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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系列之皇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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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通”一声,高歌没有半分的犹豫,直直跪到了地上,红著眼睛道:“这样够不够?如果不够,你还有什麽条件,都可以提出来,只要我能做得到,什麽都可以,哪怕就是把我千刀万剐了也行,这些都够不够?天儿,够不够我买云儿一条命?” 
 
  身份系列之皇兄………11 
 
  “你以为你是谁?你还以为你是皇帝吗?”高天拍案而起,高歌越这样,他就越愤怒,他踱著步子,嘴里喃喃的咒骂著,最后干脆走到了窗边,怒气冲冲道:“好啊,你想救高云是吗?你什麽代价都愿意付出来是吗?很好,很好,我要你以后都听我的话,你能做到吗?无论我要你做什麽,你都不得有半点反抗,你愿意吗?如果你不答应,我现在就杀了高云。” 
 
  他又狠狠一拳捶下去,窗台上一盆精美的兰花顿时被砸进了土里,连花盆都四分五裂。 
 
  “我答应你,我愿意。”高歌喜出望外,他暗想就算没有云儿,现在的我也反抗不了你了,最坏的事情都被你做过,我还怕什麽?大不了就当被一条狗多咬了几回呗,最重要的,是能保住云儿的性命。 
 
  高天恶狠狠转过头来,阴恻恻道:“你可听清楚了,别想著现在先稳著我,等到高云安全了,你再违反诺言。”他说完,见高歌毫不犹豫的点头,於是转身对先前的太监道:“传朕旨意,封桂王爷为长宁藩王,把整个桃花洲都封给他,即刻搬到他的封地去,现在就走。” 
 
  高歌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云儿的这条命,总算是保住了。擦擦头上的冷汗,他从地上站起来,才发现这一瞬间,早已汗透重衣、 
 
  高天却又走了过来,目光中满是阴鸷,森森开口道:“你别以为从此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一旦你违背了今日的诺言,我立刻让那些杀手千里追命,高云虽然贵为藩王,但你应该知道,在我那些手下的眼里,取他的脑袋不会比探囊取物困难多少。” 
 
  高歌倒吸了一口冷气,喃喃道:“我……我知道了,反正……反正现在也是你的砧板之肉,我还有什麽余力反抗。”他嘴里这样说著,目光却望向远方。 
 
  高天怀疑的眯起了眼,记忆中,高歌说这种话的时候,眸子里应该是一片能够看透世事的精光,然后嘴角便应该挂著一抹苦笑,绝对不该是现在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他上前一步,高歌没反应,再上前一步,还是没反应。最后他一把抓住对方的肩头,恶狠狠道:“说,你又神游天外到哪里去了?到底在想什麽?” 
 
  “哦,我在想,云儿那小傻瓜可千万别想著什麽报仇啊,乖乖做他快乐逍遥的藩王就好,因为就他那单纯的脑袋瓜子,是永远斗不过天儿那条恶狼的,唉……”他又叹了口气,却在下一刻蓦然瞠大了双目:“啊啊啊,你……你怎麽不是……卢公公……” 
 
  他忽然又捂住嘴巴:糟糕,一不小心又把真话说出来了,怎麽最近越来越迷糊了,老天爷还真是看不得他有好日子过啊。 
 
  高天差点儿气疯了,他的这个大哥到底是真笨还是假笨,到底是扮猪吃老虎,还是本来就是一头猪。他一口气憋在心里,上不上下不下吞也吞不进来吐也吐不出去。唯一可供发泄的只有眼前这个目光向四处乱飘的家夥。 
 
  一把揪住高歌的脖领子,他咆哮著道:“你不是标榜什麽苦都愿意承受吗?你不是说会听我的绝不反抗吗?”他拖著高歌就往屋里走,让他一下子就明白这个禽兽不如的弟弟又要干什麽了。 
 
  “是啊,世间最痛苦的折磨我都已经承受了,还有什麽是能比这个更痛苦的呢?”高歌苦笑,这次他没有多反抗,因为高云还没有离开京城,高天想要他的命,不费吹灰之力,这个时候,一丁点儿惹怒他的行为,都可能让高云脑袋搬家,高歌无论如何也不敢拿自己那个弟弟去冒险。 
 
  意外的,高天却停下了所有动作,他的眼睛还是红色的,胸膛起伏的更加厉害了,咬牙切齿的道:“你真的以为,被我做了那种事,就是世间最痛苦的折磨了吗?哼哼,你还真是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帝王子弟啊。”他拍了拍手:“好啊,既然你的认知如此不足,我就先让你去体验体验世间真正最痛苦的滋味,到时候你可不要求饶哦,皇兄。” 
 
  高歌瑟缩了下身子,暗道莫非这家夥气急败坏,要把我给凌迟了吗?那滋味的确可能不太好受。正想著,却见高天叫进一个太监,一指高歌道:“把前太子送去京城郊外的采石山为奴,让他也尝尝为苦力奴的滋味。” 
 
  高歌松了一口气,心想原来是让我去做什麽苦力奴啊,这有什麽关系,虽然我向来养尊处优,但也好歹从小习文练武,武功虽也平平,但砸石头什麽的应该还是可以胜任的。他看向高天,见他已经转过身去,面上不由露出一丝笑容,暗道天儿到底还是小,不知道人肉体上的痛苦不算什麽,真正精神上的尊严被践踏,那才是最痛苦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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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挠头,或许很多人不明白高歌性格的定位,其实这就是一个乐天白痴受,不过偶尔会流露出精明罢了,虽然性格很矛盾,但是现实中的确也有这样的人,之所以这样设定,当然是为了后文虐虐小受和小攻嘛,俺最近的文都太甜了,照顾到妹妹的口味,所以这篇文后来会虐心,恩哈哈哈哈。 
 
  身份系列之皇兄………12 
 
  “殿下请吧。”太监的话语将高歌的精神拉回,他愉快的走出了这精致典雅的御秀宫,看的老太监心里骇然不已,暗道这位前太子殿下是不是吓疯了,皇上要让他去做苦力,他怎麽看起来还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嘴角……嘴角上竟然还弯出了一丝笑容,老天,这……这前太子果然是个怪人啊。 
 
  “钱忠。”高天却又将他叫了回去,阴沈著脸半天不开口,吓得钱忠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眼看那心脏都要停跳了的时候,喜怒无常的主子终於赐下一句话来:“让采石场的那些奴才们耳朵机灵著点儿,一听到他告饶了,就赶紧给朕送回来,如果他露出告饶倾向,就是不开口,也让他们引导著点,你明白朕的意思了吗?” 
 
  钱忠点头哈腰:“是是是,奴才明白了,奴才会吩咐那些人好好看著的。”说完却又想起一事,大著胆子问道:“若……若殿下在那采石场里呆得挺好呢?”不能怪他多嘴啊,就看著前太子殿下出去那会儿的表情,钱忠认为自己很有必要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不可能。”暴怒的主子一掌砍翻了一张桌子,吓得钱忠身子一哆嗦,却听高天又恶狠狠道:“他如果在那猪牛窝里还能呆得好好的,就让他在那里呆著吧,一辈子都不要回来了。”说完又是一掌,身边的椅子也遭了殃。 
 
  钱忠领了旨,唯唯诺诺的退出,带著高歌来到马房,叫了一辆马车,亲自将他送到京城郊外五十里的采石场,又将高天的话全部都仔仔细细的吩咐了那里的官员和监工,自认为做的没有半丝遗漏,这才赶回宫里向高天复命。 
 
  高天正在批复奏折,听到高歌到了采石场的表现后,他淡淡的应了一声,便命钱忠退下,等到人退出后,一支正好被他握在手中的狼毫也宣告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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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最近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这是所有大臣们心中共同的想法。例如他在早朝的时候虽然还很认真倾听大臣们的意见,可一旦到了书房,他就总是走神,目光老向门外飘,一个小太监进来奉上莲子汤,都能让他露出笑容,然后等那小太监退下后,他的脸又恢复了寒霜般的表情,大臣们都不明白,什麽时候起,他们竟然混的还不如一个小太监了。 
 
  高天日日等著采石场那边传来的信息,以至於一个端茶送水的宫女太监,他都满心希望可以从他们口中吐出一些能令自己开怀的好消息,但十天过去了,二十天过去了,最终一个月也过去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和他提过关於高歌的事情,让他终於彻底的恼羞成怒了。 
 
  这一日,适逢三朝元老葛潮沙的六十大寿,文武群臣一齐去给他贺寿。高天本是不喜欢这样的老臣子的,但这葛潮沙为人最是精明圆滑,因此高天对他倒没有什麽恶感,何况又是三朝的老臣,再者在宫中也呆得烦闷了,因此便命人备了一份厚礼,他则轻装简从,只带著贴身太监钱忠以及几个侍卫往葛府而来。 
 
  皇上亲临,那是何等重大荣耀的事情,一瞬间,听到消息的臣子们都纷纷接出门来,葛府偌大的庭院里跪了黑压压一大片,皆山呼万岁。高天心里有事,本是想出宫散心的,谁知又要瞧著这些家夥们的嘴脸,心中更觉不快,只是随意敷衍了几句,便进了屋。 
 
  宴席过后,便是几班戏曲歌舞,更觉俗不可耐。高天凝望著窗外的蓝天白云,暗暗算著日子,心想将高歌贬到那采石场为奴,已有二十几日了,怎的还没有那人的消息,也不知他在那里过的如何,身子是否消瘦了,受伤,倒不至於吧。 
 
  因越想越觉得心里发慌,暗道该不会是那些混账官员们玩忽职守,即便高歌求饶了,他们也没有理会,甚至摊上那种心理狠毒奸狡之辈,故意瞒报,结果自己还傻乎乎等在这里,若往那最坏的方面想,高歌再不堪受辱一命呜呼,自己却被瞒的滴水不漏,就成了一段无头公案,自己和高歌可都冤枉死了。 
 
  想到这里,他是再也坐不下去了,叫过钱忠道:“你去把侍卫们偷偷叫上,我们这就走。”说完叫来葛潮沙等臣子,言说自己要随意出去遛两圈,让他们自己在府里乐呵著,也不用他们相陪了。那些臣子自然不肯,奈何高天向来说一不二,见他意志坚决,大家也就不敢再多言,只得随他去了。 
 
  这里高天和钱忠以及几个侍卫,一路打马往采石场而来。走了大概五十多里路,便看见远远的一座青山,当中裸露出大片或青或白的石壁,众人心知那便是采石场了。 
 
  身份系列之皇兄………13 
 
  高天勒了马缰。走到这儿来,心情反而更加激荡,想到等一下就会见到高歌,不知他已经是副什麽光景了,他只觉全身连汗都出来了。正要再催马上前,忽听身后响起一个颤巍巍的声音道:“哎哟我的皇上,您可饶了老奴吧,奴才是五十多岁的人了,禁不住这样的颠簸啊。”声音中已经添了喘,正是高天的心腹太监钱忠。 
 
  高天回头一看,只见钱忠面色赤红,张著大嘴不住的喘气,一个身子在马上几乎坐不住了,面色宛如苦瓜一般。他呵呵一笑道:“是了,钱忠你年岁大了,也罢,刘伟,你留在这里和钱忠慢慢上山,我和他们几个先上去吧。”说完,也不等众人多说,他一马当先向采石场冲去。 
 
  天子驾临采石场,这是从古至今从未有过之事,只把那些大小官员吓得面如土色,一个个战战兢兢的来到大堂接驾,跪了一地的人在那里猜测,不知道高天突然驾临,是为了什麽。莫非出了奸细不成? 
 
  高天也不说话,沈著面孔在众人的头上扫视了一圈,直到他们一个个抖如筛糠,他自认为积威够深了,这才沈声开口道:“前些日子,朕让钱忠送了一名苦力奴过来,当时朕曾让他给你们传了口谕,一旦那个犯人露出求饶之态或者语露怯态悔意,便让你们及时的报告上去。结果朕等了这许多天,却仍没有这方面的消息,没想到你们几个官不大,倒也敢玩忽职守,恩?” 
 
  底下的官员们只听见“玩忽职守”四字,就已经吓得面无血色了。哆嗦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好在这时候钱忠赶了进来,对那领头的道:“你只顾著抖干什麽,把那个人的情况倒是说说啊,让皇上了解了解。” 
 
  他这样一说,那官员方如梦初醒,连忙喊冤道:“陛下明察啊,非是臣等人玩忽职守,当日钱公公曾千叮咛万嘱咐,臣等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不往心里去啊。实在是那个人,他……他既没有求饶,也……也没有露出悔意怯态……” 
 
  他不等说完,高天已经拍案而起,怒叱道:“胡说,他那样养尊处优的人,怎可能适应这里的生活,就算当你们的面硬撑著,暗地里也肯定都后悔了,你们为何不好好的观察观察,只拿这种蹩脚理由来搪塞朕。” 
 
  那官员心说这皇帝玩什麽游戏呢,既然知道他是养尊处优的人,既然知道他受不得苦,当日送过来干什麽?送过来了,却又舍不得,这……这是唱得哪一出啊。再说皇帝陛下,你老人家玩就玩,却还连累的咱们受这无妄之灾,这不……这不倒了八辈子霉吗? 
 
  心里腹诽著,嘴上可当然不敢这样说,只是陪著笑容道:“陛下,非是臣等搪塞,实在是那人从没有露出半分悔态……” 
 
  话音未落,底下早已经有一个性子直的家夥忍不住了,粗声粗气道:“何止是没露出半分悔态啊,依下官看,他在这里生活的还挺滋润,虽然一开始犯人们都排斥他,可也不知他施展了什麽法术,不到几天的功夫,他就和那些犯人打成一片了,每日里说说笑笑,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该干活就干活,委实的逍遥无比呢。” 
 
  高天又惊又怒,大声道:“什麽?他……他不但没叫苦叫累,还……还竟然和……和那些贱奴打成了一片?”见到底下的那些官员们都一齐点头,他再也坐不住了,在地上踱了两个圈子,然后断喝道:“带我过去,带我过去看看他,快点儿。” 
 
  官员们不敢违命,连忙爬起来在前头为高天带路,一边陪笑道:“皇上,此时正是晚饭时分,那些贱奴们大概都在吃晚饭,等吃完饭,他们还会干半个时辰的活儿,到时你就知道臣等所言不虚了。” 
 
  高天寒著脸,一言不发,跟随那官员走了一段路,便来到采石场的边缘,原来这采石场的场地是一个深深的凹地,除了一面是高约万仞的大山外,其他三面皆在高地上设了木桩铁网,以防止犯奴们逃跑,平日里若要送入下去或者拉人上来,便用一只吊筐,饭菜等也是通过这只大筐送下去的。 
 
  此时夕阳还没落下。高天站在高高的木桩外,他练武之人,眼力自然极好,只在那犯人们中间掠了几下,便看到了高歌,一瞬间,他只觉得心脏似乎一阵收缩,两只手已经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 
 
  身份系列之皇兄………14 
 
  只见高歌头发胡乱挽了一个发髻,几绺散发垂落在他的额际颈边耳后,他面上再不复之前在皇宫里的白皙娇嫩,而是灰尘满面,褴褛的衣衫补丁摞补丁,饶是如此,胸前背后却仍然露出几个大洞,裸露出一块块浅麦色的肌肤。 
 
  他坐在一群犯奴的中间,手里一只大海碗,属於皇子般的优雅从容气质荡然无存,即便站的这麽远,都能听见他爽朗的笑声和高谈阔论。高天仔细听了几句,原来这家夥正在给犯奴们讲三国演义,每高声说几句,他就往嘴里扒一大口饭。然后猛嚼一通咽下去,哪里还有半点之前做皇子时吃饭的那种气度。 
 
  而那些犯奴们一个挨一个的坐在他身前,都一边扒饭一边伸长了脖子听得津津有味,这更加助长了高歌的表现欲,笑声语声连成一片,讲到高潮时,每个字都清晰的在山谷中回荡,映著天边的夕阳晚霞,这样一个落魄放荡的高歌,看在高天的眼里竟然增添了一股神奇的魅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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