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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神秘秘地领着赵大虎往深山老林里钻,还命令侍卫不准跟着。赵大虎见他如此,也不免对那个地方充满好奇。
两人走了大半日,最后停在一座废弃的寺庙前。
钱小峤兴奋地说:“我小时候非常淘气。有次瞒着家里人,自己跑到山上玩。然后,就发现了这里。后来,爹告诉我,这里是前朝有名的月老庙。因为战乱,就了无人烟了。我以前身体很不好,从这里回去后,竟然慢慢有了好转。我想,这应该是月老在帮我,让我好好活着,去结识一段好姻缘。那时,我就许愿,若有朝一日得到意中人,就会带他一起到这里来,感谢月老的帮助。”
他转头看向赵大虎,深情地说:“现在,我已找到,并且带他一起来了。”
赵大虎眼眶微红,心中满是感动。自己那么笨,学什么都很慢,竟然连感情之事也后知后觉。还好他坚持不放手,否则,恐怕自己永远都不知道世间还有这样一种幸福。
钱小峤牵着赵大虎的手,一起跪在月老像前。两人双手合十,在心中默默祈愿。
钱小峤起身时,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响声。他低下头,见玉佩掉在地上,已碎成了三块。
赵大虎的心,沉了一下。他赶紧将玉佩拾起,从衣服上撕下一小块布,把他们包起来。
钱小峤不解地问:“都碎了,你还捡它干什么?”
“我回去找个师傅修复一下,以后还能佩戴。”赵大虎不认为自己是个迷信之人,可这块玉佩是用来保钱小峤平安的,他不得不在意。如今钱小峤已经二十了,正好到了算命先生说的年纪。他真的有些担心,怕好的不灵,坏的灵。
钱小峤笑了笑,心想,我和赵大虎还真是配啊,都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反而为对方担忧。不过,这也证明赵大虎的确很喜欢我。
钱小峤的心里,美滋滋的。
两人见日头开始西落,便离开月老庙,返回钱府。
作者有话要说: 或许下次我应该试试把整篇文写完后,再发出来。
像现在这样每天写完就发,感觉时间有点仓促。
而且由于没有大纲,真是想到哪写到哪,太随意了。随意的后果就是有些地方写的有些问题。
哎,我时常陷入到这种自我否定中,自己都头疼了。
还好,马上就要完结了。开新坑时,再注意吧。
☆、赵大虎:在一起挺好的
赵大虎找了好几位师傅,都说玉佩碎成这样,修复以后也不能佩戴,为了维护名声,都不接这活。别无他法,赵大虎只能自己动手修理。
钱小峤跟在他屁股后面,看他为自己修复玉佩,那叫一个感动啊!心想:我的眼光就是好,挑了一个这么好的男人。不过,他要是在晚上也这么好,就好了。
原来,赵大虎每晚虽然跟钱小峤睡一张床,可两人只是抱在一起。钱小峤稍微动弹一下,赵大虎都会全身僵硬,吓得钱小峤连翻身都不敢。
其实,钱小峤错怪赵大虎了。
赵大虎从未喜欢过男人,突然被钱小峤如此对待,当然会紧张害怕。当山贼那会儿,他有了欲望都是去妓院解决。可身份特别,他去那里的次数屈指可数。如今,突然和一个男人好上了,他能主动去吻钱小峤已是勇气可嘉。要再让他有别的动作,那真是比登天还难。
他对男男之事本就一知半解,上次钱小峤算计他时,他以为钱小峤只是要毁他的名声。后来还是听两个侍卫说到上下关系,他向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还有这种分别。所以,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主动。反正他也不介意上下,那就只好等钱小峤主动了。
赵大虎知道钱小峤应该是误会了,不过,他可不想自己解释。于是,专心致志修复起玉佩。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此话对于赵大虎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他用了半个月,玉佩还是三块。他一生气,竟直接将玉佩溶入金子中。
钱小峤看着面前状似免死金牌的东西,问道:“金子里面包住的是玉佩?”若是赵大虎不告诉他,他真看不出来。之前玉佩小巧玲珑,如今竟是大了两圈。
赵大虎满面通红。他也不想做出这么丑的东西,可他太笨了,只能想到这种方法。
钱小峤见他如此,赶紧说道:“还是这样好,以后都不用担心再把玉佩摔碎了。而且金子显富贵,正好配我。”他将金包玉戴在脖子上,金晃晃的尤为亮眼。
赵大虎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他把金包玉放入钱小峤的衣内,说:“你自己喜欢就行,莫给别人看见了。”若是给别人看见,不仅钱小峤没脸见人,他也没脸见人了。
钱小峤心内欢喜,又要带赵大虎去月老庙。
可这次,两人刚到半山腰,就被人拦住了。
钱小峤看了半晌,才认出是谁。“呦,原来是宁大哥,好久不见啊。”
宁皓冷笑道:“是很久没见。”然后,轻蔑地看了赵大虎一眼,“哼,你现在的品味够独特啊。还是,你喜欢被人压?”
钱小峤满不在乎地说:“我是被压还是压人,干你何事,你在这里好奇什么。还是,你喜欢我?哦,我说你当初为什么那么生气,原来是见不得我喜欢别人啊。”钱小峤露出讥讽的笑容,心想:你还当我是十四岁的小孩吗?看我不恶心死你。
宁皓没想到他会还嘴,心里更是生气。抽出腰间宝剑,就向钱小峤胸口刺去。
赵大虎从看到他那一刻,便时刻警惕着。见他抽出宝剑,自己也赶紧抽出佩剑,挡在钱小峤身前。即使要牺牲自己的性命,也定要保钱小峤周全。
宁皓见一剑不成,又连刺几剑,口中大喊:“钱小峤,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定让你命丧于此。”
他的话音刚落,从树林中就跳出二十来人。
他们身穿蓝色飞鱼服,手持佩剑,英姿飒爽。
为首的总捕快高声喝道:“大胆狂徒,竟然敢光天化日在武陵县杀人。如今人证物证聚在,给我把他拿下。”
其余捕快一拥而上,不到片刻就已将宁皓擒住。
赵大虎本以为有场恶战,没想到竟蹦出一帮人,轻易之间就把宁皓擒住了。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总捕快干完了活,说道:“虽然人抓住了,可还需过一遍堂。赵捕快、钱二爷,跟我们一同回衙门去吧。”他在心里长舒一口气,跟踪保护了半个月,这下总算可以交差了。
赵大虎与钱小峤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这是如何一回事。
总捕快在路上告诉二人,是钱暄文让他派人保护他俩的。
原来,钱暄文早在得知宁皓回到武陵县时,就派人调查所谓何事。当他听到宁昕病重后,就猜到宁皓定会报复钱小峤。可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不管不顾,只知拼命的钱大少爷了。要想永久了解此事,必须有确凿的证据,让别人无话可说。于是,他找到总捕快,让他派四人,两人保护钱小峤,两人跟踪宁皓。若有异动,赶紧派人将其抓获。
三日前,宁皓举家搬走。总捕就快感觉他要行动了,于是加派人手。
果不其然,今早跟踪宁皓之人来报,说他去了废弃的月老庙。
总捕快便亲自带队,就等宁皓自投罗网。
宁皓到底没让他失望啊。
众人回到衙门,见李大人已坐于朝堂之上,而钱暄文正站在他旁边。
钱暄文见弟弟安然无恙,终于露出安心的笑容。他向赵大虎点头示意一下,然后退到堂下,等李大人审案。
由于人证物证聚在,宁皓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打入死牢。
此时,钱暄文说话了,“启禀大人,念在宁皓初犯,而且并未真正伤害到舍弟,望大人从轻发落。”
李大人挑眉问道:“钱大少爷当真要为此人说情?别忘了,他要杀的可是令弟。”
钱暄文点点头,回答道:“宁皓因为弟弟病重,一时情急,做出不当之举。而舍弟与宁家二公子又是总角之交。我着实不能不顾此情谊。”
李大人点点头,对宁皓说:“既然钱大少爷出面求情,本官也不能一意孤行。但毕竟是杀人重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那就将你发配至宁古塔,东北极寒之地。望你念及家中亲属,潜心悔过。退堂!”
钱暄文待李大人走后,来到宁皓身前,“你不用担心家人,以后每年我都会去看望他们。宁昕的病你也无需挂心,我早已派人在京城寻得名医,已在来的路上。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宁皓为人虽然偏激,可也不是不识时务之人。此刻,自己已身陷牢狱,见钱暄文如此说,即便知道是此人设计擒住自己,也不得不低头。“希望钱大少爷说到做到,帮我照顾家人。”
钱暄文点点头,“你能放下仇恨,我也能都不计较。”
钱小峤听完二人对话,压低声音,感叹道:“我哥真是聪明啊。先跟李大人演了一出双簧,显出他的宽容大度。又告诉宁皓会帮忙照顾家人,显出他的大仁大义。最后一句话暗含威胁之义,宁皓若还心存报复,他决不轻饶。”
赵大虎听他如此说,才明白过味来。又想了片刻,笑着对他说:“你也挺聪明的,知道要在我面前显摆一下。”
钱小峤面露窘色,撇着嘴说:“哪有你聪明,竟看出我的用意。” 他说那段话,确实是想让赵大虎夸他聪明,能把整件事的深意都看出来。然后赵大虎便会对他心生佩服。
赵大虎无奈地摇摇头。其实哪里是他聪明,是钱小峤做得太明显罢了。
晚上,二人早早就躺在了床上。白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两人都有些累了。
赵大虎想了许久,突然问道:“你洗澡了吗?”
钱小峤不解其意,回答道:“洗过了。”
赵大虎只好接着说:“哦,我也洗过了。”
钱小峤瞬间明白过来,两手撑住自己的身体,半趴在赵大虎的身上,双眼放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大虎感觉钱小峤在心跳加速,笑着反问道:“你是怎么做到一会儿聪明,一会儿蠢笨的?”
钱小峤认真回答:“看对谁。若是对你,我永远聪明不起来。”他仔细观察赵大虎的神情,确认到:“你不怕了?”
赵大虎解开钱小峤的衣领,将金包玉拿出来,看了片刻,道:“我怕自己现在不这样做,以后会后悔。”他觉得钱小峤的身体在微微发抖,突然生出些害怕,问道:“那个,听说很疼,真的吗?”
钱小峤大义凌然地说:“你放心,我研究过书了,一定不会让你疼的。”他早已把贴身小厮给他的书都看了一遍,确保第一次不会弄痛赵大虎。
赵大虎点点头,放松身体。心想:没关系,反正我皮糙肉厚,还能有多疼啊?
可是做完以后,他就想骂自己蠢了,原来真的很疼啊。
钱小峤赶紧安慰他,说:“一回生两回熟,以后多做做就不会那么疼了。”
赵大虎冷笑着问道:“要不,下次换你试试。”
钱小峤连忙摇摇头。笑话,赵大虎都疼成这样了,换他还能活吗?之前他还想,要是以后情致到了,两人换一下位置也没什么。可现在,打死他也不会同意换位置了。
其实,赵大虎也就是那么一说,他哪能真让钱小峤受这份苦呢。既然他舍不得钱小峤受苦,就只能让自己受苦了。
钱小峤小声问:“那还有下次吗?”若是没有,他就让贴身小厮去倒夜壶,都是那些书的错。
赵大虎恶狠狠地说,“当然有。老子还不信邪了,偏要看到什么时候才能不疼。”他看钱小峤露出傻笑,警告他:“下次我说停的时候,你就给我停。否则,不会再有下次。”
钱小峤拼命点头,心内暗喜,赵大虎以后都不会离开他了。
赵大虎虽然面色不愉,但心里也是开心的。他和钱小峤算是真正在一起了。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真的,挺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本来就是一个甜文,当然不会让钱小峤出事啦。
最初写文时,根本没想到要有宁昕和宁皓这两个人。既然是短篇,当然不想出现太多人。
可写着写着,就写出这样的剧情了。
明天起一天一更,再更三次就结束了。
☆、钱小峤:父母不是问题
第二日两人醒后,没有直接起床,反而在床上腻歪起来。当然,这里的腻歪只是钱小峤单方面的。赵大虎现在浑身酸疼,根本没精力去理他。
还没等他俩胡闹完,就听贴身小厮在门外喊道:“二少爷、赵捕快,大少爷叫你们过去商讨事情。
“什么事情?”钱小峤的语气不是很好。这种时候,怎么能来打扰?这个贴身小厮,越来越不会办事了。
贴身小厮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回答道:“商讨老爷和夫人下午回来之事。”
钱小峤感觉身边的赵大虎浑身僵硬,略想一下,就明白了,连忙安慰道:“你不要担心,我早已修书,将咱俩的事都告诉给他们了。你放心,我爹娘都是开明之人,不会干涉我的感情。”
赵大虎皱眉问道:“他们之前知道你喜欢男人吗?”
钱小峤摇摇头。当初他只把这件事告诉给大哥一人,宁昕之后他也没喜欢过别人,因此爹娘并不知道。不过爹娘在回信中并没有批评他,还问了许多关于赵大虎的事情。所以,他俩应是已接受此事。
可今日实在太不凑巧。赵大虎刚和他发生过关系,现在身体还很不适,怎么去见爹娘啊?
钱小峤思索片刻,说道:“你还是先在床上休息,我去跟大哥商量。然后再回来告诉你。”
赵大虎只能点头同意。
钱暄文见只有弟弟一人前来,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在心里感叹道,看来昨日之事倒是让他二人的关系更进一步了。
钱小峤不明白爹娘怎么会在这时候回来。钱暄文告诉他,是自己去信,将宁家的事情告诉给他们。娘实在放心不下,这才急忙赶了回来。
钱小峤怪大哥多事。他和赵大虎的关系这才刚坐实,就突然要见父母,赵大虎肯定会担心的。而且就娘那种个性,还不知道赵大虎能否受得了。
钱暄文坏笑着道:“他既然能受得了你的性格,就肯定能受得了娘的性格。”虽然娘的性格是有些...可赵大虎都喜欢上了弟弟,肯定也会喜欢上娘的。
钱小峤在一旁抗议,他的性格比娘的好太多了,大哥这样说,分明是在诋毁自己。
钱暄文并不理他,让他回去陪赵大虎。现在这种时候,正是培养感情的最佳时机。他还在这里跟自己抬杠,实在太不明智。
钱小峤认为此话有理,赶紧跑回房间,继续跟赵大虎腻歪去了。
经过半日的修养,赵大虎感觉身体好了很多。虽然走路时,还是会牵扯到伤口。但他身强体健,这点伤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钱小峤在他耳边小声说:“要不你先回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你就别跟我们一起等了。”
可众人都站在钱府门口等着老爷和夫人,就他自己一个人回去也太失礼了,便拒绝了钱小峤的提议。
好在没过多久,钱老爷的马车队伍就到了武陵县。
赵大虎目瞪口呆地看着十几辆马车停在钱府门口,心想,就这排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王侯贵胄呢。若他还是山贼,在路上遇到这样一帮人,定会二话不说,立马开抢。这种赤·裸裸的炫富行为,太遭人恨了。
钱小峤面露窘色,解释道:“娘的好奇心特别重,之前每次出门,都会买回来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