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埔英明说道:“看看在说,人不可貌相。”看来酒馆的人对顾顶希都十分尊敬,至少没有人在他的桌子旁乱吵乱嚷,就是邻座的人都尽量放低声音说话。虽然不少食客在外面排队吃饭,但顾顶希的桌子上仍然只有他一个人,他的桌子比我們的擦得还要干净,桌上放着一桶散装白酒和几碟小菜,一部老旧的收音机正报着早间新闻。
我起身就要过去,松涛把我們拦助:“元首,让我过去探探路。”松涛走了过去,拉把椅子在顾顶希身边坐了下来,松涛刚要张嘴说话,这时顾顶希抢先出了声,他说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没教养,难道不懂得礼貌吗?”松涛脸一热火一下就冲了上来:“您是顾老爷子吧,我們老板想见见妳。”
顾顶希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照旧喝着小酒:“想见我的人太多,昨天美国总统还约了我,前天日本首相还派人请我,妳們的老板往后排排。”松涛一听火可压不住了:“妳是不是喝酒喝糊涂了,美国总统日本首相,妳认识他們,他們可不一定认识妳!再说,妳可别把我們老板与那两个狗屁混蛋扯在一起!”
顾顶希终于翻了翻眼皮:“我不糊涂,酒量也不低,看来妳的老板来头不小,不过我没兴趣认识。”他故意把收音机的音量放大,里面正播报着世界各国政府发来的祝贺中国人民共和国成立56周年的贺词,顾顶希骂道:“一群假惺惺的猴子。”
这时那名小服务员走了过来,她脸上可是带着寒霜,她对松涛不客气的说道:“请不要打扰我顾伯伯,您再这样就是我們仁和酒馆不受欢迎的客人。”松涛一时语咽,面对一个小孩子他总不能大吵大嚷吧,看到松涛的尴尬皇埔英明走了过去:“松涛,让我和顾老爷子说说吧。”
皇埔英明未说话之前,先将手啪往桌子上一拍,顾顶希一皱眉:“年轻人我瞧妳的肝火并不旺,要强来不成吗?”皇埔英明没有说话,只是把按在桌面上的手一抬,桌上多了一样东西,顾顶希聚拢目光一看,他立刻露出吃惊的表情,他表情异常,不过还是没有立刻发作。
皇埔英明放在桌上的正是顾顶希最得意的学生温静的照片,这是我們从天字第一号基地出发时带的,就是为了能让顾顶希放心。现在的顾顶希认为眼前的这伙人绑架了温静,以此来要挟他就范。顾顶希霍然站起:“我們到外面谈吧!”杨天喊道:“结帐!”
在吧台杨天扔下五百钱人民币就要出去,这时小丫头叫道:“等等,一共才20块钱,不用这么多。”杨天大方的说道:“剩下的都给妳当学费。”顾顶希哼了一声:“灵子,他們给妳就接着,像他們这些穿着高档服装,蹬着鳄鱼皮鞋的人是不会明白钱有多难挣的!”
我們来到外面,顾顶希指着照片愤怒的问道:“说吧,妳們想我老头子怎么样,希望妳們的目的达到后立刻放了她!”顾顶希的话弄得我們四个人一脸的茫然,最后不禁大笑起来。皇埔英明说道:“顾老爷子,您这是想到那去了,您不会以为我們绑架了温静吧?”
顾顶希问道:“难道不是吗?”松涛说道:“当然不是,我們还不屑于干这种事,绑架这种事我們从不亲手干,要干也是由我們的小弟来完成。”这时顾顶希才注意到四周围上来的SS突击队员。看着这些突击队员全身上下黑色穿束,他轻蔑的说道:“妳們是黑社会?”
杨天接口道:“如果黑社会也能收拾东洋鬼子和西洋王八蛋,那我們就当一回黑社会。”顾顶希当然能听出来,我們根本不是什么黑社会组织,黑社会找他一个没钱没权的中科院挂名院士也没有油水可捞。
我又将钱老的照片和梁希人写给顾顶希的信拿了出来:“顾老,等您看完这些东西,您就会明白我們的来意。”顾顶希看到钱老的照片时,老泪纵横,梁希人的信更让他恢复了一些雄心壮志。
他缓和了一下心神:“老梁说得都是真的?妳們是从过去而来,空间漂移理论不是推想而是经过实践检验的真理?”我微笑着说道:“那您认为呢?如果连您都不相信空间漂移是可行的,那您还将自己一生的精力放在这上面干什么,妳这就是对真理的背叛!”
顾顶希大声说道:“我没有,我从来没有动摇过!”我指着梁希人的信:“那妳还等什么,钱老已经为空间漂移献出了生命,梁老和温静还有许多科学家都在等着妳,妳还不能决定吗?”顾顶希眼中出现一丝犹豫,他看着不远处的仁和酒馆,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又将了他一下:“妳也怕死,妳也不敢为真理献身,妳就不想为中华民族的富强贡献一点力量吗?妳还是中国人吗?”顾顶希一抬手:“请不要再给我扣帽子啦,我和妳們走还不行吗!”听到顾顶希同意出山,我和松涛等人无不高兴。
第一卷第二十八章环城枪战
更新时间2006…9…105:43:00字数:0
身为中科院有名的科学家,顾顶希家里的环境比低等旅店还不如,随着钱老从事空间研究的失败和原有研究基地的爆炸,政府已经停止对空间研究的投入。顾顶希变卖家产,将一批热中于空间事业的科学家集中在一起继续研究,可惜有限的费用根本是杯水车薪。
顾顶希被迫将研究工作停下来,跟随他的学生也一个个远去,毕竟全心投入学术研究的人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人总是要挣钱、养家、过活,顾顶希一时间成为中科院最轻闲的人。
顾顶希的妻子因肺癌于六年前去逝,临终前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他的24岁的女儿顾晓晓因此也不愿再与他相认。顾顶希停止研究工作回到自己生活的小镇时,他的家已经不再是家,可以说是妻离子散,他的女儿在哈尔滨一所大学教书,他多次前去请求女儿原谅,可是顾晓晓连面都不见。
仁和酒馆的母女两个一直蒙受顾家的照顾,老板娘严丽梅是个寡妇,小灵子出生不到三个月她的父亲就因车祸去逝。顾顶希在家闲散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几乎天天泡在仁和酒馆,每天饮酒消愁,当然他把灵子看成自己的女儿,也算是一种心灵寄托。
严丽梅对顾顶希的情愫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两个人年纪相差十五六岁,顾顶希一直认为严丽梅可以找到一个更好的归宿,他这种一辈子只懂科学研究的人是没办法享受人世间的幸福生活,他不想害了严丽梅。
顾顶希带着我們回到他的家里,他的家里连一件象样的家具都没有,他能带走的就是墙上一张全家福和埋在菜地里的四麻袋研究资料。当我們从仁和酒馆门前经过时,小丫头身体站着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妇人同样系着围裙,两个人正盯着顾顶希。
顾顶希身体颤抖了一下:“我有事要办,妳們等我一下。”我点点头:“请您好好处理,此一去恐怕……”顾顶希打断我的话:“我知道,我既然决定把有限的生命再次投入到科学研究上,就没打算过正常人的生活。”
妇人是仁和酒店的老板,母女两个相依为命,她們对顾顶希有着一种感情,一种只有他們之间能够明白的情愫。小灵子眼泪一对一双的流了下来:“顾伯伯,妳要走了吗,妳不要灵子了吗?”
顾顶希眼泪流了出来,仿佛亏欠了她們什么东西似的:“顾伯伯不会不要灵子的,顾伯伯要去很远的地方办事,我一有空就回来看妳們。”灵子扑到顾顶希怀里:“妳骗人,妳骗人,妳根本不会再回来了。”
妇人相反却很坚强,虽然语气中也带了哭声,但眼泪并没有掉落下来,她只是把怀里的一叠衣服递给顾顶希:“我早知道妳要走,这里毕竟不属于妳这样的人,妳是干大事业的人,平静的生活不适合妳。这些衣服我刚洗过,妳带上,到那边好好照顾自己,这次妳要去很远的地方吗?”顾顶希点点头:“很远,很远。”
妇人又问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和灵子在这里等妳。”顾顶希抬头看看天,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妳們好好生活,不用等我,在这里我只是一个废人。”看着三个人依依告别,我們站在后面有一种拆散人家幸福的感觉,我們突然萌生一种负罪感。
皇埔英明小声对我说道:“元首,我看他們之间的关系可是很复杂哟。”看着他們告别的场面,弄得我們几个从腥风血雨中打拼出来的将领都要眼泪横流,我嘱咐皇埔英明:“通知基地,派人把这两个母女接过去,到那边安排一个合适的工作,我們来促成他們这一对。”皇埔英明伸出一个大姆指:“元首和我想到一块去了,乘人之美也是儒义的一种。”
顾顶希和我們坐上奔驰车离开北京西郊的这座小镇,顾顶希没有回头,就像三十年前他投身科研队伍离开家乡的时候一样,他知道自己既然选择了就要去做。我們立刻返回北京,打算把顾老交给那里的突击队员,让他們保护顾老回基地。当奔驰车在环城公路上飞驰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松涛在驾驶的位置上喊道:“元首,我們被盯上啦!”我回头一看,有两辆黑色奥迪轿车在我們车后二百米远的地方,我吩咐松涛:“加速甩掉他們!”松涛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同时杨天用对讲机通知后车上的皇埔英明,皇埔英明早有发现,他的车也开始加速。
两辆奔驰车如离弦之箭,在环城公路上上演着飞车表演,后面的奥迪车紧追不放,由于公路上车流太多,奔驰车根本无法全力施展,无法拉开与奥迪之间的车距。松涛又喊道:“王八蛋,又来了两辆!”可是不吗,此时除了两辆奥迪车之外,又有两辆杂牌轿车追了上来。我立刻命令:“大家准备战斗!”
所有人解开中山装的外衣,将腰间的手枪拔了出来,杨天手握一支冲锋枪就要进行扫射,我说道:“杨天小心点,这里车流太多,小心误伤。”杨天没开火,又回到自己的座位。这时后面的奥迪一下追到皇埔英明车的后面,两个人从车窗探出头来,手中都握着微型冲锋枪。
杨天大骂一声:“元首,您看,王八羔子是***外国佬!”我一看,探出车外正向皇埔英明奔驰车射击的两个人,都是黄头发蓝眼睛的外国人,我立刻意识到这一定与我身旁的顾顶希有关。我把顾老按倒在座位上:“顾老,妳千万别抬头。”皇埔英明在对讲机里喊道:“元首,请求还击!”
我喊道:“还请求个屁,不用留手把这些外国鸟都干啦!”奔驰车内的突击队员立刻打开两侧车窗,冲锋枪和突击步枪同时向后射击,奥迪车的挡风玻璃立刻被打得面目全非。可能连这两个老外都没想到我們会有这么强大的火力,两个人一下缩到了车里。
在北京环城公路上进行飞车枪战,这恐怕五十年也没有一回,很多车辆吓得慌忙躲避,有的甚至逆向掉头,结果至少有十二辆汽车相撞在一起,造成了交通的大瘫痪。除了两辆奥迪之外,后加入的两辆杂牌车也赶了上来,四辆车内都露出洋鬼子的脑袋,他們用各枪械向我們射击。
奔驰车的后窗被子弹打碎,皇埔英明的车更惨一些,他的后车盖都不知飞到那去了。我大声说道:“这样下去可不行,英明他們快挺不住了,杨天准备用重火器!”松涛狠踩油门,立刻将后面的汽车抛开一段距离,他猛打方向盘,奔驰车来个大转向,然后停在公路的中正。
我和杨天打开车门立刻下车,杨天用冲锋枪的枪托将破碎的后备箱砸开,里面是从基地运出来的肩杠式火箭炮,要不是北京交警检查的严,我們可能连122MM加农炮都运过来。后备箱内的两部火箭炮我和杨天每人一部,打开上面的保险向对面瞄准。
十秒钟后皇埔英明的奔驰车出现在视野当中,驾驶汽车的司机看来是把子好手,至少要比松涛开得有经验,他让汽车在公路上成“S”型前进,让后面的洋鬼子根本无法瞄准,不过本车上的SS突击队员也只能向后方扇面形扫射。
公路上子弹乱飞很多汽车遭受飞来横祸,几名走出汽车看热闹的中国人被子弹打倒在地。松涛通过对讲机对皇埔英明喊道:“参谋长快开,我們要开炮啦!”皇埔英明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立刻命令司机加速脱离。
皇埔英明的奔驰车从我們身边开过,迎头的一辆奥迪和另一辆杂牌车正好掉进火箭炮的准星当中,我和杨天一前一后扣动扳机,两枚火箭推着长长的尾巴向洋鬼子的汽车飞去。
我們甚至可以听到洋鬼子在汽车里的叫喊声,轰轰两声巨响,两辆汽车与火箭来个直接亲吻,两团火球在环城公路上升起。这时皇埔英明的奔驰也掉过头来,皇埔英明从后备箱里拎起一挺轻机枪,对着冲过火海的另一辆奥迪一顿扫射,其他六名突击队员也加入射击的行列。
在一挺机枪六支冲锋枪的直接扫射下,这辆奥迪被打开了花,机枪的子弹直接从侧面命中油箱,又一团火球冲上了天,奥迪一直撞到公路的护栏上才算停下来,还有一辆杂牌车见势不妙转头就跑,松涛喊道:“元首,追上去干掉它!”
杨天已经装好了火箭弹,但这辆汽车巧妙的利用其它车辆作掩护,让杨天无法瞄准。杨天猛的扣动板机,火箭越去越远,贴着对方的车屁股滑了过去,击中一旁的汽车上,幸好汽车里的司机都逃得远远的,不然这下可误伤太多人了。
SS突击队员直接冲向那辆被机枪打爆的汽车,其它两辆已经没有研究价值,现在炸得只剩下一堆废铁。顾顶希指着一个还没烧焦的尸体说道:“就是他們,他們就是来找过我的美国人,要聘请我到美国从事研究,还说布什要接见我。”
我气愤的说道:“这帮狗鼻子可真灵,看到顾老被我們带走,他們干脆来个玉石俱焚,他們得不到,也不想让别人获益。”松涛对顾顶希说道:“顾老,原来妳不是在吹牛,美国人真的找过妳,我刚才还以为妳是喝多了冒胡话呢!”
顾顶希哼了一声:“这些人当中,我发现看妳最不顺眼。”松涛一笑:“看惯了就顺眼喽。”我一挥手:“快点离开,北京是不能去了,我們快走,一会警察就到!”我們在路旁随便打开三辆轿车向着郊外奔去,弄得那些在远处观看的车主們不停的大叫。
这次我們弄得动静太大了,国庆期间在北京出现这样的恶**件,把整个北京都惊动了,要不是政府有意低调处理,减少国庆期间可能引起的恐慌,恐怕整个北京的警察都要出动追击我們。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地方,我們在西去的途中又换乘了三次汽车,一直来到河北怀来地区,最后把汽车推进了桑干河里,我們转回身更换了服装成为一批旅游团到北京观光的游客。
各出入北京的关卡都设立了双岗,武警官兵荷枪实弹检查严密,不过我們仍然顺利的进入北京,因为我們身上的武器都同汽车丢进了桑干河里。来到北京立刻安排六名突击队员护送顾顶希到梁希人住处,然后通知王平负责保护两位科学家一同前往基地。
此时梁希人已经托病辞去中科院院士的头衔,成为一名布衣,但是他的社会关系与政治关系依然存在,王平和他的特种部队士兵也以负伤为由申请提前退役。
我带着杨天、松涛和皇埔英明登上北京到哈尔滨的火车,连夜离开这个并不太平的首都北京,而散布在北京的两个SS突击小队成员也将秘密分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