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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一旁点头,“容名,你好厉害,你早就发现了对不对?”
容名笑,“那倒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按说就算失忆了,生活习惯也不应该完全改变,况且,性子也变得和以前一点也不一样……这点我一直想不通,我倒没想过你们是两个人……我总不相信两个人的外表能像成这样……”
安和在一边得意,“我们俩个很像吧,容名,你们都分不出来吧!”
容名再笑,“已经知道是两个人了,当然就可以分得出了,只看你们说话的表情就一清二楚了,再看眼神……我总是分得出的!”
安和有点失望,“分得出么?我还想回去逗逗杨泽呢!连容名都分得出,杨泽一定可以了……朱炎也说看过了就可以……唉,我们真的就那么不像么?”
容名自从看到我们之后,表情就一直是笑的……那微笑轻轻的就像海欧飞过的海面,划起的一弧涟漪,更像和风吹过竹林,瑟瑟清影,我只悄悄抬头看他一眼,就心慌的厉害……
安和在一边看着,突然就笑起来了,“容名,你知道么?这家伙很怕你呢!上次,你在前面的宴会厅时……这家伙吓得直哭,我还,我还……”安和想了一下声音就低了,“我还安慰了他……他,有时,就和哥哥……的性子,是一样的……”
容名耐心听着,“小和,你瞒了我多少事?等有空都对我讲了吧!”
安和乖乖点头,“现在,已经没必要隐瞒了……”
一切,都是往事……
事事如烟,过往如雾……
我自何处来,又往何处去……
我们都是凡世中的小小微尘,又何必梦想要改变整个世界……
“我,只有一点不明白……”容名安静听完了安和的话,看向我……
我们正站在室外,一切安静祥和,树叶随风摇曳,几只秋蝉吱吱的叫着……太阳就快落下去了,整个天边映成了一片火红色……我们就站在这片火红中,被徐风穿过的衫子随风招摇……
容名说,“我不明白……既然你不是安和,也不是安思,那么,为什么昨天在前宴会厅,你要为了我能顺利继位而甘心脱下衣服……”
我,就愣住了……
他清楚的,他明白的,他知晓一切的……
我的心,他了解,我的爱,他看得到……
他笑,“你爱上我了么?”
……
“那么……”他拉下我脸上的白纱,低下头亲吻着我的脸,“那么,对不起……请再忘掉我吧……我,不能爱你……”
……
有没有人尝试过,心中的熊熊烈火被暴雨猛的浇熄,刚刚萌生的嫩绿被拦腰斩断,一颗抛出的心没有欲期的狼狈跌落尘埃……
“为什么……我不好么……”我喃喃不能成言……四周景物飞速旋转,转的我好晕,“为什么……我,爱上的是你呢……”我的天地暗然失色,我的世界蓦的失重,一股强大的引力把我拉向地面,我一头向下扎去……我辛苦证明了我是莫莫,现在还有什么意义……我以为可以得到你的爱,却反而什么都失去了……“我,要见,明广洁……”这是我失去知觉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你的爱那么多
怎么会不明下落
谁分开就逃脱
千万别陷入太多
你的爱比一个大城市的人还多
也能容下任性的我
偶尔小小的错
就让这样一崇波
磨擦属回忆的泡沫
是我对你认识太少
还是我自己想得太多
最爱你的是我
否则你怎么要我
否则我怎么可能赴汤蹈火
你说什么都做……
45江湖……
我如愿见到了明广洁,在一处没人的客房里,我睁开眼就看见宝儿担心的脸,他正伏在床沿睁着乌溜溜的大眼密切注视着我,明广洁就站在他身边……
我的头还有些晕,我也不明白是为什么……明广洁不露喜怒的脸上也有了些生机,他问我,“你,要见我么?”
我,是要见你……我撑着身子坐起来,宝儿懂事的扶着我,我调整了下思想,才与明广洁说话,“我给过你英雄令!现在,我要你带我逃出这里!”
明广洁并没有吃惊,他想了一下,没有犹豫,“好,我带你逃出这里!今晚三更天,你等我!”
我长吁了一口气,“我,好累,再让我躺一会儿……”
我沉沉闭上眼,昏昏再睡,似乎有一个人,坐在我身边,他握着我的手……一直陪在我身旁,他似乎在对我说着话,我却听不到,我努力张开眼,可是,又怎么也看不到……我只是嗅到一阵淡淡的兰花香,这味道,我如此熟悉,以至于我依赖的放弃睁眼……那香气弥久不散……
不好……我又要开始做梦了,还是那片花海,还是那片浓雾,还是我一个人,我站在白茫茫的一片中,不知该往何处去……我听见一个声音在叫我,莫莫,我应着,那人却好像听不到,他一直在叫我,莫莫,莫莫,我用尽全力的回喊,我在这儿,我在这儿!没用的,那人听不到……过了多久呢?梦时时间总是没办法计算……我好像听到另一个声音,他也在对我说话,声音却很轻,很轻……他说,莫莫,你知道吗?我过得很好,还有,你知道吗?你的妈妈就是我妈妈呢……
我的妈妈?我叫起来,你是安思么?你是安思么?你为什么不回来了?你快回来呀!
梦总是在不该断的时候断去,人总是在不应醒的时候醒……我猛然睁开眼,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的汗……再四处看一下,空落落的,周围没有人……
我睡了多久了?我穿衣下床,推开窗,外面一片婆娑树影,是深夜了……
我坐回床边,刚出过汗,只觉得精神好了很多,又倒杯茶来喝,这才静下心来……外面没有动静,一切都静悄悄的,大家都在干什么呢?
窗外,一声轻响,我向外看去,又没动静……我走过去,打开窗,明广洁这才飞身进来,“现在走么?”他问我。
我点头,走!现在走!我已经没有留恋了!
我当初离开顿门的时候,以为自己已经是因为心灰意冷,现在,再离开飞鹰堡,我却有种生无可恋的厌世情结,本以为已经习惯了的离别,现在却发现当真深入心肺,痛入骨髓……那种煎熬就像把人放在小火上烤……
前后不到四个月里,我先后与多少人道过别呢,又有多少人日后还会相遇……也许,有些人一辈子也再碰不到了……这是多么无奈的事。我的运气总是不好……这点我自己也知道,从我落入这个世界时,我就知道,也许从某种意义上讲,是未来的世界抛弃了我……我,真是不招人喜爱呀……
明广洁把我用绳子缚在身上,飞檐走壁,如屣平地,没有多久,我们就出了飞鹰堡,再走一会儿,他才停下,左右看看没有人,这才把我放下,“你想去哪儿呢?要不要跟我回去,宝儿很想让你和我们一路回去……”
不用了,早就应该一个人了,怕寂寞,更怕离散,没有聚合就没有离散了吧,我摇头一笑,“不用了,我有别的事……要办,你们也要小心……”
明广洁轻叹一声,“你也要小心……要不要我带你再走一程?至少离开飞鹰堡再远一点儿……”
我摇头,“不用了,你也快回吧,宝儿在等你……”
明广洁看了我一会儿,才拱手道:“日后有事,来我明广家找我,我明广洁一生没什么朋友……你,算一个!”
我突然想起一事,拉住他,“对了,你有没有人皮面具什么的,就是可以改变人的容貌的那种……”
明广洁一愣,“你要那种东西干嘛?我这儿到是有一张,不过,做工并不精细,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你要真是想改变容貌,我到是认识一个人,他的手段极高,离这儿也不远,你要不要去找他?”
“好,他叫什么?住在哪儿?”
“他叫天成道人,住在不远的福临山……”
……
“我和他还有一些交情,你拿着我的玉佩去,他一定会帮你的!”
“不用了”我认命的摇头,“没用的,那个天成道人我也认得,我,自己想想办法好了……你的那一块先给我借我用一下,我这样子……太招摇了……”
明广洁把面具给我,教了我一遍使用的方法,才又亲手给我戴上,再从怀里摸出几张银票递给我,长叹一声,“自此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你这人没有武功,虽然机灵但江湖阅历尚浅,很容易着了别人的道儿,你自己以后要小心,凡事多留条后路,事事别强出头,这些银票你拿着,等找个银庄换点碎银子带在身上,以后再外出时,就别露财了……”
我心中一阵感动,也不说谢谢的话了,伸手接过,笑道,“我没事的,我会十分小心的……你快回去吧……”
明广洁又嘱咐我半晌,这才转身走了。
这一次,真的只有一个人……
江湖,古代,异世界,我,富莫亚,就来了……
46茶舍……
我一个人,孑孓前行,完会不辨方向,对于山林,我还是怕的,只好顺了官道走,这一走,足足走到第二天响午,我只是靠一口怨气撑着,这气一泄,我就有点饿了,我从咋天早上在安和那里吃过东西外,就再也没吃过东西了,宴会上也只偷吃几块小点心,算不得数的……远远的只见前方有处茶舍,顾不得那么多,我走过去,径自坐了下来。
这一坐下,才发现,情况不太对头,旁边两张桌子的人一个个怒目而视,那样子拔剑张弩,气氛十分紧张……不过,看来到是于我无关,我也不想被泱及,就想站起来,再走……
我以前从没有这么长时间持续走路的经验,万想不到,我这一站起身来才觉得整条腿酸痛酸痛的连站也站不稳,我摇晃了一下,又跌坐下来……整个人狼狈万分,我走不了了……而且,我这一点动静,已经足以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他们刷的向我看来……
我努力赔着笑,“各位,我只是路过……你们忙你们的……”
那两桌人各自看了我一会儿,就又都不理我了,我这才松了口气,肚子也就叫起来了,四下看看,没有人招呼,想是这里的人被这两桌子的主儿给吓跑了……
我轻叹一声,肚子再叫,我已经盘算着要把腰带再紧紧了……
‘啪,’一张大饼掉在我的桌子上,我一愣,忙抬头向来源处看去,只见一个青年正收回手……
我有点不好意思,“那个,多谢,我身上有银两……”
那青年一撇嘴,“谁跟你要钱了,饿了就吃吧!一个饼,值什么?”
我忙道谢,拿起来就咬了一口,还算不错,油料也足,穷人家是不会做这种饼的,我再吃一口,才向他笑,“真好吃……”这是实话,的确好吃,除了有点儿干。我吃这饼也算小小冒了风险的,如果它这里有毒……不用,就算只是蒙汗药,我也就算交待了。不过我是笃定这里什么也没有的,原因无它,只有一个:他们人多!他们要我的财和命原本也用不着费这么大的功夫,单是一个人过来拿刀一比划,基本上,我就会完全乖乖听话了……所以,这饼我吃得分外的香。
我一个人狼吞虎咽吃得正欢,另一桌的人已经走到我身边来了,‘当’一杯茶放在我面前的桌上……
咦?我吃惊抬头,只见又一个灰衣青年正看着我,“给你喝的,这可是上等的铁观音,一个饼,了不起么?”
……我连谢都讲不出来了,捧起来就喝……
先一个已经急了,“喂!那小子,你也不怕他给你茶里下毒!”
后一个冷笑,“哼,你那张饼好干净么!”
我吃饱了,也喝好了,这才坐直身子,伸了个懒腰,对着他们俩个各个摆了下手,“二位小姐,你们到底有什么事儿讲不开,要在这种地方吵架呢?”
两个人一起吃惊一跳,互指对方,再一起叫起来,“你也是女的?”再一起看我,“你怎么知道?”
……
我当然知道,你们两个身上的姻脂味还没洗掉呢,那细白的手指头,那斤斤计较的小气劲儿,最重要的,是那打小就扎着的耳朵眼儿……“两位小姐,有话好说,有事好好解决,小的虽说只是路过,但也算受过两位的恩,不知,小的能不能帮上忙啊……”
“你又能帮上什么忙?一个穷小子罢了,手无缚鸡之力,吃完就快走,本姑娘今天就要和她大战三百回合……”
“另一个也说,好呀,我正愁没事儿解闷儿呢,今天就拿你来练练手……”
我叹了口气,女人是冲动的动物,顶风上的话很容易死无全尸,还是先避开风头吧……我站起来,腿没有刚才那么酸痛了,可能是吃过了东西,又增加了些力气。我向她们俩拱手道, “小的有事,要先走了,敢问两位尊姓大名?日后,我定当报答两位的恩情……”
那两个人又不打了,一起看我,一起说,“谁图你日后报恩来着?”再互看,“你干嘛和我说一样的话!?”
我都有点头痛了,再看看两桌其他的人,各个是无奈至极的表情,想来,这两个才是惹事生非的主儿……我走一桌前,立住,向一大汉问询,“她们,这是为的什么呀?”
那大汉一脸无奈,“哎,还不是因为那伙山贼!本来,我们上次走镖时,在这儿丢了一车镖,我们家小姐任性非要回来找,谁想,刚到这儿,就碰上杨家的少……小姐,他也要上山去找山贼,两人现在是在争到底由谁家上山去呢!”
……我无力,“一起去,不就行了!”
那青衣小姐叫起来,“老郭,说那么多干么?想我们刘家,世世代代都独来独往,何时想过要找帮手的!”
……我叹气,我一直觉得最离谱的就是分脏不均窝里反,现在看来,还真是一山更有一山高……我已经转身要走了。
这时,自那茶舍的一角,极其阴暗的小角落,一个老头站了出来,他一步一颤走过来,吊着嗓子道:“你们……是在说……山贼么?早没了……几天前……飞鹰……堡,就来人……了,前后几座山……的山贼……全没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那两位也不打了,就在正在抢骨头的两只,突然发现骨头已经不存在了,完会没有再打下去的必要了……这,可不单是泄气而已,那青衣的刘小姐已经一个箭步走过来了,“山贼没了?飞鹰堡怎么会对付这种小贼……”她可能是想到,自己正是要对付这小贼的,所以,话音微微顿了一下……
那老人支着耳朵听了半天,才回答“没了……山贼没了,都被新……容堡主给收拾了……好啦……再不用怕山贼了……”
……
所有人都在发愣,唯有我的发呆内容与别人不同……容名干的么?他……是为什么呢?我隐隐有答案,却更怕自己想到那答案……全当他高兴做吧,毕竟,那玉蝴蝶还是被他找到了……
47记账先生……
山上即没有了贼,这两位大小姐也就没有了争的必要,两位各自收了手上的兵器,目光就转到我身上来了……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