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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谢了!”云老所有的症状消失后,很是感激地笑看着杨非凡。
云萧萧看到云老没事后,像喜鹊一样,围在她爷爷的病床前问长问短。
当云老所有的过敏症状彻底地消失后,杨非凡再次利用能量手印和能量符,将他所中的慢性之毒压制下去。
苏远山有些担忧地问道:“杨非凡,眼下已经过去了三天,云老所中的慢性之毒真的可以彻底化解吗?”
杨非凡点了点头,他清楚明白苏远山的意思,他曾经说过,只要给他七天的时间,就可以将云老的病彻底治好。
苏远山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杨非凡的身上,杨非凡感到压力无形中大了很多。
杨非凡只希望在最后的四天时间里,他的上古金针度气针灸绝技可以突飞猛进。
要想彻底地治好云老的病,单靠治标压制慢性之毒还远远不够,必须依照上古金针度气针灸绝技治本才行!
离开云老的病房,经过保安室的时候,杨非凡看到保安队长王道仁对他点头、微笑和招手。
杨非凡微笑地点了点头,正要离开的时候,却被王道仁叫住。
“神医,请留步!”王道仁快步走到杨非凡的面前,一脸崇拜的样子。
“王队长,你今天的气息不错哦!”杨非凡通过望诊,一眼就看出王道仁比昨天精神多了。
“呵呵,托杨神医你的福,自从昨天吃了你开的药后,我的口腔溃疡、肾阴虚病不但全好了,而且,还一口气跑上六楼,心不慌、气不喘,呵呵!”王道仁笑呵呵地道。
“王队长,你这是在卖广告么?”杨非凡轻咳两声,转身就走。
“杨神医,请等等!”王道仁看到杨非凡想走了,连忙挡在他的前面,弱弱地道:“其实,我找你,主要是想请你帮忙。”
杨非凡很是诧异地看着王道仁。
王道仁长叹一声:“我儿子昨天下午放学回家,被村里的一只疯狗咬伤了腿,现在躺在家里的床上,发烧、口吐白沫、学狗叫,还见人就追着咬。”
“你傻了,你儿子被疯狗咬伤,为什么不送他到医院打狗针治疗呢?照你这样说,你儿子很有可能得了狂犬病,生命已经岌岌可危。”杨非凡几乎给王道仁气疯了。
“我老婆带他去看了村医,村医开了一些狗皮药膏给他贴,本以为会好转过来,谁知,贴了药膏后,昨晚还发高烧。”王道仁无奈地道。
“事不宜迟,快些带我去你家里,看一下你儿子再说。”杨非凡猜想,这个村医必定是个庸医,就算医术再好,恐怕,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王道仁二话没说,请了假后,带着杨非凡飞快地赶到了他的家中。
杨非凡扫了王道仁的家一眼,赫然发现他家只有一层楼房,在村里,应该算是比较贫穷的一户。
生长在农村中的人,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不管大病、小病,只要有病了,都不去大医院看病,只是就近找一些无牌无证的赤脚医生来医治。
小病还不怎么样,要是大病了,找到的赤脚医生假如是个庸医,那么,就会耽误了病情。
“老婆,你在干什么?”王道仁看到他的儿子被绑在庭院的一棵大松树上,吓得失声问道。
王道仁的老婆叫张大芳,是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妇女,她狠狠地瞪了王道仁一眼,“干什么?儿子都病成这样了,你还要去上班?”
“我这不是带医生回来给儿子治病了么?”王道仁指着杨非凡,说道:“他叫杨非凡,是我们医院出了名的小神医。”
张大芳恶狠狠地道:“谁叫你乱找医生回来?我们的村医刘桂堂才是神医,他说了,他一会就会来帮儿子作法驱邪。”
“作法驱邪?你搞什么?你怎么可以相信这些骗人的把戏?”王道仁有些不高兴地道。
“什么骗人的把戏?你懂什么?刘村医就是利用这个方法,治好了不少的奇难杂症,三叔公的孙女眼发黑,不就是被他作法治好了么?”
张大芳一边说,一边将元宝蜡烛、生鸡苹果摆放在神台上。
这时,杨非凡摇头轻叹一声:“嫂子,你这样做是不科学的,还是让我先看一看你的儿子吧!”
张大芳连忙伸出双手,将杨非凡拦住,“别过来,别破坏了老娘刚摆下的风水宝阵,就算是治病,也轮不到你,刘村医马上就赶来了,你最好别在这里添乱,否则,老娘拿扫把拍死你。”
王道仁气得大袖一甩,“老婆,你说什么?杨神医是我请回来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待客?”
张大芳吼道:“老娘不管,反正,老娘只相信刘村医。”
杨非凡开启天目,默默地注视着他们的儿子,但见,被绑在大松树上的小男孩年约七岁,此刻,他满脸通红、嘴唇发紫、口吐白沫、像疯狗一样,咧嘴咆哮。
“嫂子,你儿子的狂犬病马上又要发作了,你快些让我过去看看吧!迟了,就会有性命之忧。”杨非凡心急地道。
“怕什么?老娘已经将他绑得紧紧的,难道还怕他咬人么?”张大芳很是淡定地道。
“那你就错了,狂犬病发作起来力大无穷,说不定,他会将绳子扯松咬断,到时,恐怕,他连你都会咬。”杨非凡严肃地道。
“开国际玩笑,我是他的妈妈,他又怎么会咬老娘?”张大芳不屑地道。
杨非凡看了看愣在一旁的王道仁,希望他快点表态,毕竟,他才是一家之主。
然而,令杨非凡意想不到的是,王道仁似乎很怕老婆,只要他的老婆不点头答应,他就不敢自作主张。
眼看王道仁的儿子狂犬病马上就要再次发作了,杨非凡也顾不了那么多,本着医者父母心的心态,推开张大芳后,冲到了他们儿子的旁边。
就在这时,杨非凡的身后传来了一声暴喝,“住手!谁叫你乱动老子的病人?”
杨非凡愣了愣,慢慢地转过身子,往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但见,一个年约四十、肥头大耳、浓眉大眼的中年汉子,从庭院的外面走了进来。
“只要是医生,看到了病人,都会义无反顾地出手医治。”杨非凡大义凛然地道。
“老子刘桂堂才是医生,你这个臭小子算老几?”中年汉子恶狠狠地道。
“那好,我来问你,医生的职责是什么?”杨非凡不怒反笑。
“老子没有时间和你废话,滚开。”刘桂堂冲到杨非凡的面前,张开双臂,就想将他推开。
“医生的职责是悬壶济世、救死扶伤!你连这个都不懂,怎么配做医生?”杨非凡冷哼一声,不闪也不避,任由刘桂堂用尽全力往他的身上推。
可惜,无论刘桂堂怎么用力,都不能将杨非凡推动半分。
“你没资格教训老子。”刘桂堂大喝一声,用尽全力一拳打向杨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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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教训庸医
刘桂堂的拳头还没有砸到,拳风就已经先到,可谓虎虎生风!
呼呼的拳风使得杨非凡倒退了两步,他出道以来,有史以来第一次,被人逼得如此狼狈。
真应了一句话:都市武林藏龙卧虎!
从刘桂堂打出的刚猛有力的一拳去判断,杨非凡猜想,刘桂堂必定是个练家子,而且,不是一般的练家子,而是,注重外功阳刚一路的练家子。
杨非凡避开了刘桂堂刚猛有力的一拳后,刘桂堂立刻化拳为爪,往着杨非凡的面门狠狠地抓去。
假如,杨非凡被一击即中,那么,他就算是不死,也必定毁容。
“我去!好狠毒的鹰爪功!”杨非凡不敢与刘桂堂的鹰爪硬拼,侧身滑步,不断地闪避。
杨非凡闪开的一瞬间,刘桂堂的右爪刚好落在绑在王道仁儿子的大松树上。
咔嚓!
大松树厚厚的一块树皮,居然被刘桂堂的右爪挖去,留下了深深的一个抓痕。
“哼哼,小子,知道害怕了么?”刘桂堂将手中的树皮狠狠地朝着杨非凡的身上扔去,一脸得意地笑道。
“身手还算敏捷,不过,可惜,心肠太狠毒了,像你心肠这么狠毒的人,不配做医生。”杨非凡只是轻轻一闪身,就已经躲开了扔过来的树皮。
“老子要是不狠,别人就会对老子狠!做老板也好,做医生也罢,无非都是求财,挡老子者,死!”刘桂堂使出鹰爪功的狠辣招数,再次向杨非凡发起猛攻。
“武,要有武德;医,更要有医德!偏偏你两样都没有,功夫再好,又怎样?医术再高,又如何?”
杨非凡一边脚尖轻点,飞身闪避,一边淡淡开口:“你连最基本的道德都没有,你只不过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守财奴,永远都被钱财左右。”
“够了,老子不想听你说所谓的仁义道德。”刘桂堂双目通红,大声吼道:“老子的眼中只有钱!”
“你作为医生替人医病,可以为了钱!不过,你不可以招摇撞骗。”杨非凡双手轻轻一推,就已经巧妙地化解了刘桂堂看似凌厉无比的一击。
“老子怎么招摇撞骗了?你说!”刘桂堂像发了疯似的,不顾一切地扑向杨非凡。
“作法驱邪,医学中有这样的医术么?”杨非凡一边闪避,一边说道。
“这叫祝由术,你懂什么?”刘桂堂杀得几乎眼睛都发红了,可惜的是,他根本就连杨非凡的衣袖都碰不到半分。
杨非凡并没有发起进攻,除了闪避,还是闪避。
站在一旁的王道仁和张大芳看得面面相觑,他们压根就没有想到,现代大都市当中,居然有人功夫如此了得!
王道仁当兵好几年,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打斗得如此激烈!他心中暗自感概,假如,昨天在保安室中,杨非凡不是手下留情,那么,他就算不死,也必定受伤。
就在这时,王道仁的儿子像狗叫一样,仰天咆哮,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用牙齿咬断绳子后,像发疯一般扑向张大芳。
“儿子!”张大芳看到她的儿子向她冲过来后,兴奋得失去了理智,主动地迎了过去。
“快走开,你儿子的狂犬病发作了。”眼看张大芳的儿子就要咬向张大芳,杨非凡一拳逼退刘桂堂后,快速地掏出数支银针飞向张大芳的儿子。
张大芳的儿子被银针飞中后,立刻停在原地,双目通红,恶狠狠地瞪着他的母亲。
“儿子!”由于心痛儿子,所以,张大芳还是不顾一切地冲到她儿子的身旁,含泪摇着她儿子的身体。
杨非凡看到张大芳的儿子被他的银针制服后,摇头长叹一声:“哎,可怜天下父母心!”
这时,刘桂堂大吼一声,飞身扑向杨非凡,“老子和你没完。”
“该结束了!”杨非凡冷哼一声,运转能量向着直扑而来的刘桂堂一拳打去。
嘭!
刘桂堂被杨非凡强而有力的一拳打得横飞而去,落地时,已经口喷鲜血。
杨非凡轻飘飘地降落到柳桂堂的面前,运转能量一吸,就将他从地上吸了起来。
“祝由术?”杨非凡轻笑一声:“好,那我杨非凡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利用祝由术来医治狂犬病?”
狂犬病从古至今,都被世人列为不治之症,得了狂犬病的人,百分百死亡。
虽然,张大芳的儿子被杨非凡的银针暂时控制住病情,但是,对于医治狂犬病,杨非凡还是没有多大的信心。
不过,所谓医者父母心,杨非凡就算是没有多大的把握可以治疗狂犬病,他也要竭尽所能医治张大芳和王道仁的儿子。
刘桂堂被杨非凡一掌吸起来后,眼露奇异之芒,他压根就没有想到,在现代的大都市,居然有人懂隔空摄物这么高深的功夫!
隔空摄物功夫,就好像吸星术法一样,都是属于吸一门的功夫。
杨非凡将刘桂堂吸起来后,立刻大袖一甩,这时,刘桂堂的身体,竟不受控制地飞向张大芳的儿子。
当离张大芳的儿子还有一米左右的距离时,刘桂堂的身体立刻重重地摔了下来。
刘桂堂忍着痛,慢慢地从地上爬起,他清楚知道,刚才,杨非凡只顾一味地闪避,无非是想和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而已!
假如,杨非凡不是手下留情,那么,恐怕,刘桂堂早就已经被打趴了。
“使出你的祝由术啊!怎么不动了?我杨非凡倒是想见识一下你的祝由术。”
杨非凡不屑地道:“祝者咒也,由者,病的原由也!假如,让真正懂得这门高深绝学的人来施展祝由术,或许,祝由术真的可以驱除狂犬病的病毒。”
刘桂堂咬了咬牙,从怀中取出数张黄符纸,口中念念有词,将符纸放进碗中烧成灰后,倒下黄酒,用手指不断地搅拌,最后,递到了张大芳的手上。
张大芳双手抖颤地拿着碗,一脸恐慌地看着杨非凡。
“嫂子,你不是很相信这个村医么?怎么不将碗中的纸灰酒喂你的儿子了呢?”杨非凡笑道。
张大芳还没有说话,王道仁就已经按耐不住了,他轻轻地推了推杨非凡,很是担忧地道:“神医啊,你就这样放心让我的儿子喝这些东西?”
“这是证明你们村医医术高明的最好办法。”杨非凡转身看着刘桂堂,笑道:“刘村医,你说是吗?”
刘桂堂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论功夫,他比不上杨非凡;论口才,他更是比不上杨非凡,试问,他还能说些什么?
“神医啊,这不是开玩笑的啊!万一我儿子喝下这些东西,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呢?”王道仁胆战心惊地道。
“放心吧!你儿子喝下这些东西,就算是治不了病,也可以安然无恙。”杨非凡自信满满地道。
就在这时,庭院外面站满了过来看热闹的村民,这些村民,都是王道仁和张大芳的左邻右里。
这些村民一边看着热闹,一边指手画脚地议论纷纷。
张大芳很是紧张地看着王道仁,直到王道仁点了点头后,她才将手中的纸灰酒倒进她儿子的肚子里。
杨非凡轻咳一声,道:“嫂子、王队长,忘了告诉你们,你们的儿子喝下纸灰酒后,虽然可以安然无恙,但是,肚子会痛。”
王道仁吓得脸色突变,“你怎么不早说?”
张大芳更是吓得差点晕倒在地,庆幸,王道仁及时扶着,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杨非凡指着刘桂堂,笑道:“我这样做的目的,其实,是想让你们看清楚他庸医的真面目。”
刘桂堂气得咬牙切齿,忍着伤痛,不顾一切地飞起一脚踢向杨非凡。
“哼!简直不自量力!”杨非凡同样飞起一脚,“今天,我杨非凡要好好地教训你这个庸医。”
嘭!
双脚碰撞的一瞬间,传来了一声闷响,紧接着,又传来了一声惨叫。
刘桂堂的身体像败草一般,撞在庭院中的一棵大松树上,落下来时,口喷鲜血的同时,整条右腿,已经彻底地报废。
“不是吧?刘村医会是庸医?”
“他曾经治好了我们村不少人喔,怎么可能是庸医?”
“他收取的医药费虽然很昂贵,但是,他真的可以治好我们的病啊!”
一时之间,围观的村民立刻你一言我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