自己的记事本,埋头书写:“凌晨四点三十分钟,第一次启动测试……”
很快,他抬头:“开始。”
叶清玄点头,猛然按下了中的按钮。
然后……
嘭!
赤红色瞬间扫过,整个乐史系的小楼都骤然一震,地下室了一片狼藉。叶清玄和夏尔浑身焦黑。被瞬间爆炸的气压拍在了墙上。
幸好防护措施得当,没有出什么事情。
在墙上的人形凹陷里。叶清玄吐掉了嘴里的灰尘,感觉到耳朵一阵嗡嗡响。
夏尔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茫然地四顾。
“怎么回事儿?炸了?”
“……”
叶清玄沉默无言,只是幽怨地看着他。
夏尔顿时神情苦闷:“师弟你不能看我啊!这个炸了真的不关我的事儿!你总不能这也让我背锅吧?”
叶清玄叹气,爬起来重新检查记录在安魂曲结界中的信息,很快。原因就出来了。
“好吧,是序段的乐理冲突了,这里的结构中,不断产生臃余的音符,多出来的音符插入了第二个乐程中。形成了一个死循环。”
他捏着下巴看着面前的乐谱,“这个音程的结构果然不够稳定,需要重新改。”
只是改起来颇为头疼,这是最前面的几个重要音程之一,可以说牵一发动全身,一旦改了之后,后面的乐理都要进行相应的调整和配合,而且几乎就相当于推翻重做了。
“如果,这样呢?”
旁边,夏尔看了半天之后,伸手在乐章上比划了一下,添加了一条新的延音线和反复符文,并没有直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而是选择治标:将产生的死循环添加到了其他不碍事的地方去了。
老实说,这一手邪门至极,根本不是正经的乐理解决办法,但夏尔愣是靠着自己的灵光一现给硬是补过去了。
叶清玄愣了一下,咧嘴竖起大拇指:
“赞!”
夏尔点头,小心后退了几步:“那么,接下来开始第二次测试。”
叶清玄点头,站到了旁边,猛然按下了启动按钮。
然后……
——轰!
这一次连灯都被炸飞了,夏尔和叶清玄被并排拍在天花板上,抠都抠不下来……所幸这一片区域是他们临时用安魂曲结界架设的隔离区,里面动静再大也不会影响到外面。
否则被吵醒的白汐就要下来踹门了。
“师弟啊,这一次又是什么问题?”
叶清玄用力地咳嗽着,擦着眼角的眼泪,结结巴巴地说:“第六、六个音程,为什么多了一个滑音符号?”
“……好吧,这次是我的锅。”
“本来就是你的,要不我们加个还原记号试试?”
“听起来也行,那么,第三次……”
轰!(未完待续……)
一张病假条
如题,咽喉炎+发烧,重感冒到不能自理。
本来还说存稿耗尽之前会好,但并没有好……实在没办法,请假一天。(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六章 漫长一夜
一夜之后,叶清玄满是怨念地看着同样灰头土脸的夏尔。
一夜爆炸十六次,哪里有这么离谱的事情?况且他们两个本身的乐理造诣要比其他学生强到不知道哪里去。
那么只可能是夏尔的锅了。
“好吧,怪我。”
夏尔张嘴,喷出一缕爆炸的白烟:“下一次测试的时候,我站到墙角去……”
“我觉得再炸下去我的耳朵要聋了,先睡觉吧。”叶清玄打了个哈欠,感觉自己心力交瘁。
“我等你这句话等了两天了。”
夏尔嘿嘿一笑,旋即软倒在地,很快,鼾声响起。
叶清玄叹了口气,给他随便盖了一张防尘毯,自己爬到那一张堆满零件的破沙发上,顾不得干净不干净了,刚刚闭上眼睛,便睡到不省人事。
早上的时候,白汐踹门下来,看到两个人睡到天昏地暗,便无聊地撇了撇嘴,给两人一人脸上画了一个大乌龟,然后拉着老费出门了。
今天是一周一次的上课时间。
中午的时候,亚伯拉罕下来的一趟,看到这两人依旧昏睡不醒,摇头苦笑,察看了两个人写的乐章之后,小小地修改了几个地方,留下一张字条之后,也匆匆出门去军部报道了。
下午的时候,罕见的,有一位访客敲响了乐史系的人…
“有人么?”
巴特在门外,耐心地敲着门,第三遍,依旧没有任何回应的声音。
古旧的小楼之中一片寂静,像是没有人在。他皱起眉头,有些用力的敲了一下门。门吱呀一声……开了。
“有人么?”
他小心翼翼地探头,看了一眼,看到墙上的裂痕,角落里剥落的墙皮,便皱起了眉头:这什么鬼地方。
空气中还飘着一丝酒味,令巴特的脸色越发难看:这群家伙已经堕落到饮酒取乐了么?
乐师需要绝对的冷静和专注。喝酒简直是在自杀……
他捏着鼻孔走进客厅里,客厅里空无一人。他等了一会,依旧没有人来。终于,他不耐烦了,愤然起身,感觉到自己在浪费时间。
来这里向乐史系低头已经是他容忍的极限了,可现在空耗了这么长时间之后,简直就像是一场羞辱。
他不再等待,径自推开亚伯拉罕的书房。扯过一张纸留下了一张改日登门拜访的纸条,还有老师的名片。
“哼,乐史系。”
巴特冷哼一声,最后扫了乱糟糟的书房一样,转身离开,只是刚走了两部,他的脚步就顿住了,身体僵硬在了原地。
像是终于反应了过来。错愕地回头,看向桌子上……桌子上那一叠书稿。
在原地。他犹豫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掀开了那一叠稿纸,快速地翻看起来。
越看他的面色就越难看。
到最后,他不敢再看,直接抬起手指上的戒指。快速地录制了起来,一番手忙脚乱,还差几张的时候,忽然听到地下室里传来的动静。
他的手指头哆嗦了一下,飞快地将一切恢复原状。拿起了自己留下的纸条收起来,小心地抹除掉自己曾经来过这里的痕迹,最后悄无声息的推开门,逃一样的跑走了。
在午后的炽热阳光下,巴特疯狂地奔跑着,像是见了鬼一样,跌跌撞撞,口中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办公室里,英格玛面色铁青地看着巴特录制的影像,对照着自己的书稿。
一遍一遍,一遍,一遍……每看一次,面色就越来越难看,直到最后像是疯了一样地掀翻了桌子,向着巴特怒吼: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我出错了?!”
无形的暴风笼罩了室内,所有的物件都疯狂地颤抖起来,发出濒临破碎的杂音,直到最后,纷纷落在地上。
巴特站在墙角,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他只庆幸自己是启示派系,并不以破坏力见长,倘若今天在这里发怒的是叶戈尔,恐怕整个办公室都已经被烧成灰烬了。
许久,直到许久之后,英格玛终于冷静了下来。
最后一次地,他对照着自己的稿子,一页一页的翻过,每一页翻过,那一页就破碎了,无声的分崩离析,纷纷扬扬地洒在英格玛的袍子上,像是焚烧殆尽之后的灰。
直到最后,英格玛像是坐在了惨白的灰烬中,手中已经空无一物,面色却惨白的像是骸骨和死灰。
“原来,真的是我的路子走错了……”
他低声呢喃,双手颤抖着,额头上崩出一条条青筋,声音里竟然带着哭腔:“为什么是我错了?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
巴特愣住了,他听到了心跳声,那是自己老师的心跳声,无比的响亮,无比的低沉,像是鼓声。
那鼓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将他拉入其中,仿佛看到了一片旋转的星空,可星空正在疯狂地震颤,一片一片的熄灭。
巴特终于反应过来,脸色惨白。
心音崩坏,这是心音崩坏的前兆。
他猛然冲上前去,用力的摇晃着老师的肩膀,令他清醒一些,可英格玛呆若木鸡,浑然没有反应。到最后,巴特眼中闪过一丝决断,咬牙,抓起了英格玛的手掌,猛然将一支尖锐的钢笔订了上去。
崩!
气爆猛然掀起。
他整个人被英格玛身上的反震弹起,拍在墙上,眼前一黑,吐出了一口血,手臂已经断了。
整个办公室中一片狼藉,教学楼中警声大作。所有人都慌乱成了一团,可很快,警铃声又消失无踪。
整个办公室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无形的力量拉扯着回到了原本的位置,破碎的花瓶被弥合,撕裂的地毯重新编制完整,墙壁上碎成粉末的挂画重新从尘埃中浮现。
一切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有英格玛坐在原本的位置上。眼神恢复了理智,浑身被冷汗湿透了。丝毫没有因为手掌被钉在桌子上而痛苦,他漠然地拔出了钉在手背上的钢笔。看了巴特一眼,巴特的断骨接续,神智重新清醒了过来。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巴特,你是个好学生,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恐怕就真的被亚伯拉罕那个家伙给……”
他咬着牙。神情阴狠地像是野兽,为自己的手掌撒药包扎,最后戴上了一只手套,将伤口掩盖了起来。
巴特余悸未消,结结巴巴地回应了几句。
“你跟我说,你去乐史系的时候,没有被人发现对吧?”英格玛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和狠辣:“你确定么?”
巴特愣了一下,像是明白了什么。脸色越发的苍白。在英格玛的逼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