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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来到古黔城?”
“难道不能来?”李裕宸笑道。
“昨日,城主府被盗,所有人都将是盘查对象。”守卫说道。
这是进城的人。被怀疑的程度不是那么深,而守卫于说话时见得李裕宸一行人的态度,并不怀疑他们,甚至觉得自己不能够怀疑他们。
直觉,不必言说理由的直觉,亦是知晓自己实力低微的无奈。
眼前这一行人,自己惹不起。
所以,怀疑是多余的,不应该有怀疑……他说了这番话,表述了因果,为了自己的性命。
“嗯,你做得不错!”李裕宸微笑说道。
说话的这个守卫是有自知之明的聪明人,他比较满意,却也仅仅是满意。
满意了,便是带着队伍走进城。
什么都没有做,因为没有必要。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若是刻意去改变,最终会改变其应有的道路,且会改变一个人。
而且,这是他的工作,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他们只是过客,过去了,那便是过了。
“那些没有改变的,应该是原本岛上就有的吧?”李裕宸问道。
“的确,之前有的一直没变。”叶笙说道,“就像本质不变,改变的是外在的感觉。”
“可不可以将这里当成梦境?”李裕宸脸上挂起微笑。
叶笙想着李裕宸的话,没有急着回答,嘴角扬起笑容。
“若你想,那便是。”水娟说道。
“你觉得是什么样,便可以是什么模样。”叶笙点了点头,“这里的一切,这里的规则,也不过是他想的。”稍顿,“每一个人的规则,在别人眼里,都可以当作梦境对待。”
“哦,我们原来是在梦中。”苦儿微笑说道。
“梦,是梦,也不只是梦。”李裕宸轻声道。
似乎还想说什么的,但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脑海里有一些记忆在来来回回,却把一些东西掩藏。
封印了一部分记忆,剩下的记忆都不是那么的完美。
但是,不完美,更自在。
“真实和虚幻,本就难眼,梦境是否为假,都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说清,好像我们所在的世界,或许,只是别人的一场梦。”叶笙的声音很轻,话语里有着迷惘。
站在他所在的高度,依然不能够彻底确定这个问题,有太多的不确定,压抑在内心。
这是一个很恐怖的事情,或许别人不会这样想,但毕竟有可能。
说不清楚的事情,曾让他一度思索,到结束时,依旧只是迷惘……最终只能是不想。
不去想,便安心。
放下所有的念想的放下,都放下了,不去正视,便没有那么多的迷惘,也得到似逃避的心安。
“哪怕是别人的梦,我们也能活得很好。”李裕宸说道。
曾经,一直都在别人的安排下活着,或者说怎样都逃不开别人的所谓的安排,被当成一件工具,无时无刻不被利用。
他是这样想的,至少当初是这样想,再转到叶笙所说的话语中,却还是多出了一份释然。
只要活着,还确信自己活着,而且活得好好的,就没有必要在乎太多……自己开心就好,身边的人快乐就好,还需要怎样的追求呢?
追求肯定还是有的,但,要好好活。
他如今还有着追求——力量,无穷无尽的力量!(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八章 不要想太多
“不要想太多。”叶笙轻笑道。
知道李裕宸此刻的想法,知道许多关于生活的道理,还知道许许多多的事情……可是,知道就够了。
这话是对李裕宸说,对身边的人说,也是对自己说。
不要想太多。
越是想得多,脑海里的思绪越会牵扯着继续往下想,若是一直继续下去,没有外力使念想终结,那将可能是一场不会终结的噩梦。
所以,不要想太多。
不是不要想,而是不要想太多,因为当你想得多了,你便输了。
“苦儿就没有想太多哦。”苦儿微笑说道。
“就苦儿想得最多。”李裕宸摸了摸苦儿的头,“不知道你这小脑袋瓜子里究竟装的是些什么东西。”
“哪有啊?”苦儿嘟了嘟嘴,“苦儿想得最少了。”
“是啊,苦儿想得最少了,最少的呢。”天雪白了李裕宸一眼。
“就是,苦儿那么乖,怎么可能想得多呢?是你这当哥哥的想多了吧?”白雨笑着说道。
“一个不合格的哥哥。”林嫣附和。
“该被骂。”游晴说道。
“的确该被骂哦。”季怜月点点头,旋即轻声道,“活该!”
“的确是活该啊!”李裕宸笑了笑,仅是笑了笑。
笑过,这事便过了,连带之前的事情都是过去了,众人停在一家酒楼前。
殇古。
这是酒楼的名字,酒楼上仅有的两个字。
“殇、古,这是两个人的名字,也不仅是两个人的名字。”叶笙轻声道,话语中含有极浅的叹息。
没人问“殇”和“古”是哪两个人,更深层的寒意也不需要知道。只是跟着李裕宸进入了酒楼里。
一入酒楼,便有浓香,仅仅是呼吸,都产生一种愿意沉醉的感觉。
“哥哥,苦儿喝醉了。”苦儿说了一句,便倒在了李裕宸的怀里。
“醉了便睡。这里的酒香,对一些睡觉睡得少的人特别有好处。”叶笙笑着说道。
睡觉睡得少,酒香便能催人入梦,而像苦儿这样根本就不睡觉的人来说,那份香浓更醉人,才是进入酒楼,仅仅嗅了几口淡泊的酒味,便是直接沉入梦乡。
梦乡,梦香。
“多久?”李裕宸问。
“睡醒。”叶笙回道。“当睡饱的时候就能醒,被带离这里也能够醒来。”
“会不会有人不睡?”天雪问道。
“这个肯定是有的。”李裕宸笑了笑,简简单单。
叶笙和水娟肯定是可以不睡的,若是他们想不睡,而他自身亦是在想睡和不想睡之间,没有作出决定,也可以说等待着时间决定。
睡与不睡都不是那么重要。
至少眼前的他是这样想的,但在酒楼里也没有忘了运转功法。时刻修炼着。
“我想睡觉了。”季怜月走到李裕宸身边,一副醉眼朦胧的模样。
“想睡就睡吧。还能够做个好梦。”李裕宸说道,看了看其他人,“你们若是想睡,就安然睡去。”
很简单的话,却是让其他人有了睡觉的信心……好像睡觉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要下大工夫才能够睡去。
有了李裕宸的话。还站着的便只有三人,而倒下睡觉的人都被一股温柔的力量托着,以最舒服的姿态睡在半空中,各自嘴角都带着些甜蜜。
生活很美好,梦境更完美。
看到一张张脸庞上挂着的笑容。李裕宸忽然觉得满足,而且不想睡觉了。
“梦,我也想做,但我知道,现在并不是做梦的时候。”李裕宸说道,“生活里不该少了梦,可现在的我还不需要做梦。”
有梦,已经有梦,有过了梦。
现在是为了心中的梦不懈努力的时候,现在并不是贪婪在那并不一定能够实现的虚幻的梦的时候。
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做,或许还能够借助外力,却只能是自己去做的时候,必须是自己……已经到了一个无法逃避的时刻。
“你想睡吗?”叶笙问水娟。
“并不想睡。”水娟摇摇头,“我怕进入梦中就无法醒来。”
怕进入梦中就无法醒来,更怕的是如今的生活就像是一场梦,而当自己一进入梦的时候,便是失去如今拥有的一切。
已经不贪心梦,因为眼睛里见到的现实比梦境美好太多,与其沉入梦中,还不如呆在现实里。
这简简单单的现实,就是曾经想过的梦,想要的梦……内心已然有了满足。
“那我可要睡啦。”叶笙笑着说道。
“睡吧。”水娟点点头,“我看着你睡。”
叶笙转身,将水娟抱在怀里,很温柔的抱,亦是抱得死死的,而他更是在抱着她的时候睡去。
“你,应该有你的梦,而且,你真的很疲惫了。”水娟微笑,“做什么,那都是你的自由,我不会在意你是否想她,毕竟你忘不了她。”
“忘不了她,那就去想她,若是想得累了,就醒来,当你再想她的时候,再去想她。”
“我,一直都会在你身边。”
声音很轻,带上无尽的温柔,其中的辛酸苦辣都早已经是过往,只剩下平静。
她,是她,她也不是她。
如今被叶笙抱着的她是两个人的意志,意志显化的两个人则是代表着两个她——一个在过去,一个顺着过去。
水娟,其实,就是那两个她。
不管是现在,还是过去未来,她都是,一直都会是,一直都是。
她知道,他也知道,只是他还不愿意承认罢了……她等着他知道,她不管他是否知道,默默等着。
“有的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们。”李裕宸对水娟说。
“其实,你拥有的更多,而且有机会。”水娟笑得简单而又轻松,“都是有机会的,只是是否愿意珍惜,又真的在最美的年华里错过了太多。”
李裕宸默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终是摇头。
“没有必要想太多,因为没有什么事情值得想太多。”水娟说道,“随着内心最简单的念想,找寻能让内心安定与快乐的根源,一切都从内心出发。”
“有安定或是快乐,那便代表值得,只要是值得的,那便可以去做,可以放手去做。”
“说句实话,你还年轻,有什么错误是不可以犯的?”(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九章 殇古之冲动
“有些事情,始终是要想想的。”李裕宸轻声说道,似是呢喃,“不想,会觉得不舒服。”
“你和他们……都是一样的人。”水娟的声音中有着叹息。
李裕宸笑了笑,并不在意水娟的叹息,却又忍不住会想一些人和一些事。
一样或不一样,总有些道理和不是那么有道理,谁也无法说清,便从某种意义上失去了深究的意义。
所以,都一样。
因此,不一样。
“今天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忽然有声音响起,自酒楼后院有着人影走出,好奇的目光落到或醒或睡的人身上,嘴角又是笑得开花。
嘴角开花,眼睛放光,却又按捺住思绪。
“二位,都是一起的吧?到了我这殇古,花费可不便宜啊!”
“多少?”李裕宸问。
“睡的人越多,花费便越高,当然,作为殇古的掌舵人,我乾酣是不会乱收费的。”
“多少?”
“其实也不多,睡了九个人,就九百万金币好了。”
“还收金币?”李裕宸问,“你要什么样的金币?”
“什么样的金币?什么什么样的金币?”乾酣愣了愣,旋即眉宇间有着丝丝愤怒压抑。
“我们从外面来的,才来不久,不知道你们这里用的是什么样的金币,这种金币卡行不行?”
乾酣又愣了,这次是彻底愣住,目光穿透了李裕宸手中的金币卡,微茫闪烁的眼眸带着不可置信,脑袋在不觉间轻轻晃动,下巴缓缓向下。嘴巴微张着,可见晶莹。
“行不行?”李裕宸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
“我问你行不行?”
“不是这句,之前的。”
李裕宸露出笑容,想了想,又轻轻摇了摇头,什么都不说。
“你们。真是……从外面来的?”乾酣问道,又补充一句,“从外面的世界来的?”
“你想问什么?想知道些什么?”李裕宸微笑着说道。
乾酣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有一声轻叹停留了很长时间,之后更是闭上眼睛,除平和之外的表情都是消失,似乎站着就睡着了。
不是似乎,而是真的。
“他的梦。应该是外界吧。”李裕宸说道。
“是或是不是,都无所谓。”水娟笑了笑,“还有,作为殇古这一代的传人,应该是不能够离开殇古的。”
“这应该就是他们的使命吧,世世代代的不曾改变的命运。”李裕宸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水娟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李裕宸的猜测是正确的。也是没有想过会去改变什么,只是来到殇古的一个客人。不愿意同别人一般进入睡梦的状态。
她很清醒,却是在清醒时有着比梦境还美妙的感觉,愿意呆在现实。
摇头之后,李裕宸抬起了头,他的目光落在酒楼内的屋顶,眼眸中的景象却没有屋顶。而是一片明朗的天空。
风和日丽,还似曾经的模样。
“还是在一片天空下。”他低声说道。
抬头,在屋顶之上,仍旧是天空,是无界的天空。和灵界、幻界的天空一样,都是心中的天空。
同在一片天空之下,所谓的不同,眼睛里看到的一切,脑海中念想着的一切,其实并不会有多大的差别,就若天气,风和日丽,换做是心情,则风轻云淡。
并不想睡,可眼眸之中却又过迷蒙的睡意。
酒楼里的酒香弥散,每吸入一口醇香之气,便似喝下一大口酒,怎让人不睡?
所以,睡吧。
睡吧,睡吧。
脑海之中有着这样的声音,来来回回,很像是催人入梦的魔音,又像是来自天堂的乐音。
一入睡梦中,便可入天堂。
可越是这样,李裕宸越不想睡,甚至觉得不应该是想还是不想,是变成了能还是不能的问题,且有确定。
不能睡。
不能够睡去。
似一场战斗。
“砰砰砰!”
急促的撞击声响起,酒楼的大门发出沉痛的呼声。
“里面的人,全都出来!”
门外传来喊声,却是没有人进入殇古。
队伍排成两排,整齐之间伴随着肃杀,殇古酒楼之外的街道全被占据,似有风声而不入。
“什么事?”李裕宸回头,微微皱眉。
忽然间的声音让他隔开不少,但最初的一些音波却没有彻底抵挡,传到身边的梦中人的身边。
睡着的还是睡着,继续梦着,没有苏醒,亦是不似有苏醒的迹象,安心不少,但仍旧不愉快。
所以,问。
“城主府失窃一案,殇古酒楼存有嫌疑,希望你们能够配合检查。”
“那是你们的事。”李裕宸说道。
“希望你们能够配合!”一人稍稍向前,锐利似剑的目光死死盯着李裕宸,“我不希望有任何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呵呵。”
“你们不像是古黔城的人,很有嫌疑啊!”
“呵呵。”
伴随轻笑时的摇头,李裕宸转过了身,之后,门关了。
没有任何动作,不再有任何言语,一股无形的力量便是释放而出,瞬间将整个殇古酒楼紧紧包裹,殇古之中不再存有丝毫喧闹。
像是两个世界,殇古为界,内外是不同的世界。
“你冲动了。”水娟说道。
“我不冲动,我若是冲动,他们已经死了。”李裕宸摇摇头。
“结果可能一样。”
“一样便一样吧,他们真的很可恶,让人觉得可恶,让我觉得可恶。”李裕宸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