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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少女]采薇采薇 作者:半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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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父母可好?”
  “很好。”初薇犹豫了一会儿,补充道:“爸妈说,等他们忙完了手头上的工作,回岸阳前,会来拜访您。”
  “好,我等着。”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固,旁边那个身材偏胖的人笑着开口:“坐下吧,别光站着。”是韩国人,这样的语音生硬一听就能听出来。
  好在初薇今天穿的是裤装,盘腿而坐也不是什么不方便的事。
  对着那两个人各鞠了一躬后,在一边坐下。
  接下来的谈话似乎继续着初薇来之前的话题。
  不过她听不懂,几人说的是韩语。实际上,是昌海的那两位老前辈争论得激烈,时不时还比划一两下,若白也说着话。
  初薇维持着淡雅清傲的神态,并没有四处打量,也如座上的李云岳,只是静静地听着。
  话语间的内容,不外乎元武道。
  时间随着山洞里滴滴答答的泉水声渐渐流逝,等到几人停止交谈的时候,初薇才恍然觉察,里面的光线已经很暗了。
  李云岳终是开了口:“你们两个孩子先回去吧。”
  “是。”若白起身告辞,初薇也从地上站起来鞠躬。
  两人的脚步声渐渐听不到了,李云岳苍厚有力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知道你们想做什么,但是不会有这个可能。”
  “师兄,昌海年轻一辈弟子中杰出的人很多,却没有一个有若白这样领纲的能力。”
  “这些日子每天的赛事我都看了,难怪蒙清池和沈柠敢让他独自带队到这样的地方,也不怕落了中国的面子,原来在教与练上具备那么强大的才能……”
  “他不会留在昌海的。”李云岳打断他们的话。
  “昌海不缺武学的好苗子,只缺能让他们长成大树的人。昌海想要再延续更久的盛世,有他在,会容易很多。师兄,不试试,怎么知道他不会留下来?”
  “就凭那个女孩子?他们的年纪,可比您当初小了好几岁,这么年轻,这么稚嫩……恕我无礼,您当年,不也这样留下来了吗?”
  李云岳闭上了眼睛,没有理会他们的话。
  心里无比清明,若白心性坚忍,昌海,留不住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他属于中国。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事情,是比元武道要重要的,比如感情,比如乡土,比如国籍。
  如果说,背弃阿婉和初原,最终都能够求得他们的原谅的话,那么背弃祖国,这是无论如何都求不得原谅的。
  若白,那个男孩子,是他的救赎。
  

☆、相阻

  漫天的彩霞映红了天际。
  即便隔着重重密荫,也挡不住那淡红色的霞光。
  “这些天过得怎么样?”若白问她。
  初薇回答:“挺好的,之前宋师姐说我是干保姆的料,还真是说对了,不过我大概比保姆要高级点。婶婶居然懂韩医,我们也会交流医道,可惜我只有点皮毛,连半吊子都算不上。”
  若白只是静静地听她讲话,也不开口,黑色的元武道服像是为他镀上一层水墨,行走在这山林间,即便是晚霞也无法将他身上的清冷褪下。
  初薇挽上他的手臂,“晚上一起吃饭好不好?”
  “好。”若白点头。
  “一连好几天都吃韩国料理,我们自己煮?”
  “民载拿了一些食材放在冰箱里,这些天训练辛苦,亦枫他们晚上也自己再开灶。”若白说着,想起什么,补充道:“大家晚上都不在。”
  “不在?”
  “今天结束得很早,各国的队员都去市区了。”
  “那你怎么不去?”初薇问他。
  “我还有事,初原带着。”
  有事,是在山洞里谈论的那些事吗?初薇也不去问是什么事,只说:“那晓萤可真没良心,出去玩也不叫上我。”
  “不是你让大家勿念的吗?”
  “我那是客套话……”
  两人一路细语着,很快就看到那棵遒劲的古树,初薇停下脚步,“你等一下,我去跟婶婶说一声。”
  古树旁,韩服妇人安静在华盖之下伫立,目光沉沉。
  “婶婶。”她叫了一声。
  妇人转过头,露出些许笑意。
  初薇扶住她的手臂,指了指不远处的若白,“婶婶,今天我想和若白一起吃晚饭。”
  妇人了然地点了点头,拍着她的手,示意她赶紧过去。
  “那我先走了,您记得早点进去,不然恩秀师姐又该说您了。”
  女孩小跑着,和她的爱人相偕离去。
  女人久久都没能从他们那个方向转过身。
  师兄,师妹。
  挺秀帅气的少年,美丽动人的少女。
  青梅竹马,彼此倾心。
  这样的情景,是不是一如二十多年的、她从未到过的松柏?
  晚饭是初薇掌勺,几样家常小菜,并不费力;为显公平,饭后若白包了洗碗的活。
  “你房间哪一间?”
  “走廊尽头左手边。”
  “你是一个人住吗?”如果不是,那她还是在外面中厅里待着好了。
  “是。”
  得到他的回答,初薇打趣地问道:“不会是没人高兴跟你一间屋吧?亦枫也不想?”
  若白洗着水槽里的碗,也坦然:“他们一早挑好的房间,只留了那一间。亦枫说,他想住得舒服一点。”
  还真是膈应人的大实话,初薇会心一笑,便往厨房外面走去。
  刚走到中厅,便从打开的窗户口看到了一个人,少年大步而过,昌海道服上的黄色条纹十分醒目。
  闵胜浩。
  是来找若白的吗?
  初薇犹豫着,走到门口开了门,却不想对方已经站到了门口。
  “前辈。”她鞠着躬。
  闵胜浩也没想到会是初薇打开了门,愣了几秒,看着亮着灯火的宿舍,伸手递过手上的东西,“请交给若白。”
  初薇接过,那是一个信封,触手硬质且厚,好像还不止一样东西,而面前的温儒少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看着她,欲言又止。
  “前辈还有事?”
  闵胜浩抓着手里的尺扇有些用力,他是昌海这一辈中,为数不多的知晓云岳宗师与恩秀师姐和那岸阳松柏的牵扯,想起几位师叔伯私下跟他谈论的事——
  恩秀师姐从不插手馆内事务,他近年来领衔昌海新一辈,亦是没有旁人看起来那样轻松,若是那人当真愿意留下来自然好。
  可是眼前的这个女孩,他们的事情,总让他不自觉想到了,听说过的故事。
  “朴泰师叔想告诉初薇师妹一些话,碍于师妹一直在李夫人处,没有机会……”闵胜浩有些不忍,但师辈吩咐下来的事,总是完成的,“师妹聪慧,应是明白,他师承喻前辈在前,却也师从云岳宗师。松柏道馆挡不住他的天空。既挡不住,莫相阻。”
  不自然的汉语说得极缓极慢,好像要确定她把每一个字都听进去。
  说完,他颔首,“不打扰了。”
  “……前辈慢走。”
  四方的韩式房间里,格局和女生那边的屋里一般无二。
  两套绣着中国红边的雪白道服挂在墙壁上,腰间的黑带垂着,明净挺拔。
  喻初薇看着手里的那个信封,并没有封上。暗黄的颜色,在这一室灯光下,亮得有些灼眼。单手成拳,又倏地松开,慢慢地,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两张磁卡,一张有若白一寸照的证件,一张合页式的硬纸,一张名片。
  初薇看不懂韩文。
  可她认识英语。
  一连串的字母组成那样的单词,而后成句。
  喻初薇淡漠地看着这些东西,又一样一样把它们装进信封里。
  那样惶惶的感觉,被闵胜浩一语道破。
  若白为松柏付出了那么多,如果不是他,松柏怕难以恢复到参天的样子,与此同时,她一直都觉得,是松柏拖累了他。
  他和李恩秀一起的画面,他在李云岳闭关山洞里的画面,此刻,无比清晰地展现在她眼前。
  那是真正的,元武道的世界。
  山长水远,那么长,那么远,她无法触及……
  若白进屋的时候,看到初薇正躺在高格的米黄色榻榻米上,眼睛闭着,不知道是不是有了睡意。
  “刚吃好饭就躺下,不消化。”低沉清冽的男声响起,初薇睁开眼睛,拿手遮着屋内的灯光。下一秒,刺目的光线消失了,若白往前走了几步,居高临下的角度,刚好为躺着的人遮挡住灯光。
  逆光而站,对方身形颀长挺拔,他微微低着头,神情和面容都有些看不清楚,却让她觉得心动非常。
  里面也有开关,初薇歪着头找寻,一伸手就摸到了。
  “吧嗒”。
  室内一下子暗了下来。
  外面走廊的灯也早已被若白关了。
  今夜是有月色的。
  散淡的光线透过一小格一小格的小玻璃透进来,皎洁无暇,将他的身影勾勒出淡淡银辉的轮廓,清峻隽美。
  “真的困了?”若白问她。
  初薇坐起身来,光着脚挪到高格下,站起来抱住他,声音在这黯淡静谧的室内,竟软腻得让人心动,“若白,我想你了。”她曾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一句话,说是没有恋爱过的人,费尽笔墨都形容不出,这是怎样抓心挠肝的一种想念,现在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了。
  若白拥着她,下巴抵住她的头顶,鼻息间是淡淡的清香。她额头正靠在他的胸前,呼出的气流隔着道服渐渐温热了起来,一直暖到了他心底。
  他扶着她的肩膀,将人从怀里带离几分,然后俯身低头,印上了她的唇瓣。
  好几日都未曾相见,只是隔了一个湖的距离。
  若白舔舐着她的唇瓣,轻轻亲吻,却终是敌不过心头的情动,思念蚀骨。
  他用力地抱住她,按在怀里昏天黑地地吻,撬开她的贝齿,重重吮住她的舌头,纠缠着彼此的情意。两人吻了很久很久,一片晦暗中,仿佛成了凝固的剪影。
  终于,若白吻离了她的唇,单手环住她纤软的身子,将人带到墙边抵住,另一手,伸进她的上衣,抚过她腰间的曲线,滑上她光洁的后背,按到她胸前的柔软。
  初薇原本被吻得舌根发麻,有些缺氧,脑袋也有些晕沉,可随即身上一凉,渐渐带回了她的思绪。
  他将她的衣服向上卷高,埋下头,吻着她胸前的弧度。
  后面依靠墙壁支撑着她的身体,内衣也被他往上扯离,亲吻又亲舐,轻啃又轻咬。
  即便做过最亲密的事,她也在这暗室中,羞红了脸,心跳如雷。
  火热的掌心包合着她身体的曲线,揉弄着她胸前的柔软有些生疼,初薇低嘤出声。
  若白撤离了欺人的动作,反手抱住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肩处,一下又一下,有些粗重。
  初薇觉得耳根脖子处微痒难耐,缩了肩膀想寻个别的位置相靠。
  “别动。”若白略带警告语气的话轻呵而起。
  紧密相拥的身躯只隔着两件衣料,初薇能够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心一横,伸手去解对方腰间的缎带。
  若白拉住她的手,低声道:“不可以,初薇……”
  这里是郊区,他们是外客,这样亲密的私事,总不能托付给现在在外面的那些人把东西带回来。何必也让他们尴尬,而他也不愿让她承受流言蜚语。
  “那你……”
  “让我抱一会儿,抱一会儿就好……”小腹处的火,烧得疼,但只是抱住她,便已满足。
  初薇静静地被他拥抱在怀里。
  她细细分辨屋里的声音,他的心跳,那样有力,快节奏地跳着。
  “怦,怦,怦……”
  若白稳了气息,想起她的衣衫凌乱,几近半裸。
  也没敢开灯,怕一开灯,要按捺不住自己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
  伸手把她的内衣往下带,合住她的弧度,放手进去,在绵软的衣料和弹性的肌肤中,细细帮她戴好。幸而后面的扣子并没有开解,他想,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扣。
  初薇屏声敛气,觉着身子烧得滚烫,被这样更加羞臊的举动弄得更加燥热。
  上衣往下垂好,盖住她姣好的身段。
  他这般温柔,这般细腻。
  是那样让她心动。
  初薇在面红耳赤之中,终于想要跟他开口那件事。
  “若白……”她叫着他的名字。
  “嗯。”
  “你……会不会,想要留下来?”
  “留下来?”重复着她的话,若白没有听懂。
  “留在昌海,追求你的元武道……”
  

☆、疼痛

  寂静的房间,一如这寂静的宿舍屋。
  若白松开了怀中的人。
  屋内灰暗,勉强可以视物,他摸到开关。
  “吧嗒”。
  女孩靠在墙,两只手放在身侧,亦是靠着墙。乌黑长发软趴趴地贴着她的身体,昳丽如画的容颜因刚才的□□而有淡淡的潮红,添了些许风情万种的艳色。
  “你刚才说什么?”若白问她,声调低沉。
  初薇垂眼看着地板,“你会留下吗?”
  “看着我。”
  祈使句,不容反驳,辨不清喜怒。
  她抬起头来,就看见,他冷冷地看着她,黑眸如墨,像是深潭下的寒芒,隐隐有着幽暗的波光。她从来不会在这样冰冷淡漠的瞳仁里找到自己的身影,而此刻,却出现了。
  他生气了。
  她知道。
  “你再说一遍。”
  初薇动着嘴唇,明知道自己也许说错话了,但还是重复着,“你会留下吗?”她把视线的焦点放低,移到另一边。
  若白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才看到,一边的矮柜上,放着一个他没见过的信封。他能确定,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没有。
  “谁送来的?”
  “刚才,闵胜浩拿过来的。”
  若白走到矮柜前,俯身拿起那个信封,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一看过。然而,把它们扔在柜子上,回过身,再次开口的语气冰冰凉凉:“你早就认定了我要留下来。”
  “我……”
  “你认定我要留下来,就像……”他喉咙干涩,努力要把话语挤出来,“……像李云岳那样。”
  李云岳……
  初薇心头一跳,李云岳为了元武道,抛弃了家乡,抛弃了祖国,离他们最近的,便是抛弃了已有身孕的母亲,背弃了他们的山盟海誓。
  她猛地踉跄往前,抓住他的胳膊,却被他反手捏住的肩膀。使了很大的力气,肩骨几乎要被他捏碎。
  “若白,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嗫嚅着嘴唇。
  “那你什么意思。”若白一字一字地咬出来,面色发白中隐隐透着青色。到这儿的第一天晚上,她在屋前等他;得知旧事后,想说而说不出来的复杂;山洞之中,她微微起了冷汗的掌心……
  李云岳对他们这些人意味着什么,对初薇意味着什么。
  听了上一辈的故事,她不可能不有所感触。
  相似。
  那么相似。
  旧日时光,与他们这一辈,何尝不甚相似。
  所以,她是觉得,她要走上她母亲的路吗?
  “你不信任我……”若白拧着眉,艰难地开口,“你觉得我会执迷元武道,放下你,离开你,留在这里……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初薇摇着头,肩骨传来的疼痛让她说不出话来。
  “还是说,你一直觉得,在我心里,元武道比你重要?”
  初薇愣住了,就这么被他捏着,一动也不动。她从来没有试图比较过一些人和事,比如说,从小一起长大的婷宜,和相处了三年亲亲近近的同桌,她们的分量究竟谁比较重;又比如说,她从小接触的元武道和后来慢慢喜欢上的中医学,对它们的情感究竟哪一个会更加深重。
  同样的,她也没想过,在若白心里,元武道和她,哪个重要?
  元武道是他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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