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晏小曼粉面不由得一红,两年前在涂妖山的确是她媚术初成,见山中突然来了个相貌俊秀的少年剑客,她玩心忽起,便对他施展了媚术;熟料孙瑶在侧,不仅破了她的媚术还把她捉住,吊在树上打了一顿。
这是她一生之耻,每次陆鸿提起她都火冒三丈。
晏小曼愠怒道:“你和孙瑶狼狈为奸,报复她和报复你有什么分别?我今天偏要把你捉到,好好打你一顿出出气”,
陆鸿哈哈笑道:“这话倒也不错,孙瑶待我极好,我代她受过也没什么,可是你当真捉得住我吗?”,
晏小曼哼道:“我就不信你还能支撑多久”,
陆鸿笑了一笑,身形急坠,与她拉开了近十丈的距离,嘴角边鲜血滴落,他右手中指弯曲,那一滴鲜血恰好落在他中指的指甲上。
他屈指一弹,鲜血立散,本就很小的血滴分散开来成一粒粒小红点向上泼洒开来;晏小曼虽然及时阻挡,但那鲜血已经被分散的极其细微,以她的的目力也难以看的清晰,只觉喉咙中微微有点腥咸,已然有几点血液进入她口中。
晏小曼脸上先是晕红,随后是前所未有的盛怒,想到进入口中的乃是他刚从唇角滴落的鲜血,她简直有种要发狂的感觉。
这可比让他在自己唇上亲一口还要难以接受。
“陆鸿,今天我和你不死不休”,
风声一响,她运转灵力急速下坠,再不顾陆鸿是否会使什么计谋。
陆鸿哈哈一笑,风声呼啸中两人一前一后跌入下方的密林中。
陆鸿在下,晏小曼在上,她全力运转身法眼看着便要碰到陆鸿,但就在这时脑中忽然一阵晕眩;她心中一惊,体内灵气骤然紊乱,直直向往下跌了下去。
她若是以如此势头跌落在地只怕少不得要断几根骨头,而此时她距离地面只有不到一丈的距离,眼中尽是惊怕之色。
便在这时在他身下的陆鸿强自运气稳住身形,顺手一抄将她抱在怀里,随手点了她的穴道,继而出手如电一把掐住她肩上白毛小狐的脖子将它提了起来。
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显然是早已在心中便谋划好了。
“你。。。你这个臭小子,快放开我”,
晏小曼大急,万没想到变化如此之快,方才还是自己步步进逼,转眼间就成了他的阶下囚。
陆鸿却不理会她,看向白毛小狐笑道:“小家伙,看柔柔弱弱的,应该不想吃苦头吧”,
那小狐已颇具灵性,能听懂人眼,听他如此说忙用两只爪子捂住双眼摇了摇毛茸茸的小脑袋。
陆鸿笑道:“好吧,我现在就放了你,随你去哪儿都好,只是不准回来,否则,我的杀龙音你是知道的”,
白毛小狐急忙点头。
陆鸿手一松白毛小狐便“嗖”地一声飞了出去。
晏小曼平日里十分宠爱这只小灵狐,连喂养它的肉块都价值不菲,此时见它这么不顾义气抛下自己就这么走了,自然十分神伤,气道:“你。。。看我以后还疼你不疼”,
“你还有空关心它吗?”,
陆鸿戏谑一笑点了她的哑穴将她抱入密林深处。
过不多时卢魁扛着重剑浮在密林上方,他皱着眉头打量着下方;方才还能感受到两人的灵气,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凭空消失了?
便在这时林中窜出一只白毛小狐狸来,卢魁自然认得那是晏小曼的灵狐,心中虽然不解但仍是朝着白毛小狐追了过去。
感受到他的灵气越去越远,陆鸿回过头来看着被点了穴道靠在树上的的晏小曼,伸手解了她的哑穴,先是从她袖中取出绸缎丝带,又将手伸向她柔软腰间。
“你。。。你要做什么?”,晏小曼大为害怕,想要往后缩,但身子却动弹不得。
陆鸿手指一勾将她的乾元袋勾如手中,笑道:“放心,虽然你的确是个狐狸精,但我定力向来不错,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见她恨恨地看着自己,陆鸿笑道:“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着了道的吗?告诉你也无妨,我这些时日来都在修炼《剑毒秘典》,虽然藏毒之术还没有完全练成,但在流出的血液里下点颠茄之毒并非难事;方才进入你口中的毒血虽然只有一丝,但对付你却是足够了”,
“卑鄙,下流,你这个臭流氓,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晏小曼心中更加愠怒,恨不得立刻冲上来咬他一口
“呦,好凶啊”,陆鸿用绸缎丝带困住她的双手将她吊在树上,抬起头笑吟吟地看着她。
晏小曼又羞又怒,气的说不出话来,索性闭上眼睛任他折辱。
陆鸿在她乾元袋里翻了翻,率先入手的居然是一根软鞭。
“咦,你原来喜欢这种调调啊”,
陆鸿托着下巴不怀好意地笑道。
见他随手挥了挥手鞭子,晏小曼大为惊怕,泪水划过睫毛,泫然泣道:“陆鸿哥哥,我错了,你不要打我好不好?
她自小娇生惯养,可受不得皮肉之苦;虽然心里对他恨到了极点,但眼下也只有软语哀求的份了;她本就千娇百媚,此时被吊在树上,衣衫不整,曼妙身姿以极为诱惑的姿态展现在陆鸿的身前,又兼之那副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神态,即便是心如铁石的男子见了只怕也不忍对她动上一根手指。
陆鸿亦不是辣手摧花的人,本就只是吓唬吓唬她,加之她这副媚态自己也要运灵抵御,十分不好受,当下晃了晃手中的鞭子笑道:“这可是你向我认错,不是我逼你的”,
晏小曼低头哭道:“是我错了,陆鸿哥哥”,
陆鸿揉了揉额头故作头疼道:“那可麻烦的很啊,我现在若是放了你,你以后找我报复少不得又是一番麻烦”,
晏小曼忙摇头道:“陆鸿哥哥,我已经知错了,以前也是我的错,怎么敢再报复你呢?以后我一定乖乖的,好不好?”,
陆鸿这才放松下来,胸口微微起伏,转身摆了摆手道:“既然如此便绕了你罢,我现下灵力大损,可不敢放了你,一个时辰后你穴道自会解开,告辞了”,
说着不顾晏小曼不满的目光,厚颜无耻地将她的乾元袋揣入怀中,脸不红心不跳地走了出去。
他走到外面林中盘膝坐下,运转玄功,体内灵气渐渐回复。
体内玄功运转刚满一周天,忽然感到有几分湿气从身后传来,他心中一动,忙站起身走入身后林中。
方一拨开杂草他眉头便蹙了起来,只见原本吊着晏小曼的那棵树上绸缎丝带仍旧挂在高枝上摇摇晃晃,而晏小曼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小狐狸,小狐狸”,
“晏姑娘”,
见地上一滩湿湿的水痕,仿佛什么东西拖行至此,陆鸿心中不由得又急又悔,语带焦急喊着她的名字;但林中除了他的回声哪还有其他声音?
顺着那水痕往前走,一丝丝腥气传入鼻息,陆鸿心下一沉,顾不得伤势大步往前追去。
第四十九章斩蛇
地面上的湿痕从地下的杂草弯弯曲曲延展到林外,陆鸿快步追赶,脑中心思飞转。
这湿痕中腥气极重,隐隐还带有几分鲜血的味道,夹杂在一起的气味十分难闻;自己方才虽然灵力大损,但五感犹在,这种程度的灵气绝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在自己身后把晏小曼带走。
看着地上杂乱的痕迹可知那人也有意避开他,甚至有些湿痕他想掩盖,但明显没能来得及。
若是仅仅如此陆鸿根本不需焦急,那人虽然手段奇诡,但未必就是自己的对手;真正让他焦急的是这股气味,这绝对不是人的气息,而是与万劫海的妖魔如出一辙。
自从圣火教覆灭后万劫海已经俨然成了修界魔道第一巨擘,除了神秘莫测的尸鬼一脉和六道魔宗,七绝封界外没有哪个宗派能直撄其锋;万劫海四大妖王更是当世披靡。
万劫海妖魔的手段陆鸿是见识过得,动辄剥皮分尸,烹人而食,残忍的令人发指。
想到这里陆鸿心中更加阴沉,追的更急,一路追踪湿痕直到密林之外,往北走约莫两里,竟到了烟雨楼下的一条湍急大河中。
“水里。。。。。”,
陆鸿眉头轻蹙,看了一眼,这条大河的水源还在百里之外,与会阴山的山泉相连,而会阴山的山泉则连接着河洛的护城河。
来不及多想,陆鸿纵身跃下湍急的河流中;河流清浅,但到了下方三丈处就变得幽暗起来;再过前过得五六尺,那股气味已经变得极其淡薄。
陆鸿举目四望,只见身外四面尽是飘摇的海草,不时有长满白磷的怪鱼从上方拂过;而海草之间不少小蛇盘绕,正对着自己吐出红杏发出嘶嘶的声响。
陆鸿怕鲜血的气味掩盖了那股气味,故而不用剑气,每当有小蛇攻来时他便捏住小蛇的尾巴手腕轻抖将它们的软骨震得寸寸断裂,如此一连杀了四五条小蛇,其余小蛇纷纷怪叫着游走逃离,身子钻进背面的石门之下。
石门?
陆鸿这才发现这条河流乃是环绕着烟雨楼所在的山峰,而这里恰是河底的一面山峰所在;只是这道厚重的石门显然并非天然形成。
他当机立断,二指一并剑气透出,“彭”地一声将石门洞穿。
“桀桀桀。。。。。。”,
石门内传来一声阴沉怪笑,像是赞赏,像是嘲讽。
顺着石门上被破开的圆洞陆鸿看见一条纹路交错的蛇尾,那蛇尾竟足有碗口般粗细。
“小小蛇妖也敢犯我拜剑红楼,活的不耐烦了吗?”,
陆鸿剑气交错,三剑划过便将石门切成四块,轰隆隆坠落下来;不待多言,陆鸿飞身而入,但就在这时那条蛇尾忽地甩出,“彭”地一声撞在他胸口,只听“咔咔”两声他胸口两根骨头断裂,人也身不由己倒飞了出去。
水中浮力甚强,他倒飞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但踉跄落地时喉咙中已是一片腥咸,他“唔”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哈哈哈哈,就你这点能耐还想救人吗?”,
陆鸿痛苦地咳嗽两声,又是一片红雾散入水中;他抬起头看见石门断裂后露出一片洞天,内中石桌石椅一应俱全,而中间的那张石椅上一条碗口粗细,身子足有一丈多长的巨蟒盘坐其上,周身绿色纹路交错,一眼看去甚是骇人。
更为奇特的是它脖颈上挂着的那根水晶链子,白光灿灿,宛如神物。
而被它粗长的蛇尾箍住,吊在半空的正是晏小曼。
她此时衣衫不整,泪光盈盈,眼中又惊又怕,方才听到陆鸿的声音她正欲大声呼救,但随即就见陆鸿被蛇尾重重击伤,胸骨折断,几乎连站也站不起来,再看他那副惨状时目光中尽是无助。
陆鸿此时虽然口中含着血,看去十分狼狈,但犹自笑道:“果然是万劫海的妖魔,你与晏姑娘有什么仇怨?为了捉她如此苦心孤诣?”,
这水下的山洞显然不是一朝一夕而挖成的。
“仇?怨?小子,你可知道古书中记载‘青丘之国,有兽,其状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婴儿,能食人,食之不蛊’,哈哈哈,就凭青丘国九尾狐的肉吃了能让人百毒不侵,还不够让本座苦心孤诣猎杀她吗?哈哈哈。。。。。。”,巨蟒头部露出似人一般的阴鸠笑脸,看在陆鸿眼中尽是阴怖。
他的大笑声更是嘲哳刺耳,极是难听。
晏小曼本就惊怕,听它这么一说顿时全身颤抖,眼泪一滴滴落下,楚楚可怜地看着陆鸿。
巨蟒红杏吐出口外****一周,桀桀笑道:“本来嘛,就算她的肉真能百毒不侵我也不敢动她,但青丘国不识好歹,我王三番五次让她归附都被拒绝,既然敬酒不吃,本座只好请她吃点罚酒了”,
陆鸿笑道:“人家不肯归顺万劫海,就彻底撕破脸皮了吗?妖魔,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虽然重创,但只需递出一道剑气,各峰长老顷刻间便会来此将你碎尸万段”,
巨蟒嗜血的双眼戏谑地看着他,道:“咦,真是可怕呢,那你说,本座该怎么做才能又吃到她的肉,又能安然脱身呢?”,
蛇尾一用力,勒的晏小曼更紧,她痛呼一声,只觉周身骨头几乎寸断,身体疼痛欲死,泪水一滴滴落下。
“陆鸿。。。。。”,
她哭着喊出他的名字。
陆鸿心中一惊,忙道:“你别伤她,我绝不通风报信就是”,
一咬牙,右手并指点在左臂上,剑气“嗤”一声将他的左臂洞穿,继而又是“嗤嗤”两声将双腿分别洞穿;他哈哈一笑软软地坐在地上,右手重重拍在丹田,周身水流顿时如波纹扩散,他连体内灵气都尽数散去,右手亦被丹田处爆冲的灵力击断,软软地垂了下来。
如此以来他双手双脚尽断,连灵气也再不剩分毫。
头发披散开来,鲜血不断从口中溢出,他断断续续地道:“现在。。。你总该。。。放心了”,
说话之间鲜血止不住从他左臂,双腿和口中流出。
晏小曼几乎惊呆了,她怎么也没料到陆鸿为了就救她竟会自残至此,咬着牙,但眼泪却如珍珠般滚出。
巨蟒嗜血的双眼中也尽是诧异,但旋即大笑道:“有趣,有趣,你倒真是个痴情种子”,
陆鸿无奈地苦笑一声。
巨蟒啧啧道:“可是,你现在是一个废人了,本座把你们一起吃掉岂不是更好?哈哈,哈哈哈。。。。。”,
陆鸿道:“我乾元袋中。。。有一至宝,乃是师叔。。。青阳子炼制,不仅可之伤疗毒。。。更有活死人。。。肉白骨之效。。。。。”,
他声音微弱,似是已然重伤垂死,但仍是咬牙道:“我愿用这丹药。。。换晏姑娘一命。。。”,
他又咳嗽一声伏下身来,紫阳金瓶“当”地一声从怀里掉落下来,金紫二色缭绕;陆鸿脸上故露吃惊之色,不顾一切地向紫阳金瓶抓去。
“哈哈哈,虽然痴情,终究是狡猾的很,你的宝贝本座都要了”,
紫阳金瓶中灵气充沛,一眼看去就知道极品宝物;见陆鸿紧张地扑向前去,巨蟒几乎是本能地伸头前来,咬向滚落在地的紫阳金瓶。
陆鸿已然受伤极重,自然及不上他的速度,水声一响它的毒牙就戳碰到紫阳金瓶,但就在这时只听锵然一声剑鸣,一股冷如寒冰的杀意刹那间将它笼盖。
不好。。。。
“嗤”,
白光一闪,鲜血如泉般喷涌而出,硕大的头颅滚落而下。
“不。。。不可能。。。。”,
陆鸿口中衔剑的冷笑映入眼帘,它清晰地看见那柄剑剑身上写着“惊寂”两个字,嗜血的双眼中尽是不甘。
只有晏小曼看见方才巨蟒的牙齿刚一碰到紫阳金瓶陆鸿背后的第三柄剑便飞来,他衔住剑柄轻轻一拉巨蟒的头颅便被斩落。
“妖怪,我非把你剥皮抽筋,让你死的苦不堪言,惨状万分,即使堕入十八层地狱也忘不掉今日的痛楚”,
剑气犹如沸腾,从巨蟒脖颈起将它的身体完全剖开。
第五十章树敌
万劫海的妖魔残忍毒辣,机警狡诈,极难对付。
若是陆鸿一破开石门便全力施为,虽然灵气大损,但也未必就不是它的对手;只是这么一来有晏小曼在侧,他投鼠忌器,即便胜了他也不过能自保而已,没得还增加的它的戒心。
于是陆鸿从一开始便示弱,自己撞在蛇尾上被重创,让蛇妖轻视,随后自残,让蛇妖放松警惕,直到以紫阳金瓶诱它前来,以惊寂一剑杀敌;一连串的计谋环环相扣,纵然蛇妖机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