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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卡。”
“现在吗?”我走过去,看着那个人。
瞬间被来人的脸给定在半路,没敢走过去。
“嗯,现在。”
我赶紧去冲了杯摩卡,然后端了过去,仔细打量着那个人的脸。
虽然有些消瘦了,但那张脸,确实是……
不过,也有可能是大半夜,看错了,所以我一直不敢过去和他打招呼。
直到他的咖啡快见底时……
“你好,我是,林仁美。”
他抬头看着我,露出惊慌的表情。
“哦,抱歉,我不是太确定……”
“我不会告诉其他客人的,”我笑道,“你不是应该在医院吗?你怎么会来这里?报纸上说你一直昏迷不醒。”
他叹了口气,似乎是我问到点上了,他低下头,摆弄着咖啡杯里的勺子。
“……我跑出来了。”
“可你需要休息!你身上……”
“没问题的,报纸夸张了,我没什么问题,放心,我没问题,我已经出院了……”
“所以,你,真的……”
“没事。”
“真的,我是说,你没事?”
“是的,我还好好的,没问题。”
“……没问题。”
“续杯。”
他举着杯子,看着我,我接下杯子,赶紧去续杯,他继续坐在吧台那里。
貂皮大衣女士不会认识他,那个白发老头同样,那对情侣在小打小闹,所以不会有人认出他。
我端着咖啡,走回去,放在桌子上,看着他,“你为什么这么晚来这里?你姐姐呢?”
“我在休息中,我的心理医生说我得了心理疾病,我不敢自己一个人待在某个地方,但我想摆脱。”
“那真的很让人伤心……我能问一下,是什么病吗?”
“精神分裂,轻度的。”
“……能治好吗?”
“在努力中……”
很多人讨厌得了心理疾病的人,认为他们不正常。
很多艺术家,小说家都会这样,我们没必要那么讨厌他们。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他们也是因为经历过某些事情后,才会有这种异常。
莫泊桑就在死之前,精神异常,最后还进了精神病院。
大概是他们这些人有些共同的特点。他们……都有他人不能了解的部分。
“晚上,还喝咖啡,不会打扰你的睡觉吗?”
他摇了摇头,“我本来就睡不踏实,怎么可能会在意睡觉呢。”
“……因为当时发生在深夜吗?”
“嗯。”他抿了一口咖啡后,似乎来了劲头。
我知道那件事是在发生后的第三天,报纸上登的。
这件事已经过去几个月了,我都有些忘了。
“我记得我见过你,但是,我不是很清楚,我在哪里,见过你。”
“三年前,你在这里,救过我的命……因为地震。”
“是吗?抱歉,我记得不是很清楚。”
“没事,我记得就好。”
“……谢谢,我最近经常会做些让人不开心的事。”
“我也经常做让别人讨厌的事。”
“你也是?”他很惊讶。
“当然,每个人都会做,每个人都不一样,肯定会有人不喜欢我。”
“……我知道,我是个很差劲的人。”
“没关系,谁不是差劲的人。”
“……”
三年前,那张水润的脸,现在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我都怀疑,他发生了什么,让他变成了这副只剩骨架的样子。
但艺人们的辛苦我也不清楚,他们在舞台上,闪着光,但幕后的样子,我却无法知道。
“……呃,你,想唱歌吗?”
“哎?”他放下咖啡杯,看向我指的那架钢琴。
“你想唱歌吗?”
“我不知道,我……我不知道唱什么?”
“放心,现在人很少了,你可以随心所欲的唱,任何歌曲都可以……”
“谢谢你……我想试试吉他……”
“没问题,就在钢琴后面。”
“嗯。”
他脱掉外套,走过去,将衣服放在钢琴椅上,走到钢琴后面,妇人,老头,情侣们的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他从钢琴后抱起那把吉他,然后走到钢琴旁,坐了下来。
妇人的烟灰掉落在烟灰缸里,烟气从里面冒出。
他调整了一下吉他,然后对着麦克风,看着正前方。
是一把经过精细修饰过的椅子,他抱着吉他,坐在那里。背后是静默的小路。两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走过。
又是冬季的来临……
“呼……”
他呼了口气。
我把柜台后面的DV机拿出来,放在柜台前。
看着他,笑了笑。
“hang me oh hang me……I’ll be dead and gone……”
他一张口,我就知道这首歌了,虽然在上次电台里,他说过他喜欢《Inside Llewyn Davis醉乡民谣》,但我还不知道他会唱里面最开头的那首《hang me oh hang me》。
就连上次鹿晗唱《500 Miles》都让我吓了一跳。我一直以为鹿晗不会去唱美国民谣。
看来这些歌手,都有自己的奇怪脾气……
我看着DV机,然后又看向麦克风前的人。
貂皮大衣老太太,无聊的老头,谈情说爱的情侣,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他们没有任何表情,但都在看着他。
这首歌很安静,比之前显得更加的安静……
“
Hang Me; Oh Hang me; and I'll Be dead and gone
绞死我吧绞死我吧我救会死去,离开了
Hang Me; Oh Hang me
绞死我吧绞死我吧
I'll be dead and gone。。
我就会死去,不在了
wouldn't mind the hangin。。
不介意绞死
but the layin in the grave so long
但这么就呆在坟墓里
poor boy。。。
可怜的孩子
i been all around this world
我一直在世界上
I been all around cape girardeau。。 parts of Arkansas
我一直都围绕拉杜角。。阿肯色州的部分地区
all around cape girardeau。。 parts of Arkansas
各地拉杜角。。阿肯色州的部分地区
got so god damn hungry。。。
变得如此的饿
I could hide behind a straw。。
我可以躲在稻草后
poor boy。。。
可怜的孩子
i been all around this world
我一直在世界上
went up on the mountain。。
爬到山顶
there i made my stand
在那我表明我的立场
went up on the mountain。。。
走得山上
there i made my stand
在那我表明我的立场
rifle on my shoulder。。
步枪在我肩上
and a dagger in my hand
手里拿着匕首
”
BY:HANG ME OH HANG ME(歌词来自百度知道)
窗户外,一辆黑色的小轿车驶过,光亮通过玻璃,找了过来。
逆光的效果下,这个人仿佛在闪着光亮……
作者有话要说:
☆、27
27
关上店门,检查了一下锁,没问题。
“你在这附近住吗?”
“我们买了新房子。”
“……那税会很高的!”
“嗯,但是,我不想回去了。”
“……”
我不敢打赌,他是个喜欢怀旧的人,但我能用我的眼睛看出,他心里好像有些事情。
是不能和我说的。
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他的心事或许只有他知道。
我不是他的家人,朋友,他没有必要和我吐露心声……
“你有朋友?在这里?”
“……我不太会和他们说话,但会打招呼。”
“你应该有朋友才对,鹿晗不是你的朋友吗?”
“……”
一阵风刮过,有点邪门,但我仍愿意相信那是偶然。
“他在中国。”
“哦……也是,你已经跟他很长时间没见过面了。”
“他现在,就是,你知道Selena和demi吗?她们以前是好朋友……”
“你们跟她俩不同,我看的出来。”
“为什么?”
我也说不上来,只是感觉,他们两个之间,似乎有种奇怪的东西存在,一种很凌乱的东西。
“你知道,朋友有很多种,他当时在EXO的时候也是,他很细心照顾其他成员,但是……你跟他们不一样。”
“呵呵,”他笑了出来,“你不会说这是女人的直觉吧?”
“我想是……”
“……”
“哦,那个!我能把你唱歌的视频发在我空间里吗?”
“你录下来了?”
“我不会用它赚钱的!我只是想让其他人也能听到……我没有别的想法!”
“……啊,那没问题,但是不能用来盈利,你要标清。”
“我知道……还有,你什么时候会……再来?”
“啊?”他看着我,石化了般,停下脚步,“我,我……”
“如果你忙的话就算了。”
“不会不会!”他赶说道,“没问题,我会过来……下周日吧!”
“嗯……你唱歌有什么需要吗?”
“没什么需要。”
“哦……那就再见了。”
“嗯。”
我看着那个人离去的背影,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把头低的很厉害。
或许,他们这些人,真的很需要一些正常人的小幸福……
第二天,我就把那个视频放到了网上,并说他下周日还要过来。
点击率也就频频吧,但好评很多。
这段视频甚至流到的国外,大家因为都没怎么看过《醉乡民谣》,对民谣也不怎么了解,所以留言的很少。
但在中国,骂他的人很多。有的人骂的很难听,还用各种语言骂,你会感觉很难受,光看就很难受。
不过还是有些人会给个赞,可只说他的歌唱得好。
一些说风凉话的人,只说是国力太弱,留不住人才,才让他跑到国外。在国内,没人注目,只好去了国外。
他只是唱了一首歌而已,和普通的流浪歌手没什么区别。
在我眼里,我觉得他没有做错什么。签约的什么公司,做的什么职业,在哪个国家……都只是生存。
为什么连条后路也不给他留呢?
今天,他说好了要来的。
我坐在吧台边,看着越来越多的来来往往忙碌的行人,又看了眼吧台旁边的人们。
真是无聊,他怎么还不来?
一个穿着西装的女人坐在角落,噼噼啪啪地敲击着键盘,金发的美女正和其他棕色头发的女伴们看杂志聊天。
看似在消磨时光的无业青年,正在端着咖啡杯,看着走在街道上的性感美女。
那位貂皮大衣老太太又来了,这次,她穿着狗皮大衣。
我擦了擦吧台,又无聊地趴在那里。
“续杯!”西装女郎举着杯子,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回到电脑屏幕上。
“好,”我走过去,接过她的杯子,“请稍等。”
走回吧台,为客人续杯。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我回头看了一眼,“欢迎光临。”
那个人走到吧台,看着我,“唱歌的那个人还没来吗?”
是位女士的声音。
“哦,我不知道,他说今天过来,没说上午,下午还是晚上,所以我也不清楚他什么时候过来。”
“他经常来吗?”
“这倒不是。”
“哦……”
我将续杯送给西装女郎后,回到吧台,跟刚才的人聊天。
现在我才看清,这位中国女士也很老了,但看起来还很精神。
“你好。”
“……呃,那个,请问您想喝点什么。”
“咖啡就不用了,我年龄大了,喝那个不舒服,普通的水就可以了。”
“……啊,好。”
看着那位女士,不是,应该是夫人吧?
看她应该不是来喝咖啡的,那来做什么的?
砸场子?应该不是吧!这么老了。
来找茬?我有什么让她不满的地方?
……
她刚才说到唱歌的,不会是专程来听唱歌的吧?但她应该知道唱歌的人是谁才来的啊!
我有注明的!!
看她气势汹汹的那个样子,该不会是来砸他的场子的吧?
“请问,夫人,您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找人吗?”
“我就是来看看那个唱歌的。”
“哦……”
果然是啊!难不成是仇人之类的?
不会吧?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寻仇的。
不过,只要她不闹事就行。
我转头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之后,有几个人都是为了看泯生的,他们大都是学生,今天放假,所以就来等了。
看来他在美国还是有一定人气的。
大学生的最爱啊,看来……
我没再去关注那位夫人,专注忙自己的是事情。
但是那位夫人看来是真的很想见他,一直等到吃中午饭,她出去吃了午饭后,又回来坐着。
一直到天黑,她还在,其他的学生都回去了,说到晚上再来。
看他也不准备来了,我就先放了几首常放的歌曲。
基本上都是R&B的,我比较喜欢的。
“哎,你对那个唱歌的了解多少?”
“嗯?”我看着那个向我说话的夫人,走了过去,“我?”
“就是你……对他知道多少?”
“……我们也不是很熟,只是上回他突然过来了,然后我问下次还来了吗?他说可以。”
“你们不是朋友?”
“算不上吧,他救过我,所以我很感谢他而已。”
“他救过你?什么时候?”
我疑惑地看着那位夫人,又看了眼其他的客人,小声用中文跟她沟通。
“是这样的,三年前,有次小地震,我蹲在这里,”我指了指架子边,“然后那个架子掉了下来,他帮我挡住了,所以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他人好吗?”
“应该不错啊,名人们都有绯闻之类的,但他真的一点都没有!有些八卦记者都说,跟着他,简直就是公费旅游!”
“……”
“……”
“您要是有什么想问的,等他来了问吧,我也跟他不熟,我只是个咖啡师。不过,他现在有心理疾病,别问太过激的问题就行。”
“心理疾病?神经病啊!”
“歌手谁没有心理压力啊。”
“……”
“铃~”
门被推开,外面的人呼了口气,走了进来。
看着屋内众多的人。
“你好。”
听到熟悉的声音,那群孩子们都赶紧回头去看他。
他穿着白色的大衣,瞪着圆眼看着我们。
“为什么……”
“我在网上说你今天要来的事了,没关系吧?
“……啊。”
夫人转头,看着他。
他也看着那位妇人,然后向四周看了一眼,走向原来的那个位置。
脱下外套,还放在钢琴椅上,拉起那把吉他,坐在麦克风前。
他真的很有召唤力,他一进来,大家都一直看着他。
我关上音响里的音乐,摆了个DV机在原来的那个地方。
那位夫人看着他,直盯着。
我不知道她有什么事情,但她并不像是在欣赏泯生的歌,而是在看他……
“
Queen Jane lay in labor full nine days or more
Til her women grew so tired; they could no longer there
They could no longer there
‘Good women; good women; good women that you may be
Will you open my right side and find my baby
And find my baby’
‘Oh no’;cried the women; ‘Tha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