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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不是有些烦恼?”我吃惊的看着他:“妳怎么知道?”
刘爽淫笑起来:“元首,昨天晚上您光顾自己快活,连我都不带着,害得我和巴斯在您办公室对面那棵树上蹲得腿都麻了,这不,现在腿还疼呢。”我这个气,照着刘爽的脑袋就是两下,打得他直叫唤:“好啊,妳,还有巴斯这个臭小子,竟然敢监视到我头上来啦,看我怎么收拾妳們!”
刘爽赶紧解释:“元首,冤枉,我們不是监视您,而是跟踪那个女特务,想把她当场抓获,后来看到您在隔壁偷看,我們两个就把这个功劳让给您啦!”我又叹了口气,还真是螳螂捕蝉,黄鹊在后,连树上蹲着两个人我都没发现,转念一想这也难怪,元颐不也蹲在树上吗,虽然只是几棵树的距离,可是连她都没发现,我离得这么远,没发现也是正常的。
我故作生气的说:“那我的麻烦妳应该知道了,还用我说吗?”刘爽开始尖笑,我恨不得把他牙一颗一颗拔下来,就听他说:“元首,有什么值得烦恼的,做了就是做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您不用担心任何人,更不用去考虑承担什么责任。
有的事情需要解决方法,可有的根本就不需要去解决,您有什么可烦恼的,该爽还去爽,这样的女人多的是,再说,我知道一个男人后面没有一个女人,可是很容易烦躁的哟!”
我拽住刘爽的耳朵:“妳说什么,我怎么感觉妳好像专家一样,妳老实说是不是常干这样的事?”刘爽直摆手:“没有,没有!我是一个过来人,现在天天有媳妇看着,再也没出去过!”
我哈哈大笑松开了手,原来刘爽也是一个花花公子。我思考了一下刘爽的话,虽然有点过头,但说得也不是没理,我回味了一下,说句不中听的话:“元颐还真给了我足够的刺激,她给我的感觉比南宫清影,比盈雪,比任何人都强!”
刘爽走了出去,我也没有心思继续处理事情,干脆把剩下的工作丢给韩晗去做,而我匆匆回到自己的小院,换了一身中山装,又走了出来。我一抬头正看到巴斯探头探脑的在他的办公室里向外瞅着,我向他勾勾手,巴斯从办公室里跑了出来。
我搂住巴斯的脖子说道:“平时看妳挺老实的,没想到妳长了三只眼睛,我还真要好好观察一下妳,看需不需要把妳送到动物园去。”巴斯一个劲的哈腰:“元首,这都是刘局长拉着我去的,我真的不想去,真的!”
我嘘了一声:“小声点,妳怕什么,要是这件事让影知道,我要了妳的命,把妳关在笼子里送到动物园展览!”巴斯转了一下小眼睛:“那要是刘局长泄露出去呢?”我笑了一下:“一样把妳送到动物园!”巴斯闭上嘴连连点头保证。
我再次来到地下密室,元颐还没穿上衣服,两名负责照顾她的女人说她不让人靠近。我让两个女人出去,来到元颐面前,元颐看到是我,吓得她浑身哆嗦起来:“别过来,别碰我,求妳!”
从元颐嘴里能说出一个求字,真让我有些吃惊,楚楚可怜的她又让我一阵兴奋,我把她拽了过来,扯掉她身上的床单,在她身上一顿蹂躏。我端起她的下巴一个字一个字的告诉她:“妳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妳,妳越是这样,就让我越兴奋!
妳是不是想死,告诉妳,我让妳死也死不了!我要留着妳的命,让妳亲眼看看日本是怎么灭亡的,妳所说的侵略者会怎么对待妳們这些倭寇!”元颐抓住我的袖子问道:“妳想要干什么?”我回答道:“不干什么,既然妳們觉得在小岛上生活不下去,动不动就想自杀,那我就仁慈一点,帮妳們一把,让妳們死得快点!”
元颐抱住我的双腿:“不要,不要这样!”她现在早已忘记她的大日本有多么强大,她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说出的话,就一定会做得到。我此时此刻才真正感觉到,什么才是真正的胜利者,胜利者不仅要将敌人打败,还要征服他們的灵魂。
第六卷第六章阳奉阴违
更新时间2006…4…198:00:00字数:0
在践踏失败者灵魂的时候我没有去考虑对与错,我知道这是一个强者的世界,没有任何道义和仁慈可言。这天晚上我在元颐身上尽情的享受胜利者的快乐,第二天我按时回到了办公室,虽然身体有些疲倦,但精神却很好,至少我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坐在办公室里,我独品韩晗为我泡的凉茶,回味着昨夜的疯狂,我的心再次打开,无尽的激情不停的释放出来,好像获得新生一样。房门被敲响,这声音很有节奏,但在我听起来却十分陌生,我知道门外这个人不是韩晗,也不是刘爽,是一个从未来过我办公室的人。
“进来!”我放下茶杯,收拢了一下思绪,向门口看去。门打开了,走进一个漂亮的女子,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让我感觉到天旋地转,我不知是被她的美丽折服,还是自己内心产生了胆怯之感,我竟不敢正视她。
进来的这个女子正是左影,一个一直在我身边,几乎可以取代南宫清影位置的女人。我站了起来说了一声:“影,妳怎么来了?”不管是我的举动,还是言语都显得有些仓促。
影的脸上很冰,没有往日的笑容,双眼挂着一层寒霜,她走到我面前很努力的问道:“元颐那去了……”从她的表情上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影已经知道一切,只是她想让我亲口告诉她而已,我心里打了一个颤,一时间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看着影娇弱的眼神,我真的不忍心欺骗她,其实欺骗也是徒劳的,那样会让事情更加棘手。我吭哧了半天终于把一切告诉了影,当然我很努力的用比较合适的词藻把我的行为一笔带过时,左影转过身,不再看我,她的后背不停的颤动。
我知道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可是我此时却不知应该如何相劝,难道我要对我的兽性再冠以美丽的装饰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左影很勉强的说道:“元颐的身份妳和我早就知道,我不明白妳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对付她……”
影缓和了一会接着说:“我知道今天我来得毫无意义,我没有权力责备妳,我不是妳什么人,甚至连情妇都算不上,但我心里的苦妳能够知道吗。如果妳和其她汉族女子发生关系,我不会不高兴,甚至我会为妳祝福,可是我不能容忍妳和一个异族女人这样。
妳口口声声东征日本,覆灭扶桑,转回头妳就干这样的事,我真不知道是我看错了妳,还是妳根本就没认清妳自己!”影的每一句话象一颗颗钉子一样,深深钉在我的心窝里,我的脸不停的变幻着颜色。
左影骂的很对,说的一点没错,换一下位置,如果我是影,我会更暴躁,更疯狂,影这样一个女孩,她从小便在封建体制下成长,她学会服从,但就是这样一个女孩,都无法容忍我的行为,看来我做的事真是太欠考虑。我象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双手交叉在一起,低着头,等着老师的批评。
影猛的转过身,看到她的表情我愣住了,我张大了嘴,因为影在笑,笑的很嫣然。我赶紧拉住影的手关切的说:“影妳别生气,快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我心里突然很害怕,我怕的是左影会不会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而疯掉。
左影轻轻把我的手推开,虽然用力不大,但却十分坚决,我的手软绵绵的松开了。影轻轻说道:“元颐她很美吗?说实话,不要骗我!”我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两步,我真不明白影为什么这样问我,我张了张嘴想要告诉影:“元颐根本没有妳漂亮。”
可是我吧嗒了一下嘴巴,回味了一下这两天的感觉,平心而论元颐虽然没有影漂亮,但却有令一翻风情,我咽了口唾沫说道:“她……她没妳漂亮,不过很……吸引人。”影身子振了一下喃喃的说道:“真的吗……真的吗……”
我知道自己的回答一定很让左影伤心,但我清楚如果我违心的做出回答,会让影伤得更重,我深深的低下头,再也不敢去看影,双目只能盯着自己的皮鞋尖。“唰……”几声响起,我仍旧没有抬头,我知道影一定是把窗帘拉上了,但我不知道影要做什么,我猜测可能是怕我們接下来的争吵让人看到吧。
“哧……”一声清脆的拉链声,让我猛的一震,就听影说道:“我美吗?”我一抬头,眼前的景象让我双眼火辣辣的,我的脸一下红了起来,影身无寸缕站在那里,白色的连衣裙落在她的脚下,长长的秀发披散在她的后背,白皙的肌肤,匀称的身材,双峰饱满而坚挺,平滑的小腹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修长的双腿交叉着,但神秘的地带还是芳草片片。
影脸红红的,有些羞赧,但我看得出她的心里还是那么冰冷。我牙齿不停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我颤颤的走到影的面前,看着这具完美无瑕的**,我真有点不知所措,我使劲咽下一口唾沫,喉节不停的上下滚动,我对影说道:“妳很美……没人能比得上妳。”
影很满意我的回答,其实又有那个女孩子不喜欢听别人恭维呢。影慢慢放开环抱在胸前的双手:“妳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耻,我希望我可以代替元颐,我不想让妳在一个没有未来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如果妳真的有需要,我……我可以给妳,这是我自愿的。”
我双手放在影的肩头,触电的感觉让我一阵清醒,一阵糊涂。我明白影以为我按耐不住男人的生理需要,而去在一个日本女人身上发泄,她宁愿让我在她身上肆虐,也不愿意让我去和一个日本女人发生关系。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对这两天所做的事真的好后悔。影闭上双眼,等待即将发生的事情,我轻轻把影抱在怀里,越来越紧,泪水滴落在影的后背,顺着她的脊背流了下去。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渐渐有些控制不了自己,解开纽扣声音让左影的眼睛闭得更紧。我脱下上衣披在影的身上,影一下睁开了眼睛,我們四目相对,我对她说:“我爱妳,我不能这样做!”说完快跑两步夺门而出,我没有理会在门口一直惊讶的韩晗,出了办公楼直奔后面的池塘。
左影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门口,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因为她听到了她一直渴望得到的表示。当影穿好衣服,拉开窗帘,走出元首办公楼时,她没注意到和她打招呼的韩晗有什么不同。
其实韩晗也刚刚哭过,办公室里的一切她都清楚,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喜是忧,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份感情是否也能够得到同样一种表示,那怕几个字也好,也许自己连表达的机会都没有。
九月末,一队人马匆匆离开帝都,没有欢送的队伍,没有鲜花也没有爱人的目光。这支部队青一色的黑色军装,臂弯上的肩章比特别指令执行部队略有不同,红底白字的“SS”后面佩着两支交叉的步枪图案,这就是帝国陆军精锐中的精锐,“SS”当中特殊的组成部分“元首护卫队”。
身穿少将军装的帝国安全总局负责人刘爽春风得意的骑在马上,就听他对身前的人说道:“元首,警备部队已经整装上阵,帝国百万大军正向长江北岸集合,朱元璋的安稳日子快过到头啦,一想到万船齐发,我的心里就热血沸腾,到时候您可一定要让我带支部队爽爽!”
听刘爽这么一说,杨天、松涛也在一旁请命,我点点头:“妳們放心,到时候妳們谁也跑不了!”松涛指了指后面那辆马车:“元首,咱們南下,还带着她干什么?您不嫌烦啊!”众人向后看了看,一辆华贵的四轮马车在特种大队士兵的看护下跟着队伍前进,马车的门关得紧紧的,不知道谁坐在里面。
刘爽一瞪眼睛对松涛说道:“这么多废话!妳只要别让车里的人跑了就行,其他的别问!”松涛哼了一声,不敢顶嘴,我对杨天说道:“杨天,这一路上妳一定要做好安排,我相信一定有好戏看,我就不信没人来救她!”
杨天说道:“元首,这个女人未必会有人来救,小鬼子从来不干这种事!”我笑了一下:“十兵卫不见得会来救他,但她的师傅一定会来!”刘爽问道:“元首,根据我手头上的证据,北京皇城里那个老太监就是十兵卫,我看可以让魏志恒他們动手啦,把日本在中国最大的间谍点来个连窝端!”
我摇摇头:“不用这么急,留着他还有用,东征日本的时候,他会给咱們帮大忙。”刘爽想了一下,脸上也泛起笑容,看来他是领会了元首的意思。这次南下主要是对渡江作战的准备工作进行视察,其实也算是一种逃避,经过上次的事情后,我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左影,也许离开是最好的办法,那怕只是暂时解脱。
一千多人的队伍出帝都奔沈阳,经沈阳,过本溪直奔大连,大连造船厂担负整个渡江船只制造工作的三分之一,这里工作效率的好坏,直接影响到渡江战役能否顺利进行。
10月10日终于赶到大连,现在的大连与以往不可同日而语,经历了第一次南北大战的大连,从废墟中得到了重建,造船业成为大连的主要经济来源,密布在大连海滨的二十座大型造船厂,就象一道巨大的扇形保垒一样,把大连市区拱卫在当中。大连市市长邱洪斌做为向导,陪着元首到海滨视察工作。
海边的工作场面,让所有人都吃惊不小,海面上数不清的船只正在装运各种造船所需的原料,造船工人更是多的看不清海滩的颜色,银色的船坞一座挨着一座,造好的巨型战船正静静的停在港口。
松涛张大了嘴:“我的天,这是人干的吗?”邱洪斌微笑着解释说道:“这都是在这半年里建成的,二十座船坞每两天可以制造大型战船二十艘,小型战船50艘!”
松涛嘴张得更大了:“这么多战船,都放那了,我怎么没看到?”邱洪斌没回答只是一直微笑,刘爽敲了一下松涛的脑袋:“军事秘密,反正有地方放,到时候妳就能看到!”邱洪斌指了一下海面忙碌的人群:“这些工人有一半是大连市的市民,您們一定发现大连市区人少了很多吧,都在这里工作呢。”
松涛问:“这二十座船坞要多少工人,不是把打渔划船的都弄来了吧!”邱洪斌掐手指头算了一下:“现在不算负责运送原料的,光造船的就有整整30万人!”松涛差点晕倒,众人也一阵惊叹,而我现在却明白了刘爽的难处,一个大连就多出30万工人,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刘爽不停的皱眉:“30万,我说我帐上的钱怎么花得这么快,我看青岛、烟台、连云港人也少不了,我的钱呀!”我身着便装,走进船坞,钢铁构架的船厂大的吓人,我站在里面显得是那么渺小,仿佛一粒微尘落入尘埃一样。
我到大连的消息并未对外宣扬,刘爽代表政府到海滩对工人进行慰问,这也少了我的麻烦。邱洪斌指着一艘刚造好的大型战船兴奋的说道:“元首,这艘战船长120米,高12米,上下三层,能载千人……”他还想向下介绍,我一挥手打断了他。
我快步顺着扶梯走上甲板,我匆匆一扫就是一皱眉,光滑的甲板几乎都是木质结构,除了船头竖了两门60炮外,连挺机枪都没看到,我指了指船下面的邱洪斌,示意众人都上来。
我问邱洪斌:“这就是战船上的所有装备吗?”邱洪斌看到我的表情如此严肃,他不知自己错在那里,他点了点头。我火腾的一下窜到了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